第285章 威逼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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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曆桑德拉嘴角一動,打量著索亞慢慢的說:“找我做什麽?他現在已經被扣押了,一旦國會通過,他會被審判,入獄甚至有被絞死的可能。”

    “可是,我爺爺是被冤枉的。”索亞著急地說。

    “知道是被冤枉的有什麽用?我們又沒有證據來證明你爺爺的清白。”亞曆桑德拉說著,坐在沙發,深深的陷了下去。

    “爺爺說,你會有辦法的。將軍,我求求你,念在你和我爺爺以往的情分。”索亞著急的說道。

    “我怎麽會有辦法?費切爾以你爺爺拿到的資料作為證據,準確的闡明了自己的觀點,他的觀點明確,證據又確鑿,誰也沒有辦法反駁。我沒有辦法,你們回去吧。”亞曆桑德拉說完,想站起來。

    “聽說,你和格爾先生私交甚厚,外麵的人都傳言偉大的亞曆桑德拉將軍一向嫉惡如仇,從善如流。一定不能容忍壞人為患人間,也不會忍心看著好人被冤屈,總會出手搭救格爾先生的。難道群眾的眼睛都瞎了嗎?”梁曉飛走過去,輕輕的按住了剛要起身的亞曆桑德拉。

    亞曆桑德拉被梁曉飛按得坐了回去,他雙手撐住沙發的把手,驚訝地看著力氣如此之大的梁曉飛。

    梁曉飛接著說:“看來,我是要出去告訴所有的民眾,他們信任的亞曆桑德拉將,隻不過是一個膽心怕事的懦夫,隻能看,不能用。沒有了年輕時候的氣盛,也沒有了那時候的氣魄,取而代之的事為官多年的事故,和不管朋友和好人的死活,一心隻求自保;膽怯,懦弱的小人。”

    “你什麽意思?”亞曆桑德拉驚訝的問。

    “很簡單,我的意思,是告訴你的國民,亞曆桑德拉將已經不再適合當選議員了,他隻會讓國民失望!”梁曉飛語氣加重的說。

    亞曆桑德拉沉默了,低下頭,重重的喘息著,牟的,他站起身來,憤怒的指著梁曉飛大聲的咆哮:“你是誰?竟敢來我這裏妖言惑眾!企圖要挾當政國會要員,你該當何罪?說,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是格爾嗎?”

    梁曉飛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說:“可憐的格爾先生,原本還把希望押在你的身,現在看來,他錯了,他曾經的知心好友,已經完全失去了鬥誌,和一些社會敗類同流合汙,沆瀣一氣了。我真的替他感到悲哀。”

    梁曉飛說完看看索亞,輕聲說:“我們走。”

    梁曉飛拉著索亞慢慢的往門外走,隻聽身後亞曆桑德拉大吼一聲:“站住!我這兒是你們想來來,想走走的嗎?”

    梁曉飛停住腳,轉身看著亞曆桑德拉,慢慢說:“你以為,你小小的一個將府,能留得住我?”

    “好大的口氣!”亞曆桑德拉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槍,對著梁曉飛怒喝。

    “切!是要送給我嗎?我不喜歡這麽小的玩具,替我轉送給索亞吧,這個玩具較適合女孩子。”梁曉飛諷刺的對他說。

    “喂。”索亞還不知道梁曉飛的名字,拉著他的袖子,半個身體都躲在他的身後,“那是手槍,你不是沒見過吧?”

    “這麽小巧可愛,很適合你們女孩子玩,你不想要嗎?”梁曉飛笑著說。故意激怒著亞曆桑德拉,他那把槍,火力很小,梁曉飛心裏有把握,那個,根本傷不了自己。

    亞曆桑德拉氣的臉色發青,圓滾的胳膊微微顫抖著,抖動的嘴角牽扯著胡子。他咬著牙,一邊的嘴角翹起,怒目瞪著梁曉飛說:“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能離開我這院子!”

    “亞曆桑德拉將軍,我看你手發抖的樣子,是沒有了當年的英雄氣概了。雖然我們倆隻隔了大概五六米的樣子,但是我很擔心你打不我,要不要我再往前走點?”梁曉飛笑著對他說著,指著自己心髒的部位說,“有沒有老眼昏花?能看到這兒嗎?”

    梁曉飛說完,偷偷的快速運行著丹田氣,瞬間,強大滂沱的氣息密布全身,為他編織著一個密不透風的保命帷帳。

    “喂,你不要命了?”索亞聲音發抖的說。

    “如果能換回你的爺爺,我挨他一槍又怎麽了?”梁曉飛似乎在開玩笑地說。但他又確實沒有在開玩笑,而是真正的麵對。

    索亞感動的看著梁曉飛,眼裏充滿了感動,崇拜,下意識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你會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的。”亞曆桑德拉說著,緩緩扣動了扳機。

    “啪!”槍響了。

    “啊!”索亞嚇的閉了眼睛。

    “叮鈴”一聲脆響,子彈打在梁曉飛的胸口,像打在一堵堅硬的混凝土牆,火藥推動的巨大衝擊力把子彈被擠扁,成了一個銅扁豆,掉在石頭的地麵,打著旋。

    眾人驚呆了!怔怔的看著地的子彈。索亞蹲下撿起來,卻被燙了手,“啊!”的一聲又丟在了地。

    “好了,你玩夠了吧?凶器沒收!”梁曉飛說完,不管呆住了的亞曆桑德拉,走去拿下了他手裏的勃朗寧手槍。

    “很好,挺好看的小物件。現在你給我進來。”說著,拉扯著亞曆桑德拉居胖的身體,把他丟在了沙發,“你的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

    梁曉飛把手槍放進了自己兜裏,然後,看著愣住的亞曆桑德拉說:“下麵,我們再來談談救格爾的事吧?”

