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懷孕(9)孕婦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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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洋本來根本沒細看他,說完便想上樓去休息了,聽到他那話這才又轉頭,然後看了好幾眼終於看到他嘴角紅腫著。
“你那是怎麽了?跟人打架了?”
鍾洋又回去,坐在他身邊抬手輕輕地碰了下他的傷。
手立即被抓住,劉言咧著嘴臉色也甚是難看。
鍾洋卻是因為被抓著手而臉色突變,隻是想抽出卻被他牢牢地抓著。
他疼夠了又睜眼看她,看著她臉色有些尷尬的望著他問:到底怎麽回事?什麽人敢打你?
“還能什麽人?自己人唄。”
鍾洋……
“是意外!”
他隻好把事情經過告訴她。
她去廚房弄了個雞蛋然後送給他:自己滾一下。
劉言卻是不抬手,她隻好走上前去,傾身拿起他的手,把包裹好的雞蛋放在他的手裏:你隻是嘴角受傷,不用別人伺候。
“你疼我一下怎麽了?”
她要走,他抬手就拉她,然後冷冷的盯著她問她。
“我為什麽要疼你?我們隻是名義夫妻。”鍾洋冷冷的一聲然後又要走。
“你就看準了這一條是吧?名義夫妻……”
劉言說著就開始咬牙,越想越生氣,然後抬手勾住她的後腦勺就去親她。
鍾洋……之後那帶著侵略性的親吻以及壓迫,在女人反抗無效後,在主臥的床上翻雲覆雨著。
男人嘴角的淤青還那麽明顯的呈現,可是親吻時,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那火辣辣的疼痛。
便是那麽全身心的投入著,似是這種糖已經很久沒吃過,再吃起來的時候回味無窮。
之後男人終是沒了力氣,女人卻爬了起來,連踢加踹:你不是嘴疼嗎?剛剛怎麽不疼了?
“喂,你輕點不行嗎?”劉言捂著自己的老腰在床下轉著身看著床上冷著臉的女人吼道。
“你給我滾出去,明天我就跟你離婚,明天就離婚。”
她大吼著,一個枕頭就朝著他腦袋上砸過去,正中。
“這是我的房間。”
“你早就送給我了,滾。”
男人不肯走,最後卻是被踹了出去。
之後門‘哐當’一聲,裏麵外麵都終於寂靜。
女人把門反鎖,卻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後才冷著臉又朝著床邊走去,卻是立即撕扯著床單要扔掉。
而外麵也終於安靜,男人站在那裏靜靜地望著樓下的一切,靜靜地聽著裏麵微妙的動靜。
然後一直蹙著的眉蹙的更緊了,而且還懊惱的臉上表情都扭曲了。
他是哭笑不得的轉頭又望著那扇門板,她說的對,他早就送給她了。
隻有家裏長輩過來的時候他才能住進去,還是睡在地上。
突然又覺得嘴角發疼,抬手輕輕一觸便疼的吸了一口涼氣。
他還是那個有些油滑的劉大少,隻是……
第二天鍾洋起床後去敲客房的門,但是當她因為叫不了他開門而自己打開,卻是看著屋裏的床上早已經沒了他的人影。
之後她便站在那裏咬牙切齒的望著那張床。
這個男人真夠野,大半夜在她房裏還沒吃夠又跑出去偷吃了吧?
門被她用力甩上,眼裏一閃即過的怨恨,那眼神似乎在說:早晚撐死你。
不是不恨,有時候她真的是恨死他的不負責任。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出去找女人,但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她,竟然隻能那麽想。
總好過是他在外麵包養了什麽女人過日子好吧?
——
安逸去找上官丹丹,她剛化好妝,一打開門便叫他眼前一亮:上官小姐這是要出去?
“是啊,安總找我有事?”
