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還真是讓人吃驚的孽緣啊!(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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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不在意這些,可這卻不代表你就可以將她的包容當做是理所當然,但凡是個有責任心的男兒,便不會讓自己心愛之人做小,更不會搞一堆的女人弄的家裏烏煙瘴氣,可你看看你是怎麽做的?更何況,她說不在意,你就真相信她是不在意了?那她要你去死,你是不是就直接去死了?她說什麽,你便信什麽,我咋不知道,你何時如此的聽話了?我就這樣說吧,在這個世界上,除非那人不愛你,否則,沒有人願意自己的丈夫與人分享!這個理論,不管放在哪個界麵,那都是成立的,所以,你認為我家母妃是不愛你呢?還是為了你在隱忍?”本來就已經看翰皇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歐陽夏莎,在聽到翰皇澤如此不負責任的回答之後,那火氣,更是‘唰唰唰’的往上直冒,如若不是眼前這人,到底掛著一個他的父親的名號,自己對他還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孺慕之情的話,歐陽夏莎還真是想上去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而如今手顯然是不能動了,那他便隻好動口了,這不,諷刺,嘲笑,譏諷,輪番上陣,反正就是絕技不讓翰皇澤好受就是了。

    好吧!曾經的歐陽夏莎也不明白,這妻和妾有什麽區別,他一直以為,隻要男女雙方是相互喜歡的,那也就夠了,至於是妻是妾,又有什麽關係呢?就好比他的母妃和父皇,不就是擺在眼前最好的例子嗎?他的母妃一樣不是正妻,可他的父皇對待他們母女,不是遠遠勝過了那個老妖婦的正妻嗎?至於之後翰皇澤逼死他母妃的事情,那個時候不懂妻妾區別的歐陽夏莎,也隻是認為,那是家族之間的矛盾,與什麽夫妻,什麽愛情,毫無關係。

    可是後來,在歐陽夏莎輪回轉世之後,他才慢慢明白,所謂‘正妻’,並不僅僅隻是一個稱呼,一個名號,還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尊重,一種是否將你放在心上的證明,妻子才是那個堂堂正正站在男人身邊的存在,至於妾室或是情人,那不過隻是一個肆意玩弄的玩意罷了,如若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的話,哪裏舍得讓她受如此委屈,娶她回家,那才是最爭取的處理方式,除此之外,也不會再有納妾找情人的心思,如此,就更別提讓所謂的心愛之人做妾室或是情人這種羞辱人的做法了。可他的父皇呢?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那是一個都不少,不僅讓他人坐上了他正妻的位置,還將母妃納了做小,這一樣一樣,一樁一樁,渣男該做的事情,他差不多都做了。

    別拿‘他是皇帝,皇帝的情況有些特殊’這樣的理由來當借口,要是有心,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凡界又不是沒有皇帝,古往今來,廢除後宮,隻娶一人的還不是大有人在,人家能做到,他為何做不到?說起來,這凡界的皇帝,還不如他強大呢,人家都能力壓眾臣,堅持己見,他那麽強悍的存在,又怎麽可能壓不住那些反對的聲音?說白了,這完全就是有心無心的差距罷了。至於他身上唯一一點可取的,就是在有了母妃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他人那裏過夜,也沒有再給他整出個弟弟妹妹來,這一點,倒是讓歐陽夏莎心中安慰了不少,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與他交談下去的欲望。

    其實,光從翰皇澤隻是許給母妃一個妾室的身份,就可以預料到母妃日後的下場。要知道,翰皇澤是個地地道道的古人,他既沒有穿越,也沒有重生,所以壓根沒有什麽先進思想的他,‘妾室隻是個玩意,連一個完整的主子都算不上,要打要殺,那都隻是主人,也就是她的男人一句話的事情’諸如此類的思想,對他可謂是影響頗深。哪怕他再如何的喜歡這個妾室,也無法撼動這一根深蒂固的思想。說的更直接一點,就是麵對妾室和正室犯一樣錯誤的情況,那處理的方式和方法,那是完全不同的,而且還是那種,在不經意所體現出的不同,也就是說,就是隻怕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們在對待正室和妾室時,態度和處理的方式之間的不同,但這種不同,卻有的的確確存在。

