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姑爺,彩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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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姑爺,彩禮在哪
第二百九十三章姑爺,彩禮在哪
夜鈞天吩咐完,就把車子前後排的隔擋放下,把我摟緊在懷中。
我心裏五味雜陳,說不清是個什麽滋味。似乎一天之內,要巔覆我所有的一切。
在他的懷裏,我的心才漸漸安定下來,他告訴過我,遇事不能亂了陣腳,要想不慌,首先就先不能慫。這是他的話,用在我身上,至少先不能怕。
我咬咬牙,在心裏學著他的口氣,對自己說,你是夜鈞天的女人,你不能怕!如此反複了幾次,心底的恐懼真的就消散了不少。
冷靜下來了?”夜鈞天這才戲謔地開口。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起剛才居然當著他媽媽的麵就直接衝了進去,還抱著他哭了那麽久,真是丟人到家了。遂生氣道,“剛剛你怎麽不提醒我?”
什麽?”夜鈞天明知故問。
你媽媽在,我~丟人了~”我咬著牙聲音越說越小。
夜鈞天輕扯唇角,笑了,“我倒覺得今天挺勇敢,也算宣誓了一下你對我的主權。”
我臉紅了紅,“什麽亂七八糟的~”
夜鈞天俯身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才滿足道,“行了,說說吧,怎麽回事?”
我這才歎了口氣,表情凝重地盯著他道,“今天我見到寧鬆濤了~”
然後呢?”夜鈞天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他~真的收集到一些你涉黑的證據~”我咬了咬牙,才又繼續道,“夜鈞天我知道你不是好人,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好人,但你不是那種好人~”
慌亂之下,我有些語無倫次,生生把夜鈞天逗得忍俊不禁了,我真是恨死自己這個笨了。
他一把圈住我的腰,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近距離與他對視,“我是好人?”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挑笑的意味。
我賭氣咬著下唇不回答,他便將熱熱的氣嗬在我的頸窩,故意讓我癢,還一本正經的等著我的回答。直到我癢得有些顫栗,才肯拉開一點距離,唇貼著我的唇道,“現在呢?”話音未落,手已經探入我衣襟。
我窘得滿臉通紅,死死按住他在我衣服裏作怪的手,嬌嗔道,“不是好人!”
什麽時候才算好人?”他很快便又占據了主導,壓住我的雙手,唇瓣玩笑似地吮著我的耳珠,以極沙啞的聲音問我,“在床上的時候?”
我被他撩得身體發熱,他卻還在說這種讓人更丟臉的話,我真是服了。跟他在一起,無論什麽樣的畫風,都能瞬間轉換成色情風。
夜鈞天,我真的有事情要說,你先放開我,好不好?”無奈之下,我可不想在車上被他辦,還是極早脫身求饒為上策。
夜鈞天看我一臉潮紅,一副動情又極力隱忍的模樣,終於動了一絲惻隱之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卻也沒從我衣服裏出來,我心內哀嚎歎息卻也自知沒用,才繼續開口,“剛剛說到哪了?”我有些氣惱。
涉黑!”他不耐煩地提醒了我一句,似乎對這件事根本不感興趣,“誰TM手上幹淨?他們寧家?”
我才繼續道,“夜鈞天,那些照片影像在他手上,我真怕他找你麻煩!”
他輕蔑地瞥向窗外,不屑道,“放心吧,他沒戲!”
看他篤定的樣子,我卻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又想起寧鬆濤最後說的那樁事,那才是我最擔心的,猶豫了一刻,才鼓起勇氣,“你犯毒嗎?”
這件事,我真的沒聽夜鈞天說起過。關於毒品,我在夜金陵的時候真的見識過,那真是一種極可怕的東西。我曾親眼看見原來一個已經掙夠錢,要金盆洗手的姐妹,因為沾了毒品,不但沒能脫離夜金陵,還抽光了所有的積蓄。
又因為吸毒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從紅牌一步步墮落,最後竟淪落到誰肯給她一點毒品,她便可以任男人擺布。不到三年的時間,就從人變成鬼,最後死於吸毒過量。她死的時候,傳言已經因為吸毒染了艾滋。
所以,我對毒品從心底抵觸恐懼。那時候,鈴姐也一再的囑咐,陪客人怎麽喝都行,就是不能陪吸。店裏的冰妹都是幫客人從外麵雇來的。夜金陵從來不養冰妹。
問夜鈞天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真的很忐忑,我真怕他的手上沾了毒品這種不能沾染的血淚錢。
夜鈞天挑了挑眉,看我的表情有些複雜,“為什麽問這個?”
你先告訴我。”我堅持。
他搖了搖頭,“沒興趣。”
我瞪大眼睛盯著他,追問,“真的沒有?”