“隻是來拜訪一下,希望上官小姐可以對我們酒店提出誠懇的建議。”
他的手從背後拿出來,上官丹丹震驚的看著他手裏那捧玫瑰,不自禁的笑了聲:這麽隆重?不過我又不是學酒店管理,你找我算是找錯人了。
“玫瑰送佳人,還希望上官小姐能收下。”
上官丹丹聽著便是立即抬手接過,然後才讓他進去。
女人總是對男人送花這事特有好感。
“看樣子是有重要的約會,難道上官小姐在我們豐城還有什麽重要的朋友?”
“我認識的人不多,但是我爸媽總是認識一些。”她淡淡的說著,把花放在一旁後坐在沙發裏驕傲的昂著頭看著朝她走來的男人。
他在她最近的沙發裏坐下,然後淺淺的對她笑著。
“聽說安先生是獵豔高手,不論是溫柔謹慎的名門淑女還是傅佳那樣的豪門閨秀,隻要是你安總看上的就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知道這話可是謠傳?”
“隻能說一百個人的眼裏有一百個不同的我吧?不管男人女人,誰還沒有那麽三五段感情過往?”他雙腿交疊起,雙手輕輕地搭在膝蓋上,說起來也從容不迫。
上官丹丹不自禁的挑了挑眉,然後又淺笑著:你來找我果然是另有目的,所謂拜訪,所謂中肯建議,不過都是噱頭吧?
“什麽都瞞不過上官小姐。”他貌似謙虛的說道。
“既然這麽說,那我還聽聞隻要是有些實力的家族裏的女孩你一旦遇上就會像是瘋狗一樣咬著她不放,直到她毫無利用價值,這恐怕也是真?”
安逸垂著眸,她看不清他眼底蘊藏著的含義,卻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言語刺激了他。
不過刺激他對她來說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因為也不是誰都敢跟上官家作對。
安逸始終淺笑著,隻是有那麽幾秒沒說話。
上官丹丹便是直勾勾的瞅著眼前的男人,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有多厚顏無恥。
她對安逸本不了解,倒是因為對傅赫兩個重要的女孩子而最後將焦點放到這個男人身上。
傅總的太太是他的前女友,傅總的妹妹是他的現任妻子。
可見這個男人有多會玩弄女人,若不然,怎麽會有人前赴後繼?
自從戚暢跟他的事情之後,城裏多少原本想嫁他的姑娘都望而卻步了,但是也有沒的。
畢竟像是傅佳那樣瘋狂的雖然少數卻也不是沒有。
“我不管你送其他女人花的目的是什麽,但是我可以明白告訴你,你送我什麽我都不會幫你,至於這花……你大可拿回去。”
她抬手拿了那花一下,卻是抬起一下立即又扔下了,扔的那麽輕巧。
她對他的不屑以及明裏暗裏的羞辱,安逸卻是看在身上。
“既然上官小姐對安某沒有好感,而且上官小姐還要出門,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先走一步,若是什麽時候上官小姐有心情了,安某再來叨擾。”
他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拉了下西裝扣子,然後點頭要走。
“你的花。”
“上官小姐要是不喜歡大可以丟掉。”
他淡淡的一聲,這一聲卻是有些男人味。
他走之後上官丹丹又無聊的把花拿起來,抬另一隻手輕輕地將畫板一片片的扯下,不自禁的冷笑。
她雖然沒有閱男無數,但是交過幾個男朋友後她還能不了解安逸那樣的男人?
