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繁華清遠,溫暖怡人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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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溫怡快被何清遠嚇死了,何清遠喊了些什麽,她一句也沒注意聽。她像隻被大灰狼覬覦的小兔子,驚恐又徒勞地幻想著怎麽逃出被撕碎的命運。

    她的這種驚恐顯然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何清遠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抓住她的腳腕,沒費什麽力氣就把她拽回來。

    然後,根本不管夏溫怡掙紮反抗得多厲害,何清遠重重壓下來,用嘴瘋狂地堵住夏溫怡的嘴,一隻手輕而易舉抓住她的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開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八月底天氣還不冷,夏溫怡穿得很薄,沒幾下,身上的衣服就被何清遠剝掉了。

    沒等夏溫怡喊出來,男人毫無征兆地闖進來。

    撕心裂肺的疼痛突然席卷住全身,夏溫怡再也忍受不住,“啊”地一聲慘叫起來,身體也在瞬間縮成一團,拚命抽搐。

    似乎沒料到自己的憤怒會讓女孩痛成這樣,何清遠的身體僵了一下,終於停下來。

    足足過了兩分鍾,直到女孩痛得拚命哭喊,淚流滿麵,何清遠才顫抖著唇,輕輕吻住夏溫怡的唇瓣。

    夏夏?別怕,給我,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一直都想要你,瘋狂地想要你。但我沒做過,我不太會。你不要哭,也別害怕,實在太疼了你就咬我,你抓我、打我都可以,別讓我出去,好不好?夏夏?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太魅惑,帶著微微的哽咽,還有隱忍的痛苦,和卑微的哀求。

    仿佛一劑效果神奇的止痛散,夏溫怡真的覺得沒那麽痛了。

    她的身體一點點鬆懈下來,流著淚,終於不再掙紮,不再反抗。

    她伸出雙手,遲疑著,艱難地環住何清遠的身體,讓自己貼住他。

    當女孩的手臂輕輕抱住何清遠的時候,何清遠潸然淚下。

    他這麽混蛋,這麽無恥霸道地強要了她,而她,還在心疼他啊!

    何靈說得沒錯,失去了夏溫怡,他要到哪裏再去找這麽愛他的一個好女孩?

    作為一名醫生,何清遠對人體結構非常熟悉,他知道要怎樣取悅女人,但他從來沒有實踐過,所以動作生疏又僵硬,而且手忙腳亂。

    好在夏溫怡比他還要青澀。

    穩穩心神,讓不安和驚恐逐漸褪去,何清遠伸出手,試探性地觸碰她,一點一點安慰夏溫怡。

    他的嘴唇也重新吻住她,與夏溫怡緊緊糾纏。

    也許是何清遠的動作太溫柔,也許是他的親吻終於讓夏溫怡感受到了愛,女孩漸漸不再那麽青澀,漸漸開始接納他。

    這種改變讓何清遠欣喜若狂,他像一頭極其隱忍的獣,低吼著,艱難邁進……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溫怡覺得自己都要死了,何清遠終於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男人的汗水和她的汗水交織在一起,匯成無數條蜿蜒的小溪,在這張嶄新的大床上,繪出人世間最美的圖畫。

    夏溫怡艱難地喘息著,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思維也亂成一團。

    她到現在都反應不過來,也想不通。

    昨晚,她明明做好了一切準備,明明主動把自己獻給何清遠,但何清遠卻殘忍地推開了她。

    而今天,她已經心如死灰,已經徹底把這個男人從心裏拔掉了,何清遠卻毫無征兆地強占了她。

    對,是用強。

    夏溫怡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被一個男人用強。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暗戀了十年的何清遠?

    為什麽?到底為什麽?

    夏溫怡覺得,老天爺真特麽是個混蛋,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比起夏溫怡糾結的心情,何清遠顯得很開心,也很滿足。

    有些事情用語言說不清楚。

    六年前,即便在美國那個開放的國度,即便當時的何清遠已經是個二十一歲的成年人,即便麵對自己心愛的女孩貝拉,他都可以克製、自律,而且,一忍就是六年。

    但在剛才,他瘋了,他居然比當年還要衝動,就那樣粗暴又笨拙地闖進了他心愛的女孩。像個初經人事,隻有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子。

    但是,那麽強烈的渴望,那麽迫切的忍無可忍,都在告訴何清遠,他想要夏溫怡,想要占有她、撕碎她,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想把自己揉進她的身體裏,讓自己成為夏溫怡的一部分,也讓夏溫怡,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他無比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根本沒想過要自律,要隱忍。

    因為,他愛這個女孩,他想對她負責,他要娶她,讓她給他生好多好多孩子。

    所以夏溫怡恨他也好,怪他也好,他都要定了她,都要讓她變成他的女人。

    夏溫怡顯然累慘了,蜷縮在他懷裏,像隻無比乖順的小貓咪,那麽軟,那麽令人揪心。

    昨晚何清遠留在夏溫怡身上的痕跡還沒有完全消退,現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女孩的身體被他欺負得亂七八糟,愈發顯得楚楚動人,還有一股別樣的誘.惑。

    大約是初次嚐到女孩的美好,看著看著,何清遠剛剛平息下來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而當他的目光接觸到床單上斑斑血跡時,心中的渴望再也壓抑不住,他又重新吻住夏溫怡。

    夏夏?我還想要!可不可以?”

