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你個冷酷無情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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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危險動物,傅總表白,第一次愛一個人

    門被輕輕地推開,外麵的女孩悄悄地往裏看去,因為沒開燈所以看不清,但是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因為沒看到他在。

    她便打開房門進了裏麵,門一關上,她開燈,心裏奇怪著:外婆到底為什麽叫她上來?

    總要有原因的吧?

    難道是讓她來找什麽曾經遺留下的東西?

    若不然呢?

    總感覺外婆很神秘的樣子,那麽執著的非要她上來。

    直到床上的被子被翻開,被子裏欣長的身材展現在她的眼前。

    他甚至隻穿著一條短褲,上半身都是光著的。

    戚暢站在門口,震驚的望著那一幕。

    隻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像是不耐煩的。

    “我說了我不吃飯。”

    她就那麽怔怔的站在那裏,聽他那話她立即反應過來,他好似是不知道她在。

    提著一顆心,卻是立即做出反應,悄悄的往門口移過去,一隻手抓住門把手便立即轉身,想要逃走。

    隻是她嬌柔偏瘦的身材才剛一轉身,他便立即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你站住。”

    戚暢怔怔的站在那裏,再轉頭的時候看著他冷冽的,幾乎帶有憤怒的眼神,直勾勾的瞅著她。

    “嗬嗬,原來傅總也在啊,好巧。”她立即笑著打招呼,雙手緊握著在胸口,就那麽一雙美麗的桃花眼望著床上的男人。

    “好巧?你來我外婆家跟我說好巧?”

    “哈哈,是啊,你外婆家,可是昨晚外婆邀請我今天來做客你也在啊。”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心虛,緊張的抿唇,在眼睛緊張的閃著流光的時候,她的手緊緊地抓著門把手。

    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是個危險動物。

    她要逃走,必須要逃。

    他低了低頭,兩隻手撐在床沿上,像是想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的唯一感覺就是他若不是病了,就是中午喝過酒醉了。

    隻是醉了還來外婆這裏睡大覺,戚暢心裏歎了一聲,然後抓著門把手打開門。

    聽到門哢嚓一聲,他立即抬眸,犀利的眼神瞪著她。

    “你想走?”

    “外婆讓我上來看看,我已經看過,所以當然要走。”

    “你過來。”他淡淡的說了一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戚暢就站在遠處看著他,眼裏不經意閃過些許溫柔:你沒事吧?

    “頭疼。”

    戚暢聽著那不輕不重的兩個字心裏隱隱約約的疼痛,卻因為感受到心裏的那份難過而立即別開眼:我要走了。

    “你著什麽急?再過幾個小時你一走又不知道是多久,下次見麵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小暢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轉而又看著別處,努力隱忍著讓呼吸別太難過。

    “你過來,我隻是想跟你說說話。”

    “我真要走了。”

    她說,然後轉了身,隻是當她一打開門看著外婆跟陳姨站在門口偷聽,不自禁的尷尬的張了張嘴:外婆,陳姨,你們……

    “嗬嗬,我們什麽都沒聽到,你們繼續哈。”外婆說著立即抓著外麵的門把手將門關好。

    戚暢聽著砰地一聲,然後她又被關在了屋子裏。

    她低了頭,發尾滑到肩膀前麵,她就那麽靜靜地站在那裏,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直到那個人突然從她的背後貼了上去,雙手緊緊地摟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蠻腰。

    “你要走就走,我不攔你。”他低聲在她耳邊說,側臉貼著她的側臉。

    那嘶啞的聲音叫人心疼的無法喘息。

    “你這叫不攔我?”她的嗓子也有些不得勁,低低的問出這一聲。

    “我攔的住現在,我攔的住明天嗎?”

    他輕吻著她的耳根,那一聲更是叫她難熬。

    房間裏寂靜的能聽到兩個人煎熬的呼吸,她緩緩地合上眸讓自己盡量的表現的不那麽傷心。

    窗外已經漆黑一片,窗內銀色的燈光下,古紅色的門板處,兩個人就那麽靜靜地站在那裏。

    男人從女人的背後將其擁住,許久都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

    隻是那麽用力的抱著,仿佛,距離上次這樣深擁,已經過了幾個世紀。

    “你怎麽這麽狠心?說走就走,說來就來,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一聲聲的。

    他說她狠心?

