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親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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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不太對。
太陽穴微微發疼,好看的眉頭微皺起。
眼簾掀開的瞬間,望著空蕩蕩的地方,她突然清醒過來。
昨晚他在她身邊睡著的,然後……
對了,他今早的飛機。
她突然爬起來,卻是坐在床上一下子無法移動,背上火燒火燎的疼痛,像是要幹裂開。
他走了?
肯定走了,她扭頭看了一眼床頭上的鬧鍾,不自禁的歎了一聲,抬手捂住臉,雙手手肘搭在膝蓋上,整個房間裏都能聽到她顫抖著難過的聲音。
一大早她便穿梭在酒店的每一個角落,其實她隻是散散步,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是大夫還是建議多活動有助於生產的時候容易。
她當然也想自己生,所以就會努力行走,而且她本身就熱愛運動。
他走了,她便又要打起精神,讓一個人的生活也過的出彩。
——
傅家老宅。
“他去出差?去哪兒出差?”淩美聽著手機裏傳出來的聲音緊張的問道。
“英國。”
“英國啊,那行,那他要是回來,你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淩美說完掛斷電話,眉心卻是微蹙著。
不過想了想,既然是去英國那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是去巴黎嗎?”上官丹丹坐在她對麵著急的問了一聲。
淩美這才想起家裏還有外人,立即說了句:哦,不是,是去了英國。
“英國嗎?”上官淡淡眼神疑惑的望著某處,她竟然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
“錢秘書說他去了英國,應該不會假,錢秘書怎麽會不知道他的行蹤。”
上官丹丹聽著那話點點頭,心裏卻想,萬一他們倆串通,您又能知道什麽?
於是那天她去了璀璨,璀璨雖然沒有戚暢在,卻是正常運營,沒有任何閃失。
她坐在餐廳的角落裏望著整個餐廳的人滿為患,甚至有時候翻桌都來不及。
看到劉秘書跟傅瀟到餐廳的時候她便走了過去:可以一起坐嗎?
兩個人抬眼看她一眼,然後互相對視著輕輕一笑:隨意。
劉秘書低低的一聲。
上官丹丹便坐在他們倆對麵,看著他們倆從容的樣子不自禁的笑了聲:你們老板雖然不在,你們倒是一如往常。
“那是自然,難道因為老板不在就要亂了陣腳?”劉秘書淺淺的說道。
上官丹丹挑眉淺笑著:像是劉小姐這麽好的秘書,不知道有沒有跳槽的打算?
“我早就被我老板收買了,送車,送紅包,送獎金,光是她送給我的東西一年就比我的工資高,上官小姐也會送豪車給我嗎?”
上官丹丹……
傅瀟笑了一聲,不說話。
“不用說,連劉秘書都被收買,傅家少爺更是暗戀戚暢多年,更不會跳槽了。”
“哦,我不一定,畢竟她沒給我送車送紅包。——不過她什麽時候給你送的紅包為什麽沒送我?”傅瀟對著劉秘書問道。
“誰讓在她辦公室門口的是我呢?”
傅瀟點點頭,竟然無言以對。
上官丹丹總算是看出這倆人一唱一和故意說給她聽這些話,卻也隻是笑了笑。
“沒想到戚總是這麽大方的人,也怪不得你們肯為她守江山了。”
“江山是她自己守。”傅瀟很認真的說了一句。
“哦?那她現在為何不在?”上官問。
“做老板的需要每天都在酒店嗎?那我們璀璨那麽多家分店她也跑步過來,何況璀璨已經在豐城這麽多年,即便是她三年五載不在,也不會再出任何問題。”傅瀟繼續說道,非常認真自信的。
上官丹丹挑了挑眉,看著傅瀟那冷漠叫真的眼神一下子問不出別的。
“不過上官小姐要是離開了豐城,不知道那家西餐廳還經營不經營的下去呢?”劉秘書也好奇的問道。
上官丹丹……
回餐廳的路上她還在想,傅赫是真的去了英國,還是去了巴黎呢?
