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繁華清遠,溫暖怡人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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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皺著眉,夏溫怡不確定地問:“我……給你兩百萬?你娶我?”

    對!”以為夏溫怡理虧,王姨兒子更加理直氣壯:“你的情況你爸媽都跟我說了,你給何清遠當了六七年情.婦,身體髒得很。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還是處.男,從來沒有跟女人睡過覺。所以,這兩百萬,算是你給我的精神損失費。”

    嗯……”夏溫怡很認真地點點頭:“還有呢?”

    夏溫怡的態度讓王姨兒子一下子興奮起來,他的底氣更足,輕蔑地看著夏溫怡,好像自己是高不可攀的上帝。

    還有,你去做個修補手術。”

    做……修補手術?”夏溫怡吃了一驚。

    她覺得,這個男人不但有病,還病得不輕,得治!

    你都被何清遠睡爛了,不做修補手術我怎麽跟你睡?其實你長得還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你隻要做了修補手術,我可以不計前嫌,跟你睡覺。但是,我有言在先,結婚以後,你不能幹涉我和其他女人交往,如果有女人要給我生孩子,我帶回來你也得養著。另外,隻有我想睡你的時候,你才能碰我,我如果覺得你髒,不想睡你……”

    王姨兒子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茶壺猛地飛過來,“咚”地一下砸在了他腦門上。

    繼而,一條黑影像獵豹般從天而降,狂怒的拳頭雨點般砸在他臉上……

    何清遠簡直要氣瘋了。

    他走進寧雅茶吧,一個小隔間一個小隔間地找,果然,在最後一個小隔間裏找到了夏溫怡。

    女孩那麽安靜地坐在那裏,像一副生動的水彩畫。

    何清遠的第一反應就是衝過去,把他的女孩緊緊摟在懷裏。

    可是,他突然看見夏溫怡對麵坐著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視覺原因,何清遠看不清楚男人的臉,但他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王姨那個鬼兒子。

    想到一大早夏父和夏母就夥同王姨騙他,認定了這個女婿;想到廁所裏兩名小護士的話;想到夏溫怡不聲不響地離開,跑來跟這種人渣相親,何清遠突然覺得底氣沒那麽足。

    所以,鬼使神差的,他今天做了第二次偷聽者。

    他走進夏溫怡隔壁的小隔間裏,要了壺清茶,把耳朵貼在隔板上偷聽,生怕漏掉隔壁男女的每一句對話。

    可是,他都聽見了什麽鬼?

    他那麽珍惜,那麽害怕傷害,那麽心疼地想要護在手心裏,那麽舍不得欺負的女孩子,居然被這麽個垃圾鬼男人在羞辱?

    想都沒想,何清遠就抓起茶壺跳上椅子,直接從隔板上麵把茶壺砸了過去。

    然後,他像個無比敏捷的障礙賽運動員,一下子從隔板上翻過去,腳步都沒有站穩,重重的鐵拳已經揮在了王姨兒子的臉上。

    夏溫怡根本就不在乎王姨兒子,在她眼睛裏,這小子有精神病,所以,她跟看護精神病人一樣心平氣和地跟王姨兒子對話,純屬閑得無聊在解悶。

    她做夢也想不到何清遠會突然從天而降,夏溫怡嚇了一大跳。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姨兒子已經被何清遠打翻在地,滿頭滿臉都是血,根本沒有半分招架的餘地。

    而何清遠,正坐在他的肚子上,掄著拳頭,拚命往他頭上和臉上砸。

    這種打法夏溫怡上回在江城大飯店見過,那還是慕景宸打狄總。

    那次,狄總被慕景宸打得半死,文軒親自主刀做了一晚上的手術,才把狄總從死亡線上拖回來。

    夏溫怡哪裏能想到何清遠這麽溫文爾雅,這麽愛笑的一個人,也會這麽狠辣地毒打一個人,往死裏打?

    她愣了幾秒鍾,尖叫著衝過去,一把抱住何清遠的腰,死命把何清遠拖起來,嘴裏大喊道:“住手!快點住手!何清遠?你是不是瘋了,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

    我就是要打死他,垃圾、蟑螂、臭蟲、渣男、王八蛋……”

    一邊罵,何清遠一邊對著王姨兒子的肚子狠踹了兩腳。

    動靜鬧得太大,寧雅茶吧的老板、服務員和顧客全都湧過來。

    但看見隔間裏瘋狂的一幕,誰也不敢上來勸,生怕狂怒下的何清遠,連他們一起打。

    夏溫怡的身量和何清遠的比起來,根本就不夠看的,她哪裏阻止得了何清遠?

    眼見要出人命了,夏溫怡一把鬆開何清遠,直接撲到了王姨兒子身上。

    何清遠?你要打就打我吧!你準備把他打死,然後再去坐牢,給他償命嗎?”

