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湖中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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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些人死後,靈魂不願意去往地獄,往往寄存在生前穿戴的衣物、首飾或者心愛的物品之上,一般情況下這些隻是一些殘存的執念,不能對人世間的事物進行左右,但也有例外,一些怨念強大的靈魂,隨著時間的磨礪,魔性大漲,對生前不公平事的仇恨也與日劇增,久而久之將寄靈體轉變成複仇的工具。

    經調查得知,青雲湖溺亡的人,都是空棺下葬,死時並沒有隨身攜帶物品,也就構不成寄靈品,也就排除了寄靈品複仇殺人的事實。

    張麗一個十歲的花季少女,熱愛遊泳,也是冬泳愛好者,又是遊泳健將,她的死足以說明這個湖確實有不同尋常的東西存在,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東西非常厲害。

    那麽,青雲湖遊泳的唯一幸存者也就成了案件突破的重要關鍵。同時還得知那個陪孩子遊泳的父親是所長的兒子,也是美麗少婦的丈夫。

    經打聽我和偉岸找到了王舒,王舒沒有上學,經過了那次打擊之後,精神上出現了問題,變得不說話,經常獨自一人在紙上亂畫。

    少婦名叫邵華,由我陪著她聊天,打聽案件的事由偉岸去做。

    邵華今天穿了一件貼身的運動服,這衣服絲毫沒有掩蓋她優美的曲線,反而更增添了幾分韻味。

    “咳現在是不是很寂寞?”

    邵華一愣,我也是一愣,怎麽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不是,我是說沒了丈夫,日子不好過吧。”

    邵華點點頭,一絲愁意抹上眉梢。

    “還好,雖然日子緊了點兒,有舒兒我就滿足了。”

    和邵華在一起我不知道該談什麽好,和比我大的少婦聊天沒有經驗,有一答無一答的說著,過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偉岸走了過來,拿著王舒送的一幅畫,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麵畫了一幢小房子,這個房子也沒什麽特別的,湖邊大多數房子都這樣。

    回去的路上偉岸說,王舒始終沒說一句話,隻是埋頭畫他的畫。

    這個孩子承受的太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沉入湖底攤到誰身上也是個不小的打擊,不知道他今後的路如何走。

    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又回到了賓館,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樓上的招牌霓虹閃爍。

    進入賓館是一個大廳,下午進來的時候人可羅雀,沒想到此時竟然圍了一圈子的人,出於好奇我和偉岸也湊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發現,人群正間的正是曉航和薑冬燕,在她們的對麵還有個五大粗的壯漢,看那副模樣應該不是好人。

    其一個絡腮胡子的先開口了:“怎麽樣小妞,今天晚上陪陪哥幾個,保證讓你們爽到爆。”

    “哦?你還有那等本事。”曉航不緊不慢的說道,話語帶有挑釁。

    “你你們別亂來,人都看著呢。”

    比起曉航來薑冬燕顯得尤為緊張,不自覺的靠近了曉航。

    “亂來,啊,哈哈我們才不會,對待美女我可是溫柔的很呢。”絡腮胡子色迷迷的盯著薑冬燕,身後的兩人也是發出了一陣大笑。

    我看明白了,這幾個大漢是在耍流氓啊,周圍這麽多人竟然沒有一個製止的,太氣憤了,我看了一眼偉岸,偉岸指扶腮,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臉上還掛著笑意。

    我小聲的說:“偉岸,你太變態了吧,都什麽時候了還笑,趕緊上去幫忙”

    偉岸轉過頭輕聲的說:“你認為他們是曉航的對?”

    不是曉航的對嗎?

    我一拍腦袋,確實不是對,在曉航的別墅裏,曉航可是獨自對戰個吸血惡魔的,這個人比起吸血惡魔來還真是什麽都不是。

    不過我有自己的打算,深吸了一口氣,撥開人群,大喊了一聲:“冬燕,我來保護你”我感覺我當時是偉大的,正義的,在人們的矚目下,我飛起一腳對著那個絡腮胡子踹了過去。

    也許他們都沒想到,一個瘦小的人能站出來替弱者說話,他們的目光也多了一種敬仰。

    絡腮胡子看到我跳了起來,沒有絲毫的反應,我也心暗喜,估計挨上我這一腳他也好不到哪裏去,剩下的曉航就可以解決了。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我的腳確實踹到了那絡腮胡子的身上,隻不過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可氣的是他的身子就連晃動一下都沒有。

    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我被彈了回來,重重的摔到光滑的地板上。身體之上鑽心的疼痛,我表現出痛苦的神情轉過頭問冬燕:“冬燕沒事吧?別怕,有我在。”

    正是這句“有我在”薑冬燕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絡腮胡子也反應過來“吆,還有不怕死的,哥幾個給我把他廢了。”

    絡腮胡子和他身後的兩人掄起拳頭衝著我就打了過來。

    也就是這時,一個嬌小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用了不到秒的時間將個人打倒在地。

    做完這些曉航拍著掌走了過來,經過我時都沒看我一眼,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點血性,不愧是慶豐叔叔的孩子。”

    薑冬燕看到曉航的身後很震驚,估計也沒想到她有這麽好的武功,愣了片刻跑過來把我扶了起來。

    圍觀的人看到曉航幹脆利落的身,爆發出一陣喝彩,正義感也回來了,紛紛上前對著那人拳打腳踢,看的我都一個勁地抽,這也太狠了。

    我們離開了人群,走上了樓梯,薑冬燕問我:“非凡,你怎麽樣了呀,有沒有事。”

    其實我隻是摔了一跤,並沒有大礙,於是說道:“渾身屁股疼。”

    薑冬燕撲哧一笑,“哪有渾身的屁股啊,剛才謝謝你啊,沒想到你對我這麽好。”

    蒼天有眼啊,我的苦肉計終於成功了。

    “不許你這麽說,為你就算是去地獄我都在所不辭,別說幾個小混混了。”

    這句話其實是我的心聲,後來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如果當時沒有曉航在場,我會不會還會衝過去,替薑冬燕出頭?

    答案是肯定的,就算是死,我都會去保護她。

    偉岸毫不猶豫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回到房間不知道怎麽了就是高興不起來,雖然在薑冬燕的麵前表現了一把,但一想到那個可憐的王舒提不起精神。

    我和偉岸把調查到的情況進行了串聯,想從找出一些聯係。

    第一個死的人是張麗的母親,第二個是所長的兒子,第個是張麗。這個唯一的共同點都是青雲鎮的人,從小生長在此地。

    今年首先死亡的人是張麗的母親,最後一個是張麗,也就是說張家今年死了兩個人,都是在湖死亡,都有一個共同點,屍體未找到。

    如果說張家和湖的東西有仇的話,那麽王家又在裏麵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整個案情除了這幾點共同之處外,沒有其他的線索,但可以肯定的是湖的東西絕對和張家、王家有關係。

    經過一天的奔波著實勞累了,我和偉岸分析完之後準備好好的睡一覺,剛躺下,房間內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