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誓言與擠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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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有一個很好的提議,既公平,又實用!隻是這個提議需要你們幾人的配合,所以,成不成,能不能證明什麽,就隻看你們願不願意了!”白城府他們糾結的,何嚐不是歐陽夏莎想要解決的?所以,為了不讓白城府他們為難,也為了節約本就有些緊迫的時間,讓眾人少說一些沒有油鹽,沒有意義的廢話,歐陽夏莎直接便緊接著之前的話,不給眾人一點反應的時間和機會,模棱兩可的就給那些細作們,挖了這麽一個大坑。

    如若不是親眼所見,白家眾人定然不會相信,能夠如此迅速的做出如此反應,在應對的同時還能給人挖坑的狡猾存在會是歐陽夏莎,以他們的眼光來看,此種存在,就算不是一個狡猾無比,資曆深厚的老狐狸,也該是一個經曆頗多的成年人,反正怎麽也不可能是歐陽夏莎這麽個,在冥界隻能算是幼兒的小娃娃!當然了,這些想法,他們也隻能,或者說是隻敢在心中想想而已,換句話說,就是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說半句,歐陽夏莎是小娃娃,或是歐陽夏莎很狡猾,類似於這樣的言辭理論,這倒不是他們太慫,要怪也隻能怪歐陽夏莎的威懾力太強悍了!

    好吧,撇開這些所謂的事關此計策完不完美,厲不厲害的言論先不談,光是歐陽夏莎自己,都已經具有很大的欺騙性了,好嗎?不要懷疑,也不要不相信,仔細的看看歐陽夏莎的此番表現,如若不是他說話的語氣顯得太過淡然,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常,甚至連眼底都沒有任何的異常閃光,在場的白家眾人誰會相信,這一挖坑行動,隻是形勢所逼的產物,隻怕都會理所當然的以為,這一挖坑行動,是一早就計劃好了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歐陽夏莎的此番言論,可不就是在挖坑嗎?還是在挖一個巨大巨大,巨深巨深的坑。說白了,歐陽夏莎此番言論一說,雖然從表現上來看,是有尊重這些懷疑對象的意思,可實際上呢?卻是強製性的,逼得他們不得不遵照他的提議來的舉措。畢竟,一旦拒絕,就很難讓人不去懷疑他們內心是不是心虛,是不是心裏有鬼。

    換句話說,就是這群懷疑對象一旦開口拒絕,簡直就跟在很直白的告訴所有人他們有問題,沒有什麽區別。特別是在歐陽夏莎根本就沒有說出提議的詳細情況之前,如此反應,就更是讓人懷疑了,畢竟,他們連提議是什麽,難不難都不知道,就急著否定,不是心裏有鬼,不是心虛,是什麽?

    至於答應之後,有什麽後果,他們哪怕再害怕,再膽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暫時應下,至少在還不知道這個提議是什麽之前,他們是根本不能,也不可否定的,畢竟,答應還有希望搏上一搏,可否定,卻等於直接的變相承認。

    “你說!”大抵是想明白了歐陽夏莎言辭之中的貓膩,所以,那群懷疑對象,哪怕明知道這是歐陽夏莎給他們挖的一個坑,一個大坑,也不得憋屈的點頭應下。如若不是他們那遮掩不住的蒼白臉色,如若不是他們那連‘老大’這個尊稱都沒有了的僵硬的語氣,還有那咬牙切齒的凶狠模樣,隻怕還真會有人以為他們是心甘情願的點頭應下的。