你TM~”夜鈞天被我的質疑激怒了,手在我腰上加了幾分力道,痛得我“嗞”的一聲,他才鬆開手道,“質疑我?”
我這才鬆了口氣,張開雙手摟住了他,主動在他頰上親了一口。
夜鈞天被我的舉動弄蒙了,喃喃道,“你真好這一口啊?”
我在他後腰掐起一塊精壯的肉旋轉了一圈,故意惡狠狠道,“你才好這一口!”
起先他還一臉的不屑,可隨著我的手勁加大,他終於繃不住了,貼著我的臉低聲道,“下手真黑!你等著,晚上再收拾你!”
我們嬉笑了一番,好不容易才又回歸正題,“寧鬆濤現在是有些過份,可他也不會憑空捏造,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他喜歡捕風捉影,就讓他折騰,我懶得搭理他!”夜鈞天自然知道我這消息是從寧鬆濤那得來的,“他搶不到我女人,想靠這些玩意打擊我,他還嬾了點兒!”
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你千萬別忘了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他。”我適時提醒。
他捏著我的手放在嘴邊,在我手背咬了一口,有些生氣道,“他都誣陷我了,還不許我傷他?”
你都說了,他還嬾著。你老艱巨滑何必跟他一般見識。”鈴姐交我的再霸道的男人也怕哄。
果然,夜鈞天眉開眼笑道,“沒錯。”隨即又似乎想明白了什麽,“我老艱巨滑?”
我在嘴上逞了些英雄,又被他的樣子逗得笑眯眯的,一時竟把剛才夜老夫人說的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這時車子已經駛到了夜宅門前。
我跟夜鈞天下了車,南見也從駕駛位下來,到夜鈞天身邊,兩人站在路旁低聲商量著什麽。我站在門口等他一起進去,冷不防,前邊不遠處的陰影裏突然走出來兩個人,“然呐,是安然不?”
那曾經很熟悉卻早已遺忘的聲音突然響起,我的腦中一片轟鳴,夜鈞天早已一把將我拉到身後,冷冷睨著那兩個小跑過來的身影。
我拉著夜鈞天的手,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
眼前站著的赫然正是繼母王桂蘭,另一個卻是傻子大軍哥。
原來他沒死?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對母子,什麽話也說不上來。
王桂蘭停在夜鈞天麵前兩步遠的地方就不敢再進前,而是極小心地瞟了一眼夜鈞天,臉上竟瞬間扯出一片殷勤的笑意,“這是姑爺吧?”
不用看,我也知道夜鈞天一定是一張駭人的冷臉,虧得王桂蘭看見還能笑得出來。他就這樣沉默著。半晌沒人答話,王桂蘭自覺有些幹,才眨巴眨巴眼睛挑向我,“然呐,我跟你大軍哥看你來了,怎麽,這就不認識了?”
我的唇有些顫抖,險些習慣性地喊出“娘”這個字,但我最終還是冷靜下來。我逃走的那天,其實就跟他們再也沒有關係了。或者說從她故意害我,把我綁著送到她傻兒子床上那天,我跟她們就沒有關係了。
媳婦,媳婦,嘿嘿,喝奶~”傻子大軍突然傻呼呼地伸手指著我。
下一瞬,夜鈞天的臉色就變了,眼看他就要出手,我死死拉住了他的手,“夜鈞天,別,他是個傻子!”
什麽傻子?”王桂蘭見我再不像以前一樣軟弱可欺,她陪了半天笑臉,我都沒理睬,幹脆原形畢露,“安然,你胡說什麽,你敢說你不是你大軍哥的媳婦?你們倆可是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左鄰右會作了見證,吃了喜酒的!”
你別胡說八道,當初你是怎麽教傻子,讓他欺負我,還把我綁進他房裏,你當我忘了?”我氣得混身發抖。
你別一口一個傻子,大軍就是被你那一酒瓶打傻的,我還沒讓你賠人呢,你還敢狡辨?!”王桂蘭潑婦的麵目立現。
滾!”夜鈞天沒等我再開口,冷冷斜了王桂蘭一眼,輕輕吐出一個字。
姑爺說的這是什麽話?”王桂蘭不但沒走,還換上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我們家姑娘不明不白的跟了你,連個彩禮,見麵禮,八金聘禮什麽都沒見著,怎麽娘家人找上門來,還往外攆?!”
我氣得臉都白了,她算什麽東西?居然有臉來要彩禮?“王桂蘭,你調唆著我爹把我嫁給傻子的時候,怎麽沒想著我是你家姑娘?現在一口一個娘家人,你還要不要臉?”
媽媽?”正說話間,院裏傳來思安的呼聲,我臉色一變,心裏極不願思安看到這樣齷齪的場麵。不再理會王桂蘭,連忙轉身進院,抱起思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