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未來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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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萍一口氣看完所有章節,落寞的臉上掛滿淚痕,她為心愛之人的窘困心酸,為他的不甘掙紮嗟歎,為他的才情折服,為他的努力感到欣慰但這都是,沒有虛構的不叫,那叫紀事。
可是他用大量的白描寫實的手法書寫,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他寫了“楊秀萍”無意發現他,是因為她為他“遠程電腦”看到照片;他們的“意外”重逢,是他寫表露出想“走出來”,“楊秀萍”還給了他手機號;芊芊的出現和她的身世;他和她的感情以及誤會:“楊秀萍”的黑客技術和為他作弊中獎這些符合邏輯而又自然而然的發生,不是親身經曆過怎麽寫得出來?關鍵是她的身份和黑客技術連芊芊都隻隱約知道,這些顯得是那麽合理而不合理
楊秀萍痛苦的甩甩頭,怎麽也想不通那些莫名其妙的故事,看不清那個謎一樣的男人。
她想起一個問題,馬上打電話向陳天宇求解,“小宇啊,你說你父親隻寫了14章,後麵還有大綱,你能給我看看?我覺得能找出你父親失蹤之謎。”
陳天宇隻有苦笑,“好敏感的女人!父親說女人的直覺可怕,真沒說錯。”那些大綱哪能和她說,“神龍架天坑”,“主機激活”,“最後的呼喚”這三章絕對不能說,後麵的越發不行。
“阿姨,後麵是有幾章的大綱,估計父親剛寫,沒能力駕馭,大綱並不完整。我把剩下的幾章題目說給你聽:電腦被黑,a簽,莫名的打賞,自由職業者,想不想做經紀人,網絡直播,真人版“舌尖上的中國”,準備出發,拉廣告。就這些,您也別為此傷神了,那是。”
楊秀萍一邊聽,一邊設想陳沐夕的意圖:我幫他炒股賺錢,他寫簽約,芊芊給他打賞,離職做自由職業者,邊走邊看時做網絡直播,還拉廣告她有些無語。
“小宇,你想讀什麽專業有設想嗎?你的金融理念和高超的分析能力我很看好,要不朝這方麵發展?”
陳天宇想了一下,他現在最想要的是研究“磨盤”,尋找失蹤的父親,他自小就對星空宇宙充滿向往,星辰大海才是他的路。他想上的大學是“哈爾濱工業大學航天學院”或者“清華大學航天航空學院”。
“我覺得我考得還可以,估計什麽大學都能上,填報誌願還有十幾天,我考慮一下。”
“嗯,行吧,你父親說得好:‘要活得自由自在’!”
陳天宇掛了電話,歎了口氣,現在賬戶中有800萬,屬於自己的有200萬,等1年後把那600萬還給楊阿姨,剩下的錢這輩子也花不完,但現在還不能告訴母親,也不能說出楊阿姨的存在,免得刺激她。中國就是這樣,想錢的不知道怎麽掙錢,不想錢的不知道怎麽花錢。底層的老百姓總在掙紮中勤奮的活著,這是社會的常態。
“看到一群螞蟻在雨中搬家,真可憐,螞蟻不是能預報天氣嗎?昨天下樓去買菜,陣雨間歇,那群螞蟻正忙著從垃圾坑中搬運飯粒,他蹲在一旁看了許久,它們忙忙碌碌的一生誰會在意呢?忙碌是飽死,不忙碌是餓死;強壯的是一生,孱弱的也是一生;命長的是一生,命短的也是一生,螞蟻的一生能有多長?不知在哪的神魔神仙看我們呢?是不是也一樣?噓生命的意義何在?來過,走了,中間的過程就是區別吧?”
父親的見解還真深刻:來過,走了,中間的過程就是區別吧?
“我要追尋父親的願望活得自由自在,還是追尋父親的腳步活得精彩?
既然有用不完的錢財,那就送給那些追求上進的人,幫助他們一把;既然‘磨盤’那麽神奇,我何必一定要留在地球?
我要用完這2兩年的時間賺取錢財,享受生活,然後踏上尋找‘磨盤’奧秘,追查父親失蹤之謎。
當然也要學關於‘磨盤’的知識:材料學,自動控製,機械製造,通信工程
還要在全球尋找‘磨盤’部件,父親說的‘主能源’是其中之一嗎?
看來我要遊遍全球當個‘旅行家’了,首先,我要足夠多的錢;其次是身份,我不能加入軍隊和政府;最後我還要有自己的團隊。
如此說來,我不能陪伴母親身邊了,要不在廣州買房,讓楊阿姨照顧母親?不妥,還是問問母親的意願吧。”
高考分數公布是6月23日,然後是填誌願報考。陳天最近呆在家裏,買菜、做飯、拖地,盡可能陪著母親。
可是母親遭受這麽大的變故,無心吃喝,也無心上班,整天奔走尋找父親,再就是一個人神神叨叨的,很可憐。可是陳天宇也無法說出真相,隻能安慰母親,“媽,爸是成年人,身體健康,不存在走失的問題;我們家也沒錢財,沒人打劫;我們家沒得罪人,也沒人報複。要不就是他有事忙去了,來不及說,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母親心情明顯好了些,見兒子很聽話,說高考考得很好,她也慢慢坐下來,直愣愣的看著兒子。
“媽,你也別上班了,我會賺很多很多的錢,讓你怎麽也用不完,兒子能養活你的。將來我們選個喜歡位置買房子,買車子,開開心心的生活,您不是一直想學車嗎?要不去學駕照?”
“你讀書還要幾年,畢業還要找工作,賺錢還遠著呢。”接著又歎氣,“你爸也不知道去哪了,你上學要花錢,怎麽辦啊?”
見母親又要崩潰的樣子,陳天宇趕忙安慰,“媽,爸的股票賬戶有錢,我前不久得到熟人的消息,買了幾次,賺了好幾萬塊呢,不信我明天取出來給您。”
“炒股哪那麽容易?你爸研究了十幾年還虧了呢,我買的2000元基金不知道還剩多少,明天也去取出來,給你當學費。”
“媽,基金還是快兌了,聽說股市又要跌,我把股票清倉了,我陪您明天就去處理了。然後我們出去散散心,等6月23日回來填誌願,您就開開心心的看兒子上好大學吧。”
“還有呢,聽說考上了清華北大,學校和市裏都有獎勵,還不少,您別為我發愁。”
母親聽了終於鬆了口氣,對父親的事也淡忘了不少。第二天,母親的基金隻兌了1600多元,她除了對彩票深惡痛絕外,又多了股票這一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