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寶珠回樹生,萬物複繁榮
字數:4967 加入書籤
白丁睡得正香時,鷹發布“噠噠。。。”的聲響,用翅膀撲打著白丁的臉。白丁睜開眼睛,向洞口的山路上望去,一隻很長的紅色蛇一樣的生物向他們的方向爬來,白丁撿起一塊發夜光的石頭,放到袋裏,就趕緊離開洞,躲在離洞口的不遠處的石坡下觀察。他們在玉石洞的光線下,看清楚那怪物的身形。一隻長身長五六米大鼉,形狀像蜥蜴,四足有爪,鱗片光鮮豔麗,尾部、頭部長有厚厚的紅毛,爬起來速度飛快足可以抵上兔子的速度了。那怪物,剛進洞口,就發出“隆隆”的聲響,莫非它已經知道它的洞穴有其他人來過。原來是洞口的地上落有白丁他們吃的魚骨,難怪這怪物大叫起來。白丁和鷹聽到那震耳的聲音,在石坡下,不敢出聲,頭冒冷汗,屏住呼吸。那怪物朝洞裏爬去了,白丁他們終於鬆了口氣,正當他們準備離去時,突然那紅毛怪,調轉了頭,往洞外大吼了幾聲,白丁感覺那怪正盯著他們這個山石這裏。此時白丁他們以在半山腰,他決定趕緊往山上跑。因為上山的都是些光滑的石頭路,而且山路越來越陡,那紅毛怪不易爬行。白丁從袋裏拿出發夜光的石頭,當燈照路,和鷹一起往山頂上衝了。那怪物果然感知到有獵物進入它的地盤,它舉起四隻大腳,往石坡方向奔來,旁邊碎石飛滾,聲響劇烈。當它看到白丁他們那小亮光時,停了下來,發出“轟轟”聲叫,估計是要告訴它的獵物,不要逃了,感受死亡吧。鷹停到白丁的肩上,往下看了眼,發出“噠噠。。。”聲音,就往上飛了,告知白丁快點,那怪物要追上來了。山路越往上,越窄了,而且石頭越光滑,白丁很艱難地往上走著,那怪物也沒好到哪裏去,它龐大的體型,加上滑滑的石頭,也沒快多少。他們就這樣僵持著。
白丁和鷹在這生死關頭,咬緊牙關,加快了爬山速度,終於是到達了山頂。這山頂不足20平方米,布滿了很多條一米多的山坳,唯有中心有塊玉石坪。白丁坐在這石坪上,喝了口水,抽出了白虹劍,他知道已無路可退了,隻有殊死一搏了。他對鷹說,“鷹,快飛走吧,我來抵擋那怪物”,用手驅趕著鷹。鷹哪裏肯走,便停在一個山石的尖尖上,炯炯有神地盯著那正往上爬的怪物。白丁休息了一會,也跳過去看那怪物爬到哪了。白丁突然想起“兵書上說:敵人正在過河,這時殺過去,就能取勝”。他趕緊跳到山坳裏,撿起了石頭,往那怪物扔去。雖然砸在那怪物身上,但並沒有砸傷它。這時鷹也俯衝下去幹擾那怪物的爬行。讓那怪物雙麵受敵,還有注意腳下的滑路。在這種策略下,那紅毛怪暫時未能前進多少距離。
白丁將山頂的能找到的石頭都,砸向紅毛怪,鷹也精疲力竭飛了回來。紅毛怪這邊,雖然沒有受重傷,但力氣也消耗大半,它皮雖厚,但也經不住,一陣陣石頭雨啊,開始流出了鮮紅的血來。它開始發狂大叫,聲音震淌山穀。那怪物趁著沒有石頭雨了,怒氣重生,加快了爬山速度,一舉爬到了山頂。白丁和鷹則在山頂的中心坪上,喝水吹風,舞劍。那怪物一上來就向他們衝爬過去,可惜,它一踏出去,身體的二份之一,尾部那段掉進山坳裏,頭部的那條腳搭在山坳的邊緣上,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兩排鋼釘一樣的牙齒。白丁看到了機會,他飛快的在各條山坳上跑跳著,仗劍一揮,砍傷了紅毛怪的一隻腳。那怪物,瞬間嚎叫,血流不止,它張合大嘴,一把躍出了那個山坳,可惜,它身形太大,頭部的又掉進了另一個山坳。白丁又跳躍過去揮劍去砍怪物後腳時,被那怪物一甩尾,碰撞到了,重摔在山坳邊上,他口吐了一顆鮮血。這時鷹在空中準備發起攻勢,白丁叫住了它,白丁站了起來,喝了口水,感覺還好,心裏在盤算著,隻能智取啊。