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楊鑫之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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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之後偉岸回來了,看他帶著一身疲憊,我知道今天他應該去過不少地方,其實真正的疲憊不是身體上的疲倦,主要是心累,心裏累了那麽身體就會疲倦。
原來在警察局看錄像的時候,他發現了監控畫麵拍到了另外一個攝像頭,那個攝像頭是街上一個商家安裝的,再次回到那個地方,偉岸就是想在不同的角度再看一遍興許會有新的發現。
偉岸找到了那個商家,說明了來意,商家也沒有過多的推脫,一同看了監控錄像。
在畫麵偉岸發現了兩個人,那兩個人從一開始就站在不遠處觀看,直到楊鑫自殺於路口才離開。
那兩個人就是楊鑫的父母,偉岸用略帶氣憤的口氣說完。
我聽完也是渾身的起雞皮,什麽樣的父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自殺,除非他們不正常。
偉岸也讚同我的觀點,說監控畫麵他們看到自己的女兒死亡的那一刻笑了。
“畜生”我不自覺的說出兩個字。
偉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安慰我說:“你放心吧,我已經把監控交給了李警官,讓警察來審問他們吧,現在我們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還有什麽比調查楊鑫的死因更重要?我不明白偉岸話的含義,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
門外一陣突突突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偉岸欲言又止,有些事情我和哥哥已經達成了默契,冬燕畢竟是個女生,有些事情不能讓她知道。
我大聲的喊:“陶伯伯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了,你的兒子馬上就來了,希望你信守承諾。”
其實我的心裏巴不得陶偉能出來嚇嚇他那個不懂事的孩子,畢竟陶大春給我的印象不是很好。
陶偉好像明白了我的話,移動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書籍。
冬燕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陶大春,陶大春一看到我們就像見了鬼一樣,眼睛瞪得大圓,“你們怎麽也在這裏,不是回老家了嗎?”轉而又看了一眼薑冬燕。
我知道他在想什麽,一個月前我還脫光了衣服站在圖書館的樓頂和薑冬燕對峙,整件事情在學校裏傳得沸揚,現在又和她走到了一起,他心裏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
冬燕裏拎著剛買來的食物,走進了廚房,偉岸跟著她也進了廚房,會客區裏留下我和陶大春我們兩個。
看著他那令人討厭的小白臉,我有種想問候他祖宗的衝動。
我一臉淫邪的衝著他笑
他看到我的表情不自然的說:“你們的房間為什麽有點冷?”
“帥哥要不要脫光了衣服我幫你取取暖啊?”然後衝著他擠了一下眼睛。
他看我的表情就像是見到了**一樣。
“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怎麽”
我隨拿起一支牙簽剔著牙,輕浮的說:“其實人家都喜歡啦,討厭。”
我感覺我的蘭花指翹的恰到好處,如果我扮女人的話肯定會迷倒萬千少男。
這時我坐的沙發突然挪動了一下,估計陶偉看到我欺負他兒子有點把持不住了。
為了給他留點麵子,我決定暫時放過陶大春。
然後我站起身衝著他說:“人家要去噓噓了,你要不要也來呀?”
陶大春趕忙擺,把沙發上的抱枕抱在胸前,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我轉過身一扭一扭的走了
很快冬燕就做好了晚飯,在飯桌上我時不時的衝著陶大春眨眼睛、夾菜,他始終低著頭不敢看我。
冬燕用腳在桌子底下一直在蹬我,我也沒有理會,偉岸有一次直接把米飯噴出了兩米遠。
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誰讓他害過我,我又是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讓我放過誰難了。
陶偉現身出來在他兒子的身後一臉慈愛的望著他,間瞪過我幾次,我也收斂了幾分,就這樣一頓愉快的晚餐在陶大春的戰栗吃完,臨走時他湊到我的耳朵旁說了一句話,讓我終生難忘。
“其實我沒試過,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切磋一下”他帶著神秘的笑容走了,留下我獨自淩亂。
我感覺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偉岸在一旁眼淚都笑出來了,反而是我不知道怎麽才好了。
冬燕在廚房裏洗盤子也挖苦我“這就叫n作n死,怎麽樣遇到對了吧?”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薑冬燕:“冬燕你是處女吧?”
世界瞬間安靜了,現身出來的陶偉刷的一下消失了,就像是預見了重大險情,本來還在吟唱的蛐蛐也停止了叫聲。
偉岸的抹布掉在地上,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很不自在,怎麽了這是,不就是一個問題嗎?至於那副表情嗎?
我在心裏想,冬燕啊趕緊回答吧,說出那句我想知道的答案。
研究所內的空氣冷到極點,安靜到極點,隻能聽到廚房的水流聲。
偉岸站在原地,臂靠在腰間衝我擺,眼睛還一直衝我眨。
我有點急了,大聲的說:“偉岸,你這是幹什麽,有什麽話不能直說嗎?”
“那是什麽臥槽”
廚房飛出來一個物體,我來不及躲閃,眼睜睜的看著它從我的耳朵邊飛過,誇嚓一聲摔在身後的牆上摔的粉碎。
是一個盤子。
“冬燕,你你這是幹啥啊,唉唉不來這樣的啊,會出人命的”
我還沒說完,四五個盤子衝著我飛了過來,偉岸眼疾快的把我拉到一旁,才躲過了冬燕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冬燕扔完了盤子留下一句“你們兄弟收拾吧”然後噔噔的上樓了。
我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問偉岸“老哥,我是不是問錯問題了,冬燕她好像挺反感。”
偉岸拍了拍我肩膀“沒事,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那什麽,這裏的殘局你收拾吧”說完偉岸也噔噔的上樓了。
這些人真奇怪,我錯哪裏了,唰一下人都跑沒了,什麽意思啊。
此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非凡啊,事是這麽個事,情況也是這麽個情況,你問這個問題不能含蓄一點嗎?女孩子都是臉皮子薄的,你這麽一問她怎麽下的來台,你說讓她怎麽回答你,說我不是處女?還是說我已經**了,年輕人啊,不知道含蓄”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想起冬燕可能要疏遠我,心裏一個勁地抽搐,我大吼了一聲:“都特麽的滾,老子心情不好。”
陶偉唰的一聲又消失了。
“陶伯伯,我不是說你呢,這狼藉怎麽收拾啊”
我站起身來到樓梯口,衝著上麵大喊:“冬燕啊,你知道我對你的想法,剛才問那個問題是我錯了,可是我是真的愛你的,原先我看到了漂亮的女生心裏隻想著做情人,但是見到你之後,我就想到了我們八十歲以後牽散步的樣子,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卜凡,我感覺這個名字是我想到最好的了,你可不要不理我啊”
這時我聽到樓上的房門咣當一聲打開了,傳來了冬燕美妙的聲音,“誰要和你生孩子了,再說你起的那個名字太土了,難聽死了,我告訴你我是處子,滿意了吧。”隨後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我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看來我的推測是正確的,有一些暗的人在秘密的籌備召喚邪惡幽冥的祭祀儀式,從目前來看,已經有一個人死於這場儀式,接下來還將會有六個人,必須將幕後的人挖出來才行。
楊鑫的父母會不會是幕後主使呢?不太可能他們也是受害者,記得他們說過“那人”那麽那人是不是就是幕後主使?
一切的突破點全部集到楊鑫的父母身上,希望李警官盡快的從他們口審訊出什麽。
偉岸換了一身行頭,身後背著一個小背包走了下來,看到我還在樓梯口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不好意思的和他來了個giveefive,問他這麽晚了要出門嗎?
偉岸說:“有沒有膽量和我去挖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