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懷孕(8)母愛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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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南還在j市參加服裝展,王韓卻在豐城喝的爛醉如泥。
傅總本在老婆房間裏陪小暢,小暢接到電話說王大少在會所跟人幹起來了,夫妻倆便趕忙跑了去。
那時候王韓腦袋已經破了,一隻手捂著腦袋另一隻手拿著酒瓶也把一個年紀相仿的男人給打的頭破血流。
之後好不容易止住了混亂,小暢冷冷的瞪著王韓質問:你是我們夫妻的朋友,你就在我的酒店裏這麽得罪我的客人?
王韓不理她,她雙手環臂冷眼看著他耍橫:不就是因為湘南去看展覽了麽?你要是不放心你跟著去不就行了?
王韓這才抬頭去看她,腦袋雖然被酒店裏的醫護人員給處理過,但是因為挨了一瓶子所以還暈著,但是一聽到她這話他立即瞪著她:你再說一遍。
“你給我好好說話?”傅總站在旁邊看著王韓那麽瞪著他老婆立即不高興的朝他掃射了一眼。
王韓這才又靠在沙發背上捂著腦袋低了低眼,之後卻又問:你再說一遍剛剛那話。
小暢……
“你不放心就去追啊,她又沒攔著你綁著你,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不讓你去追。”小暢便又認真的犀利的說道。
傅赫轉頭看了小暢一眼,小暢便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缺失在彼此生命裏幾個月並沒什麽大不了,但是若是幾個月也不曾缺失,又何嚐不是一種美妙的感覺?
當她不知道他在她身邊他卻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陪伴著她,當她知道那一切的時候,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激動。
盡管她不會輕易表現出來讓他知道。
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了老宅的阻隔,她會毫不猶豫的撲到他身上去把他蹂躪。
“你現在在會所要死要活的有意義嗎?這是最沒有意義又最可恥的行為。”小暢一個字一個字好不在意的數落他。
“你說誰可恥?”王韓不高興的反問她。
“你。”小暢說。
“喂,你到底管不管了,你女人羞辱我。”
傅總站在旁邊冷眼看著,隻冷哼一聲:你敢再對她橫鼻子豎眼,我便叫你體會一下真正的羞恥。
王韓……
小暢……
房間裏終是安靜下來,王韓後來坐直了,就靜靜地坐在那裏,然後從口袋裏拿出煙就抽了起來。
傅總皺著眉看著他滿臉愁容的樣子。
“她就是去參加時裝展,不是去打胎,你知道你那麽對她說她有多難過嗎?”
“哼。”
王韓抽了口煙冷哼一聲,她會難過?
“她不是不喜歡孩子,她隻是經曆過太多困苦而有所困惑,她隻是怕她對孩子負不了責,你應該給她時間,多陪伴她而不是多給她增加苦惱。”
小暢說完後看了傅赫一眼,然後離開。
傅總這才在他旁邊坐下,也點了根煙。
“女人怎麽這麽麻煩?”王韓忍不住摸著自己的平頭問了聲。
傅總竟然無言以對,隻是苦笑了一下。
房間裏靜下去,倆男人就坐在那裏抽煙。
“你說我要不要追過去?”王韓偶爾問一聲。
“隨你!”
