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還真是讓人吃驚的孽緣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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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知,不管是神,還是仙,總歸還是逃脫不了一個‘人’的範疇,而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往往都是隻有一輩子的,一輩子完了,緣分便散了。當然了,這並不是說,就沒有任何的意外,或是真的所謂的緣分,便沒有‘再續前緣’的可能了,隻是這種意外,這種可能,其成功的機率實在是太低太低了,低的很多時候,甚至可以完全無視之,所以,會被人忽視,會被人徹底的否決,其實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這就好比一對父子,因為死亡時間的不同,或是生前為人處世的原則和方式不同,從而導致其投胎轉世的時間和空間,那都是不一樣的。也許死的早的投胎的那個世界,在死的晚的那個準備輪回之時,名額剛巧用完了呢?也許生前好事做的多的,作為獎勵,便被判官判入好的界麵作為褒獎,生前壞事做的多的,做為懲罰,便讓其在地獄受罰,待其刑期滿了,罪責贖了,再被判入差一點的,或是普通一點的界麵,算是其的一個新的,不高不低的開始呢?這誰說的準的?而這一切的一切,便足以導致這一對父子‘失之毫厘,謬以千裏’的錯過了。
而眾所周知,整個浩瀚世界,除開凡界,修真界,冥界這三個主界麵,以及神界這個主世界之外,還有三千小界麵,以及一個高於所有的界麵之上,算是界上界的九重天。
雖然投胎轉世什麽的,與九重天壓根就沒有關係,哪怕是真正的神砥,一旦選擇輪回,也不可能有機會輪回到九重天上,哪怕你在九重天的地位再高,那也不能例外,而歐陽夏莎,這個曾經的創世神帝不就是擺在眼前最好的例子嗎?不是凡界,就是神界,這輪回的每一世,他何曾輪回到過一次九重天上?說白了,就是九重天上從來都沒有所謂的新生兒,而進入他的唯一方法,便是靠著自己的實力飛升上去。換句話說,就是輪回什麽的,九重天是完全可以排除了。
可即便是排除九重天這個地方,隻看其他界麵,想要重新聚在一起,成為一對父子,那機率也一樣低的簡直嚇人,那麽多的界麵,那麽多的可能,所以,再見便是陌生人的,那是比比皆是,就算是作為神或是仙,對此,也是無法破除的,除非他們在身前,簽訂一個有關於靈魂的契約,否則,便也會跟正常的凡人一樣,一輩子之後,再無關係。
而這也是歐陽夏莎如今完全搞不清的地方,畢竟,他在輪回成冥靈帝之後,如今已經又輪回過一世了,或者說是兩世,也未曾不可,且這一世還有了一對正兒八經的,對自己疼愛非常的父母,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講,他與翰皇澤,根本就應該算是從血脈上斷了聯係才對,至於靈魂上的聯係,以他那般強大的靈魂之力,還真沒有誰能與他不同意,或是不知道的情況下,與他簽訂個什麽亂七八糟的契約來,並且歐陽夏莎也再次確認過了,他的身上並無什麽多餘的,或是他所不知道的靈魂契約,而如此這般,既沒有血脈上的聯係,靈魂也沒有任何的瓜葛,敢問,這個所謂的靈魂感應,是從哪來來的?
對於歐陽夏莎的疑惑,翰皇澤不是沒有看出,他也不是不知道事實的真相如何,可那又怎麽樣呢?沒有人規定,知道就一定要告知其他人知道不是嗎?
好吧,翰皇澤才不會傻了吧唧的告訴歐陽夏莎,這是他的獨家秘法,在歐陽夏莎很小的時候,他就對他使用了呢!隻是那個時候,他這樣做,隻是單純的太過稀罕這個女兒,於是便希望來世能夠再續他們父女之間的緣分,如此而已。而如今,雖然翰皇澤一直不被歐陽夏莎所待見,曾經也曾做過很多錯事,可希望再續父女緣分這一點,在他內心深處卻仍舊是不變的,尤其是在他這般悔悟之後,就更是如此,不過卻多出了一個,查找歐陽夏莎下落這一功能。
至於歐陽夏莎沒有發現的原因,那就更簡單了,誰讓翰皇澤的秘法,是在歐陽夏莎很小很小,小到才剛剛出生沒多久的時候就對他使用上了呢?所以,早就融合到了他的靈魂之中,讓他以為那本就是他靈魂的一部分,想發現,怎麽可能?!
