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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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在一周內圓滿完成任務,接到任務的當天,鄧昊點燈熬油的開始惡補基金會成立的流程了。 w w w v w 雖然他搜到的大多是如何在國內成立一家基金會,但隻要業務做得足夠大,那麽影響覆蓋全球也是能實現的,所以,他的前期目標是盡快拿下國內的件。
申請書,章程草案,驗資證明和住所證明我去,還有理事名單身份證明以及擬任理事長副理事長秘書長簡曆他媽的,boss給我兩個人,讓我扯這麽多身份這是在逗他一人身兼多職算他同意,人家民政局也不同意啊
先把這個放後麵,人不夠再找是了,再說了,若是能辦起來,那以後投資的組織企業什麽的肯定要安插人進來做個什麽秘書啥的
把寫申請書的任務發出去,然後把章程草案的任務發出去,再把偽造驗資證明和住址證明的任務發出去最後,他發出了重頭任務調查首都民政局負責人的全部資料。
在pt組織裏,這個全部資料可不僅僅是指這個人的生平關係,還要包括關係裏成員的基本資料。相當於是把這個人研究透了
他每次做任務都是這樣,把目標研究透徹以後,再把所有的線索連起來。然而這次,他需要把這個負責人研究透徹之後,再考慮下一步的動作。
等了兩天,所有的小任務都交回來了,第三天,負責人的資料發回來了。
收到的時候鄧昊還在想,真是天助我也剛準備成立個專門應對絡勒索的基金會,有人來給他試試水了
該準備的材料還是要準備的,但能不能賄賂官員,要看組織裏的黑客大佬們給不給力嘍當即把任務發布下去,並囑托黑客同事們不要打草驚蛇,靜觀其變好。
從電腦前麵離開,洗漱一番後從衣櫥裏找了件最貴的西服,然後帶最貴的表,拿之前買的好幾千的皮包,對著鏡子一番臭美。他發現,原先那個不修邊幅的自己,自從剛加入了pt以後,攢的錢不多,基本都化了而且還是花在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
放一年前,自己一套運動服能穿三年,直到黑色磨成白色才去買新的,現在可好,每次接了任務需要麵對不同類型的目標人物,要再買一套新的,搞得他現在住的房子不大,但衣櫃裏的衣服都趕得自己一年的房租了
這還是沒算包啊,手表啊,領帶啊,領帶夾之類的小東西天知道他進這個組織後都發生了什麽
把自己打理的一絲不苟後,終於出門了。不忘帶收到的準備材料。
一進民政局,直奔基金會的窗口。大廳裏明明人很多,但這邊的窗口人卻少的可憐,他幾乎是去了直接開始辦理了。
窗口的工作人員長得很漂亮,但臉色不好,對人愛答不理的。她看件的時候,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開口說點什麽,卻又硬生生的咽回去了,看的鄧昊非常想笑。
這人應該是想挑刺吧應該是想要借口件不合格而讓他回去吧不好意思,這些件是找的專業的人寫的,保證一點問題都挑不出來
好一會兒,那人都看完了,又玩了會兒電腦了,這才不怎麽情願的開口,讓鄧昊去二樓的辦公室等領導。
這要到最後關頭了弄到業務部門的許可雖然現在改製,民政局可以直接當基金會的婆婆,但難度依舊沒有降低。畢竟政府部門,他們都是本著能不給自己整麻煩不整麻煩的想法去的。
負責人名叫丁達,是一名體型等,長得相當規矩的年男子。單單是這樣麵對麵的坐著,任誰都想象不到這人竟然是嫖娼的一把好手去紅燈區也算了,還好死不死的被人拍下來了
正好趕勒索潮流,他也被勒索方給盯了,一千萬的視頻贖金,這完全是把他往絕路推啊
說實話,他除了進過幾次紅燈區外,沒做過別的什麽傷天害理的事,而且對工作也是盡職盡責,該通過的絕不扣押,該不通過的絕對不給希望,所以兩袖清風到現在,讓他拿一千萬的贖金,這打死他都沒有啊
交贖金是讓他犯法,犯法會丟飯碗,可不交贖金人家把視頻一公布,自己還是要丟飯碗甚至還會連老婆孩子一起丟了輕則餓肚子,重則蹲大牢這日子沒發過了
鄧昊光看他這一臉的絕望,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坐下,把樓下公務員看過的件字再一次擺在桌子,笑著跟他握手。
丁主任,你好。
哎,你好。丁達回禮,想弄個什麽樣的基金會
非公募慈善資金會。
哦專注於哪方麵的慈善
絡勒索詐騙。
丁達翻件的手一頓,並且直接停下了動作,等著對方下一步動作。他直覺,這個年輕人來自己這注冊這樣有難度的,並且基本不會通過的基金會,一定是有什麽依仗的。
跟聰明人說話是舒服,這名頭一擺出來,對方知道這其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交易了,然而這交易,還沒開始談判呢。