何況他的感情史那麽豐富。
追她的公子哥不計其數,但是在國外那些愛玩的公子哥裏,卻是一個打動她的也沒有。
有那麽幾個曾經交往過的,她也曾以為不錯,但是之後的相處卻讓她大失所望。
總管國內,她卻發現了一個叫傅赫的男人,但是他已經結婚。
如果不是淩美突然去巴黎並且找到他們家,她還不會想到要追求傅赫。
離婚再婚的有權勢的男人太多了,而所有的再婚的男人,似乎都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遇到比他妻子更年輕有姿色的女人。
而她自認為自己足夠優秀,不是單方麵的優秀,是才貌雙全的優秀。
他對她的冷漠,卻是激起她追求的*,當在巴黎已經找不到自己心儀的男人,當她認識到這個姓傅的男人的時候,她便心內暗自發誓,一定要抓住他的心。
那些能使的男人離婚的女人們大都小鳥依人,還狐媚,而她,所有的女人的條件,基本都能在她身上體現。
她的驕傲,不容小視。
這個夜晚的風有些大,但是她卻喜歡迎風而上的感覺。
在一個低調莊嚴地酒店,某個包間裏,當男人在等待著合作夥伴出場的時候,迎來的卻是一個穿著抹胸超短裙的妖豔女人。
她一頭啤酒色的頭發如一隻野貓一樣出現在她的麵前。
她笑著走到他身邊,笑著跟他打招呼:我來代替張總跟傅總談工作,順便見識一下傅總的功力。
她紅色的手指輕輕地從他寬闊的西裝肩上滑過,然後繞到他左手邊坐下。
卻也是對著他坐著。
細長的腿稍微抬起交疊,立即若隱若現的‘微妙’。
隻是傅總自始至終看都沒看她一眼,在她說完坐下之後他隻是冷笑一聲,那笑意快到一秒都不到就閃過,臉上的冷漠以及眼裏的冷鷙,簡直如鋒利的匕首直刺人的喉。
“我倒是不記得上官家跟張總的關係還不錯,不過經過今晚之後,我想我知道我該怎麽跟你們兩家交往了。”
他冷冷的對她說道,漆黑的鷹眸冷冷的朝她掃了一眼,之後便轉身要走。
上官丹丹幾乎是怔了一下子,卻是立即站了起來。
椅子腿摩擦地麵發出吱吱的聲音,她靈活的身材卻是立即跑到他跟前,細長的臂彎伸直擋在他麵前。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不說清楚不準走。”
她冷眼看著他,臉上的顏色有些發白。
他太藐視她,藐視到叫她心裏委屈之極。
“說清楚?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我不管你怎麽悄悄又溜回來留在豐城,也不管你用什麽手段讓張總不來今晚的商談,但是我告訴你,從此之後不論是上官家還是張總,我傅赫再不來往。”
“你……”
“你若再糾纏,我不管上官家在巴黎何等榮耀,一樣叫你們名譽掃地,你若不信就試試。”
他冷冷的望著她警告她。
“試試就試試,你當我不敢嗎?我上官丹丹不是被嚇著長大的。”她說著便是朝著他麵前走去,直接到他胸口,挺直著後背,挺著那一對傲人峰山對著他。
明明比男人矮出一些的女人卻是驕傲到自毀的程度。
“你想幹什麽?一個女人妄想對一個男人硬上?”
“是,我就是要硬上,我就是要毀了你的清白,就是要叫你對我念念不忘。”
她說著一再的逼近,傅總便往門口有些倉惶的退著。
直到到了門口,傅總終是懊惱的望著得寸進尺自以為是的女人。
他真的很奇怪自己,她一再的撕著自己的胸口,他也看到了,但是他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腦海裏想的,竟然隻是璀璨那個不肯乖乖配合他在家養胎的女人。
“傅赫,我告訴你,我上官丹丹看上了的男人,一個也跑不了。”
“你有病吧?”她抬手要勾他的脖子的時候,他終是先拿住了她的手肘的地方,她舉著兩隻手卻什麽也做不得,隻覺得手肘處疼的仿佛要斷掉。
“傅赫,你會喜歡的,我保證。”她說著身子又要往前,他卻是抓著她的手肘便用力往他胸口蹭。
可惜的是蹭不到了。
他隻是稍微用力,她的身子便被他推到了距離很遠的桌子邊。
頓時桌子被她撫過去的力量給推的發出一陣噪音,上官丹丹雙手手肘搭在桌麵,旁邊的碗碟都掉在地上,她條件反射的低頭,然後桌子又往後一滑,她便倒在了地上。
“我已經給足了你機會跟麵子,從今往後上官家跟傅家的情誼不在,並且我媽跟你媽媽的私交也就此結束,從今往後傅家人不會在踏入上官家一步,同樣,上官家的人也不準在踏入傅家一步。”
他冷冷的跟她撇清關係,然後扭頭開門便走。
上官丹丹坐在地上看著他冷漠離去的背影,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坐在那裏隻是覺得嗓子幹燥的說不出話來。
傅赫離去,她挫敗的回到酒店。
安逸竟然還在,她不自禁的冷笑了一聲,然後打開房門,安逸便跟了進去。
“安總是來看我笑話的?”