不要懷疑翰皇澤對歐陽夏莎的感情,雖然他曾經幾度為了家族的安危,想要滅了還是冥靈帝的歐陽夏莎,可最終到底還是沒有下手不是嗎?而後一直不願再見冥靈帝,誰又能肯定,這裏麵沒有想要逃避,或是害怕自己再下殺手的原因?不然你以為為何葬魂皇和鬼煌道,能那般容易的就將冥靈帝領導身邊?誰能否定,其中沒有翰皇澤的縱然?還有此時此刻,雖然他的目的看似是姚碧琳,可對於歐陽夏莎幾次三番的忍耐,那也絕對不帶作假,也不僅僅隻有有所悔意,或是不看僧麵看佛麵的寫照,如若不信,隻要看看他眼底那抹,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濃厚寵溺,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好吧,也不知道不是真的太過討厭翰皇澤了?還是對於翰皇澤的感覺太過複雜,讓他本能的想要逃避?明明翰皇澤眼底流露出那麽明顯的寵溺之情,歐陽夏莎居然像是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或者,也許看見了,隻是不想麵對,所以選擇了無視?誰知道呢?!反正,一個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常之處,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寵溺,另一個則像是睜眼瞎一樣,完全無視了這一抹寵溺,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說吧!你到底想搞什麽?”事實證明,歐陽夏莎果然是看到了那一抹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寵溺,否則,向來心性甚好,耐心十足的他,又怎麽會像是破了功一樣,這麽快就表露出所謂不耐煩的情緒來呢!
其實說白了,還不是不願意,也不想麵對這種寵溺,這種讓他抓狂,讓他心緒不寧,讓他矛盾異常的寵溺,然後本能的想讓這種情緒趕緊的渡過,如此而已。
“帶我去見你的母妃,這不過分吧?”翰皇澤又不傻,當然,做了那麽多年天尊的人,也不會簡單到哪裏去,所以,看出歐陽夏莎心中的不耐,那簡直不要太簡單。雖然確切一點的原因,還有些不明,畢竟,歐陽夏莎的心思那麽深,他又不是他肚裏的蛔蟲,如何能吃的透他的具體想法?但大致的方向,還是能夠推算出來的。如若可以的話,翰皇澤當然想要緩和一下他們父女之間的矛盾,補償一下他那麽多年所受到的委屈,但看歐陽夏莎那油鹽不進,異常排斥的神色,翰皇澤就知道,這個時候找他談什麽緩和父女的感情,那明顯不是一個好的時機,甚至還會引起一些反效果,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這般,那還不如換一個反向,或者順著其的意思,提出自己的要求,也許效果會更好一些。哪怕他提出的要求,一樣會遭到歐陽夏莎的排斥和譏諷,但再差,又能差到哪裏去呢?最多也不過隻是跟之前一樣,被嘲笑,被諷刺一下罷了,不過更多的可能,則是要好過之前,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個當事人哪怕與歐陽夏莎再如何的親密,歐陽夏莎哪怕再如何的生氣憤怒,也不可能會如之前那般被逼的各種不耐了,不是?!而隻要歐陽夏莎自己的情緒能不失控,那便是好過之前。
“如何不過分?怎麽不過分了?你害的她還不夠嗎?這樣的你,憑什麽讓我帶你去見她?”顯然,結果還真是被翰皇澤給猜了個透徹,歐陽夏莎聽到翰皇澤的要求,雖然很是生氣,也很是憤怒,對翰皇澤此人,也沒少諷刺譏笑,但與之前的焦躁,不耐相比,明顯要好上不少,至少不會讓翰皇澤感到那般的壓抑,這一點,卻是誰都無法否認的。
“就憑她是我的妻子!”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和自己的孩子嗆聲,畢竟,他還想要緩和他們父女的矛盾和關係,而非想要與之鬧的太僵,雖然他也知道,他這話說的,多少有些心虛,畢竟,他家女兒說的沒錯,當年的自己,的確是害的碧琳挺慘的,但涉及到自己心愛之人,還是這種想要繼續分開他與心愛之人的理論,翰皇澤到底是忍不住了。而這一切的一切,用翰皇澤的話來說,就是一切試圖分開他與姚碧琳的,都是階級敵人,哪怕是他們的孩子,唯一的孩子,那也不能例外。
“妻子?嗬嗬!”本來,歐陽夏莎也隻是想要虐一虐翰皇澤,誰讓他當初那般折騰自己母親的,可實際上,心中的情緒倒沒有多麽的複雜,可一聽到這個‘妻子’二字,歐陽夏莎便忍不住諷刺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翰皇澤那般敏銳,又如何聽不出歐陽夏莎前後語氣和態度的變化呢?有問題就要開口問,也免得他一頭霧水的搞不清楚狀況,或是因此而錯過些什麽,不是嗎?!