王韓皺著眉看他一眼,然後更用力的抽了口煙。
小暢到樓頂的時候正好碰到傅瀟也在,他幾乎是一看到她便把煙給掐了。
“沒關係的。”小暢走上前去笑著說了句。
“還是不要了。”他笑著說。
知道她懷孕,他怎麽可能在她麵前抽煙。
小暢卻突然記不起,他是什麽時候開始抽煙的,他隻有很不開心的時候才會抽兩根。
“怎麽又來了?二哥打電話告訴我你要在家休息一陣子。”他低聲問她。
小暢轉頭望著那片漆黑的夜空,雙手搭在護欄上,一雙杏眸裏璀璨無比。
“他是想我多休息了,可是在哪兒不是休息呢?而且如果一直在家也太悶,我根本受不了,所以最後他妥協讓我來酒店。”
他竟然不自禁的笑了聲,點了點頭。
“他很少主動打電話給我,回想這幾年,好似每次給我打電話都是為你。”傅瀟低笑著說了聲。
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雖然也了解他二哥的性子並不是個輕易妥協的。
但是……
其實他心底有個地方是否認的,否認他們相愛了。
兩個人後來沒再說話,隻是誰也沒走,就在樓頂吹著風想著各自的心事。
有些話在某些時候一點都說不出來,也不想說了,隻想靜靜的看看遠處,靜靜的沉澱。
後來傅瀟走了,她還在樓上,傅總一上去就悄悄地從她身後將她抱住,她不說話隻是淺笑。
“安慰完了?”
“安慰?”他笑問,然後又把她抱的緊了一些。
小暢不得不直起身,被他緊緊地抱的沒辦法自如。
“是啊,你不是在安慰哥們?”
“我隻會安慰你。”他在她耳畔低語,然後輕輕地親她的耳沿。
小暢無奈的用力歪著頭,玉頸卻是被吻住。
“嗯……”那一刻她抬手用力的想要把他的腦袋推開卻是夠不到,被他緊緊地抱著。
“剛剛跟小瀟聊什麽呢?”他低聲道。
“你碰見他了?”小暢震驚的問,然後轉頭昂首。
正好被傅總親到了臉頰,然後又被那麽抱個滿懷。
“是啊,而且還大打一架。”他望著天上唯一的那顆星星對她說道,然後又低頭捧著她的臉親她。
小暢推開他的肩膀,他便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別嚇唬我。”她說。
漆黑的鷹眸望著身邊女人羞燥不已的模樣,那紅彤彤的臉蛋,不自禁的笑了聲,然後又捧著她的臉繼續親吻她。
這樣的夜幕裏,似乎這件事再合適不過了。
“我怎麽會舍得嚇唬你?我愛你都愛不夠。”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一雙灼灼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害羞的模樣,盯著她晶瑩剔透的眼底深處。
仿佛浩瀚的星空已經成為最好的陪襯。
在這個溫暖的季節裏,他們終於在一起。
她明白這一聲愛你愛不夠跟那三個字不同的意義,但是她卻被他幾句曖昧的言語弄的心裏癢癢的很,並且,她其實很喜歡目前的狀態。
“回去?”他低低的在她耳邊道了一聲。
“嗯!”小暢答應,哪怕嗓子已經有些沙啞。
他笑她,她便抬眼瞪他一眼,隻是臉色越發的紅潤了。
兩個人一起下台階,他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嚇的她一緊張,漲紅著臉看著他,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今晚我可不可以有個請求?”
“大夫肯定有告訴你我這段時間不能發生那件事。”
“嗯,所以我們可以用婚禮前的辦法,怎樣?”
“色鬼,一點都不怎樣。”小暢立即紅著臉數落他。
“我就當你答應了!”傅總卻毫不知羞的的,明明知道她沒答應卻自我成全。
於是夜晚一回到家,他便急不可耐的把她摁在門口,她要開燈手卻被他的手指纏住,然後親吻便急不可耐的降到她的臉上,眉眼間,唇瓣。
那輾轉的親吻像是已經安奈了大半個世紀。
仿佛再也不願意那般遷就,一觸即發。
她被親的透不過氣來,唇齒間被掠奪的呼吸讓她的臉已經紅到耳根。
“寶貝,怎麽都吃不夠你。”他吻著她的耳後,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纏繞著。
小暢屏著呼吸不想被他的某些感覺給打擾,盡管已經被打擾。
但是她現在的狀況……
不會的為何,剛想到自己的身體狀況胃裏就一陣翻騰,然後立即推他。
傅總一開始還不想動,直到後來聽到她難受的要吐的聲音,然後才停下在她脖頸之間的親吻。
然後見她捂著嘴已經憋的滿臉通紅。
小暢幾乎是在他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推開他朝著洗手間跑去。
傅總轉頭看著老婆跑遠的背影一下子像是失去力氣,脊背貼在牆壁,一雙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憋屈,哭笑不得的盯著她跑去的地方。
這個小東西,還要折磨他們到什麽時候?