    戚暢淺笑著:是啊,我這麽狠心?你為什麽還不放手?

    “放手?我的心已經千瘡百孔,放手也不能痊愈了,我為什麽要放手?”

    “會好的,——我們都會好的。”她低低的念叨著,突然想起來,然後說著最後一聲便是抬手要將他的手從她小腹處拆開。

    他卻是緊緊地抱著她,連同她的手。

    “小暢,我第一次愛一個人,就覺得這麽痛苦。”他把她抱的更緊。

    戚暢更是突然動不了,隻聽著那一句,什麽都來不及接受,轉而就被他抓著肩膀給翻過身。

    她的後背被推到門板緊貼著,他突然摟著她的雙臂就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那麽霸道的。

    戚暢突然覺得喘息不來,他竟然敢突然吻她。

    抬手,抵著他的胸口便用力的推他。

    他的雙手卻將她用力的勾在懷裏,讓她怎麽使力也推不開。

    “我要你。”他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畔低低的一聲,一雙手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那一刻腦袋像是被炸開,一下子什麽都想不起,唯一條件反射的動作就是反抗。

    他的胸膛上沒有布料,她的手抵在那裏,立即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那個讓她日夜思念的感覺,她卻是急不可耐的更用力的反抗。

    他的唇齒在她的唇齒間輾轉,那麽霸道的,*的。

    女人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胃裏一陣陣的絞痛。

    “傅赫……”

    終於他的親吻蔓延到她的耳際,她艱難的叫著他的名字隻希望他能清醒一點。

    “我想你。”又是讓她心動的一聲,之後他更是扯著她的衣服不放手。

    戚暢一著急,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顧不得他胸膛的溫柔,他整個人都退了出去。

    戚暢震驚的貼著門板看著他倒在了地上。

    銀色的燈光下,他躺在地上如死過去一般,她突然想起來他剛剛一直嘶啞的嗓音,一直滾燙的胸膛,他……

    不自禁的嗓子一下子像是被什麽哢住,當意識到他出問題立即跑上前去,轉頭看著那扇門框,終是咬著牙又轉頭看他。

    她想叫陳姨,但是看著他身上隻穿著一條短褲,於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床上。

    ——

    半個小時後。

    躺在床上的男人那刀削斧劈的完美輪廓依然完美無瑕。

    即便是生病中,他的模樣依然讓人垂涎欲滴。

    女人坐在他身邊,倔強的眼神望著昏睡著的男人,然後不自禁的別開臉。

    陳姨端著白開水跟藥悄悄進來,把水杯跟藥放在旁邊的櫃子上。

    “今早過來的時候臉色便不好看,睡了一整天,沒想到是發燒。”

    陳姨說。

    戚暢哭笑不得,看了陳姨一眼,陳姨也笑:我那會兒不是看你猶豫嘛,就撒個謊讓你上來。

    戚暢更是沒話好說了。

    之後陳姨出去,給他們輕輕將門帶上。

    戚暢便獨自坐在那裏,摸著杯子水溫差不多了,才坐到床沿去,將他的頭輕輕地抱住:傅赫。

    他繼續昏睡著,一點動靜也沒有。

    “傅赫,喝了藥再睡。”她又輕輕地叫了一聲,說的更清楚了點。

    他卻隻是轉個身,抬起手臂將她的腰給環住,枕在她的腿上。

    那一刻,戚暢捧著他精短的黑發,突然覺得心裏軟軟的。

    不自禁的就那麽輕撫著他的黑發,就像是他撫她的那般溫柔。

    隻是眼裏的倔強跟溫柔混在了一起,她將兩粒藥一粒粒放在他嘴裏,然後將他扶起來:乖,把藥喝了。

    他沒說話,隻是自己端著水喝了藥,然後又趴在她身上。

    戚暢把杯子放下,低頭看著他粘著她的樣子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便那麽靜靜地坐在床頭上,靜靜地等待著他再睡著。