為何她總覺得他應該是去了巴黎,不知道是在哪裏聽誰說了一聲,這陣子好像是他跟戚暢領證的日子。
——
淩美去做美容的時候遇到了戚雪跟她婆婆,三個女人一見麵便是互相不爽的對視一眼。
“呦,這不是傅太太嘛,傅太太這麽高級的人竟然也需要做美容呀?”小雪上去便是冷冷的一腔。
她婆婆看著她臉上冷漠的樣子竟然心裏有些想笑。
“李家少奶奶嘴可真刻薄,以前我還覺得戚家就一位端莊優雅的小姐就是李家少奶奶,沒想到,竟然如出一轍。”
“哦?原來我曾經在傅太太的眼裏還是很端莊的啊?不過您也沒看錯,反正我跟我們暢暢姐妹倆的確脾氣差不多,都是遇到端莊的人就做端莊的事,遇到蠻不講理的嘛,自然也不知道理字是個什麽東西。”
“你……怪不得你會流產,都是因為嘴巴太毒,自作孽。”
“你說什麽?”戚雪當場就不高興了,一提她流產的事情,她的眼睛頓時模糊,心裏一團烈火蹭的就冒了上來。
“我說你活該流產。”
“哈,要那麽說,你女兒懷了死胎還不自知,丈夫坐牢自己斷腿,都是因為損人不利己?壞事做盡啦?”
“你敢說我們小佳?”
“我怎麽不敢?就允許你滿嘴放屁不準別人說三道四嗎?我還偏要說呢!”
“你……”
——
傅赫正站在大廳中央看著從外麵走來的女人,手機卻突然想起,卻是接到淩美進醫院的電話。
“現在怎麽樣?”他對著電話裏問。
“現在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不過還是需要多休息。”
“那就好好照顧她。”傅總淡淡的命令了一聲。
小暢往裏走著,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一愣,隨即卻聽到手機響,當從包裏把手機拿出看著是小雪的號碼便立即接了起來:喂?
“暢暢,我又惹禍了。”
“嗯?”她的眼還直勾勾瞅著前麵棱角分明,英俊不凡的男人。
“在美容院跟淩美吵了幾句,結果她就氣暈了。”小雪說起來就緊張,她怕的是她姐夫。
小暢……
之後她一邊往前走一邊聽著小雪的話無奈的歎了聲:你也是,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幹嘛去招惹她?
“我就是看不慣她那麽得意,好像全世界都在她腳底下,我就是要搓搓她的銳氣。”
“然後就把人家搓到醫院去了。”
小暢哭笑不得,正說著呢,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傅總也朝著這邊走來,頓時杏眸就大了許多。
他也握著手機,走到她跟前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住,收起手機放到口袋裏,雙手叉著腰直挺挺的站在那裏望著她。
小暢也掛了電話,一手抓著手機一手扶著腰皺著眉望著他刀削斧劈的峻顏:你不是走了嗎?
“我有說要走嗎?”
跟在小暢身邊的蘇杭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倆人像是需要單獨時間就借口離開了,小暢便站在那裏死死地瞪著前麵的男人。
他竟然說那樣不負責任的話,他昨晚明明說了今天早上走的。
而且早上她起床的時候他也的確不在。
陽光照進來一些,卻剛剛照到他們的腳邊而已。
他穿著濃鬱的藍色襯衣,沒有外套搭配的肩膀顯得柔和了一些,也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溫柔了一點。
她穿著白色的舒適孕婦裝,一頭長發盤在腦後,就那麽睜著一雙大眼望著他又往前走了兩步。
“戚雪給你打的電話?”
“你媽媽給你打的電話?”
“是老宅的傭人。”
“是小雪。”
他點了點頭,漆黑的眼神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她倔強的模樣。
她轉了轉頭,看著有同事走過便朝著人家點點頭,當然也是人家先跟她點頭。
傅總便朝著那邊看了一眼,然後走上前去轉身與她並肩站著:現在去哪兒?
小暢邁開步子:回房間換衣服。
他便跟在她後麵往前走,電梯裏兩個人並肩站著,小暢幾次想問他到底為什麽沒走,要什麽時候再走,但是最終沒有問出口。
他便站在她身邊什麽也不主動說出來。
小暢瞅著電梯上升的數字,然後感受著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清楚楚的,好像隨時都要停下來。
電梯叮的一聲,然後她才鬆了口氣,卻是立即邁開腿先走在了前麵,傅總跟在她身後,眯著黑眸望著她的背影走了出去。
直到回了房間,她在換衣服,他站在門外等著,雙手環胸貼著牆根,抬頭望著客廳的燈問裏麵:晚上想吃什麽?