他不過是想接個吻好好地做點前戲,反正也做不了別的。
但是光是這樣都不能被滿足。
她在洗手間裏吐的膽汁都要出來,他在門口聽著也心疼,之後難過了半晌便去給她燒水去了。
之後她便上了樓去洗澡刷牙,結果刷牙的時候又吐了一次,不過已經吐不出東西。
傅總就在牆根站著,就那麽淡淡的看著她。
“能不能撐過去?”他低低的問了聲,不似是那會兒魔性的隻想著跟她歡好的樣子。
她轉頭看著他:已經沒事。
之後她被他抱到床上,隻穿著一身紫色的睡裙。
傅總鼻血都要流出來,欲求不滿的望著懷裏的女人。
小暢忍俊不已:是你要我穿這個的,要不我換下來吧。
“不準換。”傅總卻立即說道。
小暢……
“幹不能幹,親也親不痛快,還不讓我看個痛快了?”傅總皺著眉問道。
兩個人就那麽躺在床上,一個望著屋頂忍笑,另一個冷著臉瞅著懷裏女人的肚子。
“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為何我覺得她是我前世的冤家呢?”傅總哭笑不得的說了一聲。
小暢聽了後徹底笑了出來,側了側身笑的蒼白的小臉都扭曲了。
“誰說女兒就一定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還覺得我跟我爸爸前世是冤家呢,不然後來我怎麽會那麽恨他?”小暢緩緩地道出。
傅總又抬眼瞪著自己的老婆,然後心疼的抬手去撫摸她的臉,然後又撫摸她的頭發。
“看你這麽受罪,我真想替你。”
“替我?”小暢突然杏眸一動,轉而便給傅總抱了自己的枕頭在胸口。
“幹嘛?”傅總立即警惕的皺起眉問。
“你沒看過電視裏那些男人嚐試女人懷孕的滋味嗎?我們也來感受一下嘛。”小暢說著就拉著他的背心要給他放在肚子裏。
“喂,那都是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傅總緊張的大喊,立即就要爬起來,卻是被女人騎在了小腹上。
“別亂動啊,不然嚇著我們孩子。”小暢說著便低著頭認真的給他肚子裏塞枕頭。
可憐那麽大的枕頭怎麽塞得下?
“喂喂喂,寶貝,別鬧,你……”
“馬上就好!”
她低著頭認真的塞,頭發遮住大半的臉。
男人早已經看不清小妻子的模樣,隻是感受著她在小腹的美妙。
女人卻絲毫沒意識到,隻是在專心的做事,還用力的摁了下枕頭。
“衣服太瘦了。”小暢說著用力的塞。
終於塞進去一些,然後小屁股稍微往後退,然後……
“哦,怎麽回事?”
不解的盯著傅總的小腹眨眼,明明已經明白卻更誇張不懂。
傅總竟然還能受得住她這般裝傻,——
隻是身為一個男人怎麽能不翻身當主人?
直到他把肚子裏的枕頭扯出來丟掉再次把她推倒在身下,小暢才徹底清醒過來,小聲道:我剛剛真的被嚇到了?
“被什麽嚇到?”傅總低頭咬了她柔軟的唇瓣一下,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擠出來,那犀利的眼神更好似再警告她如果說不對他就把她的骨頭都啃沒了。
“嗬嗬,你不能對孕婦獸性大發的啊,我虛弱的很呀。”
小暢幹笑了兩聲,越發的緊張了,一雙好看的杏眸盯著他那要吃人的眼神絲毫不敢怠慢。
“你勾的火你不滅,難道要我自己滅?”
小暢……
“反正你很擅長嘛!”
