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獸附奇人,老翁收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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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丁和大鷹告別白猿,開始新了征程,他們走了一天的路程,這段路滿是荊棘,在小溪不遠處的一個大樹上過了一夜,早晨醒來,站在樹梢上,發現前麵是一座高大雄偉的山峰。小溪沿著山峰盤沿而上,山頂是雪白雪白的,處在雲霧繚繞中。那雪白的一層應該是雪把,白丁想著這小溪的源頭估計就是冰雪融化而來的。白丁他們走到這座雪峰山的山腳下了,準備沿著小溪向山頂爬行了,這時另一個人也向著這座山頂進發。這個人就是徐福。

    徐福是個方士同時也個醫生。他長得濃眉大眼的,身材不高,大約五尺、頭發半白、胡須有10厘米長顏色也半白了,年齡大概45歲左右吧,背上背著一個包袱,腰間挎著一把短劍,有著慈祥和藹的老頭的樣子。他為秦王看過病,在秦國是個禦醫,而且名氣很好。徐福喜歡研究各種古跡、各種古書。他還在為秦王煉製丹藥,走訪了天下的很多名山去尋找藥材。他從古書中看到周文王去岐山後消失的傳說,並且古書記載岐山附近有座雪山長有延年益壽的雪蓮。他對此很好奇,正逢秦王統一天下,讓方士們為他尋找可以長生不老的仙藥,他便奏請秦王離開鹹陽來岐山尋藥。秦王允許了,於是徐福就經過半個月的時間到達岐山,又經過兩周的時間到了雪峰山下,不過他跟白丁他們走的不是同一條路到達雪峰山的。徐福不是沿著小溪走來的,他走的是一條平常獵人進山走的路,自然沒有遇到一些山怪和奇特景觀。

    眼前的這座雪峰山,隻有山頂是有積雪的,山林中樹木高大參天,在層林入口處的地方長著茂盛的荊棘,它們纏繞著樹幹,仿佛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護牆,防止外人進入。走近到山腳下,聽不到山裏鳥獸聲,隻聞溪水“潺潺的流水聲”,早晨的林中散布著瘴氣,看不清山林的情況。徐福沿著山腳邊走了一遭,不知道從哪裏上山好,聽著溪水聲來到小溪邊,這時正好白丁他們也到了這裏。徐福見到白丁那眉目清秀麵容、孔武有力的身軀,所震撼到,他識人不少,還是第一看見這樣器宇不凡、骨骼奇特的人。他當看白丁背上的白虹劍,就知道此人必是非凡之人,正所謂名劍配能人。白丁見到這荒野之中,居然也有人,也很興奮,他雙手作揖,麵帶微笑向老人問好。徐福笑著摸了下胡須,也向白丁問好了,他問白丁為何到此。白丁把自己家住岐山,然後撿到樹葉求救信,然後沿小溪走到這裏的經過跟徐福說了一遍。徐福聽了這些更是目瞪口呆,甚是開心,他還詢問了白丁很多大戰紅毛怪的細節和影珠山的情況。白丁一一回答了他。白丁也問了徐福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徐福把自己是醫生,為進山采千年雪蓮而來。

    徐福提議他們一起上山,去尋找求救人,然後再看看山上是否有千年雪蓮。白丁很高興能同徐福一起上山,他們準備一起沿小溪開始上山了。這時正值早上,徐福說現在林間瘴氣正勝,先等到它們散去,再走,於是他們就坐在小溪邊,開始暢聊著,等瘴氣散去,大鷹負責警戒。大概過了一小時,太陽當空而照,林間逐漸清晰,山裏有很多大青石、玉石、生長了芍藥、葉香、不知名蕨類植物。他們開始沿溪走進森林,林間的溪水中,散布著紫色的和帶紅色花紋的玉石、紫螺、銀貝、還有很多顏色豔麗的小魚。他們欣賞著林中和溪邊的美景,大約走了半小時,來到小溪的上遊。他們在小溪上遊不遠處,看到兩隻野獸,正在小溪邊飲水,一隻形狀似馬、頭上長著一隻角,長著人一樣的眼睛、牛一樣的耳朵、羊一樣的尾巴,體毛棕色,另一隻形狀似羊,頭長四隻角、長著人一樣的眼睛、豬一樣的耳朵、馬一樣的尾巴,四肢長有雄雞一樣的爪子,體色純灰色的。白丁他們輕輕走進它們,躲在一塊巨石旁,觀察它們,這時林間傳來、一陣嬰兒的哭啼聲,兩隻野獸躁動起來,仰頭對天同時長嚎起來。河岸的對麵,出現一隻羊身人麵、眼睛長在腋窩下麵,有著老虎一樣的牙齒、人一樣的指掌,發出似嬰兒般的哭啼聲的野獸。徐福大吃一驚,他輕聲地對白丁說到,“河岸對麵那隻野獸,好像是傳說中的麅鴞,它是一種貪吃的怪獸,喜歡吃人,生性邪惡,連鬼神都躲開它。而剛才他們看到的兩隻飲水的動物是傳說中的神獸,一隻長的像馬的是駁馬,生性善良、它能在夜行一千裏、日行兩千裏,頭上的角能激發閃電;一隻長的像羊的是金羊,生性善良、它也能夜行一千裏、日行兩千裏,它在受到威脅時,頭上的角能能長至半米,它還能瞬間移動。”白丁說:“難道那麅鴞看到咱們了,要跨過河來吃我們。”徐福說:“應該沒有發現,它估計想吃掉,在河邊飲水的那兩隻神獸。”