他明白這種地形,那怪物是不好攻擊他們的,要好好等待機會,見機行事。紅毛怪很快拖著傷腿,爬上了玉石坪,虎視眈眈往著白丁。白丁開始在它周圍的山坳上跳躍著,引誘它來攻擊。果然,那怪物用後退一登地,身軀飛躍起來,整個身軀橫跨幾條山坳,四腿剛好都搭在山坳的上。白丁示意鷹佯攻它的頭部,那怪物看到鷹朝在頭頂上飛叫,它後腳抓緊山坳,立起身軀去咬鷹,這時,白丁迅速揮劍砍向它的尾巴,白虹劍削鐵如泥的作用發揮了,瞬間劍起尾落,鮮血直流。那怪物失去了平衡,重重砸在山坳的石頭上,疼得它又是大叫、又是張著血盆大口。整個山頂都彌漫著那腐蝕的血腥味。這時的怪物,以失去了耐心,迅速地向白丁發起攻擊,它用後腳登著山坳,向白丁飛去,想一口吃掉他。白丁迅速地,飛躍到另一邊的山坳,就這樣來回的幾次,那怪物始終沒有碰到白丁。它也累了,一隻腳受傷,尾巴還在流著血,它爬向石坪上休息。白丁按照兵法上的“在敵鬆懈的時候攻擊,能有勝算”。他這次示意鷹攻擊怪物的傷尾讓它流更多血,他則佯攻它的頭部。那怪物趴在石坪上,白丁也跳到石坪上,開始了正麵用劍在它麵前舞動,那怪物雙腳一登地,足有白丁那麽高,它張起嘴來向白丁咬去,白丁靈活地跳開了,鷹這是用爪子劃開了它那受傷的尾巴,讓血流更大了,怪物一甩受傷半截尾,鷹被甩到了一個山坳裏,脫了好大把羽毛。白丁趁著怪物的注意力在鷹和它尾部那邊時,一個翻滾到了這怪物的肚皮下方,用白虹劍往肚皮上一劃,收劍又一個翻滾,滾出了怪物的身形的陰影的範圍,整個過程用了30秒。怪物啪的一聲倒地,血液迅速布滿著整個石坪,它再也沒起來了,白丁和鷹終於鬆了口氣,坐在山頂最高的玉石上。
天開始微微地亮起來,火紅的太陽將半邊的天空渲染成了血紅色,而怪物的血已經溢出各條山坳,向山下流去。這時奇景發生了,在山頂的玉石坪上長起一種白果樹,而在其他血液流徑的地方,開始長起鬆樹、樟樹、柚樹、棕樹。不知什麽時候,山頂上被鬆鼠、白鹿、白猴、山雀、長蛇等動物圍住了。它們的首領是一隻白猿猴。這白猿猴全身白毛,長有發白的長胡須,四肢粗壯有飯碗般大小,身長半個人高,直立行走著,一個前肢握著根手杖。白猿猴走到怪物的屍體旁,用手杖再怪物肚中翻找著什麽,突然,金光萬丈,是一顆罕見的大珍珠。白猿猴拿起珍珠放到了白果樹的樹杈上,珍珠瞬間消息了,白果樹瞬間變得高大粗壯了,估計10來人方來圍繞一周樹杆,它的枝葉將整個山頂都蓋起來了,同時那怪物的屍體也消失,估計是被樹王吸收了吧。
此時,荒蕪的玉石山變成了婉蜒無盡的翠綠森林,密密的塔鬆象撐天的巨傘,重重疊疊的枝椏,隻漏下斑斑點點細碎的日影。白猿似乎可以通人性,它和動物們跪拜了,白丁和鷹。白丁立馬扶起白猿。
白猿說起了“那神奇白珍珠的來曆,有個傳說,在更遠古的年代裏,這座山山頂的白果樹就存在了,它長著索大、芬香的白果,一次西王母駕著鳳凰雲遊於此時,鳳凰看到這山頂的白果,就停駐在這顆樹上,吃起白果,當它低頭在樹枝間用嘴咬吃白果時,它頸上掛著的那顆珍珠掉到了樹梢上。它飛走了,也沒有帶走那顆珍珠,從此這顆珠就留在這顆樹上了,白果樹從此就不斷吸收著,珠的靈氣,經過了幾萬年,樹也有了靈氣,漸漸將珠融入到樹體中,同時整座山也祥和起來,樹木茂盛,動物們和諧共處,自此該山就被叫做影珠山了。”白猿也說起了自己,“自己原是一隻普通的白猿猴,大概在一千年前,自己和它的家族猴群來到這座山,一次夜晚露宿在這顆白果樹王的枝上,它發現在一個尖尖的枝上長了一顆發著夜光的小白果,它將其摘來吃了,所以它能延年益壽並能通人性。這白果樹王,八百年結一次果,而且直結一顆果子,果子隻等待有緣人才能發現它。“
