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生剝,飄浮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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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一章生剝,飄浮的靈魂

    第一百九十一章生剝,飄浮的靈魂

    夜鈞天你夠狠!

    我咬著牙,聽著寂靜中自己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他跟他的母親合夥將我推到這般田地。

    他負責讓我恨之入骨,他母親負責讓我自甘下賤。

    他帶著韓亦瀟回來讓我終於明白自己的斤兩,他母親讓我喝下那碗象征著恥辱的藥。

    我咬著牙將一波波的怒火咽下,將身子縮得更緊,壓抑下那些不應該生起的感覺。

    我不可能為他生下孩子。我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偏離了軌道,我更沒辦法為我的孩子爭取什麽未來。

    恥辱的感覺撞擊著我的思維,讓我幾乎瘋掉。我咬緊了牙關,眼前越來越蒙糊,我仿佛看見一團又一團的火焰在燒灼著我。

    我用力撕咬自己的唇,希望疼痛能讓我保持清醒。不被欲海淹沒,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我用僅有的力氣將自己的頭在地板上撞擊著,可我的身子越來越軟,撞在厚實的地毯上根本毫無力道。

    門被打開,模糊中我看見李豔悄悄走近來,“安然姐,安然姐~”她小聲哭叫著跪在我身邊。

    水,我要水~”我用最後的意識緊緊抓住她的手。

    安然姐,你等著,你今天千萬別惹怒先生,千萬不要。”囑咐了我一句,她就快速轉身去了洗手間。

    我此時已經無暇想她的話是什麽意思了,許是擔心我跟夜鈞天起衝突,我縮在地上顫抖著,便聽見李豔一聲尖叫。

    我已經無法抬起頭來,貼著地板望去,隻見李豔摔倒在地,水杯也掉在地上,而她旁邊那雙黑色的皮鞋,我能認出是夜鈞天,我努力昂著頭,他的臉在遠處忽明忽滅。

    滾出去!”我聽見他的低吼聲,像怪獸的咆哮。

    李豔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間,夜鈞天喘著粗氣向我走近,他停在我身邊,壓著嗓子道,“安然,你不想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嗎?”

    我抖得更厲害了,身體像要爆開一樣火熱,我的額頭緊緊抵著自己的膝蓋,他在我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撫開擋在我臉上的長發,他的手滑過我的臉頰,停在我的耳際,輕輕揉捏著我的耳垂。

    他狀似無意的撩拔更讓我瘋狂,我知道在體內瘋狂茲長的空虛是什麽,但眼前這個男人是魔鬼,我咬著牙,拚了命的晃動著腦袋,撞擊著地麵。

    厚實的地毯發出沉悶的“嘭嘭”聲,夜鈞天的手加了幾分力道,摁住我的頭,讓我無法再動彈。

    我已經大汗淋漓,周身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我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像血一樣。我在他黑漆漆的眼中看到我血紅的眼睛,迷離著媚態。

    我心中明明恨的想要殺了他,可眼睛卻透著誘惑。

    夜鈞天,別碰我~”我的聲音像在哭泣。

    安然,你說過會相信我,等我!”他輕輕把我抱起來,放到大床上,我想縮起來,不讓他看到我不堪的樣子,可他卻欺身上來,壓住我的雙臂和腿,強迫我仰麵看著他。

    隨著我不規律的呼吸,我的胸脯高高的起伏著,連腰肢都脫離控製有些扭動,“信任你?韓亦瀟是你高貴的妻,可以在人前享受你的愛,而我隻夠格在這裏被你淩辱?”

    淩辱?!”夜鈞天的手握成了拳,“你真的明白什麽叫淩辱?”

    呼,到這時我還不明白,就真的蠢到家了。”我睨著他,“我還明白了你根本不懂什麽是愛,你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精神病,偏執狂,瘋子!”

    我知道這會激怒他,但我已經不再需要希望了,看著他的震驚在臉上轉為狂怒時,我張開嘴狠狠咬了下去。舌根的疼痛讓我暫時壓下了一些欲望,我以為我會死,可他馬上就狠命掐住了我的下頜,我甚至聽到我頜骨傳來“哢嚓”的聲音。

    我張著嘴,下巴無論如何都合不起來,我忿恨的看著他,他的臉陰沉的像鬼,“我想要的結果誰也改變不了,死也要我同意!”

    我說不出話來,隻能狠狠瞪著他,在心裏將他一刀刀淩遲。

    恨我嗎?”夜鈞天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的聲音放輕,手在我裸露的皮膚上來回摩擦著。

    我嗚咽著,劇烈地喘息著,下一刻,他的手已經襲向我胸前,衣料破裂的聲音撕裂了黑暗中的寧靜,他唇角噙著笑意將我剝的一絲不掛,眼睛裏含著欣賞,“對我來說你除了這具身子,真是毫無用處!”