“後廚給我製定了專業的菜單。”
她淡淡的一聲,換了淺粉色的寬衣,然後才走了出去。
他依然那姿勢靠在那裏,隻是聽著腳步聲就扭了頭看著她走出來。
她站在門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怎麽?
“這個顏色很適合你。”
杏眸微動,之後卻是大步往前走去,他便又起身跟上。
像是他第一次見她穿粉色的運動服的時候,那時候他便覺得她是粉色的代言。
雖然她很少穿粉色。
“那我隨便點嘍?”
餐廳裏兩個人入座在最寬大的窗前,她靠在椅子裏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晚餐,順便欣賞著對麵男人看菜單時候優雅紳士的模樣。
嗯,他隻有在這時候才會顯得優雅紳士。
他要是個啞巴應該不錯,因為他的舉手投足都很優雅,很紳士,隻是一開口就能把人噎死。
“打算什麽時候走?”
“嗯,我正在考慮!”他想了想說道,然後拿起果汁杯給她倒了一杯然後把果汁杯又放下。
小暢便雙手環臂靠在椅子裏望著他,很認真嚴肅的望著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麽。
“最近不忙嗎?”她好奇的問了一聲。
“不算很忙。”
其實她明明聽湘南她們說他這陣子很忙,不過也不知道是她們為了安慰她,還是他現在才是安慰她。
不過都無所謂了,反正他人現在在自己眼前,而且自己也不用討好他。
“吃過晚飯做什麽?”他問。
“也沒什麽可做的,聽聽胎教音樂,看看書。”
傅總抬眼看她,小暢也看向他,立即補充了一句。
“不用陪讀。”
傅總突然笑了一聲,然後端起紅酒輕抿。
小暢突然放下叉子抬了抬手:你知道我多久沒有碰過紅酒了嗎?
“很想喝?”他低聲問。
“當然,你知道我以前是千杯不醉。”
“我可是親眼見證過你喝醉。”
“哦,對,那是我們第一次打交道,不過你到底怎麽想的?竟然隨便把一個女人抱出去那種地方。”
“我隻是想著這個女人既然將來注定是我老婆,當然是我來把你帶走。”
小暢突然笑了一聲,竟然無言以對。
他說的真好聽。
他淺笑了一聲,然後又看了下她盤子裏的食物,然後拿著叉子挑了一點進自己的嘴裏,不自禁的微微挑眉:這是你喜歡的口味?
“嗯哼,還不錯。”小暢又吃了一口,然後一邊享受一邊點頭承認。
他便也無話可說。
“不過你媽進了醫院你不要回去看看嗎?”
“可是我老婆懷著孕一個人在國外我會被人說成不負責任的男人。”
“是湘南她們吧?”
傅赫笑了一聲,抬手指了一下,意思是說得對。
就是她們幾個,除了那幾隻,還有誰敢隨便張口就說他?
不過以前湘南也絕不會跟他說那樣的話,後來畫鋒一轉,他都有些承受不來。
小暢笑了聲,心想,她其實一直都想交湘南那個朋友,當然她也知道一開始湘南看不起她,但是她總覺得交了那個朋友對她有好處,但是起先的好處是璀璨,有湘南給璀璨打廣告那璀璨的收益自然沒的說,她沒想到後來湘南竟然那麽看得起她。
不過她們朋友的關係也就從此結下了。
吃過晚飯兩個人一起去了頂樓露天陽台。
上麵是一片花海,傅總第一次上來便是那種感覺。
她自己扶著腰走到秋千那裏坐在裏麵,微風輕輕地掛著,不需要空調,特別舒服。
他走到她身邊去,雙手叉腰站在她麵前,就那麽眯著眼低低的望著她,他就知道她很會享受,果然沒錯。
再後來,她在秋千上睡著了,他遠遠地靠在護欄那裏看著,交疊的雙腿鬆開,然後直起身傾身上前走去。
音樂被他輕輕地關掉,然後轉頭看著躺在秋千裏睡著的女人。
當再抬頭望向那邊的夜空,他想,美好之外,應該還有更美好吧。
隻是當他把她抱回房間放在床上,卻聽著低低的一聲:腰好酸。
他無奈的輕歎了一聲,脫了衣服就上了床,性感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拿捏著。
不似是曾經的盈盈可握,卻肉肉的別有一番滋味。
早晨他穿著西褲襯衫去了後廚,當一群皮膚不同的廚師看著他幹淨的一塵不染的模樣走進來都是一愣。
“我隻是來給我太太準備早飯,你們可以借火給我用?”