白猿還說起了一個人來。它說大概八百年前,有個頭發、胡須發白的老人,也來到了這座山的小溪裏飲水,同時他身邊還有四隻白兔子。我當時也剛好在溪邊喝水,看見這位老者器宇不凡,透有一種和善之氣,老者笑眯眯地問我,這裏離小溪的源頭還有多遠?我當時說,不太清楚,告訴他不要去尋那源頭了,因為他們這裏的動物也去上遊過,那裏有很多凶險。老頭說禍福難避,他拿出銅幣給白猿算了一卦,此山有寶珠鎮山,祥和之氣環繞,好地方,隻是此山有一劫,你應該告訴山上的生靈們要做好準備,去避讓那怪物。我當時感覺怪異,但他能測算出有寶珠護山,知道不是胡亂說話。我當時就問他有什麽劫難,他說會有一紅毛怪物吞珠,毀山。我當時就嚇著了,躺在地上,他笑說,禍福相伴,不要擔心會有一少年來斬殺怪物,恢複祥和的。我再問他,那怪物什麽時候來,少年什麽時候來,他說天機不可泄露,他笑著摸著白須向小溪的上遊走去了。後來又過了七百年,我們這還是風平浪靜的,我就忘記了他的話,隻到有一天,小溪的綠水蛇爬上岸,告訴動物們,溪的上遊來了一個大紅怪物,吃掉了小溪裏的所有生物,它是僥幸逃脫的。我突然想起那老頭的話,告訴山上所有的動物們,感緊找好山洞躲起來。那怪物吃光了水中的生物,看到山上的繁榮就上岸了,我們還是有很多山上的動物被它吞吃了,它的龐大身軀,撞到了山上的很多樹木,有些動物躲到了山頂的白果上,因為那裏是最高的地方,沒想到是,那怪物用它那堅硬的頭將白果樹王撞斷了,那時,寶珠瞬間,光芒萬照,滾出了樹杆裏落到它的跟前。它吞吃寶珠,瞬間那怪物身形變得更大,寶珠在它體內一閃,光消失了,同時它全身的鱗甲更加鮮豔且厚度劇增,四爪變得像鋼釘一般,牙齒則像鋼刀一般。全山的最堅硬的樹,它都能輕易咬斷,我率眾動物們隻好躲在其他小山中,不敢來此山了。自那白果樹王被毀以後,上山樹木都枯死,山變得荒蕪起來,山的泥土漸漸在風吹走,露出玉石和各種石頭來。山經過了百來年大風的吹拂,雨水清洗,寸草不生,就成了你們剛來這裏的情景。
白丁大概知道這裏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猜那個老人就是當年周文王姬昌,他的撲卦是很準的,但確不能給自己撲卦預測風險。白丁也開始相信爺爺說的傳說了,更加堅定他去尋找和解救求救者的決心。這時,他胸口一陣劇痛,吐出了一口鮮血,估計是被那怪物所傷留下的內傷,此時白果樹掉下一顆白果正好落在白丁的胸脯上,白猿說,快吃了它,可以治療你的傷,你也是有緣人啊。白丁也不猶豫,迅速吞下了白果,頓時感覺脫胎換骨,全身經脈疏通,吐出了幾口淤血,任通二脈也以打通,全身肌肉蓬勃有力,身形也長了,變得更加硬朗帥氣。白丁很興奮開心,他向白果樹,拜了三拜,也向白猿拜了三拜,以視感謝。白猿說應該感謝你的勇敢、機智。
白丁和鷹在眾動物簇擁下,遊曆整座山的風光後就離開這座影珠山,回到小溪邊,小溪水質清澈,白丁將水壺打滿了水,準備向小溪上遊進發,繼續尋找求助的人和小溪源頭的秘密。白猿前來送行,白猿能夠感知到白丁的正義與善良,同時他還察覺了大鷹也受了些傷害沒全好,它拿出自己多年收集的草藥和白果樹上的露水浸泡的藥酒給白丁帶上,還采摘了長在白果樹旁的山藥讓大鷹吃。大鷹先是喝了口藥酒,加上那兩根山藥,感覺精神倍爽,來了一個翱翔天際,同時它的翅膀變大了,腿也變長變粗,爪子也更深長,整個身體變得有力起來,羽毛的顏色也黑得深沉,有了一種鷹王的風範,大鷹儼然已成了大鵬雕王。
到此玉石山,夜遇紅毛鼉
此怪身形大,性情甚凶殘
夜逃至山頂,拚死戰此怪
劃破怪肚皮,血潤荒蕪地
寶珠回樹生,萬物複繁榮
白猿通人性,講述山中史
少年換經骨,大鷹成鷹王
補水沿溪行,去尋溪源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