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準備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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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久沒有下山左慈需要會一些老友,這一待幾日便過去了,這些時間裏沒有人管的薑麒就像脫韁的野馬,整天帶著大病初愈的橋家兩姐妹上串下跳,到處惡作劇不是在那些丫鬟洗澡時放些東西進去就是在胭脂水粉裏加些東西,而橋倩這丫頭就成了他的最佳助手,這樣一來幾個小孩的感情突飛猛進,就是剛剛被他帶回來的丫頭都比以前快了了一些,臉上也有了笑容。
看著前兩天還病怏怏的女兒這些天都跟著薑麒到處玩耍,特別是以前一直沒有進步的琴藝居然在薑麒交了兩天時間就可以斷續的彈奏成曲感到非常高興,至於那些無關大雅的小鬧劇也就都一笑置之了。
“好,四眼哥哥真厲害”調皮的橋倩在假山旁邊的涼亭裏蹦蹦跳跳的叫喝著。
薑麒拔出插在翠竹上的飛刀說道:“還是和想象差很多”
“宇揚哥哥歇歇吧,你都練了兩個時辰了”喬瑩拿著一張濕巾走過來給薑麒擦擦有些細汗的額頭。
“謝謝瑩兒妹妹”薑麒將的精致飛刀插回特製的刀囊裏,一指長的刀身、兩指可握的刀柄斜在刀囊裏外麵隻留下一節白色的刀穗方便抽取,刀囊按照腰帶寬度製作左右腰間各有一個每個放置五柄飛刀,刀囊扣在腰間初了飄著的白色刀穗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這些就是前兩天他定製的飛刀一共三十把,是今天早上鐵匠鋪專程送過來的,一一檢查合乎自己要求後薑麒爽快的交付了餘款,至於這些錢當然都是從他老道師傅那裏軟磨硬泡而來的。
拿到飛刀後薑麒興奮的開始了試練,不管以前都是玩飛石、匕首的他一時間還有些不能適應,這不練習了都兩個時辰了才可以在五十步擊中碗大的竹身,和以前比起那就差遠了,薑麒也知道要把這隻有二兩左右的飛刀玩到可以和以前那一斤左右的匕首一樣威力不是朝夕之間就可以,也不再較真。
回到涼亭裏接過丫頭遞過來的溫水一口氣喝幹,大呼了一口濁氣說道:“有你們幾個丫頭在都沒辦法集中精神練武了,幸好師傅不在不然又要挨他揍了”
“嗬嗬,四眼哥哥你好厲害,什麽時候教教倩兒”橋倩看著薑麒放下的空杯搖搖晃晃的給薑麒摻水,結果還不夠力氣拿起銅壺的她一下便將水倒了一桌都是,惹得幾人一陣哄笑。
“你啊,等能拿的動水壺再說吧”薑麒笑著接過橋倩手裏的水壺說道。
“那四眼哥哥,陪倩兒去騎大馬,昨天就倩兒沒有騎”橋倩嘟著嘴巴想起了昨天這個一直欺負自己的壞蛋跟姐姐一起騎那匹白色的駿馬就是不要自己騎,為了這事還害的他哭了半天。
幾人看著這小丫頭還在想昨天的事情悶悶不樂不禁都笑了,“哈哈,好好、等一下等追雲回來了才行啊”薑麒笑著捏了捏橋倩的小鼻子說道。
“恩公,聽說你們明日就要走了嗎”一直沒有說話的丫頭大著膽子開口問道。
“嗯,師傅說事情都差不多辦完了,明早我們就會起身上路”薑麒點頭說道,聽到薑麒肯定的回答幾個小姑娘都出現了不舍的情結。
“四眼哥哥,可不可以不走,倩兒舍不得你,大不了以後倩兒也和姐姐一樣叫你宇揚哥哥就是好嘛”剛才還想著騎馬的橋倩拉著薑麒的手依依不舍的說道。
“嗬嗬,倩兒不要這樣好嗎,哥哥以後還會回來的,到時哥哥再把憐兒姐姐一起帶來大家一起玩耍好嗎”薑麒俯下身抱起這個還不到他胯高的小丫頭安慰的說道。
“那宇揚哥哥要去多久”旁邊眼睛被氣氛感染也濕潤了眼眸的喬瑩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答應一定還會還來的”雖然大家相處的時間不是太長但建立的感情是無法消除的,看著這幾日一起玩耍的小友,薑麒第一次有了離別的傷感。
那一天、午後、微風、涼亭、話別、、、、、、、
不過等到第二天,穿著一新的橋家小姐妹帶著巧兒和丫頭提著兩個給他準備的食盒蹦蹦跳跳來找他師徒的時候,除了整齊的房間已經沒有了其他身影。
“宇揚,為師早上給你占卜了一下,想知道嗎”駕著馬車的左慈對旁邊騎著馬悶悶不道
“算了,你一般占卜都沒什麽好事”薑麒無趣的回答。
“哈哈,這次絕對是好事,今早卦象上說你小子命犯桃花啊,哈哈”左慈老不正經的說道。
“哈哈,是嗎,我早上也起了一掛掛上說師傅該給我找個師娘了”說完不等師傅發火薑麒趕緊一磕馬腹追雲便一下像箭一樣射了出去。