    嗯?”

    夏溫怡明明沒聽清楚,明明問的是“嗯?”用的第二聲,但聽到何清遠耳朵裏,卻變成了第四聲,首肯的“嗯!”。

    哪裏克製得住,何清遠再次探頭探腦闖進來。

    很顯然,這次何清遠比上次有經驗,嫻熟了不少,也知道怎樣撩撥夏溫怡,很快他就讓女孩動了情。

    而夏溫怡,雖然腰酸背痛,整個人都要散架了,但在何清遠不厭其煩的諄諄誘導下,沒多久就進入了狀態。

    比起第一次的青澀和艱難,這次倆人配合得無比默契,簡直天衣無縫。

    極致的刺激,透過每個毛孔舒張出來的爽悅,讓何清遠成了一隻不知疲倦的饕餮,隻是要著,要著,再要著,想要一輩子都要下去,永遠不停下來……

    夏溫怡從來沒想過何清遠是這麽貪婪的一個人,更沒想過何清遠的體力能好成這個樣子。

    明明他和她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明明她還懵懵懂懂,剛剛有了從女孩演變成女人的自覺性,何清遠卻已經完成了質的飛躍,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老手。

    他引導著她,蠱惑著她,糾纏著她,拖拽著她,一次又一次將她拖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何清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了多少次,他簡直迷上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每進行一次,他和夏溫怡的默契就更增進一分,他終於體會到了傳說中的兩情相悅。

    最後一次的時候,夏溫怡睡得跟小豬似的,別說配合,隨便何清遠把她搓扁捏圓,她都不知道。

    但即便是這樣,即便夏溫怡那麽不配合,何清遠還是激動得難以自已,瘋狂地索取。

    何清遠終於明白為什麽當初林可馨明明不願意,慕景宸卻還是毫無抵抗能力地,一次次化身為狼,強行要著林可馨了。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麽殘忍的事情。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麽美好的事情。

    原來,愛上她,你會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同時也把自己完完整整獻給她。哪怕她不要,你也不允許。

    從強迫到接受,再到兩情相悅,這種感覺讓何清遠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就是不停地想要,再要,一直要下去, 把夏溫怡的氣息,完全融入他的。

    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何清遠終於依依不舍地在夏溫怡額頭上親了親,翻身下床。

    去浴室接了熱水,何清遠掀開被子。

    因為是第一次,而他又索要無度,所以,夏溫怡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心疼得手指都在顫抖,何清遠狠狠在心裏罵了自己幾聲禽.獸,然後異常輕柔小心地給夏溫怡清洗。

    把女孩服侍得清清爽爽後,他隨手扯了條毯子裹在腰上,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

    之前為了方便夏父、夏母一出院就能入住,何清遠把所有能想到的生活用品全都準備好了,包括日常服飾和柴米油鹽。

    所以,他先把冰箱打開,取出自己需要的食材,搭配好榨成汁,重新回到臥室。

    女孩累壞了,他這樣進進出出,她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何清遠在夏溫怡的唇上親了親,掀開被子,開始用自創藥汁給女孩上藥。

    直到確信明天夏溫怡的身體就能恢複,何清遠才在夏溫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臥室。

    和慕景宸比起來,何清遠是個天生的美食家。

    他不僅僅對食物精益求精到苛刻,他還擅長做各種各樣的美食。

    想到整整一天他們都在做這件事,都沒顧上吃飯,何清遠熬了些易消化的粥,又炒了幾樣精致小菜,用托盤端著,輕手輕腳走回臥室。

    夏溫怡還在昏睡,睡眠燈映照著她疲憊不堪的俏顏,但她的眼角眉梢,卻帶著一股令人愉悅的歡暢。

    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何清遠在床沿上坐下。

    低著頭,他愛憐地看了夏溫怡幾秒鍾,然後湊過去,輕輕吻住夏溫怡的嘴唇。

    女孩的唇瓣實在太美好,味道實在太甘甜、太醇美,何清遠親得有點著魔。

    過了好久,他才想起來自己要做什麽。

    用嘴唇在夏溫怡的唇瓣上又廝磨了幾秒鍾,他終於意猶未盡地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