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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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陪著女孩們吃了早飯,看著她們出門學之後,梁曉飛才對甄小可告別,離開武館。
剛剛走馬路,接到了若波?特?郝馳的電話,他說,自己馬要接任總統了,接任大典已經安排在下周周三了。
“太好了蘿卜,恭喜你。”梁曉飛高興的說,“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師傅,不用,一切都是議會安排好的,走個形式而已。”若波·特·郝馳說。
“嗯,不過,那你是不是也要接受各國的朝拜?”梁曉飛打趣著問。
“師傅,你真會開玩笑,哪兒是朝拜啊,隻是友好的訪問和恭賀。”若波·特·郝馳說。
“那好,我要怎麽恭喜你?或者說你想要什麽禮物?”梁曉飛問。
“不用了,師傅給我的很多,都是金錢買不來的,做重要的,是和師傅相處的日子,我忘不了。”若波·特·郝馳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梁曉飛聽得出他的傷感,忙問道:“蘿卜,怎麽了?接任總統,說明你做得很好,很受國人愛戴和議會放心的,為什麽興致這麽低?”
“唉!感覺太累,接任之後,會很繁忙的逡巡與各個國家之間,應對各種微笑和熱情;回了國,要麵對各種會議,很多時候,那些會議也隻是做做樣子。”若波·特·郝馳歎息著說。
“蘿卜,這也是你應該做的啊,國家之間,需要你在間維持國家之間的和平;國家裏麵,也需要你當做形象大使,代表國家說話,你責任重大啊。”梁曉飛說。
“還是喜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樣的真實,自然。”若波·特·郝馳說。
“哈哈,蘿卜,人總要長大,總要為了國家而付出的。不能總活在從前,是不是?不管國與國之間怎麽樣,我們之間的感情,都是最純真,最難忘的。”梁曉飛說。
“啊!給你說說這些,心裏舒服多了。”若波·特·郝馳提了提精神說道,“其實,你不用過來,接任大典,聽起來隆重,其實最沒意思。你還是陪好幾個師娘吧。”
“我回頭送份賀禮給你。”梁曉飛高興的說。
“師傅,別送,送了也會交,白花錢,要送我東西,回頭我結婚的時候再送我吧。”若波·特·郝馳高興起來,聲音高亢地說。
聽著他高興的聲音,梁曉飛也放心了,說:“那好吧,我默默的祝福你,等你忙完這一段時間,我們回去找你的。”
“行,我還想著,再跟著你一起出去探險呢,有機會可別忘了我。”若波·特·郝馳說。
“行,有機會,我會叫你的。”梁曉飛說。
“那好吧,再見師傅。”若波·特·郝馳說完掛了電話。
梁曉飛很高興,自己的徒弟接任了總統,以後是一國之君了,雖然也隻是國家的形象代言人,但是也是有很多權利的。
想想自己應該很忙的,這兒追蹤調查於順義,還要看下周是不是有時間趕回L國,參加蘿卜的接任大典,然後依依和靜靜的生日要到了,好幾年沒有給她們慶祝了,今年說什麽也得好好的慶祝一下。
走到公交車的站牌,梁曉飛看了自己要坐的車次,走了去。
車裏的人不多,他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看著車外的風景隨車晃動。天色很暗,雲層很低,也很厚,壓抑著高聳的塔尖,似乎在醞釀著大的風暴。偶爾有風吹來,空的雲層便開始打璿,讓低矮的黑暗鑲了一圈白色的邊線,像一隻餓極了的野獸,隱藏了血紅的嘴,隻露出毛茸茸的,帶著白邊的下巴。這讓梁曉飛莫名的有些煩躁。
到了那個站牌,梁曉飛下了公交車,四周看看,並沒有發現有亞曆桑德拉派來的偵查員。
他抬頭看看於順義房間的窗戶,窗簾已經拉開,於順義已經班去了。梁曉飛摸了摸耳朵裏的耳機,走向介所的廣告牌。
今天,廣告牌,又多了一些新的東西,包括昨天他已經花錢買了的那份郵差的工作,看來,暫時還沒有那個工廠的消息。
梁曉飛隨意的走著,繞著於順義居住的小樓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之處,或許,這個地方本來很不起眼。走進去,裏麵空間很小,也是堆滿了一些雜物,樓梯,滿是塵土,印著各種各樣的鞋印;牆壁,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顏色,黑乎乎的,全是煙塵,連早些時候張貼的小廣告,也變得焦黃泛黑。
梁曉飛看著,慢慢的走向四樓。這兒,是於順義的家了。梁曉飛麵對著關閉的門,有一種想要破門而入的衝動,可得他知道,這個房裏裏麵,不會有任何一點有價值的東西,他打量著房門,慢慢的退了回去。
完了!當了!梁曉飛突然發現,在他門口的地麵,好像不經意的撒了一層薄薄的麵粉,麵粉,赫然印著自己兩個大大的腳印!