“你橫衝直撞的去找他自然行不通。”安逸走進去,淡淡的說了一句提醒。
她轉頭看他,然後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那裏,把高跟鞋脫下來扔掉,然後抬腿在沙發裏,望著膝蓋處的傷還有小腿上的疼痛,她眼神一閃即過的恨意,心想:那男人真狠啊。
心裏卻是越發的不服氣,然後才抬頭,他卻剛好緩緩地坐在她腳邊,並且手上還拿了個藥膏。
“你想幹什麽?”
“隻是幫你抹點藥膏而已,哪裏疼?”
“小腿。”
“膝蓋也傷了。”
他說著已經開始動作,上官丹丹不自禁的抬眼看他一眼,一瞬間的羞燥,他的掌心碰到她的小腿肚的時候,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臉紅心燥。
“你很想征服他是不是?”
他又問了一聲。
“他越是看不上我,我上官丹丹便越是要把他拉下水,即便他不愛我,我也要毀了他。”她突然說的咬牙切齒。
安逸暗笑了一聲,然後挫著她的小腿往上。
上官丹丹眼睛緊盯著他的手經過的地方,直到他停下又往小腿上回去她才鬆口氣,隻是他卻來來回回好幾次叫她有些氣息不穩。
“你……”
“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女人橫衝直撞,太主動的女人往往在有權勢的男人麵前不得寵。”他淡淡的說道,像是在教她什麽。
上官丹丹便沒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
“傅赫那樣的男人,你若是不來點陰的,恐怕一輩子都上不了他。”他突然說了句。
卻是叫上官丹丹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隻要有錢有人,你還怕找不到機會?到時候我可以配合你找幾家媒體,或者錄像視頻之類,總之,叫他在戚暢麵前再也翻不了身……”
“你為什麽要幫我?”她冷冷的問道,他越是提醒的多,她就越是防備。
“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他抬眼看她一眼又垂下,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細膩。
她的小腿很白很細,很有彈性……
“那你這樣的男人呢?”
他抬眼看她,太陷入自己的情緒沒明白到她的意思。
她突然笑了一聲然後撲了上去:你這樣的男人喜歡什麽樣的女人?主動的,還是半推半就的?
“我就喜歡這樣的……”
黑眸裏一閃即過的邪惡,然後手在女人被傷輕撫。
拉鏈被輕輕拉開的聲音在房間裏竟然能有那麽大的力量,女人媚笑著望著眼下的男人:可是,我不喜歡你這樣的。
突然在他錯不提防的時候一邊雙手放背後拉著自己的拉鏈一邊起身從他身上退出。
那一瞬間的曖昧,竟然輕易結束。
安逸爬起來,坐在沙發裏連連搖頭,然後雙手扶額,笑的詭異。
上官丹丹野性的眼神朝他看去,微微昂首,對他的表情,竟然很滿意。
“如果傅總不喜歡主動的女人,那他豈不是也不喜歡他的妻子?”
安逸這才抬眼:你說戚暢?