沒人說話,隻是有人讓了地方。
他便淺淺的一笑然後走過去:謝謝。
沒人說話,隻是微笑待他,然後看他在廚房裏掌握著一切。
大家都知道他是誰,他剛來的第一天酒店裏就傳開了。
但是卻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還會煮飯,看他穿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跟後廚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他天生不屬於廚房的樣子,可是……
等到他準備好早飯之後才離去,小暢早已經到了餐廳,他回去沒在房間裏找到她的人便立即下了樓。
她果然在餐廳,在她一直在的位置呆著,似乎是在等早飯了。
他站在角落裏低低的對旁邊的服務生說了句什麽然後才又低頭沉吟一聲,剛剛跑了一圈後竟然有些累,心想應該是太久沒運動了。
雙手放在腰上緩緩地朝她走去,她漫無目的的看著餐廳裏,然後看著他穿著幹淨的白襯衫朝她走來,不自禁的笑了一聲。
跟昨天一樣,她還以為他走了。
“傅總早啊!”
“戚總早!”他站在她身邊聽著她那一句抬眼瞅她一眼,然後在她對麵坐下。
兩個人就那麽固執地互相對視著,眼裏都有些微妙的情緒。
之後她又看向別處,卻正好看著服務生來上早飯。
她正好覺得自己肚子餓的有些發熱了。
隻是早飯一上來她便盯著看著,然後抬眼看傅總,傅總隻是淺淺一笑並沒說話。
服務生也沒說,上完早飯就悄悄地退下了。
小暢拿起勺子來喝了一口粥,還有些熱,但是就是那個味道。
他才能做出來的味道。
但是她也沒說話,就當自己感覺不到,反正他也好像要故意跟她繞彎子。
她還以為他走了,原來他是早起去煮飯了。
“還合胃口?”
“嗯,如果你不介意,把你那碗也留給我吧。”她很久沒那麽能吃。
“那我呢?”
“給傅總溫一杯牛奶來。”她轉頭看著那邊的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立即去辦,他跟前的碗就被她抱走了。
“什麽時候這麽能吃的?”
“看我的肚子就知道了,現在小蘇也在長身體,我當然吃兩人份。”小暢說的那麽理所當然。
她瞪大著眼睛看著桌上的中式小菜跟主食,每一樣都擺在很精致的盤子裏,格外的讓人有胃口。
傅總竟然無言以對,隻是挑著眉看著自己麵前,然後無奈的笑了一聲。
後來他便隻是喝了杯牛奶,看著她吃他煮的早飯。
很好,全部被吃光。
這是這一天開始的時候,他最得意的一件事。
至於小蘇這件事……
他想,算了,就等孩子出生的時候,讓孩子告訴她吧。
“如果輝煌買下來,你打算做什麽?”
“起先想做慈善,可是後來覺得位置不對,做生意怎麽樣?改成商場,正好我們有了自己的珠寶品牌,然後我打算自營服裝跟箱包等等女性奢侈品。”
“顯然男人在你們商場沒什麽地位。”
“怎麽會?隻要是送錢的,我們都當衣食父母愛,不過,已經買下來了嗎?”
“容我先繞個彎子。”
小暢……
“下午我要離開。”他突然開口道。
她剛好吃完飯還想跟他說她要去辦公室,本想請他自便的,但是他突然說了這樣的一句。
有些波瀾的杏眸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男人,然後看向別處:知道啦,那我現在要回辦公室,您自便吧。
“是談工作,很快會回來!”
小暢剛起身,聽到這一句後轉身看他:回來?這並不是你的家,這兩個字不合適。
“但是你在這裏。”
“你不必在乎湘南她們說什麽,更不用為了她們幾句話就飛過來充當好男人的角色。”
“小暢!”
“謝謝你的早餐,很不錯。”她輕笑一聲,說完後轉身大步離去。
傅總就坐在椅子裏靜靜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本來好好地,怎麽突然就成這樣?
她到底有多敏感?
他無奈的歎了一聲,然後也起身朝著電梯口走去。
他還會回來?
小暢躲在角落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的話,不可信。
她調頭上了樓,看著蘇杭送到桌上的文件都困難的很。
他去了巴黎市中心,在這裏有場拍賣會,他在競爭一塊地。
晚上她自己捧著育兒書在看,然後就聽著門鈴響了一聲,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八點多,這麽晚誰找她?