“戚暢,你可是我女人。”
“這會兒是戚暢了?不是你寶貝心肝了?”
傅總……
“你是折磨我到發狂還依然不舍的對你動粗的寶貝。”
他纏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耳語。
小暢靜靜地聽著,長睫微微呼扇兩下,直到他的聲音停止,她心裏繃著的弦才稍微放鬆,卻是立即抬眼看著他。
男人漆黑的鷹眸更是直闖女人的眼底,那一刻似乎什麽言語都不需要,在他去吻她的時候,她便是條件反射的抬手勾著他的肩膀。
他們一起經曆了太多,到此時,真的是不願意再被任何事打擾。
天亮的時候外麵在下著小雨,她轉個頭便看到外麵的雨天。
雨滴有節奏的滴答在窗戶上,聲音很輕,但是卻好似滴在了心底,能聽到的。
一雙杏眸就那麽靜靜地望著窗口的方向,直到一隻手臂橫過去抱住她,她依然那麽趴著,隻是眉眼間微挑了一下,然後又從容的看著窗口。
男人上前了一些,在她頭頂輕輕地蹭著,輕聲嘀咕:這麽早就醒了?
“餓醒的。”柔軟的唇瓣間傾吐出來三個字,卻是溫柔又不失有趣。
傅總一笑,然後立即要起床:我這就去準備。
手臂卻被她的手給抱在胸口:開玩笑的。
他抬了抬眼看她,發現她臉上不似是昨晚的蒼白,多了些血色,紅潤。
性感的薄唇在她的額頭輕吻,哪怕是隔著一些細碎的頭發,男人依然那麽動情。
尤其是經過一夜的溫存,早上男子沒穿背心的脊背在女人上遊也顯得格外的好看,說是顛倒眾生一點都不過分,僅僅是一片結實的後背。
他輕輕地擁著她,吻完額頭又垂眸看著她的眼波:我去準備早飯,別餓著我們家小祖宗。
小暢噗笑了一聲:小祖宗?
“是啊,我親親自己的老婆都不能盡興,隨時都要看她心情,你說她是不是特別調皮像個小祖宗。”
小暢卻是笑起來沒完了。
之後他深邃的黑眸望著她笑的模樣卻是又沒忍住去吻她,不似是平時的霸道狂妄,多了些耐心溫柔。
隻因為怕她呼吸不均勻再難受。
之後他起床,小暢靠在床頭看他穿衣服,看他性感的身材在她麵前……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隨時都可以吸引她,勾引她。
傅總對這個預想的女兒有些不服氣,絲毫感覺不到女兒跟父親的愛啊,倒是覺得這女兒太欺負他了。
是來幫著她媽媽折磨他的?
傅總心裏表示不服。
小暢依然躺在床上,最近不喜歡早起,有點賴床。
而且趴在床上看下雨的感覺真的很爽。
突然想起有次他們為了看夜色而把床搬到窗口去,想來她任性,他也縱然的厲害。
眼睛不自禁的彎起來,裏麵蜜一樣的甜意。
上午她沒去上班,因為溫律師帶著太太跟兒子到了他們公寓。
小暢好不容易見到自己未來女婿,激動的立即給秘書打電話說不過去了。
溫良跟傅總坐在旁邊看著倆女人抱著孩子樂的樣子不自禁的歎了一聲,他怎麽會想到一向不擇手段不近人情的戚總有天會變成這副模樣。
完全是母愛泛濫。
“我前三個月的時候也吐的多一些,不過往後漸漸就好了,第五個月開始基本沒什麽不好的反映了。”孟琳柔聲對小暢說。
“是嗎?我現在就盼著這種日子趕緊過去,有時候半夜起來孕吐的時候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自己都會被嚇一跳,還以為女鬼呢。”小暢笑著說。
“不過你這是有點嚴重,平時多增加營養,吐了就吃,餓了就吃,千萬別忍著,肚子裏那個需要。”
“明白。”小暢立即說。
傅總便是坐在邊上直勾勾的看著,不說話,隻是在靜靜地看著。
溫律師小聲說:你老婆好像變了個人啊。
傅總輕輕一笑:嗯,其實本質沒變。
還是那麽野蠻。
“孟琳,我可有言在先啊,這女婿我可先預定了。”小暢突然故作正經的來了一聲。
傅總……
小良子……
“啊?”就連孟琳也愣了。
“我已經跟湘南說好了,她呢,應該是個兒子,她都沒什麽反應了,我這個反應比較大,聽說這樣的應該是個女孩,我怎麽想都該選你們家小林林當女婿,嘿嘿,反正你不許答應別人啊,哪怕是小雪湘南她們。”
小暢越說越來勁,聽了的人卻是懵了。
“可是你已經確定是兒子還是女兒?”溫律師表示不服。
“怎麽不確定?我這整天吐的都要暈掉了,肯定是個女兒。”
傅總無奈的撓了下頭,其實他突然覺得可能是兒子,因為如果是女兒怎麽會跟他那麽唱反調?