    好吧,扯遠了點,不過話說,姚碧琳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所謂的名分嗎?如若是從前,歐陽夏莎沒有輪回到凡界之前,他也許也會毫不猶豫的讚同翰皇澤的想法,認為姚碧琳是真的不在意這些現在,畢竟,姚碧琳在翰皇澤的後宮之中,從來都是那種不爭不搶的存在,很多時候安靜的,都可以讓人忽視她的存在。可是如今回想一下,答案卻不盡然。他家母妃每每無緣無故的唉聲歎氣,每次看見翰皇澤的那些後妃們的無可奈何,每次見到那個老妖婦行禮之時的憋屈之感,等等等等的細節,無一不在證明,她對自己身為妾室的各種無奈。

    無奈明明是自己的夫君,卻還要分給他人,她明明不願意,卻不得不妥協,畢竟,誰讓她是後來者,而她的夫君,又完全沒有隻守著自己一人的意思呢?無奈自己身為冥魔一族的皇族,卻要與人為妾,為妾也就算了,還要卑躬屈膝的給自己家族的死對頭的區區一個女兒行禮問安,生生是丟了冥魔一族皇族的臉麵。無奈自己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願意與人為妾,從前那‘寧做寒門妻,不做高門妾’的誓言,完全變成了一句空話,說白了,就是無奈自己的不爭氣。諸如此類,等等等等,反正說來說去,就是姚碧琳不是不在意,隻是因為愛翰皇澤,所以便選擇了隱忍,如此而已。所以歐陽夏莎那話,就是上麵擠懟翰皇澤的那段話,說的那是一點點的問題都沒有,既達到了諷刺,譏笑翰皇澤的目的,又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和意見,最重要的,是剖析了姚碧琳的真正想法,將翰皇澤的思想算是擺在了不少。

    “我一一我錯了,我一一我會親自向她道歉的!”好吧,事實證明,歐陽夏莎那話擠懟翰皇澤擠懟的還是非常有用的,而翰皇澤忐忑卻又認真態度,便是對此最好的證明。至於翰皇澤在歐陽夏莎給出的那兩個選擇中選擇了什麽?答案顯然也很明顯,翰皇澤果然還是選擇相信姚碧琳對他的愛,否則,他如何會提什麽道歉不道歉的問題呢?!還是態度如此之好的提這個問題,要是非要將此按到翰皇澤不再信任姚碧琳這個答案上,隻怕是傻子都不會信的好嗎?!

    對此,歐陽夏莎還算是滿意,沒看到她的臉色都好看了不少嘛!換句話說,要是翰皇澤膽敢懷疑他的母妃的話,他一定要他好看,而且會讓他此生再也見不到自家的母妃。

    歐陽夏莎也說不清楚他現在對自己的這個便宜老爹是個什麽想法!說想親近吧?可一想到曾經他的所作所為,他便與他親近不起來。可要說想疏離吧?這人好歹是自己的第一個父親,而人類對於‘第一’,向來都是印象深刻的,再加上他心中那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孺慕之情,歐陽夏莎就更是與之疏遠不起來了。至於翰皇澤與自家母妃之間的問題,歐陽夏莎不說自己完全不參與,但也不可能完全的參與進去,主要還是看當事人自己的想法,不過暫時就這樣先講究看著吧!而有些關卡,他還是需要把控住的,就好比,如之前的這些個帶有試探性的問題。