當她以為是酒店裏有什麽事穿著拖鞋過去給開門之後,卻是看著一束薰衣草花在她眼前,香氣撲麵而來,而她隻是震驚的望著那些。
“我說過會很快回來。”他淡淡的一聲,然後將用報紙包裹著的花送到她麵前。
小暢抬手接過,木呐的站在那裏一下子動不了。
“不讓我進門了?”他皺著眉低聲問。
小暢這才回過神走在前麵,看著手裏的花,然後轉頭看他一眼:你已經連續兩個晚上睡我的床。
“所以呢?今晚你打算讓我睡地毯?”
“你不是在這裏有自己的房間嗎?”
“你在哪兒我在哪兒,這是我來這裏的目的。”
小暢轉頭直勾勾的盯著他,沙發後麵,兩個人互相對視著,他雙手放在腰上,眯著眼很不容置疑的望著她,小暢卻是很疑惑的看著他。
“你要常住嗎?”她冷冷的問了一聲,眼睛也睜大一些。
“你說呢?你要在巴黎生產,我便隻能在巴黎陪著你生下孩子。”
“你是說這幾個月你不會回國?”
“或許會,如果有非回去不可的事情,但是會處理完立即回來。”
他想,這話已經說的再明白不過,她該明白。
小暢也的確明白,她屏著呼吸望著他那一副鎮靜自若的樣子,卻是感覺著自己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心跳。
可是當想到兩個人之間早已經失去了基本的信任,卻又傷心的歎了一聲。
她轉過去坐在沙發裏把花放在茶幾上便又捧起書繼續看。
他剛要坐下便聽到一句:麻煩去把花插起來。
傅總抬眼,她也從書本上抬眼盯著他,終是瞪不過她的樣子,他剛彎腰又拿著花直起來去找花瓶插花。
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事情做,不過她肯用他也是好的。
之後她躺在床上,他便盤腿坐在她小腹旁邊拿著書本在念一千零一夜的某一篇。
小暢想,他們的女兒長大後一定很愛看書,因為他們倆整天捧著書本對著女兒。
女孩子多看書總是很好的,她想。
傅總本以為她會明白她肚子裏是男孩,因為他整天兒子兒子的說,但是她好像就認定是女兒。
“你不要到我房間睡覺。”
“你腰不疼了?”
“那也不用你管!”
小暢回房間前對他說。
傅總坐在沙發裏斜著身子看著往屋子裏走的女人,她的小腿都是腫的,她竟然還這麽能撐著。
她每天走路挺多的,他從手機裏的某個軟件看到。
他又回過頭看著自己手裏的書,聽著臥室的門被從裏麵反鎖他忍不住笑了聲。
她是不記得他早就拿了備用鑰匙?
房間裏漸漸地寂靜下去,就連他們的心也跟著靜下去。
當她在房間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也沒進去打擾她,便在窗戶邊上的沙發裏躺著,落地燈前他翻著書本直到開始犯困,卻是看了眼腕表又繼續盯著書本看。
直到她睡著了,他才拿著鑰匙去將門輕輕的擰開,然後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望著裏麵睡著的女人。
當大長腿悄悄地邁進房間裏,他幾乎是屏住呼吸的。
她側身朝著窗口睡著,他猜想她肯定睡著了,他聽說她一般都是十點多就睡著。
這幾天因為他已經是格外的晚。
當高挺的身材走到床邊輕輕地坐下,長腿輕輕地放在床上,他側身去看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小心翼翼。
她悄悄地合上眼,卻是在他靠過去不久就睡著。
她也不知道為何,他不在的時候她便能一個人輕易睡著,他在的時候,她反而感覺不到他在就睡不著。
早上她穿衣服的時候他才躺在邊上看著對她說:昨天我去競拍一塊地,不過沒拍到。
小暢驚奇的轉身望著他,不由的笑了聲:傅總也有拍不到的地?
“你是挖苦你男人,還是真的那麽瞧得起你男人?”他苦笑著問道。
“我當然是真的瞧得起你,不然為什麽嫁給你。”她走過去坐在床沿,然後又好奇的問:是前陣子鬧的沸沸揚揚的那塊?