    她突然想起他們去民政局那天的路上,想到當時他冷漠到仿佛冰凍三尺的樣子。

    還有重逢的時候在教堂裏看到忙碌的他的樣子,不可否認的是,無論何時何地,他做什麽都那麽好看。

    甚至他在床上跟她糾纏的時候都讓她心動不已。

    後來她不知不覺的睡過去在他身邊,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一睜開眼便看到他的臉在自己麵前。

    她的心一動,隨即卻是不由自主的輕輕捧著他的臉湊上前去吻他一下。

    很輕很輕,很溫柔很溫柔。

    摸著他額頭上不再那麽燙她便起了身。

    望著屋子裏熟悉的布置,雖然他們不曾在這裏呆了很久,但是回憶卻是刻骨銘心。

    夜裏他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才讓她在他的懷裏安靜的睡了幾個小時吧。

    她無瑕再去猜想那麽多,就那麽匆匆的離去。

    而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個場景,竟然都那麽的驚心動魄。

    ——

    浩鑫終於從沙漠裏回來,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也黑了好多。

    估計若他是個平常人在裏麵,估計皮膚也會差很多,但是他卻比從前沒差幾分。

    戚暢站在客廳一角看著他們在拍戲一會兒,還不等回到辦公室就感受到後麵有人站著。

    “留下了?”

    “暫時隻能這樣了。”她低低的說著,然後轉頭看著身側的男人。

    傅瀟低了低頭,無奈笑了一聲:沒想到終究是留下了。

    戚暢看著他眼裏的失落,然後跟他一起往走廊深處走去。

    “錢秘書還記得?”

    “嗯。”

    “你覺得她怎樣?”

    “你要給我們做媒?”

    戚暢淺笑著往前走,傅瀟跟在她身邊,像是她的影子那般與她。

    “我隻是提醒你一句,這世上好女孩雖多,但是眼前的卻不多。”

    “可是我好像偏愛壞女孩。”他說著笑起來。

    戚暢沒回頭也知道他笑著的樣子。

    隻是誰是壞女孩?

    她戚暢很壞嗎?

    酒店裏陸續的搞活動,輝煌也在搞,不過今年動靜竟然格外的小。

    戚暢便有些懷疑,直到劉夢去找她。

    “現在安家亂作一團,安逸的父親娶了一個比安逸還小的女孩子給安逸當媽,安逸的親媽又糊塗的很,傅佳懷的是個死胎,安逸這幾天就去醫院看過她兩次,每次都不超過二十分鍾就走了,酒店裏嘛,一直在做活動,不過力度明顯不夠。”

    “你有什麽想法嗎?”戚暢問了句。

    “我覺得是有人暗地裏在給輝煌使絆子,輝煌今年拉的新客戶有幾個比較有威信的陸續解約,並且輝煌上個月試營業的新分店也沒達到理想的效益。”

    戚暢聽了這段話後才略微點了點頭,犀利的眸光又朝著劉夢看過去:你打算在他門口待多久?

    “呆到他們離婚,我倒是要看看傅家二小姐到底還有什麽能耐讓安逸對她感興趣。”

    “傅佳畢竟有傅家保著她,安逸不會輕易跟她分開,這個你應該懂。”戚暢提醒了一聲。

    “當然,我很明白,可是他們不會長久的,我敢保證,他們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劉夢繼續說道。

    戚暢不自禁的點點頭,然後又叮囑她:在安逸那兒凡事都要多留個心眼。

    “放心吧,他現在每天被傅佳的電話繞的耳根子都起繭子了,哪有功夫算計我?”