他笑著雙手交叉放於膝蓋,定定的說:丁主任,您最近是不是遇了什麽麻煩事
嗯鄧先生何出此言他特意翻到前麵去看了眼件的名字。
您看啊,最近絡勒索詐騙的案子這麽多,世界各國對其又束手無策,如果,此時有一個能完美處理此類案件,並且不問政府要一分一厘的組織,那該多好啊~他說的聲色並茂,誘惑帶著威脅。
然而丁達在工作那是出了名的死板,對此完全充耳不聞,鄧先生到底想說什麽
若是我們能幫丁主任您解決眼下的麻煩,那是不是能證明,這個基金會的成立是有益處的他仔細觀察著丁達變化莫測的神情,恕我直言,我們對您目前遭受的一切了如指掌。
他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麵正是在紅燈區越界的丁達,臉拍的還特別清晰。
丁達一把抓起照片將其窩成一團,咬著牙問,你到底想要什麽
別誤會,我可跟那些隻會勒索的垃圾不一樣,我來這裏是來談生意的,我可是個生意人他整了整根本沒亂的西服領子,隻要您在件簽個字,讓我們基金會合法成立,我們能合法的幫您解決這個麻煩,並且一分錢不收。怎麽樣這交易,可那一千萬要來的實際吧
哼,也恕我直言,鄧先生你跟那些垃圾沒有任何不同。他直接指著門,表示不想再跟鄧昊說話了。
這樣的反應,完全在意料之內。即使被下了逐客令,鄧昊依舊談笑風生,優雅的起身,將自己臨時印的名片放在了桌子,並帶走了自己的件。
臨出門,他可以回頭說了句:請考慮好在給我打電話,丁主任。他料定丁達會給自己打電話,隻是不知道這個工作如此古板不知變通的人,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改變自己的想法。
他隻有一周的時間,然而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他還有四天,也是說,給丁達的思考時間還有短短的四天。
四天過後,無論丁達給出什麽樣的答複,他都必須要有下一步的行動了,不然真不知道自己那無恥的boss會怎麽懲罰自己
安排黑客同事把勒索丁達的人查出來,並且把那段視頻拿到手發給自己,最後,才是在丁達給自己打電話以後,把源件刪除,而把這一份,也是唯一的一份存稿發給他,讓他時刻記住自己所犯下的錯。
他們pt不是什麽大善人,不會做沒有利益的公益事業,但他們同樣也不是惡人,不會做如此掉身份的事。
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pt跟其他非法組織一樣,都是從事的非法活動,什麽倒賣信息啊,殺人放火啊的,但他們是有種優越感,而且這種優越感還與日俱增
耐心的等了幾天天,終於在這一周期限的最後一天,鄧昊接到丁達的電話。
鄧先生嗎他的聲音聽去之前更加憔悴了,甚至有些力不從心,帶件來我家吧,地址
地址我知道的。他穿西服,帶件和笑容,我馬到。扭頭給黑客同事發了信息,讓他把視頻刪掉了。並且,把勒索的主謀地址發到了他的手機。
他幾乎已經預見了任務的順利完成。
到達丁達家的時候,所有的窗戶都拉著窗簾,一點光都不透,他的老婆孩子一並坐在客廳裏,眼睛鼻子紅紅的,一看是剛哭過。而開門的丁達,則連頭僅有的幾根頭發都快掉光了。
來啦鄧先生。他讓開身子,請鄧昊進來。
其實您大可不如此。進來後,鄧昊非常有風度的衝著母女兩人問好,然後才坐在了三人對麵,把一遝件連同開蓋了的鋼筆一起擺在丁達麵前,這是最後的步驟了。
業務主管部門同意許可,簽了丁達的大名,換來的,是一張小小的光盤。
在來之前,我們的員工已經幫您把絡的源件全部刪除了,這是留下的唯一一份。我呢,這交給您了,之後您是留著做紀念呢,還是掰碎了扔掉隨您喜歡了。
丁達一開始沒有接光盤,隻是低著頭問:我如何相信不是你做的勒索又如何相信你已經把源件都刪了
早料到會如此的鄧昊把手機的一長串字母發給了丁達,這是勒索犯的真正地址,如果您不放心的話,把這個交給絡信息安全部門,讓他們幫您查查,是不是這人正在進行大規模勒索。對對方不信任的眼神,鄧昊隻能笑笑,當然,功勞歸您。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告辭了。多謝款待。
至此,正規件拿到手,興辦,進行在即。
望著離開的鄧昊背影,丁達顫巍巍的拿起手機,給同期在絡安全部門工作的老同學打去了電話。
喂,老鄭嗎我這兒收到了個東西,應該是你們用的到的吧你知道我電腦差,也看不懂哎,好,這給你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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