    麅鴞張開大嘴,向對麵的兩隻神獸飛去,兩隻神獸想往林間跑,但是麅鴞的速度更快直接飛躍到它們前進的方向上,擋住它們逃跑。這時兩神獸分開往兩路逃跑,麅鴞使出分身之術,瞬間化出2隻,將它們攔住了。兩神獸退到了一起,那分身的麅鴞又合兩為一了,逼近了它們。駁馬、金羊感覺到一場戰鬥不可避免,駁馬頭上的角開始慢慢變大,突然它眼睛一閉,激發出一道閃電,直接劈打在麅鴞的身邊,頓時一聲巨響,小石頭和灰塵四濺。麅鴞靈活地躲開了閃電,金羊也不甘示弱,它身形變大、身體長出厚厚的金甲、頭上的四隻角更是長到半米長,急速向麅鴞刺去。麅鴞飛躍到一顆樹上,躲開了金羊的攻擊。這時的麅鴞露出冷淡而猙獰的表情,它開始發出一陣狂躁的哭聲,同時麵上露出一排鋼牙,一陣狂風隨之而起,樹葉、沙土紛飛在空中旋轉,空氣中散布著一種恐怖的氣氛。麅鴞在狂風中變身了,它的頭變像龍頭一樣、身軀變成老虎一樣的、但全身披著蛇一樣的鱗片、四肢長著長長的爪子。麅鴞開始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撲向駁馬,駁馬本能地感覺得到,它迅速地在繞著林邊的一顆大樹跑圈,這樣是好配合金羊能用角攻擊麅鴞,它邊跑邊激發閃電,閃電劈向那追它的麅鴞,這時大樹周圍的樹木都被劈倒在地,駁馬與麅鴞的奔跑形成繞樹的旋風,刮起沙石樹葉,看上去就像龍卷風一般。金羊也沒閑著,它也衝進這旋風中,開始追逐。林中響起,嘶嘶聲、哭聲、綿綿聲、呼呼聲,聲響震得溪裏白魚、花魚都在水裏跳躍著。徐福和白丁也聽得極其難受,而捂住耳朵,大鷹把頭藏在翅膀下麵。半刻鍾過去,風停了,聲音停止了,駁馬、金羊倒在血泊中,它倆背上在流著血,而麅鴞則用一隻後腳倒掛在那顆樹上,另一後腳在流著黑色的血。麅鴞見兩神獸都倒下了,它從樹上慢慢爬下,拖著一隻已經斷了的腳,它屁股上也還在流著血。麅鴞慢慢地向兩神獸靠近,駁馬、金羊發出悲哀的嘶嘶聲、綿綿聲,白丁跟徐福說,咱們去救它們把,他沒等徐福反應過來,就抽出白虹劍,衝向那受傷的麅鴞,擋住麅鴞的去路,來到兩神獸的旁邊。徐福很是欽佩百丁的勇氣,他決定也參入營救,但徐福沒有急於暴露自己,而是觀察白丁與麅鴞的對峙。