    ——

    醫院的高級病房裏,傅佳剛摔了手機,哭喊著要見安逸,讓別人都滾。

    淩美站在旁邊看著也忍不住心煩意亂,再看著拿著禮品進來的安逸的母親:你來有什麽用啊?我女兒需要的是你兒子啊,讓他來才行。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酒店最近忙得不可開交,你也知道最近各大酒店一直在搞活動,競爭很厲害,而且過兩天他又要出趟差,所以這才叫過我過來看看有什麽能幫的上忙的。”

    傅佳氣急的躺在床上,一邊掉著眼淚,卻是把話聽得一清二楚。

    淩美聽著安逸母親的話轉頭看了眼床上不再生氣的女兒,然後又看著安逸的母親:不管怎麽樣,還是讓他抽空過來看看小佳,哪怕是別的時候沒空,但是晚上總要睡覺的吧?這麽大的床,他們夫妻也睡的開,我也可以回去休息一晚上不是?

    “是是是,我回頭就去說他。”

    安家自然不敢輕易得罪這棵大樹,淩美也是因為知道這樣才不拿正眼看安逸的母親。

    安逸的母親出了門就冷下臉,氣的發抖的說:簡直是欺人太甚,過分之極,過分之極。

    淩美到病床前,給她蓋了蓋被子,然後歎了一聲:小佳啊,安逸這個人靠不住的,不然我們……

    “媽,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我跟他連結婚證都領了,麻煩你不要再在我耳根說這種話好嗎?”

    傅佳轉頭煩躁的看著她吼道。

    淩美立即說不出話,隻是看著傅佳執拗的樣子,怎麽都感覺傅佳以後的日子還會不好過。

    而她作為母親,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女兒盡可能的得到她想要的。

    晚上九點多安逸才去醫院,還喝了兩杯酒才去的。

    淩美看到他去便瞅著他:你喝酒了?

    “跟客戶一起吃飯,您回去休息吧,我今晚留下來。”安逸低聲說道。

    淩美轉頭看躺在那裏裝睡的女兒一眼,然後點點頭拿著包離去。

    安逸走到沙發裏坐下,像是有些倦意的抬手捏著眉心。

    那個聽到他聲音本來在竊喜,偷偷激動的女人許久等不到他不自禁的起身開始搜尋他。

    安逸坐在沙發裏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跟她說話,頓時心裏生氣起來。

    “安逸,你到底什麽意思?來也來了卻不到我身邊?”

    安逸抬頭,有些煩悶的眼神朝著她射去,她扭頭生氣的看著別處,他歎了一聲走上前去在她身邊坐下。

    “我當你睡下了呢。”

    他抬手,輕輕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傅佳這才轉眼看他:你是不是生氣我們兒子……

    “別瞎說,這不是你的錯。”他低聲說道。

    傅佳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不一會兒就哭了起來在他懷裏趴著。

    “我以為你生氣寶寶死在我的肚子裏,我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逸,我好害怕你會因此不喜歡我了。”

    “傻瓜,我怎麽會呢?”

    傅佳更是哭的揪心起來,安逸皺著眉,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隻耐著性子說:別哭了別哭了,孩子還可以再要,哭壞了身子怎麽辦?

    “你真的那麽想嗎?”她抬頭,依然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當然。”他說。

    傅佳這才又心情好了許多,然後柔柔的貼著他的肩頭:人家想死你了,你都不來看人家。

    “那還不是一個小時一個電話的陪著你?”他低聲說著,似是哭笑不得,又似是無限寵溺。

    實際上心裏……

    後來傅佳睡下,他便想回沙發裏,但是卻不等起來就被傅佳給抱住,每次他一動她便抱他。

    安逸就那麽皺著眉看著眼皮子低下貌似睡熟的女人,卻是心煩之極。

    他也發現,他好像比較喜歡溫柔的女孩子,不管是大學時候的戚暢,還是後來的劉夢,一個個的讓他想起來就心情激動,而身邊這位……

    傅佳從上學的時候便是犀利,高高在上,而今跟以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

    湘南回到酒店,王韓簡直要發瘋,跟到酒店去砸門。

    那一層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打開門冒出頭來,王韓震驚的望著那些人:看什麽?