    “嗤一一!其實我的提議簡單的很!隻要你們對天發誓,你們保證你們不是其他家族安排進白家的細作,是真正的白家血統,白家靈魂,對白家也是真心維護,有違此誓,永墮阿鼻,如此就夠了!”那群細作的情緒,歐陽夏莎如何會不明白,可就是因為明白,歐陽夏莎才覺得尤其的好笑。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們有什麽臉麵好情緒化的?難不成他們覺得,在他們做了細作,做了奸細,將白家的各種內部消息透露出去之後,還期望著白家人會將他們當做是自己人供起來的話?這道理,簡直不可理喻,不跟那什麽做了什麽還要立什麽,不是一個道理嗎?白家人又不是傻子,腦子也沒被門板夾過,如此腦殘的事情,他們怎麽可能會做?作為當事人,或者說是當局者的白家人尚且如此清醒,更何況是歐陽夏莎這個沒有與他們相處過幾日的外人?所以,歐陽夏莎隻是嗤笑了一聲之後,便毫不顧忌的說出了自己的提議,壓根就沒有把他們的情緒放在心上,就更別提當做一回事的事情了。

    可別說,歐陽夏莎這段小小的誓言,所囊括的範圍可不小。除了最直接的細作之外,還排除了奪舍的可能,血統混入的漏洞,甚至連所謂的人心都考慮到了,說白了,就是把這群細作,所有可以鑽空子的可能都給徹底的扼殺掉了。不得不說,經過磨礪之後的歐陽夏莎,心思比之從前,要完善細膩的多!

    “……”一聽歐陽夏莎的提議,那群細作們在回過味之後,臉色全都異常的難看,畢竟,歐陽夏莎的話說的也很是淺顯,一點都不深奧,隻要仔細的回味,反複的多讀幾遍,隻要不是個傻子,便都能明白其中的貓膩。所以,被歐陽夏莎堵死了所有的活路,他們的臉色能不難看嗎?

    “那你呢?你又如何證明,你不是故意來攪亂白家的?不要拿家主出來說事!”一個結界,一個捆仙繩,便徹底的斷掉了這群細作們逃跑的可能,再麵對如此狀況,可以說,隻要是真的心虛的,心中有鬼的,便徹底的沒有了活路。既然前有虎,後有狼,他們已經沒有一點活命的機會了,那麽拖人下水,找人陪葬,便是他們的第一反應,至於這個人選,很顯然的,便是逼的他們如此狼狽,斬斷了他們一切後路的歐陽夏莎囉!就算退一萬來說,他們不能拖歐陽夏莎下水,也至少要讓他不好過不是?不然不太對不起自己即將麵臨,難以逃脫的厄運了嗎!而此番,在沉默之後的質疑,便是他們所謂的反擊。

    “嗬嗬,那你們想要如何?說說看吧!隻要不是太過分,我想我是不會介意的!”看看歐陽夏莎這漫不經心,輕鬆無比的態度,就知道他已經猜到了那群人的算計和打算,而且他估計不但知道了,甚至還一點都不把此事當做回事。如若不信,仔細聽聽他說話的語氣,如此愜意,如此玩味,甚至還帶著諷刺嘲笑的調調,像是一個緊張之人,或是心中有事之人的說話語氣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因為他這分明就是故意這麽回答的。

    “你讓我們發誓,我們沒有問題!畢竟,這樣也顯得更加保險不是?可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需要你也發誓!否則,不能一視同仁的你,也難以做到徹底的服眾不是!”不得不說,這群細作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逼歐陽夏莎就範,居然連這麽蹩腳的理由都找出來了。可不是蹩腳的理由嗎?也不看看白家眾人看待歐陽夏莎的眼神,除了尊敬,就是畏懼,這樣的他在眾人麵前,豈有不服的道理?如若還不信,看看白城府那群腦殘粉們想要出頭反駁,卻被歐陽夏莎一個眼神壓下的舉動,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沒錯,你沒有看錯,事實上,這群細作的話能夠完整的說完,歸根結底,都是歐陽夏莎的縱容,或者說是歐陽夏莎想要看戲的心態在作祟,否則的話,以白城府他們那群腦殘粉的性子,和對歐陽夏莎的盲目崇拜和維護,又豈會讓他們有能將話說完的機會?

