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湖中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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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麽晚了是誰的電話,偉岸皺了皺眉頭,沒有去接。

    “會不會那幾個人又找了上冬燕她們?”我焦急的問一旁睡眼朦朧的偉岸。

    “你特麽的傻不,那幾個大漢知道了曉航的功力,還敢來?那不是找死嗎?”

    “也對哈”我有點尷尬的捎了捎頭發,接起了電話。

    “喂,哪位啊?”

    “這裏是0房間嗎?”

    對方是一個女性,聽那神魄蕩漾的聲音應該是美女,我本著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和美女說話會的原則,和她聊了起來。

    當時我還想這個人有可能打錯電話了。

    “請問,你們是兩個人嗎?”

    “美”那個女字我沒說出來,我一想不對啊,大晚上的美女打電話,不正常,很有可能是薑冬燕找的人試探我和偉岸的,想到這點我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正經起來。

    “沒沒錯,是我們兩人,你是送宵夜的吧”

    偉岸一聽到宵夜,翻了個身,站了起來,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我。

    “嗬嗬,你說對了,我就是你的宵夜。”

    “需不需要特殊服務?”

    “特殊服務?怎麽個特殊法?”

    “嗬嗬,你是處男吧?”

    臥槽,薑冬燕找的這個人不簡單連我是處男都知道,看來在他心我還是有正麵光輝形象的。

    “特殊服務就是我替你服務,一對一,想怎麽樣都行。”

    我當然知道“特殊服務”是什麽含義,不過我料定是薑冬燕的試探當然不會就犯,所以我說:“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這社會上有些人喜歡女人,也可以喜歡男人,而我就是喜歡男人的那種,我這邊已經有一位了,所以”

    沒等我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偉岸用一種我未曾見到過的眼神看著我,默默地坐到床上用被子把屁股蓋了起來。

    “偉岸,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就是撒了個慌,沒必要當真吧。”

    偉岸塞了塞被子,說道:“你撒不撒謊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菊花一緊啊。”

    “你”

    “咚咚咚”

    這時房外傳來聲敲門聲,估計是薑冬燕知道了試探結果,過來找我理論了,其實我也想好了,剛才為什麽那麽說,無非就是打消別人的念頭,我感覺這樣解釋最好。

    我一個箭步就衝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不過事情大出我所料,門口並不是薑冬燕,而是另外兩個我不認識的人。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好人。

    因為這冬天了還穿如此之少的,不是熱就是福利他人的人,我對這種舍己為人的人向來高看一眼。

    隻不過,這兩個人穿的也忒少了點兒,白花花一片啊。

    “吆,小哥還是個帥哥呢,看來我們姐妹是來對了。”

    說著她就往裏走,我想到這肯定還是薑冬燕的計謀,所以趕忙堵住門口,不讓她們進來,說來也巧,那女人一下子鑽進了我的懷裏,刺鼻的香水味讓我眼淚都流了下來。

    此時隔壁房間的門也打開了,薑冬燕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了一個女人在我懷裏,為了顯示我正經的人品,迅速把那懷的女人推開。

    “你臭流氓”

    薑冬燕把的東西使勁的砸到了我的腦袋上,頓時就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這女神也太狠了,什麽都敢砸,一瓶什麽啊?我撿起來一看是一瓶紅花油。

    事情大出我所料,這不是你安排的嗎?怎麽還生上氣了,不過看到的紅花油,說明薑冬燕還是在乎我的。

    “唉,不對啊,冬燕你聽我解釋”

    沒等我解釋,隔壁的房門咣當一下關上了,剩下我和兩位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樓道裏淩亂。

    “小哥,還要服務嗎?”

    “滾滾滾要你的死人頭啊。”

    一晚上的時間我都在床上輾轉反側,近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我的眼前呈現,先是薑冬燕被惡靈附身,後來楊鑫奇怪死亡,緊接著就是這青雲湖的溺亡事件。

    這一切預示著什麽?難道隻是單純的靈異事件?

    按照正常秩序來說,人間和地獄各屬不同的空間,雖有聯係但互不幹擾,這突然增多起來的靈異之事,又和地獄有什麽瓜葛?

    還有那父親追蹤的亡靈祭司,他在醞釀著什麽?

    如果他是召喚程序的一環,或者是幕後主使,那麽將要召喚的又是何人?

    “魔波旬”這個名字突然出現在我的腦,難道為了他嗎?

    不過聽父親說過,九尊蓮花之法異常強大,想要突破地獄與人間的桎梏,首先要將東方埋沒於四處的枷鎖封印全部打開才行。

    聽曉航描述的亡靈祭司來說他還沒有那樣的力量。

    唉,不去想了,想多了也沒用,正所謂天塌了有高人盯著,海嘯了有山嶽擋著,地陷了隻能死了。

    再說了,那個亡靈祭司,父親都拿他不能怎樣,何況是我和偉岸。

    很快在我的胡思亂想,天亮了。

    偉岸伸了個懶腰,看了我一眼:“你昨天晚上不睡覺幹嘛呢,烙餅子呢。”

    我剛想反駁,就聽見了砸門聲。

    還玩?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心裏就來氣,本來在薑冬燕的眼裏我已經是高大上的了,沒想到出現了昨晚的一出。

    當我打開門的時候發現並不是那兩人,而是冬燕和曉航。

    “冬燕,你聽我說,昨天晚上我”

    “好了好了,誰管你那些破事,有正事說,你們昨天見的那位張強死了。”曼玲打斷了我,說出了這個震驚的消息。

    我看了一眼冬燕,見她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

    張強是張麗的哥哥,如果他死了,那,張家隻剩下那個孤苦的老頭了。

    這個世界也太不公平了,一年張家死了個人,都是老頭的至親,這樣的打擊希望他能承受的住。

    “張強死了?他是怎麽死的,不會也是遊泳淹死的吧?”偉岸聽到我們的談話,追問了一句。

    “他確實是被淹死的。”

    “哪裏?湖嗎?”

    我和偉岸已經到了談蛇色變的程度,一聽到有人死,就想到了青雲湖。這個問題也問的可笑,不是在湖淹死的還能在哪裏。

    “如果那樣死的話,也沒什麽,其實他是死在了自己的洗菜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