“難道還有別人?你的那個前女友,她那麽主動的女人傅總不是也喜歡了?”
“你根本不了解她。”他卻突然說了那一聲,眼神裏若隱若現的失魂落魄樣子。
“我不了解她?我查了關於她的所有資料,我還見過她本人,她這樣的女人我打過交道,她主動,狠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她越說越激動,他卻突然起身,撲到她麵前捏著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她:上官小姐別怪我沒警告你,你怎麽想她我管不了,但是你若是再在我麵前詆毀她,別怪我撒手不管你的事。
“你還愛她?”上官丹丹得到這一確切的感覺的時候也嚇一跳,但是此時安逸的樣子,似乎就是還愛著戚暢。
“這不用你管。”他突然放開她,然後起身低頭整理著西裝再不說話,臉上越發的冷漠。
上官丹丹緩緩地爬了起來,然後走到他麵前直勾勾的盯著他:怪不得你想幫我,怪不得你說是幫你自己,原來不僅是我想的到傅赫,你也想得到戚暢是不是?
“她已經懷孕了,傅赫的孩子。”他掃了掃自己的衣角,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僅剩的便是不服氣跟失望。
上官丹丹竟然忍不住多看他一眼,然後又垂了眸。
“那又如何?你若不想讓她生,在她去上班的路上給她擺一道不就是?”上官丹丹說起來,眼神犀利的看向安逸。
安逸也掃了她一眼:我勸你最好把這些傷害她的想法收起來,不用說傅赫不會放過你,連我都不會放過你。
“哼,真把自己當情聖了?真那麽愛她怎麽不為她守身如玉,怎麽不好好跟她交往而把她的家底掏空?”
“你的問題太多了,上官小姐。”
他冷傲的聲音提醒她不要再說下去。
“哼,虛偽小人。”上官丹丹說出這幾個字,自然是說他。
“你知道什麽?作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自然是事業,但是你要問我這輩子愛過幾個女人,我隻會告訴你,就她一個。”安逸說完也揚了揚頭。
上官丹丹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之後他離去,出門後一步步的往外走,他的眼角卻是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說,女人真白癡之類。
情聖?
當他連事業都要做不下去,哪有時間再去做情聖?
至於小暢,也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小暢。
上官丹丹自己坐在屋裏,安逸雖然走了,但是按照安逸起先說的,他們該還有合作才對。
輝煌還能支撐多久?
或許用不了幾個月他就得關門大吉。
但是起死回生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傅赫跟戚暢的婚姻破裂,那麽,他的酒店再活過來便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上官丹丹想利用安逸的詭計多端,安逸想利用她的人。
——
傅總沒有第一時間回家,因為劉言打電話說鍾洋要跟他離婚,問傅總要怎麽辦才好。
傅總隻問了一句:為什麽問我?我又沒離過婚。
“可是你老婆不是給你寄過離婚協議嘛,你隻要告訴我你當時是怎麽做的就行。”
傅總……
他有病才會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
尤其是知道這幾個兄弟都是見色忘義之後。
鍾洋誓死要離婚,湘南更是拒絕跟王韓去民政局領證。
王韓一氣之下替湘南發了公告要奉子成婚。
湘南看了報紙之後正氣的雙手發抖,門響的時候她聽到一熟悉的聲音:她吃過午飯沒有?