“嗯。”
小暢聽著他確定的聲音才緩緩地點頭,她一直以為那塊地已經競拍結束了呢。
不過能引起他注意的,自然是塊好地。
想著她便又扭頭看他,看到他臉上淡淡的失落不由的心裏也跟著不是滋味。
“沒拍到就沒拍到,下次碰到好的早點下手。”她低低的說著,然後便要起身,卻是突然被捏住了手臂。
她轉頭,就看到他溫柔的眼神看著她。
“幹嘛?”
“你在擔心我?”
“我是你妻子,當然會擔心你。”她說著便要拿開他的手,他卻是就那麽抓著不鬆開,小暢隻好再次抬眼看他。
他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她,似是要將她的心都給看穿了,嚇的她脊背發緊。
“怎麽了?”她好奇的望著他又問了一聲。
“躺在我身邊。”他低低的一聲,然後拉著她的手臂,引著她的身子緩緩地躺下。
小暢覺得自己是被動的,可是又好像是情不自禁。
感覺著他一下子靠了過來,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很感動,還以為你再也不為我的事情有感覺。”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
“我當然不願意為你的事情操心,我自己的事情都操心不完。”
“那為什麽還要安慰我?”
“你要非把那當成是安慰的話也沒關係。”她低聲說。
“真想在這裏待一輩子,隻有我們一家三口。”
“將來或許還會多一口?”她就那麽從嘴裏說出那句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完後才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他起身去看她,小暢使勁扭著頭不敢再去看他,想把臉埋進枕頭裏,卻是被他的手強硬的捧著她半邊臉逼她麵對他。
“再說一遍?”
“什麽?”
“剛剛那句!”
“嗬嗬,我就是隨口說說,大概腦子抽了。”她笑的誇張,臉上的表情更是僵硬不已。
“再說一遍,我很喜歡聽。”
“別鬧了,該起床了。”她低聲說著。
“餓了嗎?”他低聲問。
“嗯。”
“那趕緊說完我放你去吃飯。”
“我想,我應該最起碼有兩個孩子。”她便抬眼看著他,突然認真了些,雖然心裏很緊張。
他卻是迫不及待的捧住她的臉就去親她。
小暢當下心跳就加速了。
“寶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感動?”
“我是說要兩個孩子也不一定是跟你啊。”小暢便立即別扭的說。
“那還能跟誰?嗯?你還想跟誰?”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樣低柔的聲音質疑她。
小暢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隻是緩緩地推開他,然後慢吞吞的轉身。
她的確已經快不了,任何動作都不似是從前那般敏捷。
但是當下裏,她覺得她已經不知道怎麽麵對他,他們好久沒有這麽曖昧。
他從她身後抱著她,兩隻手輕輕地伸到她胸前,淺薄的唇瓣在她的耳後輕吻著。
小暢微動,隻是感覺著自己的耳後越發的滾燙。
他的親吻便是從那裏開始蔓延。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當臉上越來越羞燥的樣子,她的心已經緊縮成一團。
“這衣服真難解。”他低聲說了句,哭笑不得的。
小暢也忍不住笑了一聲,低啞的嗓音對他說:那是提醒你不要再繼續下去。
“嗯,我想也是。”
然而,在這個明媚的早晨,卻是沒有因此就停住。
他們已經許久不在一起,自然也不敢輕易去做那件事。
當他那麽小心翼翼的,當她麵紅耳赤羞愧的不敢看他,那感覺卻是十分微妙的。
之後他親吻著她的唇瓣,那麽溫柔的,又帶著一些霸道,小暢被他親的透不過氣來,好幾次都心慌的要命。
他不能緊緊地抱著她,卻是那麽深情的望著她,然後又去親吻她。
太陽升起來在窗戶頭頂上,男人輕摁了一下遙控器,深色的窗簾被緩緩地落下。
房間裏的一切都不再清楚,卻是呼吸那麽清晰敏感。
之後她就一直沒下床了,沒力氣。
廚房按照他說的給她準備了早餐送到房間,她坐在他對麵托著下巴看著他吃早飯,其實已經九點多。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能過多久,她知道不會長久,但是,在這裏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她覺得還不錯。
她很享受這幾天,他在深夜裏替她揉著僵硬的腳踝,給她按摩疼痛的脊背,給她溫柔的眼神,以及她最想要的那種親吻方式。
“怎麽不吃?沒力氣吃飯了嗎?”他低笑著問她。
小暢瞪了他一眼拿起勺子要喝粥,卻是沒什麽胃口,然後便又趴在桌前看著他。
“我喂你?”