    冷冷的一聲大吼,立即所有人都回去,關好門。

    他繼續砸門:湘南你開門,再不開我要踹了。

    湘南從外麵回來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個要踹她房間門的男人:姓王的,王八蛋,你敢踹一腳試試?

    錢包直接朝著他腦袋丟過去。

    王韓後腦被打中,立即捂著腦袋轉頭,看到湘南邁著大步朝著他走來,冷漠的眼神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退到一旁讓她開門,然後在她身後貼著,一隻手還抱著腦袋:你去哪兒了?

    “我去哪兒還要向你報告?”

    “當然不是,隻是我會擔心嘛。”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湘南說完打開門,站在門口冷冷的瞅他一眼之後退進去裏麵,直接將門關上。

    王韓被關在門外,憤怒至極,恨不得把門踹了,臉上的表情也彪悍起來——

    “把我的錢包還給我。”湘南突然又打開門,他的腳剛抬起來,湘南瞪著他:你想幹嘛?

    “啊,沒事,我腳癢癢。我給你拿錢包。”

    王韓立即打哈哈說著便去給她撿錢包,之後更是立即把錢包還她,卻不忘了陪笑著說:讓我進去唄,我都在這兒等了好一會兒了。

    “想都別想。”湘南說著把門再次關上。

    ‘啪’的一聲,震耳欲聾。

    王韓震驚的站在那裏,剛想扭頭走,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這邊走來。

    “戚暢。”王韓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直勾勾的盯著她,滿臉的不可思議。

    “驚動了整層樓的人就是你啊?”戚暢更是震驚。

    王韓……

    “那個,你不是去巴黎了嗎?”王韓很快就回過神立即問。

    “暫時去不了了。”戚暢淡淡的一句,然後去敲湘南的門。

    “發生什麽事?”

    “我爸爸去旅行了。”戚暢淡淡的說了一聲。

    “你爸爸去旅行了?意思是——你又繼續接管璀璨?”

    戚暢沒再說話,因為湘南從裏麵開了門,戚暢便進去了,王大公子繼續被關在門外。

    不過這次他沒來得及傷心了,立即掏出手機,一邊往十八樓走一邊要給傅赫打電話。

    誰知道他還不等打過去湘南的電話先過來:警告你啊,戚暢的事情不準告訴傅赫。

    王韓……

    “這個,你知道那小子為了那女人……”

    “你要敢不聽,我們以後別來往了。”湘南說完就掛電話,害的王韓立即不敢再打過去。

    之後湘南又發了一個信息:他發燒,別讓他喝酒。

    發完信息湘南才問戚暢:你幹嘛不自己說?

    “我現在跟他還有什麽好說?”

    “那倒也是,畢竟關心則亂這事情還挺真的。”

    戚暢笑了笑,在她客房的玻幕前站了一會兒才坐下在沙發裏。

    “你住酒店還是住家裏?”湘南問她。

    “當然是家裏,除非下雨或者外麵雪上了凍走不了路。”戚暢說著,並且說的非常清楚的。

    湘南在沙發裏躺下,兩隻腳不停的在半空中蹬著:告訴你啊,王韓又求婚了,我跟他說,他要是再敢下跪求婚還弄的那麽隆重,我就再也不見他。

    “按理說王韓對你忠心不二,你為什麽這麽不願意嫁給他呢?我不信真是因為演員那件事。”

    “我們家也是離異家庭,我爸爸以前也對我媽媽很好,後來嗜賭如命,輸了錢就拿著我媽媽出氣,打的我媽媽整天渾身是淤青,所以我對愛情這東西,也不太相信。”