“王哥,嫂子說她不餓。”
“不餓你麻蛋,她肚子裏還懷著我兒子呢,她不餓就不給她吃啊,給我綁起來喂也得讓她吃。”
湘南蹭的從沙發裏站了起來,雙手裏還攥著那張報紙,因為劇烈的顫抖,報紙在慢慢的裂開。
她的臉色也是極差。
“王韓,你給我滾進來。”
她轉頭,對著外麵大吼一聲。
王韓在門口就被她那大吼給嚇的一哆嗦。
他手下在旁邊看著他那慫樣也是努力繃著臉忍笑。
他本想逃,但是想想好幾天沒見著她正臉了,好不容易被她主動要求見一次。
他便又屁顛屁顛進去了。
進去之後雙手插兜站在她不遠處斜看了她一眼,然後便斜站著開始抖腿。
那壯膽的得瑟的樣子卻是叫她看一眼就受不了,雙手把報紙揉成一團直接朝他胸口砸去。
“誰準許你替我發公告的?誰要跟你奉子成婚的?你個混蛋。”
她氣急的罵他,站在沙發跟看著他站在不遠處斜視著她的眼神,她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他不抖腿了,卻又咬著口香糖一陣用力咀嚼。
“不奉子成婚還怎麽著?你是打算沒名沒分給我把孩子生下來?”王韓一副大了膽的樣子跟她耍起橫來。
氣的湘南臉紅脖子粗的,抬手指著他的鼻子卻說不出話。
“就算你願意,我還不舍的我兒子受委屈呢。”
“你,你……”湘南突然喘不過氣來,然後捂著自己的肚子一下坐在了沙發裏,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
王韓這才又看她,發現她臉色差到極點,然後立即雙手從口袋裏抽出來,也不敢再嚼口香糖了,有些拘謹的站在那裏:你沒事吧?小南……
“別叫我……”
湘南突然低低的抽泣起來,撫著肚子緩緩地趴在沙發裏就哭了起來。
王韓這才又亂了陣腳,張了張嘴又站起來,然後走到她麵前坐下:那個……你別哭啊,我剛剛就是說話氣你,我最在乎的可不就是你嘛,你……
湘南卻哭的越來越厲害:快帶我去醫院……
那低啞的嗓音,過後他反應過來立即抱著她往外跑,門外守著的男人都嚇壞了,卻聽到他說備車的時候立即跑到他前頭去給他備車。
他也是抱著湘南瘋了一樣的往外跑。
那時候她額上全是汗,渾身都在發抖,他抱著她跑著,卻依然能感覺到她抖得厲害,而且全身發燙。
之後她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大夫給她配了藥掛著點滴,她卻是扭著頭看也不看他一眼。
“是我不好,可是我不是也在生氣嘛……”王韓便開始站在她身邊自我檢討。
“你說你跑到那麽遠去打胎,我好不容易有個兒子還沒樂夠呢,你就要給我丟了,我能不緊張不生氣嗎?你也知道兒子是我綁住你唯一的手段,我……”
“湘南,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這輩子我都隻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結婚,難道我就讓你這麽為難嗎?”
“戚暢說你心軟了,其實那時候我也很激動,我以為你一定會把孩子打掉才會派人跟蹤你,你——戚暢說你是生氣我不信任你才去打胎……”
王韓一直在說,她卻一直沒聲,王韓便拉了椅子在她身邊坐下,她背對著他,他著急到不行,然後又起身搬著椅子繞到那頭去坐著。
湘南卻是立即又轉了頭,那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麵。
王韓又搬著椅子繞,直到最後累壞了才又坐在起初的地方,任由她背對著他。
“你要怎麽折磨我都行,隻是我們結婚後我也可以任你折磨啊,我可以擬好協議,結婚後我的所有私人財產全都歸到你名下,我在公司的股份也可以轉到你的名下,隻要你跟我結婚,你想怎麽我都答應你,你看我這樣做,你能給個機會不?”
湘南一直沒說話,隻是吸了吸鼻子。
直到門外的兩個人聽夠了,敲了敲門,王韓才回過神,然後一打開門立即驚住。
“你們什麽時候到的?”