    白丁的白虹劍因上次斬殺大鼉吸了它血,現在劍兩邊呈赤色,而出發了紅色金光。白丁執劍站在兩隻神獸的身邊,大聲叱喝著麅鴞,不讓麅鴞靠近。麅鴞停止腳步,露出猙目的眼神,張開沾滿鮮血的大嘴,像是在警告白丁,讓他滾開,不然連他也吃了。白丁則毫無懼意,手揮舞著長劍,指著麅鴞所在的方向。麅鴞眼睛一眨,便飛向白丁,白丁知道麅鴞速度很快,自己根本沒法反應,他看到麅鴞眨眼,他便快速向麅鴞的方向舞劍,形成一道劍牆守衛在神獸的周圍。徐福被白丁驚人的暴發裏和耐力所震撼,同時麅鴞也停在半空中,尋找這牆的破綻。徐福看到機會,他想趁著麅鴞在專心找劍牆漏洞的這個時機,遁地到麅鴞的下方,然後來個風龍在天的招式擊殺麅鴞。徐福緊閉雙眼,雙手合一,口中念著咒語,他便像金剛鑽一樣,從地下穿到麅鴞的下方,然後他手持銀光劍使出風龍在天的招式,他和劍向一枚銀針一樣飛速刺向麅鴞的肚皮。麅鴞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銀光劍刺穿肚子,噴出了黑血,徐福沒有耽誤片刻,不讓麅鴞有反擊的餘地,他又急速地從它肚中抽出劍,在麅鴞在半空落地的瞬間,砍掉了麅鴞的頭。麅鴞就這樣被徐福殺死了,這時白丁也有點累了,他放慢他的舞劍速度,看到了麅鴞已倒在滿是黑血的地上,徐福收劍入鞘然,後跟他說,安全了,停下來吧。白丁滿是驚訝、興奮地得看著徐福,對徐福說:“大師你真是好功夫啊”。徐福笑著說:“你小子才是好功夫,那劍牆真是壯觀,小夥子你是練武奇才啊,我真想收你為徒了。”白丁聽了這話,立馬跪下,說:“師傅在上,接受弟子一拜。”徐福連忙扶起白丁,說,”好徒弟。“地上兩神獸這時發出嘶嘶聲、綿綿聲,徐福白丁,他們連忙跑到駁馬、金羊的身邊,徐福看了看它們背上的傷勢,跟白丁說,它們傷得不輕,讓白丁去溪邊取些水過來,自己從的包袱中,拿了些藥材,在石頭上磨碎。白丁取回了水,徐福從自己衣服上撕下兩塊布將藥放在上麵,給兩神獸敷好。白丁拿出白猿給他的藥酒,給徐福,問他是不是可以給這兩神獸喝,徐福自己小口嚐了下,頓覺得精神百倍。他說可以,然後白丁倒了2小杯給兩神獸喝下,兩神獸明顯疼苦減輕了不少,駁馬、金羊都可以站起來了,它們對著徐福和白丁三點頭,駁馬走到白丁跟前,用頭碰著白丁的大腿,而金羊走到徐福跟前,用頭碰著徐福的大腿,徐福大笑,一手摸著胡須,一手摸著金羊的頭,告訴白丁,這是神獸要歸附他們,白丁也學著徐福摸著駁馬頭,向神獸傳達自己的喜歡它們,願意接受它們。那地上麅鴞屍體,沒多久就自然地消失了。

    徐福和白丁決定,先在這段溪流處,休息兩日,等兩神獸傷無大礙了,再繼續前行。他們在那棵大樹上用撿來的幹樹枝搭起一個小窩,可以夜間睡覺。白天則徐福教了白丁一些,功夫的基本功,白丁因自幼打獵出生,很快就掌握這些,但仍然很勤奮地練習著。晚上徐福說起了自己從古書中習得了奇門遁甲之術的事,讓白丁感受到外麵的世界精彩豐富。這兩天兩神獸兩次換藥,在加上白猿的藥酒已經可以在路上正常行走了,隻是還有點外傷需要幾天才能全好。他們第三天,收集了些水,和幹樹枝,帶著兩神獸一起沿著小溪而去。

    樹上過一夜,眼前現雪山

    來至山腳下,遇見白頭翁

    兩人相見晚,把談甚是歡

    結伴沿溪行,邊談邊賞景

    溪中魚兒美,林間花木奇

    行至三四裏,遇見兩神獸

    躲石觀神獸,便聞麅鴞聲

    麅鴞鬼哭豪,神獸顯神通

    林間起旋風,樹葉砂石飛

    神獸倒地傷,麅鴞斷腿勝

    少年護神獸,揮劍成劍牆

    老翁遁地斬,麅鴞頭顱斷

    神獸附奇人,老翁收高徒

    神獸隨相伴,歡喜沿溪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