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坦白,隻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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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坦白,隻差一句
第一百三十六章坦白,隻差一句
四目相對,時間似乎靜止。
夜鈞天壓低身子,鼻尖與我相觸,“我要懲罰你,下次別用女人試探我!”
他說的懲罰是什麽意思我當然明白,我相信自己的臉除了鼻尖一定已經紅到脖子了,想反駁,卻又無話可說,金恩燦找上他也許是個誤會,但在我心底深處,不得不承認,看到他真的跟金恩燦一起離開酒吧時,還是像被雷轟了一般世界崩塌。
但你終於肯對我花心思,我要獎賞你!”夜鈞天繼續道。
我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強悍的男人,像個小孩一樣,因為這個美麗誤會而充滿自豪和開心。我甚至有些反思,自己在他身上到底投入了多少?我似乎除了思考那些所謂的桎梏,從來沒有對他花過什麽心思。他想囚我在身邊,我又何嚐不是用自製的牢籠囚禁了自己的心。
就像南風曾經說過的,我沒有愛,就算有也是自私的。
想到這些,我沒有等他的懲罰或獎賞,我主動勾住他的脖子,昂著頭吻上他的唇。
柔軟甜蜜的吻,心無旁騖。不像那晚藥物的作用那樣完全是心理的渴望,也不像以往的任何一次,帶著那麽多的顧慮,擔憂。完全出於本心,那種想愛他的心思,化作火熱,讓我緊緊貼向他。
口唇交纏中,以往的一幕幕飛快在心中掠過。其實是我一直在逃避,很多他不曾說出口的事情,我心底深處都很明白,隻是不肯相信,不肯麵對。
以往他一次次救我,我卻因為害怕深陷,一次次用別有用心來考量他。他收購夜金陵,幫助鈴姐,阻止我跟韓亦瀟對抗,趕我離開星都,自己製造緋聞引開媒體對我的圍攻,還有一次次想把我囚在身邊的霸道情感,我其實都應該明白,隻是不敢麵對。
現在,也許有酒精的作用,也許有情感崩塌又重建後的喜悅,也許是他願意向我展露他的真實,這一切都讓我不想再顧忌,隻想愛這個男人。
夜鈞天從來都不是肯居於人下的人,我一丁點的挑逗,馬上就換來他更滾燙更瘋狂的索取。火熱的舌霸道地壓住我,似乎宣告是他的領地,我必須臣服。
我微張著雙眼,看他蹙起的眉尖,除了全心的投入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喜悅。在我麵前他總是喜怒形於色,我一直想要的坦誠,其實早就存在於我們之間,隻不過我自己蒙蔽了雙眼,假裝看不到。
我放棄反抗,勾著他脖子的手將他摟得更緊。
夜鈞天似乎被我的舉動激勵了。他壓了下來,大力將我擁進懷裏。在他的親吻下,我身子早已一片癱軟,在他一波沉似一波的索取中,我已經化成水,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並不矯情,我承認每次歡愛我都會淪淊,都會完全沉浸在他帶給我的歡娛中,這一次更甚。
有種說法女人會對拿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死心踏地,也有人說虐戀更讓女人成癮,還有人說女人會對救過自己命的男人以身相許,無論原因是哪一種,我都不再在乎。
我隻在乎這一刻,我與他水乳交融。每當這種時刻,我才能忘記所有憂慮,似乎世界上隻剩下我們兩人,隻剩下快樂。什麽背景、身份通通無關。我隻要這個男人,隻要他愛我。
我早該擦亮我的心眼,認真的注視他。他逗我時會充滿色情,其實在床上,無論溫柔還是霸道,無論發泄還是深愛,他的眼睛都像初見那日一樣黑亮,充滿了一種叫作愛的東西。
我被蒙蔽了眼睛,這麽久以來,一直騙自己裝作看不見。
不許走神~”夜鈞天輕輕咬我的敏感,強行拉回我的神思,我才發現自己又走神了,“我是不是太溫柔了~”他的聲音染了幾分怒。
隨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惡劣得聽到我的痛呼,才嗤笑著向我發起全麵進攻。
在他猛烈的攻勢中,我自然又是無條件投降,全盤皆輸。卻輸得忘情且心甘情願。
夜鈞天應該可以感受到我的全身心投入,他直不肯將眼光從我臉上移開,他仔細端詳著我每一絲表情變化,動作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身體已經火熱的與他一起燃燒,可在他赤裸的注視下,我的臉更是滾燙到無地自容,壓抑著喉中羞人的聲音,緊咬著唇,想捂住他的眼睛。
我的手剛剛觸到他的臉,就被他咬住,他吮著我的指尖,眼中全是情欲與笑意,室內激蕩著美妙的聲音,與我再也無法壓抑的呻吟交織,織成一曲情欲之歌。
樂曲終於進入尾聲時,我已經完全虛脫,他身子翻到一邊,下身一陣空虛酸疼,夜鈞天歎息道,“忘記試尺寸了,都怪你讓我太舒服,沒忍住!”