這一定是於順義故意做的,他也懷疑跟蹤自己的男女為什麽突然消失,是不是有別的人繼續跟蹤他,所以,才在門口灑下麵粉。壞了,這如果讓於順義發現,不完全暴露了嗎?等於告訴他有人已經懷疑他,並且跟蹤到了他的家裏!
這怎麽辦?梁曉飛迅速的想著辦法。自己要快,趕在於順義午回來之前,要把這一切都還原。
梁曉飛迅速的跑下樓,站在樓道口看著四周,希望可以找到超市或者能夠買到麵粉的地方,可是,除了一些土雜品和簡陋的咖啡廳,理發店之外,這裏沒有什麽了。
梁曉飛暗暗的自責自己的粗心大意,心急火燎的想著辦法。
“嗨,年輕人,這麽早過來了?”介所的老板娘站在路邊,朝他招著手喊道。
我去!真害人,自己現在正著急呢。
老板娘很熱心,竟晃著自己肥胖的身體,跑了過來,拉著梁曉飛的胳膊往對麵拉:“快過來,我這兒剛剛收到招工的消息,這一次,一定有你喜歡的。”
梁曉飛不好掙脫,隻得跟著她走進了介所。
“你看,這麽多。”老板娘指著桌厚厚一摞的小廣告,興奮的說,“你自己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我收你半價。”
“額,老板,我想問問,這附近,有沒有賣麵粉的?”梁曉飛問。
“你要買麵粉?這可是個稀罕的東西,隻有大的超市才有。”老板說。
“那附近有沒有大超市?”梁曉飛急急的問。
“沒有,最近的大點的超市,你坐公交車,來回要走一個多小時。”老板說。
天呐,來回一個小時,於順義早回來了。
“那你家裏有沒有?借給我一點,一點行。”梁曉飛著急地說,“要不,賣給我一點。”
“沒有,你知道,我們吃的麵包,都是半成品。誰家都不會留這樣的東西。”老板說。
哎呀,這可怎麽辦?梁曉飛心急如焚。
“還是看一看這些廣告吧,有很好的廣告。”老板說著,又推開門看了看門外,歎了口氣抱怨著,“那死小子,總是這麽懶惰,現在都還沒來,我的廣告都還沒貼。”
老板說著,從桌拿了一疊小廣告,發愁的看著那些背麵有膠的廣告紙。
天助我也!梁曉飛高興萬分,問老板娘說:“你的這些廣告,是不是要貼到路,或者是人家的門口?”
“路不讓貼了,隻能貼到住家的門口。不過,被人抓住了,是要挨罵的。”老板說。
“我幫你吧。”梁曉飛高興的說著,朝老板伸出了手。
“你真的願意幫我?”老板也高興的看著梁曉飛問。
“當然,我很願意幫助別人的。”梁曉飛說。
“那好,你幫我貼這些行了。”老板說著,從自己手裏把那些廣告紙分出了一半,遞給了梁曉飛。
“我貼那個小樓裏麵可以嗎?”梁曉飛指著對麵的小樓問。
“可以。”老板說。
“那行,我馬去。”梁曉飛說著,推開了門。
“哎,等一下。”老板娘拉著梁曉飛的胳膊,喊著。
“怎麽了?”梁曉飛停下來,轉身看著老板娘。
老板娘扯著梁曉飛的衣袖,慢慢的從椅子站起來。
梁曉飛看見,一輛公交車已經開了過來,心裏著急,祈禱著,於順義不在裏麵吧?
“你說的,這是幫我,我不會付你工錢。”老板娘摳門的說。
“行。”梁曉飛回答一聲,掙脫了老板娘的手,疾步走了出去。
“貼好點,我會去檢查的。”老板娘大聲朝著梁曉飛的背影喊道。
公交車已經到了站牌,已經有乘客開始下車了,梁曉飛見狀,匆忙跑進了那棟小樓。
梁曉飛隨便的貼著,牆,樓梯的扶手,住家的門。但是,梁曉飛一邊撕下廣告背麵保護不幹膠的紙,也是需要時間的。所以,他樓的速度很慢。
才貼到第二層,梁曉飛聽到又人來的腳步聲了,梁曉飛十分焦灼,快速的撕著紙,胡亂的在牆拍著。
越來越近了,聲音也越來越響了。梁曉飛從樓梯往下看去,隻見有一個人正往走著,那人一身灰色的衣服,衣服寬大的帽子裹在那人的頭,圍了厚厚的圍巾,戴著大大的口罩,兩手斜插在衣的衣兜裏,口罩間,不像別人那麽隆起,似乎有明顯的塌陷,是於順義,他回來了!萬分緊急!如果這次暴露了,那麽於順義會更加狡猾,說不定還會逃走。
梁曉飛抓緊自己的動作,一邊撕,一邊帖,緊張的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出汗了。
四層了。梁曉飛一步邁了去,撕著背後的貼紙,拿在手裏,回身看著於順義已經走了來,他已經轉彎了,抬頭能看見自己家門口的麵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