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龍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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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痛苦勝利在醫院待了一個月,醫院見他沒有什麽病症,建議他回家休養。

    那個年代對社會充滿了愛,對進行的偉大事業也都想盡一份力,誰都不想拖祖國建設的後腿,就這樣勝利收拾好東西回家休養了。

    勝利心裏清楚自己的眼睛絕對不是隨隨便隨便就疼痛的,起因是眼裏飛進了龍石的石頭碎片,但是他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這其的緣由。

    回到家後的第二天,有幾個人找上門說是調查凶殺案的,勝利不明白調查凶殺案的找自己幹什麽,況且自己住院一個月什麽事也不知道啊,不過後來的事情就讓他有些驚恐了。

    在警察的口得知,勝利住院之後的第二天二子在宿舍被害了。

    二子不是本地人,在江城也沒認識幾個人,平常待人和善沒和誰紅過臉,就是這麽一個老實本分的人誰要害他啊。

    勝利一聽非常震驚,問警察二子是怎麽被害的,凶抓住了嗎?

    工友們大都來自外地,住在單位的宿舍內,宿舍裏麵的人不少,如果二子被害了肯定會有人發現的。

    不過聽警察說凶沒抓到。

    二子死的狀況很可怕,臉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顯得非常驚恐,好像生前見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最奇怪的是二子不是被利器所害,在他的胸口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那個洞直接洞穿胸膛而過。

    心髒不見了。

    是什麽樣的變態殺要將工友殺死,還要把他的心髒拿走?勝利想起了老人們的傳言,當年日本人也是那樣死的,可是日本鬼子是壞人,心變黑了才被神明取走,自己的工友萬萬不是惡人。

    警察也不明白,是什麽厲害的東西能把一個人的心髒活生生的扯出來,絕對不是一般人所為,應該是一個武功高強的練家子,不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高嗎?

    很快警察就排除了這個假設,那個傷口不是人為的,那麽不是人為的又是什麽動物呢?

    前些年江城郊外包括附近的山上掀起了一陣打野獸的熱潮,哪裏還有什麽野獸。

    聽和二子同宿舍的人說,二子回到宿舍後一直魂不守舍,像是知道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舍友見他恍惚認為他可能是累了,於是才到水房打水,沒想到回來後卻發現二子已經死了。

    二子學過算命的事情勝利是知道的,一直沒有向外傳,自然也不會告訴警察,他肯定是預感到了什麽才表現出那樣的狀態。

    在二子死後的第二天又有一個工友遇害,死狀和前一個一樣都是心髒沒了。

    緊著接第天、第四天又有工友死去,而且死法都是一樣。

    這時在江城人們的心泛起了波瀾,大家都議論那是龍石顯威了,要把觸犯神明的人趕緊殺絕,警察當然是不信的,但是他們經過調查了解死的這些人確實都是那天和勝利一同前去清除龍石的人。

    和勝利一同清除龍石的人一共有十一個,在十天的時間內全部以相同的方式被害,正好和當年死亡的日本人數量相同,當年日本人為了修路清除龍石死了十個人,如今勝利他們也是相同理由同樣也有十個人死於非命,難道這其隻是巧合嗎?

    十一個人有十個人已經離奇死亡,隻剩下一個眼睛如火燒的勝利,勝利接下來會是那第十一個嗎?

    其實在勝利的心裏他不怕死,早就萬念俱灰,現在的他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早就想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去另外一邊和他的工友們相見,隻是可憐了自己的母親,為了照顧自己一病不起雖然沒什麽大礙,但終歸還沒有盡到孝道他又怎麽甘心去死。

    事情的一切歸於平靜,勝利的眼睛始終沒有轉好的跡象,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去和他的工友們相見,這其發生了什麽勝利當然不知,他所希望的是能盡快的好起來。

    眼睛不好之後,耳朵變得靈敏起來,有一日夜深人靜的時候勝利依稀聽見有哭泣的聲音。

    這個聲音勝利熟悉,正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的身體沒什麽大礙,經過幾日的調養已經可以下地活動,勝利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謊稱自己的眼睛好多了,不再疼了,暗地裏咬牙堅持。

    現在聽到了母親的哭聲,他感覺很對不起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從小含辛茹苦把他撫養長大的母親。

    不知道怎麽了他總感覺母親有所隱瞞,在醫院問起工程上的事她就支支吾吾有所推脫,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可以理解,但是勝利總感覺這不是全部。

    於是他就從床上下來,摸索著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到門上豎起耳朵認真的傾聽。

    那個哭聲確實是母親的無疑,可是為什麽還有說話的聲音,難道因為母親傷心過度,精神上出現了問題?

    在勝利的眼母親是一個堅強的存在,父親在械廠上班經常外出,是堅強的母親撐起了照顧家庭撫養孩子的重任,再大的困在她麵前都能撐起來,她絕對不會精神上出現問題。

    不過家隻有自己和母親兩個人,父親為了能夠照顧自己改上夜班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母親在和誰說話?

    勝利心有疑惑,帶著疑問聽母親說些什麽。

    “神靈啊,我兒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答應你的事一定也會做到,希望您的承諾也能兌現我知道是兒子冒犯您在前,可是他也是無心之舉求求你早日放過他”

    母親的話帶著哭訴和祈求,聽的勝利很不舒服,雖然母親的化程度不高,受的教育有限,但她並不是一個信神拜佛的人,家也不曾供奉神龕之類的,自從自己得了這個怪病之後母親像是變了一個人,竟然在家**奉上了東西,還整天焚香禱告,可是禱告也隻是在心裏麵的,今天為何會發出聲來?

    勝利不相信所謂的神靈能治好自己的眼睛,之所以沒有責備母親,最重要的原因是能讓母親的心留有念想,不會喪失信心。

    不過母親所說的承諾是怎麽回事?她答應神靈的又是什麽事情?難道說母親能看到神靈嗎?

    種種的疑問促使著勝利的內心不能平靜,人怎麽會看到神,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存不存在還兩難說。

    勝利無助的搖頭,麵對失明的眼睛和母親的自語他顯得是那樣的無助和無奈,還有那些離奇死亡的工友們,勝利搖著頭轉身離開,現在他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在父母的麵前強忍痛苦表現的輕鬆一點。

    正當他轉過身摸索著牆壁要離開時,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你是在質疑我嗎?”

    勝利身體一震,誰在說話?家還有其他人?

    那個聲音很渾厚,也很洪亮,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很顯然這個聲音勝利不認識,也從來沒聽過,他想到了母親的話,難道說此時在自己家的人真的是神靈?

    勝利感覺渾身都在顫抖,想極力的壓製內心的情緒,可是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

    為了搞明白事情的真相,勝利大著膽子悄悄的打開了房門,向著母親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