    戚暢……

    “是不是覺得我們有點同病相憐?”湘南笑著問道。

    “嗬嗬,還好我爸不打人,不過,——出軌的男人更讓人寒心。”戚暢說著也低了頭。

    兩個女孩子都安靜起來,突然之間。

    後來她一個人開車回家,自己住那麽大的房子,她唯一安心的就是這是她自己的家。

    回到家裏下人就給她準備好宵夜,她便一個人坐在窗前的沙發端著一小碟蛋糕吃一點。

    外麵草坪裏的雪陸陸續續的化掉,還有些地方有點白色,正好點綴了外麵的草坪。

    她便豎著坐在沙發裏,雙腿都放在上麵,抱著自己的膝蓋一邊翻著手機,偶爾的時候抬抬頭看看外麵。

    沒什麽星星,這晚的夜色很清靜,天上有些陰沉沉的,什麽都看不到。

    院子裏的燈都關掉了,她突然想起爸爸的棋,然後便上了網。

    她不能每天晚上在家這麽無聊的翻手機。

    她想要丟掉手機,便上了網,給自己買了一套棋,還買了一副很大的拚圖,積木。

    付完賬之後她覺得自己像個孩子一樣,怎麽會買這麽幼稚的東西?

    可是,感興趣的貌似也不多了。

    至於書嘛,她書房裏的書堆積如山,她從來沒有停止過看書。

    第二天上午她沒去酒店,家裏給她準備了早飯,她吃完早飯便收到快遞。

    然後一整個上午都窩在沙發裏弄那套大拚圖,積木跟象棋都還沒來得及拆封。

    王姐看著她一直在鑽研拚圖走過去給她送了點水果跟喝的,不自禁的問:大小姐,要幫忙嗎?

    戚暢頭也沒抬:奇怪,他們是不是亂發的。

    王姐……

    戚暢煩躁的繼續瞅著那一大盤,她自然知道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那樣的意外,隻是拆開箱子的時候就已經亂了,她才憋屈。

    原來做這件看似幼稚之極的事情,竟然需要這麽大的力氣。

    她從來沒有想過玩個拚圖需要這麽久的時間,小的時候也經常拚,雖然都沒這麽大,但是從來覺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下午傅瀟給她打電話:晚上的飯局要不要參加?

    戚暢開著免提,聽著裏麵的聲音不自禁的點點頭,手裏還握著兩片拚圖。

    “去。”

    “你在幹麽?”傅瀟覺得她像是心不在焉,雖然堅定。

    “昨晚無聊在網上買了副拚圖,一直拚不起來。”戚暢繼續說道。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如果需要幫忙,記得打我手機。”

    戚暢點點頭,然後後知後覺的嗯了一聲。

    這次的客戶都是她父親約的,但是她父親已經去忙別的事情,她卻不能因為他不在就把飯局推掉。

    下午還是沒拚起來,她把剩下的都扔在拚圖上麵,然後便上了樓換衣服。

    才突然發現,她這些衣服跟她現在的發型都不配,突然想起戚雪那兒,她的衣服應該還在戚雪那兒好好地放著吧?

    誰知道一打電話戚雪說:你走之後你的衣服就被人拿走了,你不知道?

    知道?

    她上哪兒知道去?

    之後她便立即出了門去買衣服,公寓的房卡她早就送還給那個人。

    去做了發型,買了幾套冬裝讓人直接送到家裏去,然後穿著嶄新的衣服直接去酒店。

    傅瀟沒去,她後來去了才知道原因。

    傅總高高在上的坐在最裏麵,儼如今天的東道主。

    她轉頭看著自己秘書:你也下班吧。

    “可是傅特助讓我照顧好你。”

    “我會照顧好自己。”

    秘書看到她堅定便隻好點頭離去。

    她走進去,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站在眾人麵前:抱歉我來晚了。

    坐在裏麵的男人抬了抬眼,原本抽著的煙轉瞬便掐滅在旁邊的煙灰缸裏。

    唯一剩下的一個位置便是在他身旁,戚暢條件反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想跟誰換個座位,卻見大家都坐在那裏好像粘住的一樣。

    “戚總又回酒店了?”