    “哦?你們想要我發什麽誓?”既然做戲便要做全套,所以,便有了如此這副,歐陽夏莎順坡詢問的場景。

    不要懷疑,就是做戲。不然你以為,一直節約時間,對時間無比緊張的歐陽夏莎,為何要在此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說白了,歐陽夏莎隻是想要借這個機會,將他與白家這群紈絝之間的最後一點隔閡,徹底的抹除,如此而已。畢竟,他對他們而言,隻是一個突然出現,一點都不了解的空降兵,即便是有白家家主的那層關係在,即便他之前的凶悍讓他們對他們多了一絲尊敬和恐懼,也難保他們不會對他抱有一絲雖然淺薄,卻無法否認其存在的隔閡。

    而為了之後的比賽,為了那顆在歐陽夏莎心中勢在必得的靈力碎片,也為了他之後對其餘七大家的滅族大計的順利實施,這種隔閡,哪怕再薄,在歐陽夏莎看來,也是必須消除的,畢竟,誰也不能保證,這一絲絲,讓人容易忽視的隔閡,會不會對最後的答案,有所謂的影響!

    “為了公平,你就發一樣的誓言好了!”看著歐陽夏莎不以為意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這群細作的心中,突然有了那麽一絲絲的不安,甚至是氣弱,所以,這種不經過大腦的話,也就這樣脫口而出了。

    “嗬嗬!你們還真是好笑,這種不經大腦的話,都可以說的出來,你們當本尊是傻子,還是覺得本尊好欺負?!亦或是,你們都沒有腦子?!”別看歐陽夏莎用的是反問的語氣,可其中所表達的卻是肯定的調調,也就是說,歐陽夏莎很直白的在表達,這群細作都是傻子的意思!不過從‘本尊’二字的稱呼,也不難看出,歐陽夏莎的確是被這群細作的不講理給慪笑了!不然也不會突然改變自稱不是?

    “你一一!”隻要是個正常人,被人如此直白的說沒腦子,是傻子,不發飆才怪,就好比此時的這群開口提議的細作,哪怕他們在開口之後,也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如此回答有些白癡,可自己認為,跟別人點破,那顯然是不一樣的,所以,會惱羞成怒的想要開口嗬斥歐陽夏莎,也算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可那群細作想要開口嗬斥歐陽夏莎,也要歐陽夏莎本人給他們機會,同意他們嗬斥才是啊!這不,不等那群嫌犯說完,歐陽夏莎便開口打斷了他們,無比嘲諷的笑著回擊道:“嗤一一!本尊如何?本尊本就不是白家人,不是白家靈魂,你讓本尊如你們一樣宣誓,是什麽意思?是你們自己傻,把別人都當傻子了?還是你們覺得本尊那麽愚蠢,想要自己找死的話?”話語之中的諷刺意味,簡直不要太濃厚了好嗎!

    “你一一!”都說了歐陽夏莎那話裏話外,諷刺意味不要太濃厚,而那群疑似細作又不傻,怎麽會聽不出來呢?所以,想要開口反擊,也算是理所當然的反應。隻是有些遺憾的是,因為他們本就背理,站不住腳,所以,這會兒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擊。表情倒是憤怒無比,可話說來說去,也僅僅隻有一個‘你’而已。

    “本尊最多對天發誓,本尊對白家絕無壞心,甚至是為白家著想,如有作假,願永墮阿鼻!”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裏了,而且歐陽夏莎的本意也是如此,所以,直接發誓,沒有那群疑似細作的拖拖拉拉,也算是情理之中的答案。

    而事實也的確如歐陽夏莎所預料到的那般,除了白城府之外,其他人對於他,哪怕有所謂的威懾存在,也還是有一絲絲的隔閡,或者說是懷疑,而在此番誓言過後,也顯然產生了所謂的效果,而最明顯的,便是這些人眼底的變化。

    好吧,扯遠了點,不過話說回來,以歐陽夏莎那瑕疵必報的性子,如今都被人這樣擠懟了,他豈有不回擊的道理。當然,事實也的確是這樣,這不,他的誓言才剛剛發完,便迫不及待的開始擠懟那群疑似細作了,隻聽見他笑嗬嗬的開口陳述著說道:“好了,這下該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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