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冰手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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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中死了三個人,隻有一個人是掉進冰窟中死掉的。
從這兩天離奇死亡的兩人來看,都是被凍成冰,然後冰塊炸裂,將人分割成碎渣。
由此可見兩個人的死絕對和冰窟中死掉的那個女人有莫大的關係,不過一個年輕的女性就這麽死掉了確實可惜。
都說危難之時顯真情,如果那些在車禍中的幸存者們,群策群力,想想辦法,終不會讓其沉入那寒冷的冰窟。
現在的人都怎麽了,助人為樂是老祖宗留下的傳統,這麽好的傳統怎麽能讓它失傳呢,就算是一條狗在路上受了傷都要可憐一番,莫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曾經大的災難發生時,人們表現出的大義凜然,不顧一切拯救生命的那種氣概都哪裏去了?
當時我知道了這些之後非常氣憤,如不是看在那位幸存者已經七十多歲的份上,肯定會責問他為什麽不救人。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這些也沒啥用,兩個被殺的人,我也搞清楚了就是三個和女性最近,但沒有施救的其中兩個。
如果是女性的複仇行為的話,下一個肯定會三人中的最後一個。
偉岸聽完也是摔桌子砸凳子,氣憤的在研究所裏打轉。
“你幹什麽?”
“我生氣。”
“桌子凳子有什麽錯,打壞了特麽的不用花錢嗎?”
“反正不用咱們花錢。”
我真佩服偉岸這智商,我們手裏確實沒什麽錢財,都在冬燕那裏管著,這也是我們當初達成的協議,花冬燕的錢就是花我們的錢,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想不到。
“唉?對了,你知道第三個人將要被害,怎麽沒去找他?”
“第一,那個人怎麽死和我沒關係,像他那種見死不救的,我也不想救,第二,不知道那人叫什麽,家住哪裏。”
“還是給李警官說一聲吧,他肯定有辦法找到。”偉岸給李警官打了電話。
打完電話,偉岸說道:“想救也晚了,那個人已經在昨天晚上死了,和先前死的兩個人一樣。”
不管是不是那名淹死的女性所為,現在已經有三個人用相同的方式被殺害,這種方式表明了凶手心中的恨,可是她會不會殺了興起,連同車上的幸存者一起殺了呢?
那名女性死者的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身上沒有身份證,沒有手機,沒有其他的資料,隻有一張車票。
這張車票就是從c縣到江城的車票。
她來江城做什麽?探親訪友?旅遊?還是家就在這裏?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女性死者的嫌疑最大,找到她的家人或者認識的人,會成為破解此案,將凶手送去該去的地方的關鍵。
然而現在線索到這裏就斷了,由於沒有什麽可以證明女性死者的身份,所以一時也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李警官再次找到c縣的警局,問有沒有相符年齡的女孩失蹤的案子,對方的回答是否定的。
調查這個案子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一直沒告訴勝利調查的進度,他也沒問,這會兒估計急壞了。
我和偉岸下午沒事幹,去了趟勝利的出租屋,出租屋還是以往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裏麵看起來亂糟糟的,一晃七個月過去了,若不是冬燕的父親薑斌給了我們一個事業,一個住的地方,不知道現在我們會怎麽樣了。去工地搬磚,工廠裏打工,還是無業遊民流浪街頭。
那時候救冬燕,是理所應當的,就算不是我的女神,也會去救他,薑斌把我們當成了她女兒的救命恩人,其實某種意義上他也是我們的恩人。
人生知足而常樂,能有地方住、有口飯吃、有冬燕陪著,還有什麽不開心的。
望著簡陋的出租屋,離開過去了七個月的時間,想來像昨天才發生的似的。
勝利站在樓梯口,離著幾十米的距離喊:“非凡、偉岸,是你們兩個嗎?”
這個老頭還真不是一般人,這麽遠的距離,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竟然能知道我們來了。
有時候我真佩服勝利,那麽多年在黑暗中度過,看不到任何東西,隻能聽、聞、摸還活了那麽長的時間,不知道怎麽過來的,我想如果哪一天我看不見了,恐怕一天都待不了。
“勝利爺爺你怎麽知道我們來了?”偉岸迎了上去。
“是啊老頭子,你不是聞到我們的味了吧?”
勝利滿是皺紋的臉上高興的笑笑,“是啊,你們兩個的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就像陽光”
沒想到老頭子還挺會說話,“陽光啥味啊?我怎麽不知道它老人家還有味道。”
勝利扶著偉岸的手哈哈笑道:“陽光的味道,就是暖暖的很舒服。”
好吧,老頭子見到我們高興,愛說什麽就說什麽吧,“今天準備油條了嗎?”
勝利一愣,“隻要你喜歡隨時都有,那什麽,你們原先離開的時候,交的房租還有剩下的,沒來得急給你,現在一並給了你,省的心中有事,總是記掛。”
說著勝利從上衣的口袋裏摸出了幾十塊鈔票,遞到偉岸的麵前,偉岸沒敢接,看了我一眼。
我不像偉岸那麽正人君子,看見人家可憐,屬於自己的東西都不要了,我過去接了過來,拿在手裏數了數。
“老頭子,你這數目不對啊。”
勝利一愣,轉而變得緊張,“少多少?”
“不是少了,是給多了,再找你兩塊”
啊,哈哈哈
“老頭子你剛才幹什麽呢?應該不是再等我們吧?”
勝利有些為難,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放心不下樓上的那位。”
“哦,樓上的怎麽了?”
“我也說不好,反正感覺好久沒見到他了,心裏不踏實,就想著上去看看,但是我自己有點不敢。”
勝利的家裏除了石榴沒有其他人,兩個人平常打理著出租屋,勝利還是個瞎子,沒個正常的男人確實有諸多不便。
“勝利爺爺,你說的那個人住那一間啊?”
“就在你們原先住的那個隔壁。”
“左邊還是右邊?”
“左邊”
“我記得當時我們左邊住的是個農民工,他搬走了嗎?”
“沒有,他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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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