    有個老總見到她喜出望外的問。

    “是啊,我爸出去旅行,把酒店暫時又轉交回我手裏,薑總以後還要繼續多多關照啊。”

    戚暢說著站在她身後對著他淺淺一笑。

    “啊,一定一定。”

    傅赫突然從座位裏站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朝著她走去的樣子。

    戚暢抬頭,臉上的笑意保持,隻是僵硬了一些。

    隻是他一步步的靠近,眼睛卻看也不看她一眼,戚暢聽著自己的小心髒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來。

    幾個男人也均是緊張的不敢亂說話,有兩個女的老總倒是比較坦然,不過也屏著呼吸。

    直到他從她旁邊,隻是與她擦肩而過。

    戚暢隻覺得肩膀一疼……

    後來大家便坐下聊了,她也很坦然的坐在那個空座位裏,反正沒他在了。

    “真是沒想到還能見到戚總,雖然時隔一段時間,不過能再見,還真是讓我倍感驚喜啊。”剛剛跟她說話的薑總說起來。

    沒了傅總在,大家說話都輕鬆了許多,也敢正眼看她了。

    “我能再見到各位也是很歡喜,不過怎麽聽您的話這麽別扭?好像大家都以為我不會再回來了?”

    “可不是嘛,你們離婚後你就走了,當時大家私底下就在議論,說你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為什麽?”

    “就是你跟你特助那件事嘛。”

    戚暢不說話,大家卻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

    “當初剛出了那個新聞的時候你跟傅總還沒什麽動靜,我們就都猜測肯定是暴風雨的前奏,沒想到那麽快你們就鬧翻了。”

    “聽說傅總在辦公室裏打了你?”

    “天啊,他不會真的打你吧?不管怎麽樣你也是個女人啊。”

    有個女老板好奇的問了句。

    戚暢……

    “你們都以為他打了我?”

    戚暢快要笑出來。

    “難道不是嗎?聽說那天你們在會議室裏大打出手,傅總還把你打的重傷。”

    戚暢……

    “哎呀,傅總怎麽下得去手,戚總這麽嬌弱的小女子,又這麽漂亮。”薑總說著便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拍著感歎道。

    “是啊,戚總這樣的美女,那誰要是娶回家不得好好地伺候著?”

    戚暢……

    坐在一旁的兩個女老總不說話了,看著幾個女人對著一個女人發春,直到有人在門口抽完一支煙又回來。

    那個男人立即鬆開了戚暢的手,然後看著傅總坐在她身邊又打招呼道:傅總這是……

    “去門口抽了根煙。”他淡淡的一聲。

    戚暢……

    眾人……

    “繼續說啊,像是戚總這樣的女人,是不是你們個個都想娶回家?”

    戚暢不說話,隻聽著傅總靠在椅背,交疊著雙腿,霸道冷酷的望著那群底下的人。

    眾人一下子傻笑著不知道說什麽好。

    戚暢坐在那兒看著他旁邊坐著的那個女老總立即給他倒了茶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有個有眼力勁的人在身邊是多麽重要啊。

    “傅總別生氣,他們幾個也就是跟戚總開開玩笑,想娶了戚總的男人是不少,但是能娶到手的不也就您傅總一個嘛。”

    “就是就是,傅總您先喝點茶。”

    戚暢……

    哼,曾經她是不是也這麽會拍他的馬屁?

    丫丫的,心裏真不爽,聽別的大姐誇他。

    傅總看著茶杯,抬手輕輕地覆在杯沿上,卻沒拿起,隻是轉頭看了戚暢一眼。

    戚暢感覺到他冷冷的視線便是堆起一個笑容給他,然後轉頭職業化的微笑著跟他打招呼:傅總昨天發燒好點了吧?

    “我發燒這樣的私事戚總是怎麽知道的?”

    戚暢……

    “呃,那個,我聽您外婆講的呀。”

    “你跟我外婆關係很好?”

    “老太太挺喜歡我的。”

    “是嗎?那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麽那麽喜歡你?”

    一群人坐在那裏愣愣的看著他們倆一來一往的,傅總一句句的逼問,戚暢一字字的回複。

    戚暢臉上的笑意終是掩去,兩個人就那麽針鋒相對著。

    直到服務生來上菜。

    “戚總,您要的紅酒已經醒好。”服務生說道。

    戚暢沒說話,服務生便開始服務,給每個人的酒杯裏倒滿酒。

    幾個中年男人看著傅總冷漠的臉都不敢再亂說話,也摸不準他到底怎麽個心思。

    人都打了,還想和好?