如果是女兒他還不好教訓,如果是兒子……
傅總瞅著老婆大人的肚子,眼神犀利似在說:哼,小子,且等你出來,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萬一是兒子呢?”
“啊?怎會?”小暢覺得不可能是兒子,怎麽想都該是個女兒。
“萬一……”
“那你就再生個女兒。”
眾人……
正聊著,小暢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傅總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先朝著她桌上的手機看去。
其實他就是想讓她在家多待會兒,所以才打電話給溫良讓他帶著老婆孩子來玩,自然是不願意她酒店的事情或者別的男人再打擾她。
直到看到是湘南才心裏鬆口氣又朝她看。
小暢禁不住奇怪的看了傅總一眼,然後拿起手機,看著上麵一條信息。
“告訴王韓他要是再敢派人盯著我,我讓他這輩子都找不到我,我出去待一陣子,等我想通了再回,無掛。”
小暢……
湘南走了,從j市逃了。
她發現王韓的人跟著她,原本就生氣王韓說她到j市是為了打胎,再發現被盯著之後便是立即氣的抓住那幾個人警告,之後置身離開。
是的,她一個人也沒帶,就自己跑掉了。
她甚至沒跟小暢說自己去了哪裏。
隻留下這麽一段信息。
小暢不自禁的皺起眉,然後抬頭看向斜對麵的男人。
這叫她怎麽跟王韓說?——
湘南一個人去了國外度假,國外的海似乎特別藍,她穿著一身藍色的連衣裙站在海邊,臉上略顯疲憊,隻是眼眶裏卻很深情。
她從來沒有好好地給自己放個假,每天忙來忙去的直到今天。
功成名就是什麽感覺?
她在前幾年一直是廣告界的巨星,後來又拿了影後桂冠,她曾經以為有了那些之後她在無所求。
但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她竟然覺得那些獎杯如燙手山芋。
她甚至晚上睡不好覺,總怕第二天自己的熱度就不如昨。
畢竟現在的人喜歡的東西,說變就會變的。
直到遇到王韓,她突然對她的工作感覺到疲憊。
她突然想要安定下來,不再去追逐,而是放慢腳步穩穩地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曾經喜歡傅赫,盡管他是個天之驕子,正如她心底深處也很驕傲。
她從不主動對傅赫做什麽,她覺得,他那樣的男人,若是喜歡一個女人,一定不用那個女人舔著臉去跟他表白。
隻是他喜歡的那個女人不一定是誰。
她一直在期盼著那個女人出現。
果然,有天那個女人出現了。
隻是她沒料到,像是戚暢那樣的女孩,有什麽能力讓他花了那麽多的心思去討好,去求娶?