“你確定是妻子,不是妾室嗎?”翰皇澤既然問了,歐陽夏莎當然不會沉默著什麽都不回答囉!畢竟,這是翰皇澤的錯誤,又不是他或是他母親的錯誤,如此,他有什麽好不能回答的?要知道,在歐陽夏莎看來,翰皇澤這人的存在,便是對他母親的最大羞辱,就連翰皇澤口中口口聲聲說的愛啊情啊的,那也都是虛偽的不得了,完全就是在騙小姑娘的謊言。不然他為何連個妻子的身份都給不了他的母妃?別聽那什麽妃什麽妃的聽著好聽,可實際上,還不是一個妾?聘則為妻,奔則為妾,要真是心愛之人,又如何舍得她忍受這個屈辱?所以,翰皇澤的話,完全沒有什麽可信度,對於這一點,哪怕歐陽夏莎仍舊完全壓不住心中對翰皇澤的那一份孺慕之情,那也不能例外,一樣是這樣認為的。
“你一一你如何能這般說她!她一一她是你母妃!你這樣說,是在羞辱她!”好吧,歐陽夏莎的話,讓翰皇澤心虛了,而其結巴了,便是對此最好的證明。至於翰皇澤後麵的那句質問之辭,說的倒是好聽,可實際上,隻要認真聽,就可以聽的出,他說這話時,完全沒有任何的底氣可言。
“是我在羞辱她,還是你在羞辱她?要是你真的愛她的話,又如何忍心讓她做小?你既然已經做了,又如何害怕人說?我不過是將你的虛偽點破了而已。不過想想也是,你要是真的愛她的話,又如何會忍心要她性命,還是親自動手的那種!”歐陽夏莎才不會告訴翰皇澤,他家母妃並非直接死於他手,而是直接死於那個所謂的禁術。或者更確切一定說,如若不是姚碧琳使用禁術的話,以她冥魔一族的強悍體質,是絕對不會死的那麽快的,而這也是為何歐陽夏莎根本就沒有想要告訴翰皇澤,姚碧琳死因的真正原因,畢竟,不會死的那麽快,並不代表不會死,所以,就算自家母妃不使用禁術,也一樣會落得同樣的下場,如此這般,他為何要幫他脫罪?相反,想到翰皇澤曾經的所作所為,還有之前自己因為他而帶來的各種心煩,。瑕疵必報的歐陽夏莎不僅不會幫他脫罪,還一個勁的戳他的傷疤,無限重複提起這個讓翰皇澤心虛無比的理由。
至於翰皇澤心疼不心疼,心虛不心虛,後悔不後悔,懊惱不懊惱,那就不是他需要去關注的事情了,反正,歐陽夏莎就是決定,怎麽開心怎麽來,怎麽痛快怎麽來就是了!
“我一一我一一我一直以為,她並不在意這些的!”這話說的,連翰皇澤自己都不相信這話是人說的話,可他卻不能否認,他當初就是這樣想的。也許是之前沒有想到過吧!如今正兒八經的將此話題專門提出來,翰皇澤才覺得,自己錯的有多離譜,當年的自己,又有多麽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