    有人想,戚總那驕傲的性子,他都打人了,她怎麽可能還回頭?

    兩個女人卻覺得,傅總這樣的男人,戚總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女人隻要是有點能力的,絕對不會放棄這樣的男人。

    不看別的,光是看模樣,看身材,哪怕沒有身價她們也願意包養啊,何況他的身價,足以讓億萬女人狂愛。

    “你那早上為什麽偷偷溜走?”

    正在眾人低著頭不敢說話的時候,傅總突然又一聲。

    眾人震驚的抬眸望著他,又望著戚暢。

    戚暢隻覺得半邊臉刷的紅了,之後更是直勾勾的瞅著他:你……

    “既然晚上不走,為什麽早上又要偷偷溜走?你什麽時候這麽矯情的?”傅總繼續問。

    小暢覺得胃裏一陣火燒火燎,這男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傅總你出現幻覺了吧?我一直睡在自己家裏。”戚暢便是也直接冷了臉跟他對峙。

    “自己家?你確定?”他嘲笑了一聲,讓眾人都以為他說的是真的。

    “傅赫!”

    戚暢氣急的站了起來,大喝一聲,之後看著周圍的人,她才不得不握緊拳頭讓自己忍耐。

    “大家好不容易一起吃頓飯,戚總你先坐,畢竟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日夫妻百日恩,兩位夫妻那麽久,怎麽能說鬧掰了就再也翻臉不認人呢,戚總你先坐,我們邊吃邊聊。”

    那個女老總平靜的說了這一段。

    戚暢哪裏還吃的下去,隻覺得胃裏一陣陣的翻騰。

    他竟然在這麽多人麵前這麽讓她丟臉,她憤怒至極,立即就要走人。

    薑總在她旁邊看著傅總不高興立即站起來拉住她的肩膀:戚總快坐下,夫妻情分沒了,但是革命友誼不能丟啊,快坐下快坐下。

    “別碰她。”他突然瞅著她肩膀上的那雙手說了一句。

    戚暢冷冷的看著他:誰要碰我跟你有什麽關係?

    薑總……

    “戚暢,我勸你別再這地方跟我恃寵而驕。”

    “傅總,我也勸你別再這裏跟我耍橫。”

    眾人……

    薑總的手依依不舍的從戚暢肩頭拿開,之後這頓飯更是吃的讓人發賭。

    之後大家都散去,隻剩下兩個人在裏麵。

    “你今天到底什麽意思?”戚暢冷聲質問他。

    “我什麽意思?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當著你丈夫麵前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還是那麽遜的男人。”

    “丈夫?就算你不同意離婚,隻要我們分居滿兩年,法律依然會判我們離婚,我依然會自由。”

    “現在有兩年了嗎?”他站起身,衝著她那一陣紅一陣白的臉冷聲質問。

    “就算現在沒有,總也會熬到。”戚暢說完推開椅子就往外走。

    手卻被人給用力的抓住,他冷冷的眸光望著她,仿佛下一刻就要劍鋒逼喉。

    “戚暢我告訴你,你想要分開我同意,但是你要是敢亂來……”

    “你能怎樣?”

    “我定然不會饒過你。”

    “哼,你嚇唬我?我這些年可是沒少被嚇。”戚暢冷笑一聲,冷冷的望著他,就跟他杠上了。

    “我嚇唬你?明天你就會看到薑總雙手被打殘的新聞。”他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給她聽。

    戚暢的心狠狠地一蕩,轉瞬卻是手腕在他的掌心裏不停的轉動:你放開我,你這個冷酷無情的混蛋。

    “我都冷酷無情了我為什麽還要放開?那晚誰在我的懷裏偷偷地流淚?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他用力將她的手腕一扯,她一個倉惶往前,兩人之間的椅子摩擦地麵發出吱呀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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