但是她了解到了,他喜歡的,是戚暢那種女孩。
開始的時候他看戚暢的眼神是不屑的,但是那不屑裏麵卻又包含著注視。
因為他從不會看一個女人看的那麽認真。
後來她知道他們領證,她便已經認命了,隻是沒想到有天戚暢會為了給酒店拉廣告而找上她,並且還試圖讓傅赫色誘。
那時候她便很奇怪戚暢,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那麽優秀的一個男人在她麵前她不緊緊地抓著,牢牢地看著,而是往外推,隻為讓他為她謀取利益。
她更不懂那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值得傅赫喜歡。
直到王韓一次次的騷擾,恬不知恥的追求……
直到王韓終是擾亂了她的心,她突然明白過來,原來喜歡一個人可以隻是因為會動心。
曾經她覺得王韓就是個痞子,混混,道上很多人見了他還叫他一聲王哥,他又有家族生意要打理,但是他整天不務正業的樣子,實在不是她理想的類型。
她如何也料不到,就是自己最不看好的那個人,竟然有一天成了自己心裏最喜歡的那個。
而且現在……
海風有些大,她眯著眼緩緩地垂了眸,看向布料緊貼著的自己的小腹。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可是什麽時候才是時候呢?
如果不是王韓找人跟蹤她監視她,說不定她已經認了。
那天她打電話預約了醫院,她要打掉這個孩子。
因為她看不見她跟王韓之間的未來。
她躺在手術床上,卻突然流了眼淚。
雙手輕輕地撫著自己的小腹,她突然好羨慕小暢,在那樣的環境裏,她竟然還有勇氣要孩子。
她知道自己虧欠肚子裏這個孩子,她想一定會很疼,或許此生往後她都會一直疼下去。
正如小暢媽媽說的那樣,她一定會很疼。
當眼淚沾染了耳際的發絲,她突然坐了起來。
在準備工作的大夫轉頭看著她突然坐起來,立即說:趕緊躺下,這就要打麻藥了。
她就坐在那裏愣愣的看著那個國外的金發大夫,看著那女人又在認真的往針管裏灌藥,她突然心繃緊著。
直到……
‘砰’,一聲巨響,外麵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她震驚的轉了頭,然後就看到一個男人闖了進來,門後還站著幾個男人的樣子。
他臉色蒼白,大喘著氣,似乎是一直在跑。
“我就說你想打胎,那女人竟然還說你已經心軟。”王韓現在真是後悔死當初信任小暢一回。
現在看到湘南躺在手術室的病床上,隻惡狠狠地瞪著她,然後走上前去。
湘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那個外國的金發大夫一直在說話,他是被震驚了,手術室突然出現的中國男人,像個強盜一樣……
而且王韓直接走到她腿邊,給她把退掉的褲子穿上,雖然動作有些不利索,其實他隻是在顫抖。
湘南看著他鐵青的臉然後感覺著腿上的手好像在顫抖便低了眸。
就看到他在給她提褲子的手在發抖。
大夫用不怎麽流利的中文說:你們這是幹什麽?孩子不打了?
“打你媽的大頭鬼。”王韓一邊哆嗦著把她從手術台上抱下去,一邊嘟囔了一聲。
湘南本來激動的麵上表情難過,聽到那一聲卻不自禁的差點笑出聲。
“都進來,給我把這個女人綁回去。”
王韓冷冷的一聲,然後抬了抬眼卻沒看到她的臉就又躲閃了,轉身就往外走。
那一刻湘南站在那裏木呐的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卻是張了張嘴。
隻是最後什麽也沒說出來,隻是幾個男人站在她兩側。
“王哥的命令,湘南小姐得罪了。”
是真的綁,有個男人拿著繩子就把她的手放在背後,真的把她的手綁住了。
湘南這才震驚立即朝著外麵大吼:喂,王韓你敢真綁我?
王韓走在那條悠長的走廊裏,他突然好討厭國外。
他還以為她會跑到j市去打胎,沒想到她竟然跑這麽遠。
竟然還把他的人堵住教訓了,不過她以為她罵幾句他們就不會跟著她了?