“你慫的時候。”傅總擰著眉淡淡的說道。
王韓震驚的望著傅赫那瞧不起的眼神立即咧嘴要哭。
湘南聽到傅總的聲音便爬了起來,擦著眼淚,小暢轉頭對傅赫說:你就別進來了,我單獨陪陪她。
“我也出去,你好好跟她說說,讓她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啊。”王韓這次孫子似地求小暢。
小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扭頭進去了。
門一關,屋子裏隻剩下倆女人。
王韓曲著膝蓋趴在門口想要聽點什麽,傅總低了頭,看不下去就扭頭朝外走。
剛剛王韓說的那段話,看似挺丟臉,實際上……
他還記得自己,似乎從沒說過那三個字。
小暢也從來不逼著他說,甚至從來不問他到底愛不愛。
他有時候會提到那個字眼,但是卻沒有像是王韓那樣認真過。
他不知道湘南當時的感受,但是他卻看到當時小暢眉眼間閃過的失落。
“隻是太激動引起的小腹痙攣,沒事了。”湘南坐在床上吸著鼻子對小暢說。
小暢輕輕地拍著她的手:嗯,隻是剛剛王韓說了那麽多,我跟傅總在外麵聽著都感動了,難道你沒感覺嗎?
“我就是氣不過他整天一口一個愛我,可是卻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的時候就弄什麽奉子成婚的新聞,我是公眾人物,讓同行知道我……”
“那又有什麽大不了?你從來不是個扭捏或者在意別人怎麽看的人不是嗎?何況演員天生就是被無數人數落的,你也早已經習慣各種極端的言辭批評不是?湘南,我隻問你一句,你愛他嗎?”
湘南那一刻看著戚暢,竟然說不出話來。
“隻要你愛他便嫁給他。”小暢說。
“如果我愛他不如他愛我深呢?”
“那你可有別的愛的很深的男人?”
“沒有。”
“我隻知道,如果我是你,我便會嫁給他。”
湘南看著小暢笑的失意卻不知道為何小暢會這樣:你跟傅總……
“我們好好地,我隻是覺得王韓特別特別珍惜你,找到這樣珍惜你的人,恐怕並不容易,何況你還動了心,懷了他的孩子,你們的愛情結晶。”
湘南不說話了,又低了頭。
“隻是聽他說是在國外的某家醫院找到你,你怎麽會去醫院?”
“當時是氣不過,其實他趕到的前一分鍾我就已經決定不打了。”她突然笑了一聲,說道最後。
想到那天王韓在醫院找到她是快要瘋了的樣子她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他像是很委屈的樣子還不忘先給她提褲子,一邊提褲子一邊罵大夫。
“那後麵的打算……我想你現在肯定也沒想清楚吧?”
“那你也不準走,多陪我待會兒。”湘南拉著小暢突然笑著說。
“我不走,最近都悶死了,整天被人盯著,正好我們多待會兒,他們這會兒也不敢催。”小暢說。
“不過你最近身體怎樣?還是吐的很厲害?我看你瘦了好幾圈了。”湘南端詳著小暢說,然後拿手握了下小暢的手腕,發現細的可憐。
“噓,這話可千萬別被傅總聽到,不然他又得逼著我在家臥床休息了。”小暢立即說道。
其實真的很弱,有天風大,她下車後站著都覺得自己好似下一刻就要被風吹跑。
過了一個小時小暢
還是被傅總給弄走了,然後王韓又進去,看著湘南看他一眼便又躺下不再理他便是緩緩地走上前去,雙手插著兜低著頭有點慫:你……
“去弄點吃的來。”
王韓一愣,然後立即點頭:馬上。
“小劉快去給我老婆買吃的。”
王韓立即朝著外麵大喊,逼著湘南翻了身:你就不能自己去?