    索亞沒有跟過去,還是發呆著站在院子裏,不敢相信的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你,你早有預謀是不是?你穿了避彈衣?”亞曆桑德拉指著梁曉飛問。

    “嗬嗬,不愧是將軍,腦洞這麽大,想象力夠豐富的。”梁曉飛說著,順手拿過茶幾擺放著的一個大理石煙灰缸,說,“我用得著穿什麽避彈衣?”說完,他笑嘻嘻的看著亞曆桑德拉,雙手使勁把煙灰缸在手裏揉搓成齏粉。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茶幾一堆灰色的石頭粉末,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亞曆桑德拉出神的看著那堆粉末,像極了一座墳墓。

    過了一會,梁曉飛咳嗽一聲,打斷了所有人的沉思:“將軍,我想,你還是念及舊情,身懷熱血,是堅決和壞人壞事作鬥爭的,對不對?”

    亞曆桑德拉驚恐的望著梁曉飛,像看著一個天外來客那樣的驚悚,他遲疑的點點頭。

    “很好,我給你看點東西,你看看作何感想。”梁曉飛說著,拿出手機,給他看那段視頻。

    視頻結束,亞曆桑德拉恢複了點生氣,喘息了一口氣,憤怒的說:“這種敗類,以欺壓國民為樂,作威作福,這樣的人說的話,是不能被信任的!”

    “亞曆桑德拉將軍說的太對了,可是,那曆史記載的?”梁曉飛又提醒道。

    “曆史記載,那隻是記載,根本不能說明真的發生過,是極有可能被記載錯誤的。”亞曆桑德拉厲聲的說道。

    “嗯,這點我堅信!”梁曉飛高興的說道,“那作為萬民擁戴的大將軍,您怎麽辦?”

    “我馬去找總統,召集國會所有的人,重新審議,並把這段視頻提交給國會所有人,提醒他們,費切爾議員,人品有極大的問題,他說的話,是不足為信的。這樣的人,足以刑場,而不能再繼續擔當議員了。”亞曆桑德拉氣憤填膺的說。

    然後又拿出自己的手機翻拍了這段視頻。

    “好,那我在這裏等著凱旋的亞曆桑德拉將軍,帶著格爾先生得勝歸來吧。”梁曉飛等著他做完這一切,對著他說。然後坐在了沙發裏,看都不看亞曆桑德拉一眼。

    聽了梁曉飛的話,亞曆桑德拉才知道,梁曉飛並不打算走,驚訝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旁邊的房間,拿了自己的軍裝出來,站在梁曉飛麵前說:“請先生等我的好消息。”說完,他招呼了自己的隨從離開了院子。

    “喂。”索亞急匆匆的跑近了屋裏,蹲在梁曉飛的麵前,拉著他的手,急急地說,“你怎麽讓他走了?”

    梁曉飛很怪,反問:“不然他走,怎麽讓他召集議員召開國會,怎麽幫你爺爺說話?”

    索亞楞了一下,又擔心的說:“可是,他會聽你的話,去那樣做嗎?”

    “我想,他會的。”梁曉飛看著院子裏,哨兵和從前一樣筆直的站立在門口。

    “啊。”索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低垂了眉眼,把頭歪著放在梁曉飛的膝頭,小臉貼在著雙手捧著的一隻大手裏。

    梁曉飛的手感覺到索亞那張緊致細滑的小臉,覺得她不再那麽讓人討厭了。也沒有打擾她,這女孩,擔心受怕了這麽久,太累了,讓她休息一下吧。

    梁曉飛手機響了起來,驟然的響聲驚醒了索亞,她猛然的抬起頭,突然發現自己對麵前不知道名字的男孩太過依賴和親昵,便臉紅起來,急忙站起身來,退著坐到了對麵的沙發裏,掩了發熱的臉,裝睡了。

    “喂?靜靜?”梁曉飛接聽了電話。

    “你在e國還要多久啊?”何靜溫柔的問。

    “這邊還要幾天的,怎麽了?”梁曉飛問。

    “學校給媽媽打了電話,通知我們去填報誌願,還說學校為我們三個準備了慶功會呢。”何靜高興的說。

    “慶功會?”梁曉飛不解。似乎對高考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討厭!你考了全市第一名呢!我和依依的成績也是在學校名列前茅。媽媽說,胡老師打電話的時候,都激動地要說不出話來了。”何靜笑著說。

    “嗬嗬,那有什麽好激動的?不是多做了幾道題嘛。你們回去吧,替我報了誌願行了。”梁曉飛無所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