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記住,你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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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記住,你最重要

    房門打開,夜鈞天穿著浴衣,頭發濕濕的貼著額頭,眼神灼灼的看著我。

    你超時了。”

    我低著頭,從他腳下往房內偷眼望去,昏黃的燈光,什麽也看不清楚。不知道夜鈞天是不是察覺了,把門縫開得更小,嚴嚴實實地堵在門前,“東西給我。”

    我從包裏掏出剛買的雨衣,始終垂著眼睛,遞到他手裏,“我可以走了嗎?”

    夜鈞天的眉頭蹙起來,“不高興?”

    我心裏罵娘,卻揚起臉,笑眯眯地看著他,“為什麽不高興?你不折磨我,我不知道有多開心。”我笑得很甜,可話裏的酸味自己卻覺察不到。

    夜鈞天冷哼了一聲,“你倒提醒我了,”說著他大臂一揮,直接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往房間拽,“一起玩吧!”

    我大驚失色,金恩燦在裏麵,如果讓她看見我,簡直不能再糟糕了。我小聲咒罵著抵抗他,“夜鈞天,你流氓,快鬆開~”

    夜鈞天卻笑了,那樣爽朗的笑聲,讓我措手不及,真瘋了不成?

    安然,你真蠢!”他笑著把我騰空抱起,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抱著我在房間裏旋轉。

    房間裏暖色的燈光在旋轉中連成一道金線,讓我眩目,而更讓我迷惑的是夜鈞天的笑聲。很久沒聽到他笑了,似乎有一輩子那麽久。

    我們之間總是伴隨著詛咒與哭泣,這樣的笑聲讓我暫時忘記一切。

    夜鈞天抱著我倒在床上,他翻身逞大字形躺著,怕我逃跑,一邊的手和腳直接壓在我身上,也不管我是否吃得消。

    他舒服的伸展著,似乎很滿足的樣子,連喘息的聲音都充滿了得意。我動了動身子,他的手和腳便加大些力氣壓住我。

    房間中隻有他的味道,淡淡的煙味。卻完全沒有金恩燦的影子,我有些疑惑,卻又沒法問出口,“夜總,東西已經送來了,我該回去了。”

    夜鈞天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我怎麽知道尺寸合不合適,幫我試一下!”

    我的臉大窘,他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還能如此臉不紅心不跳,不知道是心理素質太好,還是臉皮太厚。我想推開他,他竟索性自己一點不支撐,就完全爬在我身上。

    他有多高大,就這樣壓在我身上,我立時覺得骨頭都要被壓碎了,張著嘴氣都喘不上來,“你到底要怎樣?!”

    剛才那姑娘不錯!”夜鈞天的頭枕著我的肩,像聊天一樣雲淡風輕,可我那一瞬的意亂情迷馬上就醒了,身子僵住。

    他應該是感覺到了我的僵冷,喉中又笑,“你就不能坦白點?想我就直說,何必這麽客氣還送女人給我。”

    他側過頭來,唇就自然的貼著我的耳側,呼吸間熱熱的氣息就吹拂著我的耳垂,讓我想冷卻下來的心,被撩拔的一陣陣悸動。

    如果他跟我發怒,我雖然會害怕,但還是能不知死活的跟他對抗,哪怕隻為我那可憐的尊嚴,也不會屈服。可現在這樣的他,軟軟賴在我身上,濕濕的發擋在額前,斂去所有鋒芒,不用他說什麽,我的防線就已經在崩潰。明知道要反抗,明知道自己被他耍得團團轉,可就是提不起一絲力氣。

    當一個強硬的男人,在你麵前卸去所有,將他最柔軟的一麵給你看時,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更何況,我本就不擅長隱藏,對於他的感情,我連自己都欺騙不了。

    當看清房間裏沒有別的女人的那一刻,我的心其實就已經投降了,我為自己的軟弱生氣,卻敵不過心底深處那絲放鬆下來的欣喜。

    剛剛你明明看見我了!”我咬著唇,輕聲質問他,可天知道這質問有多麽無力。

    夜鈞天輕哼了一聲,“憑剛剛那個小丫頭能上我的床?”

    聽他這話,我就明白,他一定是誤會了,他以為是我讓金恩燦去試探他的。這誤會談不上美麗,卻讓我有點百口莫辯,隻能悻悻道,“孟曉瑜能。”

    他張口便咬住我的耳垂,在齒間摩擦。又痛又癢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輕呼,“疼~”我大力推開,卻被他捉住了手。

    他張揚的笑著鬆了口,“怕疼就別惹我~”

    金恩燦呢?”提起孟曉瑜我就堵得慌,幹脆跳過這個話題。

    出賣你之後就逃了。”夜鈞天毫不保留。

    我真怕那丫頭亂說,連忙緊張道,“她說什麽了?”

    夜鈞天灼灼盯著我,半晌才似笑非笑道,“她說~”

    我豎著耳朵聽著,他卻停了下來,故意賣關子。

    不說算了,我要走了。”我不想讓他得逞,便掙紮著要起身。

    夜鈞天捏著我的手指放進他嘴裏,在齒間來回磨擦,滿眼好笑地盯著我。這動作充滿了挑逗,我的臉一定紅透了,又無法抽手。

    下次想要什麽給我打電話。”他突然轉了話題,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看我呆呆的樣子,夜鈞天齒間用力,我指尖吃痛,發出“噝”聲抗議,他才繼續開口道,“再被別的女人欺負,我要你好看!”

    我這才想明白,定是金恩燦跟他說了下午搶香水的事情。可是他這是什麽邏輯?我被欺負了,他還要我好看?這口氣像極了,家長教育兒女,出去打架打輸了,回來還要挨揍!

    孟曉瑜對你那麽重要,我有什麽好爭的,不過一支香水。”我淡淡一笑,不理解他的霸道。

    夜鈞天的眼神突然深遂起來,他掐著我的下巴,逼視著我,眼神銳利到似乎將我刺穿,“誰也沒你重要!給我記住!”

    我的心似乎停跳了一拍,腦中一時間鍾鼓齊鳴,他這話是什麽意思?表白?他像個土匪一樣的霸道,說出的卻是赤裸裸的情話,而我心裏居然甜絲絲的,甚至愛極了他這種強盜邏輯。

    什麽孟曉瑜,什麽偏執症,我其實都可以忽略,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放任自己沉淪,再一次又何妨?心底的惡魔在叫囂,讓我放棄一切接受他。在一輪輪的虐戀中,情原來已深,至於結果,我已經不願再想。或者說明知沒有結果,我還是會貪戀片刻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