“我去,我親自去,他們都不知道你口味。”
“小點聲。”
“我小點聲。”
王韓立即小了聲音然後小碎步往外走。
湘南別扭的坐在那裏看著他那動作竟然忍不住笑了一聲。
小暢跟傅總回家的路上,傅總想著上官丹丹的事情到底要不要跟她說,便是不自禁的眼神朝著後視鏡裏看了好幾次。
小暢眉眼間微動,卻是裝作沒發現他的異樣,隻是看向外麵。
發現這條街上好幾家店麵已經換了名字,甚至換了產品。
“外婆怎麽樣了?我們去看看她老人家吧?”小暢突然提議,因為外婆出院後她還沒過去過。
“她老人家已經沒事,改天我再帶你去看。”
小暢轉頭看他一眼,他們倆之間,像是有些禁忌話題,比如傅佳跟淩美,他們倆便是一個字也不會對彼此提一下。
還有上官丹丹。
好似所有讓他們感情會不好的人,他們都不會提一下。
車子緩緩地開往家的方向,卻是兩個人剛到家就發現家門口站著一個人,並且兩個人都不熟悉。
“小暢嗎?我是你遠房表姐啊,你不認識我了?小時候我還去你家跟你玩過一陣子呢。”女孩子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幾百塊的衣裳,黑色的長發稍顯淩亂,硬。
小暢看著她卻是一點也想不起來,隻得抬頭看傅總,傅總更是擰著眉,他又如何知道她的遠房表姐?
“靈馨啊,我是靈馨啊,我今天去過你家,你爸媽說你住這裏,我便來這裏投奔你了。”
“靈馨?投奔我?”
小暢臉有點扭曲,她實在是想不起來。
“你忘了嗎?你小時候跟我說的,讓我有需要就來找你。”
小暢……
之後她進了門,小暢悄悄地給陳穎打了電話,然後才終於記起那個女孩,隻是太久不見,而且這些年發生太多事,真的是把小時候的人給擱淺忘記。
小暢再回來的時候對傅總說了聲:去幫我表姐倒杯茶。
“太晚我不喝茶,白開水就行。”靈馨表姐柔聲提示道。
傅總……
小暢便朝著傅總看了一眼,對他誠懇的笑著點了點頭。
傅總隻好去燒水,苦不堪言。
小暢知道傅總並不是給人燒水的,他也就給她服務一下。
但是今天特殊情況,她看著靈馨:你跟小時候變化真大。
“可不是嘛,你跟小時候也變化很大呢,對了,我聽說你懷孕了是不是真的啊?”靈馨說著便盯著小暢的肚子看。
“是真的,不過你來找我是什麽事?”
“哦,我那個,初到貴寶地,就是求你給我介紹份工作唄。”
小暢……
“你是什麽專業?”
“學會計的,我有會計資格證書的。”她說著便從包裏拿出來自己的證件給小暢過目。
小暢看著靈馨的樣子似是剛剛奔波而來,應該還沒好好休息,不自禁的有點過意不去,然後立即說:你在這邊租房子住嗎?
“哦,我今天剛到還沒找房子,那個你們家可以借我住兩天嗎?”
小暢……
“我們家隻有兩個房間,很可惜的是這兩個房間沒有一個是給你準備。”
傅總端著白開水出來,卻是不高興的立即說了那番話。
靈馨扭頭看著傅總冷漠的眼神突然抿了抿唇沒敢再說話。
小暢看了傅總一眼,見他臉色寒的厲害又看向尷尬的靈馨表姐:你不介意的話,我先給你安排個住處,你今晚就可以搬過去。
靈馨震驚的望著她:真的?
驚喜的立即站了起來,彎著腰拉著小暢的手一個勁的感謝。
傅總高挺的身材立在旁邊,看也不看靈馨表姐一眼,隻是眉心微蹙著,眼神裏盡是煩意。
“小暢啊,今天真的是多謝你了,那我那工作的事情你什麽時候能給我消息?”
“最晚明天上班之前。”小暢送她出門的時候對她說。
“小暢你真是我的福星,麽!”靈馨說著激動的上前去把小暢硬給抱住就親了一下小暢的臉。
尤其是靈馨表姐的身高跟小暢差不多,親起來太方便,太……
傅總站在旁邊看著差點眼珠子瞪出來,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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