哼,他王韓的人,隻聽他王韓的話。
這也就是湘南了,小暢要是被綁,那傅總之後肯定要被暴揍的。
湘南被綁回王韓的公寓,然後就被關了起來,家裏有傭人給她準備吃的,然後他便走了。
小暢在辦公室裏聽到王韓說那句話的時候也嚇一跳:真的去流產?
“哼,虧你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什麽她已經心軟了,要是我晚去一步我兒子都沒了。”王韓惡狠狠地瞪著她數落道。
小暢……
“不過如果不是你不信任她派人盯著她把她惹毛,我的信誓旦旦就是真的。”
小暢隻是隨意一想便想到原因。
王韓這才語噻,然後忍氣吞聲的站在她辦公室裏。
小暢從自己的辦公椅裏站起繞過辦公桌朝他走去。
“她現在在哪兒?”
“在我家。”
“然後你打算怎麽辦?”
“我跟湘南的事情你不要管了。”他冷冷的一聲扭頭就走。
小暢……
這就是關係太親近的好處。
很容易就被責備了吧?
明明她一直在想辦法撮合他們,一直在想辦法勸著湘南留下孩子,而且實際上……
隻是湘南到底抽什麽風?
——
湘南的事情還沒解決,卻是又得到消息上官丹丹入住在輝煌的消息。
劉夢去找戚暢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再見麵也是感慨萬分。
“我想過你未來萬千種樣子卻唯獨沒想到這一種,你竟然懷孕了。”
“是沒往我私生活上想過?”小暢禁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
“是啊,一直在想,你這麽努力,璀璨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甚至你跟傅總結婚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麽震驚。”
小暢不自禁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然後領著劉夢繼續在酒店前麵的遊泳池旁邊逛蕩。
“是啊,時間過得太快,我們什麽都沒來得及想就已經發生了。”
“我前幾天跟他見麵還去了他家一趟,說是去看他生病的母親,其實我就是想去看看傅佳的笑話,你猜她現在怎樣?”
小暢停下腳步轉頭看劉夢一眼,劉夢笑著搖頭:你絕對想不到她現在的樣子。
小暢沒說話,隻是緩慢的往前走著,雙手環胸低著頭。
說道傅佳她總會想到傅赫,把自己的親生妹妹禁足,她怎麽會不知道他內心深處的犯愁。
“骨瘦如柴,還有點神經質。她看到我後被刺激的不行,她大概怎麽也沒想到她會有今天。”
劉夢說道那時候的時候冷哼了一聲,想到傅佳快要瘋掉的時候她就覺得痛快。
因為曾經自己受過的委屈窩囊,她發過誓一定要為自己跟自己的孩子報仇。
傅佳的孩子胎死腹中,現在又不得安逸喜歡,算是真的得到報應了。
而且最痛快的是,連她大哥都不再幫她。
其實劉夢心裏明白,傅總可能不會一直關著傅佳,傅佳或許在傅赫那裏會有翻身的機會,到那時候,大概安逸又會對她好把她玩弄於股掌讓她在繼續驕傲……
但是她管不了未來,她隻能在現在,讓那個女人嚐遍曾經她嚐過的苦頭,任何的。
“你恨她嗎?她差點毀掉你們的婚姻。”劉夢問小暢。
“我沒工夫恨她。”小暢低笑了一聲。
恨別人的工夫不如去做點自己愛的事情。
雖然也曾經有恨過,甚至恨不得傅佳就真的是被綁架死掉了,但是後來很快她就放下了。
就在傅總整天纏著她要她跟他回公寓之後。
看著自己腳上不足三公分的小皮鞋她不自禁的笑了聲,想起傅總說恨她的高跟鞋的時候她其實就很想笑。
其實高跟鞋真的能讓女人倍感自信的法寶,但是她其實更喜歡穿舒服點的。