我虛弱地連擠出一絲笑容都困難,這個男人太可笑了。但我又有一絲開心,在這件事上他終於懂得心疼我了,雖然還是沒忍住,但讓這個霸道的家夥想起還有一個詞叫“克製”,對他來說已經是巨大的進步了。
如果有了孩子,留在我身邊!”接下來他的一句話,讓我心頭一振。迅速被拉回現實。
我可以不顧一切,不要名聲,不管地位,跟他在一起,可是現實遠比我想的複雜。心頭的熱度緩緩消散,我躺在他身邊,心中再次泛起悲涼。
夜鈞天還沉浸在他的自我滿足中,“上次是個意外,你要負責賠給我一個。”
我笑笑,沒有回答。許是感到我的情緒變次,夜鈞天側過身,支著腮盯著我,“我沒有別的女人。”
我也沒有別的男人。”我淡淡告訴他,“可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在於有或沒有,而是信任。你從來不肯信任我,就像我也不相信自己是你的唯一一樣。”
夜鈞天皺著收,似乎很認真的在思考。
這種不信任歸根到底還是對彼此感情的不確定。”我認真地盯著他,然後鼓起全部的力量,“夜鈞天,我愛你,一直到你不再愛我!”
他的眼神倏得收緊,不可置信地盯著我,“你說什麽?”
就像現在,你明明聽到了,卻還是不肯相信。”我與他對視著,居然在他眼中看到了慌亂、狂喜,等等瞬間變化的情感。
然後我就被他壓向懷裏,“這一句就夠了,我會相信你!”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永遠不可能有後一句。”
我想留在你身邊。”我貼著他的胸膛,那熱度讓我窒息,我歎息著向他保證,用我所有的勇氣。一直以來我把自己放在被逼迫的角色,像躲避洪水猛獸一樣躲避著他。
殊不知這種若即若離,才是讓他猜忌,讓他偏執,讓他不相信我的罪魁禍首。我貼著他,聽著他因為激動而狂跳不止的心跳,也感受到他愛我的真誠。
家人的背叛,夜場工作的爾虞我詐,逢場作戲,讓我將自己的心層層緊閉,保護得一絲不露,讓我習慣了去躲避,習慣了囚禁自己的想法,以至於現在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種熾熱讓我慚愧。
我現在隻想時間能停止,永遠停在這一刻的平靜,讓我與他永遠這樣緊緊相擁。
可惜,我知道明天我還要上班。就算未知結果,我現在堅定地想伴著夜鈞天走盡量長的時間。那我更需要讓自己強大。
他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臉上的線條是滿滿的寵溺,從他懷裏掙脫,輕輕起身下床,他閉著眼睛拉住我的手,像賴皮的孩子。
我要去上班~”我輕輕道。
不要去了!”他長臂一揮將我拉回去,腿也壓上來,將我像抱枕一樣抱在懷裏。
我無奈笑,“不行,在床上我是你的,在工作上,我還是歐力的員工。”
在床上?”夜鈞天的聲音含了滿滿的戲謔,似乎抓到我什麽短處一樣,翻身便有卷土重來的跡象。
我看看窗簾縫隙透出的微光,臉色通紅,求饒道,“夜總你不能這麽禽獸,我還小!”
夜鈞天顯然被我取悅了,埋首在我胸前,喃喃著,“哪裏小?明明很大。”
我的臉更紅了,“我不想遲到,快放開我。”
要不我打給何翊飛給你請假?”夜鈞天的手一直停留在我衣服裏。
夜鈞天~”我嬌嗔,語氣居然全是撒嬌的意味,連我自己都羞呆了。
誰讓你不肯搬回家,難道下次我還要先找別的女人,你才會主動把自己送上床?”夜鈞天睨著我,帶著幾分無賴。
我撫額,半晌才紅著臉,悄聲在他耳邊道,“你晚上來接我嗎?”
夜鈞天果然雙目放光,“講好了!”
我羞澀地點頭,他才將手抽回,我迅速的下床跑進洗手間,順利逃脫他的魔掌。
從洗手間出來時,他也起床了,長褲筆挺,黑色暗紋的襯衫微微有些皺,我走過去,極自然地幫他把褶皺撫平,又將領子整理好,微踮著腳尖將他胸前的扣子係好,後退一步左右端詳了一番,才點頭道,“好了。”
夜鈞天一動不動地任我擺布,就像普通的夫妻,丈夫在享受著妻子的服侍,一臉的滿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