    “嗬嗬,不用了,自你對母妃親自動手的那一刻起,母妃對你便已經死了心了,至於她的以後,你也無需擔心,我定然會幫她找一個優秀的四十八孝夫君的。”對於歐陽夏莎這話,說他是開玩笑的吧?他也的確是真的生了這個心思,畢竟,她的母妃因為進入阿鼻地獄,成為靈魂體的關係,之後一旦她還魂成功,其年紀便是她當年死亡時的年紀,要知道,姚碧琳當年可是年紀輕輕就隕落了,所以,還魂之後的年紀有多輕,那簡直不言而喻。而修煉到她這個地步,步入仙者的壽命本就漫長,既年輕,生命又漫長,這便預示著他家母妃未來的日子還長的很,如此,他總不能讓他的母妃,為了一個渣男耽誤一輩子,孤獨一輩子吧?他如此這樣想,倒不是嫌棄自家母妃,雖然他也可以照顧她,可有些時候,他一個晚輩還是不如身邊人來的體貼,所以,為他家母妃找一個良人,就顯得勢在必得了。好吧,雖然歐陽夏莎承認,他對翰皇澤還有些所謂的孺慕之情,但翰皇澤在他心中的定義,還真真就是個渣男。可要說他不是開玩笑吧?這歐陽夏莎之前也的確有鬆口,有帶翰皇澤去見自家母妃,讓他們當事人自己麵談解決的意思。用歐陽夏莎的話來說,就是即便是渣男,那也是他的父皇,夫妻什麽的,到底還是原配的好,既然如此,何不再給他們彼此一個機會呢?不過在此之前,翰皇澤還是需要通過他的重重考驗,那才有讓他帶他去的資本。到底是玩笑,還是非玩笑?前者,後者,或者兩者都有?誰知道呢!不過歐陽夏莎這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反正就是給人一種,歐陽夏莎是在試探,是在刺激翰皇澤的感覺。

    好吧,不是感覺,而是事實,如若不信,去看看歐陽夏莎眼底所流露出的,那半分都不帶遮掩的玩味,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沒錯,歐陽夏莎就是在試探,就是在刺激翰皇澤。

    “你敢!”事實證明,但凡是個男人,對於頭頂綠油油這件事,那都是無比敏感,無比排斥的,普通的小妾尚且如此,更何況姚碧琳還是翰皇澤的心愛之人,如此,也就更加的不能容忍了。所以,翰皇澤會一改之前的低眉順眼,伏低做小,像是本能反應一般,在歐陽夏莎話音落下的同時,就開口嗬斥了出去,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如何不敢?你當我還是當年任由你隨意宰割的那個冥靈帝嗎?”歐陽夏莎雖然一向是軟硬都不吃的那種,可相對於硬碰硬來講,他還是更喜歡聽好話一些,所以,被翰皇澤的嗬斥嚇了一跳的歐陽夏莎,會猶如反擊一般的嗬斥,擠懟回去,參考他那瑕疵必報的個性,這種反應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是故意要嗬斥你的,我剛剛那隻是本能反應!”其實翰皇澤在嗬斥出去的第一時間,就已經開始深深的後悔了。至於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雖然翰皇澤這次找歐陽夏莎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姚碧琳,但對於自己的女兒,也就是歐陽夏莎,他也沒有想要真的與之撕破臉,畢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養了那麽些年真心疼愛的明珠,還是自己與心愛之人唯一的血脈延續,他又如何舍得與之針鋒相對呢?哪怕歐陽夏莎對他的態度並不算好,甚至一度搞的翰皇澤血壓狂暴,哪怕歐陽夏莎說自己已經輪回過了,壓根就與他沒有關係了,那也不能例外。誰讓他的那個禁術契約,可以完全無視血脈呢?也就是說,除非歐陽夏莎恢複到曾經的創世神帝的實力,否則,別說是解除那個禁術契約了,他就連發現都發現不了,總的來說,就是自家的孩子就是自家的孩子,而他與自己的孩子又有什麽好計較的呢?再加上,他之前本就有所理虧,也的確是做了不少愧對於他們母女的事情,所以,這會兒認識到自己有錯的翰皇澤,有示弱的意思,也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隻是他的心裏很是憋屈,那卻也是一定的。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的孩子忙著給自己戴綠帽子,這感覺能好,那才是怪了,可誰讓自己如今還是戴罪之身呢?除了忍,還能如何?否則,真將他惹怒了,自己的媳婦可怎麽辦?媳婦都搞不定,那就更別提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