“可惜我沒你那麽大度,對了,現在輝煌不過就是個空架子,你難道沒想過要把他挖倒嗎?”劉夢又問她。
小暢點點頭,然後又抱著手臂低著頭往前走。
“現在的輝煌就像是當年的璀璨,璀璨能活過來輝煌自然也能,隻是安逸一直不得其法所以才半死不活,而我的想法是,看著他自生自滅。”
“可是以前你恨他入骨。”
“的確,那時候我父母鬧的厲害,我的確恨他入骨,也恨自己白癡入骨,但是現在長輩們已經過上比曾經更好的,理想中的生活,而且輝煌也已經垮了,所以……劉夢,恨一個人太累,早點跳出來吧。”
小暢突然轉頭看著劉夢說了一聲。
劉夢筆直的身材站在她麵前,聽著她那一聲後卻是皺著眉苦笑。
她就是做不到。
“或者有一天我會遇到一個還能夠看上我的男人,恰好我也心儀,那時候,或許我還能跳出來?”劉夢低笑一聲說道。
小暢知道,安逸始終是帶給了她傷害,雖然從始至終她都知道安逸是個人渣。
其實有的時候人也很奇怪,明明知道一個人是個壞角色,明明是抱著某種目的去找他,竟然也還是會愛上。
晚上璀璨的十八樓會所裏,李雲還有王韓跟劉言在喝酒,傅總去找老婆的時候便過去坐一會兒。
卻是每一個都愁眉苦臉。
李雲說他最近快被榨幹了,他媳婦突然想要生孩子,想的很急切,分分鍾隻要一見到他就獸性大發。
眾人竟然都無言以對隻是鄙視的看他。
尤其是傅總跟王大少。
“你跟影後的事情怎麽樣了?她答應嫁給你了嗎?”劉言好奇的問了王韓一聲,因為他一直在抽煙也不說話,偶爾還發出不屑的冷哼,實在叫人好奇。
“哼,她答不答應都沒意義了,你們都等著討紅包就對了。”王韓抽了一口煙後手指著自己的杯子確定的說道。
李雲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確定?
誰不知道王韓怕湘南怕的要死,分分鍾都扮演著小弟的角色。
“我當然確定,孩子都懷了,不結婚還等什麽?”
王韓立即說道,並且惡狠狠地等著李雲說:你是不是妒忌我要當爹?
“你什麽意思?”李雲站了起來。
“哼,誰不知道你當爹心切,說什麽你老婆獸性大發,她壓根不想要孩子吧?聽說學舞蹈的女人對身材要求很嚴格的,你也別逼得太緊,也不是我跟小赫要當老子你們倆就得跟著當嘛。”
王韓的確是受刺激了,眾人都震驚的看著他,之後李雲直接去揍他。
倆人剛打了一會兒還沒分出勝負劉言去拉架,然後李雲一拳揮過去沒打在王韓臉上反而打在了劉言臉上。
那一刻劉言心裏陰影麵積不可估量。
直到傅總一腳把桌子踹翻,三個人才算是停下來。
“自己兄弟打什麽打?要不要我給你擺個擂台啊?”傅總高腔一聲,昏暗的空間裏,立即三個人停下了扭打,就那麽摞在一起卻是許久都沒人再說話。
之後三個人才互不服氣的放開。
“都自顧不暇了還管別人家的閑事。”傅總冷冷的一聲站起來就走。
門開了又關之後房間裏終於安靜下來,三個人緩緩地坐下。
“你們以為就你們泥菩薩過河?我跟鍾洋這麽多年了還不是沒有結果?”劉言坐在邊上突然說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難看之極。
李雲跟王韓這才抬眼再次朝他看去,然後李雲尷尬的扯了扯嗓子:抱歉啊小言,那會兒沒看清。
“自己兄弟打了也就打了,沒事,喝酒!”
於是三個人又開始喝酒,隻是一喝酒劉言倒抽一口冷氣,嘴角很快腫了。
他回去後鍾洋還沒回去,他在沙發裏坐了好久鍾洋才回去。
他故意開著燈躺在沙發裏,鍾洋一走過去便看到他,不過因為就看了一眼完全沒看到他的傷。
“怎麽這麽晚還在這裏,不會又是在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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