小暢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望著他,就看他還能作到什麽時候去。
吃過早飯他摟著她的肩膀乘坐電梯下了樓:要不要出去轉一轉?
“去哪兒?”
“隨便去哪兒!”
他早就備好了車子,然後載著她經過一些平坦的小路。
小路兩旁的風景,才是最美的風景,會給人一種很幽靜又很美妙的,可以很有想象空間的感覺。
她靜靜地望著一路的風景,直到到了海邊,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灘上,光著腳丫感受著燦爛的陽光。
海風輕輕一吹,真的是再舒服不過了。
其實她不喜歡待在房間裏也是這種原因吧,總是吹著空調是涼快,卻是不舒服。
哪有在海邊,在草地,在花園的舒適?
他還帶了水跟吃的,這一上午她都不用擔心餓著。
不過他一個上午接了三個電話,雖然他都盡快的處理完掛斷,但是她知道,他的確挺忙的。
但是正如他自己說的,他總該為自己的孩子付出些時間,這樣才不枉為一個父親。
所以她也不會硬是轟他走,既然他自己堅持留下來。
中午兩個人去了一家複古的餐廳裏去吃飯,下午隨便找了家旅館就去午休了。
午睡後兩個人一起去找了家圖書館,每人找了本合適的書,便在沙發裏坐著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書。
當然,其實就是她在吃而已。
她看書看的少,主要是負責吃甜點。
他便是負責看書,偶爾看著她吸著甜品勺子在唇間看著他的眼神,看到他朝她看過去,小暢就會微微一笑,然後繼續用力的吸著勺子。
像個小女孩那樣,雖然她肚子裏已經孕育著一個真正的小孩。
她喜歡這樣愜意的生活,但是這樣的生活的確是太少有了。
不久,湘南給她發信息:傅總是不是去找你了?
小暢看完信息抬眼看傅總:你沒告訴別人你來巴黎嗎?
“需要告訴嗎?”他便抬眼看她一眼。
小暢想了想然後抬了抬自己的手機給他看:那可以告訴湘南嗎?
“你想被打擾嗎?”
他隻問了一聲,小暢便立即閉了嘴,然後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給湘南發過去倆字:沒有。
湘南看著小暢發過去的信息更是皺著眉望著自己身邊坐著的男人:她說沒有。
“沒有才怪,朋友說在拍賣會上見到過他。”
“可是戚暢不會跟我撒謊的。”
“那要是赫讓她撒謊呢?”
湘南……
小暢會聽傅總的?
王韓歎了一聲,然後躺倒湘南懷裏:老婆,你別關心他們的事情了,關心關心你老公吧,你老公好久沒開葷了。
“滾!”
湘南低頭看著他死皮賴臉的在她麵前,立即一個字。
王韓……
湘南皺著眉嘟囔著:不應該啊,不需要對我撒謊啊,我又不會告密。
“小赫的為人你還是不了解。”
“我要是了解你還不得氣死?”
王韓……
“不過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倒是也不錯,如果小暢一個人在巴黎養胎,的確是挺讓人擔心的,有傅總在,我也就不用那麽擔心了。”
湘南正在幻想著小暢跟傅總的事情,卻是一低頭看著有人躺在自己腿上正在給她解衣裳,當時她就臉色大變,死死地盯著王韓的臉。
直到他再也不能忽視她的眼神依依不舍的鬆手。
第三天傅總飛去了英國簽一份合同,錢秘書去找他的時候才告訴他之前淩美有打過電話問他在哪裏。
“你怎麽說的?”
“我就說你在英國。”
傅總點點頭,倒是對自己的秘書另眼相看,看來房子沒白送,不僅老婆高興了,秘書的工作能力也提高了不少。
“不過那天太太在美容院暈倒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大家都在議論戚家跟傅家鬧翻,猜測您跟戚總已經在鬧離婚。”
豐城的人猜測他跟小暢離婚也不止是一次兩次了。
“還有別的嗎?”
“有,上官小姐跟太太走的很近,這陣子也是她一直在照顧太太。”
“我爸呢?”
“沒聽說。”
傅總這才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當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傅之南正好在家,他便也就沒再追問。
上官丹丹的心思他是知道的,但是隻要不挑事他也懶得管了。
他現在倒是很慶幸他們不在國內,不然可能早就沒辦法再見麵。
在英國簽了合同之後他便又立即返回巴黎,錢秘書也立即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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