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危險處境(求鮮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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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娜從昏迷中逐漸蘇醒過來。
她腦子還迷迷糊糊,對剛才經曆的事十分模糊,隻是大概記得自己乘坐電梯來到世紀大廈六樓,趕上了一場濃煙滾滾的大火,在逃跑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孩子的哭聲,她就覓著聲音跑過去救,結果被困在濃煙裏,怎麽也找不到孩子……之後發生的事情,她不太能記住了,隻是突然之間就昏迷了。醒來的時候……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被蜷縮在一個極其狹小的漆黑的地方,她想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卻連動都動彈不得,手和腳僵得有些難受,她想活動胳膊,驚駭的發現雙手被綁著,連腳也被綁著。
她全身禁錮的難受。想要呼喊,發現連嘴都被東西塞住了。
隻有一道微弱的光亮從外麵透進來。
感覺好像是一道狹縫。
她努力把一隻眼睛湊到狹縫上,終於看見了外麵的景象。
好像是一間十分狹長的房間。兩邊窗戶擋著厚厚的窗簾,能透進房中的光線很有限,大概能看見房中的情景。
她這才發現原來她並不是孤單一個人。
在囚/禁她的好像箱子的地方之外,還有兩個人在房間裏。
一個穿著跨欄背心大褲衩的男人,背身站在那兒,褲/衩沒有完全提上去,露出了半拉屁/股。
鄧娜惡心的閉上眼,忍了一會兒又慢慢睜開,她更想知道自己身在什麽地方,什麽處境。
她透過縫隙,看見在那個邋遢男人麵前,還有一個女人跪在他麵前。她手腳上也有繩子,跟自己差不多。這女人似乎在動,男人也不停的發出歎息。
因為角度問題,鄧娜並沒有看出他倆在幹什麽。
但兩個人的姿勢越來越誇張,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鄧娜霍然明白了,要不是嘴堵著,她恐怕要惡心得吐了。
“啊——”男人發出氣壯如牛的吼聲,把那醜陋的東/西拽/出來。
女人劇烈咳嗽,吐出了不少惡心的東西,她匍匐/在男人腳下,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把我埋了,我願意侍候你,隻要你高興,我願意一直陪在你身邊,一輩子都侍候你!!”
“真的嗎?”男人抓著女人的頭發,瞅著她。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女人努力擠出笑容,笑得十分勉強。
“哼哼,扯淡!”男人一把將女人推翻在地,抬起她女人的屁/股,按住女人瘋狂si虐。
鄧娜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她終於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驚恐之餘,鄧娜吃驚的發現,這個女人的長相竟然與現在的自己有幾分相似,她一點兒都不漂亮,甚至說有點醜,尤其是臉上那顆又大又黑的痦子,大小和位置幾乎與自己粘在臉上的黑痦子一樣。不僅如此,她脖子上還帶著一條金鏈子,也和自己一樣……
這……這……
看著騎在/女人身上瘋狂發/泄的男人背影,心頭震驚。
她反應過來,這難道就是那個連環綁架犯嗎?
男人jue著pi股,一麵發xie一麵大聲辱罵shen下的女人,“你這頭母/豬,jian貨,你再朝我喊一句試試,你敢嗎?信不信我弄死你……弄死你……弄死你……”
女人一臉茫然,完全聽不到男人在說什麽,臉上充滿了驚恐。
鄧娜在箱子裏看得心驚肉跳,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忘記她是警察,隻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她不要成這個女人這樣,那樣她寧願死了算了。
她要逃出去,她一定要逃出去。
趁著這個男人隻顧著對那女人施/暴的機會,她拚命的扭動手腳,讓捆綁自己的繩子鬆開點兒。但她用力過猛,裝她的箱子晃晃悠悠,忽然倒下——
“砰!”
男人被嚇一激靈,急忙從女人/身上爬起來,回頭張望。
看見是剛帶回來的拉杆箱倒下了,臉上閃過一抹戾氣,氣哼哼地把女人丟下,大步走過來。
鄧娜跟著拉杆箱一起倒在地上,透過拉杆箱的縫隙,看見一雙穿著拖鞋的大腳走到麵前,酸臭酸臭的腳味刺激得她想打噴嚏。
男人把箱蓋的拉鎖拉開,一把掀開箱蓋。
鄧娜急忙閉上眼睛裝昏迷。
她手腕的繩子已經鬆動了,她偷偷把手腕藏在身後,怕男人看見。
男人蹲在箱子邊,伸長脖子打量著鄧娜。
鄧娜的精神緊張到了極限。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就像蟲子一樣在她身上爬來爬去,惡心難受至極。
她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男人發現她在假裝,她不敢想象男人會用什麽手段對付她,她隻期盼著這場噩夢快點兒結束。
男人忽然伸手抓她的臉,把她的臉扭向自己。
鄧娜差點兒就驚叫出聲。
男人仔細觀察她,似乎沒有發現什麽破綻,於是才說“真像,真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摳出來的,放心,我馬上就好好待你,嘿嘿嘿……”
他起身走到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身邊,笑著問女人,“你們兩個人,我隻能留下一個,你說我是留你好,還是留她好。”
女人掙紮著匍/匐在他腳步,“我什麽都能為你做,隻要你不殺我。我讓你快/活,天天快/活,求求你別殺我!”
男人冷眼瞅她,沒表態,拉過另外一個拉杆箱,拖著女人往箱子裏/塞。
女人殺豬般叫喚,“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
“閉嘴!”男人甩她一耳光,硬把她塞進箱子裏,拉上拉鎖,推到了角落裏。女人以為他玩夠了,要把自己殺掉埋掉,在箱子裏喁喁哭泣。
男人不耐煩的往箱踹了一腳,又來到鄧娜跟前,眯著眼打量她。
鄧娜緊閉眼睛,一動都不敢動。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實在猜不透這個變/態究竟想幹什麽。
男人忽然伸手抓住她,似乎想把她從箱子裏拖出來。
難道她現在就要對自己動手嗎?自己要跟那個女人一樣嗎?
鄧娜徹底陷入絕望,不行,不能這樣,我不能束手就擒,就在鄧娜想要掙脫繩子與男人搏鬥。
碰巧這時候,男人手機忽然響了。
他放下鄧娜,掏出了手機,剛一接聽,就傳來老婆的劈頭蓋臉的質問,“你死到哪兒去了,你說!!!你跟我說你今天上班。我給你同事打電話,你根本就沒去上班!!!你給我說,你現在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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