    這聲喊,終於讓狂怒的何清遠清醒過來。

    他從錢夾裏抽出一疊錢,往茶桌上一扔。然後彎下腰,一把將夏溫怡拉起來。同時,也將王姨兒子拎了起來。

    一隻手抓著夏溫怡的手腕,一隻手揪著王姨兒子的領帶,他像拖死狗似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渾身是血的王姨兒子直接拖出了寧雅茶吧。

    隨手在門口攔了輛出租車,何清遠把王姨兒子扔了進去,又把夏溫怡塞進副駕駛的位置。然後,他把一臉懵逼的司機揪下來,扔給厚厚一疊錢和一張名片,直接坐上駕駛座:“車我租了,晚一點打這個電話找我領車。”

    話音未落,何清遠一腳油門,汽車絕塵而去……

    等到了醫院,何清遠也不避人,又像拖死狗一樣拖著王姨兒子往急診科走。

    夏溫怡一路上都不敢和何清遠說話,現在看著何清遠的動作,她生怕何清遠把王姨兒子勒死了,所以一路小跑著跟上,好幾次都想伸手把王姨兒子從何清遠手裏奪過來,但最終,還是不敢。

    等到了急診科,一大群醫生護士圍上來,何清遠這才鬆開王姨兒子,讓人把他抬去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隻是皮肉傷,王姨兒子連骨頭都沒斷,更沒有生命危險,何清遠把一張銀行卡狠狠扔在聞訊而來的王姨臉上。

    裏麵有十萬塊現金,算我賠給你兒子的醫藥費。如果想勒索我,你們就去法院告我,看看能不能告贏。當然,告了我,這十萬塊我會追回,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上。另外,讓你這個鬼兒子離夏溫怡遠一點,如果他再敢跑到夏溫怡麵前羞辱她、欺負她,出現一次我打他一次,一直打到他徹底消失為止!”

    盡管兒子被何清遠打成這樣無比心疼,但王姨卻知道何清遠沒騙她。以何清遠的身份和家庭背景,她就算傾家蕩產,打官司也告不贏。甚至,連搞臭何清遠都不一定做得到。

    與其弄到最後什麽都得不到,還不如拿了這十萬塊息事寧人。怎麽說,兒子都沒有大礙,挨頓打換十萬塊錢,還是值得的。

    再說,到底是自己理虧,所以王姨趕緊撿起何清遠扔過來的銀行卡裝進口袋,嘴裏還陪著笑說:“誤會誤會,我兒子不懂事,何少您別生氣……”

    何清遠也不理她,撥開圍觀的人群直接往外走,視線一個勁兒在人群中搜索夏溫怡的身影。

    夏溫怡一路陪著來急診科的,但她沒參與檢查和搶救過程。

    畢竟何清遠打人是因為她,爸爸媽媽都還在醫院住著,這麽被人戳戳點點的,她倒是無所謂,但爸爸媽媽要怎麽活?

    所以,她一直在外圍等消息。

    聽見醫生宣布王姨兒子隻是軟組織損傷,過幾天就沒事了,夏溫怡重重地鬆了口氣。

    剛把心放下來,視線就對上了何清遠暴虐的眼睛。

    夏溫怡心頭一跳,想都沒想,拔腿就逃。

    何清遠氣得簡直要吐血。

    剛才,就是剛才,那個該死的王姨鬼兒子那樣羞辱夏溫怡,女孩脾氣好到爆。等他忍不住跳過去幫她教訓王姨的鬼兒子時,夏溫怡還護著渣男不讓他打。而來醫院的路上,她也一句話都不跟他說,一直趴在靠背上憂心忡忡地看著鬼兒子。

    現在更好,他把她的後顧之憂解除了,不會因為毆打王姨的鬼兒子惹麻煩,她卻看見他拔腿就跑。

    她就這麽不待見他?這麽討厭他嗎?

    該死,真是該死!

    夏溫怡?你給我站住!”

    就不站住,白癡才會站住!”

    臥槽……啊!不但逃跑,還敢跟他頂嘴?

    於是乎,所有圍觀的人,都無比驚訝地看著據說被何大少爺拋棄之後,隻能去和渣男相親的夏溫怡,被何大少爺雞飛狗跳地追著滿院子跑。

    盡管夏溫怡對地形比何清遠熟悉,但何清遠到底是個男人,腿長,力氣大,跑得也快。

    所以跑了不到十分鍾,夏溫怡就被何清遠抓住了。

    男人像拎小雞崽似的把女孩拎起來,直接往肩膀上一扛,在眾目睽睽之下,麵無表情地跳上車,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呲牙咧嘴的夏溫怡又被何清遠從出租車裏拎出來。

    依然扛在肩膀上,走進縣城中心最好的住宅小區一座高層電梯裏。

    等電梯停下來,何清遠從口袋裏摸出鑰匙,打開一扇門,走進臥室,直接把夏溫怡扔在床上。

    夏溫怡剛才一路被何清遠扛著,男人堅硬的肩膀把她的肚腸子都要硌斷了。

    現在乍一下來到陌生的空間,她驚恐地往牆角裏縮。嘴裏下意識地念叨:“你……你要幹什麽?何清遠?我警告你,你……你別過來啊?”

    這套房子是何清遠讓何氏下屬買的,前幾天因為剛裝修完不久,氣味比較大,何清遠一直沒敢帶夏溫怡來。

    昨天,房間裏的空氣質量終於達標,他趕緊打電話派人購買了家具和生活用品,就等著夏母出院之後,大家有個安安穩穩的居住環境。

    可是,一夜之間,他為夏溫怡規劃的明天全都沒了,他的女孩,差一點變成別人的老婆。

    而現在,他好不容易把女孩搶回來,她卻像看大灰狼一樣看著他、防著他?

    憤怒讓男人瞬間失去理智,昨晚上未釋放的欲望在這一刻噴湧而出,何清遠瞪著血紅的眼睛怒吼:“夏溫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以後,你要是再敢去招惹別的男人,我就掐死你!”

    話音未落,他已抓住女孩,重重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