隻留下後邊喋喋不休不知道說什麽的左慈,隻不過其中一句話他還是聽的很清楚“小子你跟二橋還會再續前緣的”
聽到‘二橋’薑麒腦海中記憶深處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些東西,最清晰的莫過於兩句詩句,薑麒不禁一驚拉轉馬頭朝著喬莊方向喃喃的念了出來‘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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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8年三月,上任十年的劉宏再次改元,此次改元年號為“光和”,因為在本年的二月,發生了比較大的日食和地震,劉宏希望通過改元順從天意。但上天並沒有體會他的苦心,一連又降下幾次比日食和地震還要令他恐慌的災異。四月,侍中寺裏養的一隻下蛋的母雞更是突然打起鳴來,從此變成了一隻公雞,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預示著天下即將有變一般。
但麵對如此多的詭異事件大漢的天子卻渾然一對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在這改元的同時朝中竟然傳出了一個駭人聽聞的事情,在曹節和王甫的鼓動下,天子居然在西邸公開以帝國的名義賣官鬻爵,並且每個官職都有了初步定下的價格:秩四百石的官職四百萬錢,二千石的二千萬,以此類推,一萬錢一石官秩。如欲登三公之位,再加千萬;登卿位,加五百萬,如果是被朝廷征辟或是地方察舉的官員,也要交納一半或三分之一的費用。當然,價格還要看任職地點的經濟水平而浮動。
天子甚至將買官作為一種投資方式,他知道這些家夥得了官職後,馬上便會在任上瘋狂地搜刮。但他管不了這許多,他和中官們商議,在西園設了個秘密金庫。
富有四海的天子居然如此愛好聚斂財物,自然也是事出有因。天子出身小小的亭侯,日子並不豐裕,因此,天子常常為他叔叔孝桓皇帝不懂得積攢私錢而惋惜再三;當然,這裏還有他母親董太後的緣故。這個侯王的妃子,其愛好也與民間婦人一般,老是鼓搗兒子積些錢財,以備個大災小難的,不過她沒有想到一擔國之基石的官職都可以隨意買賣那無異於自毀長城爾。
‘喔喔、、、、’清楚隨著公雞高昂的鳴叫聲,原本寂靜的街道開始有了人聲、狗鳴,春日空氣中的清新帶著略微的土腥彌散四方,很快隨著天空翻起魚肚白一輛輛倒夜香的收水車遊走於街道之中,很多原本還緊閉的店鋪也都打開了門戶準備迎接一天的生意。
邯鄲城、南門外一個掛著大大薑字旗幡的酒壚也在此刻打開的店麵,於其他店鋪不同的是在打開的一刻店中彌漫出一股誘人的粥香,隨著這香味四溢城門外席卷與個個角落的難民、乞兒也蜂擁而至。
不過這些衣著破難的難民、乞兒並沒有因為這誘人的香味發生什麽騷亂而是井然有序的在店麵外排起了長龍,老幼者於前青壯為後,雖然隊伍排的很長卻沒有一人出現插隊的現象仿佛他們都是經過操練的隊伍一般。
很快隨著店麵打開,店中連接後院的房門中出現了幾個懷中端著熱騰騰稀粥的夥計,其中為首之人身高八尺、體型壯碩、一臉修剪整齊的絡腮胡讓人望而卻步,不過他那被歲月洗禮的臉龐以及帶著笑容的嘴角又說明他早已被世事抹幹淨了棱角。
見到一盆盆白淨可人、散發著騰騰熱氣的白粥整齊的排放與店外的食案上原本整齊的隊伍出現了短暫的騷動不過很快便被平息,隊伍中最首位的一名年過半百的老人激動的看著米粥說道“薑掌櫃,這府衙麵對天災都沒有開倉賑災,你家還每日熬著如此粘稠的米粥來救濟我等難民,長此以往可如何能承受啊”
“是啊、是啊,薑掌櫃,不如以後熬的清淡些,我等出去找些野菜也能過活啊”這老漢身後的一婆子也附和著說道。
“老人家,切莫如此說我家夫人說了,這誰沒有個落難的時候,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多幫襯幫襯又能如何,雖然店中不能供給大夥一日兩食但這每日一頓白粥還是能承受的,至於剛才的會以後切莫再說了,不然讓婦人知道了一定會罵在下的、”“好了來開始分食了大家不要慌啊,先供給老人小孩,不夠後麵廚房還熬著哪啊”
“真是好人啊,孩子一定要記清楚對我們有活命之恩的恩人啊、、、”見此情況老漢不禁拉著幼小的孫子指著店中忙碌的活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