    他的語氣得意中透著陰森,手指在我敏感不堪的身體上遊走著,“精神病?偏執狂?”他眯起眼睛,透出狂狷的光,“任蒙告訴你的?”

    我閉起眼睛,強迫自己不看這恥辱的畫麵。

    那她有沒有說過,我最恨別人提起?”他的聲音驀地狠厲起來,手上的力氣也隨之加大,他根本不是再撫摸,而是大力的搓揉著我的肌膚。

    疼痛混著異樣的欲望,讓我忍不住喉中溢出輕輕的聲音。

    夜鈞天垂眸強迫我與他對視,輕蔑地笑道,“可是你喜歡,不是嗎?”他邊質問著我,邊一粒粒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

    我恐懼的搖著頭,喉中嗚咽更甚,眼淚毫無預警地大顆滴落。

    可這些對於一個瘋子來說,除了更加刺激,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我用盡最後的力蜷起腿頂住他要壓下來的身體,用全部的恨意瞪著他。

    他突然支起身體,離開了我的身邊,站在床邊不知道在做些什麽,可聲音卻一直沒停,“安然,知道為什麽除了你,我從來不碰女人嗎?”

    我無法回答,他像在自言自語,“我曾經落在仇家手裏,被折磨了很長時間,他們把我綁在床上,喂我吃藥,然後換各式各樣的女人給我,不眠不休。我本來應該死了,可你知道我是怎麽活下來的嗎?”

    我被身體的酥麻感折磨著,又發不出聲音,我的腦海已經開始混亂,他的話我好像聽不清楚,隻是嗚嗚著。

    我是靠恨活下來的,我每天想著出去之後如何報仇,如何將那些人殺光!”他幽幽的告訴我。

    那一刻,我心中似乎被什麽劃過,我恨他!我不能死,我恨他!他的聲音在我腦海反反複複的回蕩著,我在心裏反反複複對自己念叨著。

    他從床的四角取出繩子捆了我的四肢,我呈大字形被固定在床上,張著嘴,眼淚就一直靜靜的流著,心中卻有個聲音一直叫囂著,我不能死,我要報複!

    他趴在我身上的瞬間,所有的熱力都向著一個點爆發而去,我叫不出聲,喉中卻瘋了似的嗚咽著,像悲鳴更像痛哭。

    我徒勞的揮舞著四肢,任他在自己身上激蕩。他沉重的喘息回響在耳畔,每一次深到靈魂深處的索取,我的恨都會加深一次。

    我的身體與靈魂在他的淩遲中被剝離,我的身體跟著他沉淪,靈魂卻一刀刀刻下對他的恨,變得殘缺不全。

    他在我身上瘋狂肆虐著,滿足與疼痛,仇恨與悲慟交織在我體內,眼淚靜靜流淌,直到流幹。

    我木然地張著嘴,隨著他的律動像屍體一樣抽動著,那一刻我覺得我真的死了。

    我越是如此,夜鈞天就越是瘋狂,他每喃喃一聲“恨我吧”,便發狠似的用力,這聲音像魔咒一圈圈回蕩,“我是瘋了,你讓我瘋了,是你,是你!”

    我睜著眼睛,意識卻漸漸開始渙散,他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遠,身上的重量也似乎越來越輕,我昂著頭直直盯著黑色的天花板,我仿佛看見自己的靈魂浮在上空,充滿恨意地瞪著床上罪惡的一幕。

    有鹹澀的液體滴進我嘴裏,與我口中的腥甜混在一起,苦澀不堪,我看見夜鈞天漆黑的眸子溢出淚水,眼神那麽悲傷,那麽悲傷。

    我想笑,卻笑不出。我覺得自己一定也瘋了,他怎麽可能悲傷?如果他會流淚,恐怕也是鱷魚的眼淚。我閉上了眼睛,放任自己隨波逐流。

    我醒來時,周邊的空氣很冷,我想動一動,才發現自己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式,四肢都被捆著,根本無法動彈。我的下巴已經恢複了,可是嘴裏卻被勒了一根布條,我隻能發出聲音,卻無法說出完整的語言。

    我掙紮著大力晃動綁在床四角的繩鏈,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撐著抬起頭,才發現夜鈞天就坐在不遠處,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夜鈞天~”我含混不清的喊他的名字,“你放開我~”

    他才慢悠悠的起身來到我身邊,“醒了?”

    我瞪著他,說不出話來,他幽幽一笑,才到床角將我解開,我的手腳都被綁麻了,我活動了一下手腳,便撕去嘴上的布條,他掐住了我的下巴,“還想死嗎?”

    我怒目而視,他便掐著我的脖子將我赤條條的從床上拎起來,拎到洗手間,將我貼在冰涼的鏡麵上,強迫我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子比冰還冷,我的身體被激得直哆嗦,我顫抖著想別開臉,他卻不肯,大掌貼著我的腦後,身子貼著我,俯身在我耳邊道,“看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