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上告,故意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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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上告,故意傷害
第二百九十四章上告,故意傷害
思安好奇地打量著站在院外的王桂蘭和大軍,完全不知道好生了什麽事。
王桂蘭賊眉鼠眼地往院裏張望著,看到我抱著思安時,臉上現出一抹錯愕。隨即便拉著大軍,想繞開夜鈞天擠進院裏來,還笑著衝我招著手,“然啊,你是你娃娃?快,叫姥姥,孩子,叫姥姥!”
她興高彩烈的招著手,思安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架式,一時有些愣了,“媽媽,來客人了?”
我並不想讓思安與她們有任何來往,並沒有回答,直接抱著思安進了屋。王桂蘭還拚命往前擠,卻被南風死死攔在外麵。
夜鈞天自然也懶得理會她們,也跟著我們進了屋。
身後傳來王桂蘭的尖叫,各種汙言穢語從她語裏不停的飆出來,這若放在以前,我是早就聽慣了的。可此時聽來,我卻有些受不住。
我臉上燙的發燒,王桂蘭一口一個小賤貨是罵順了嘴的,可她當著夜鈞天罵出來,我卻無比難堪。強忍著羞怒,緊緊捂住了思安的耳朵。
夜鈞天身上的寒氣一陣重似一陣,他在門口停住了腳步,“安然,你先去給思安洗澡,我出去一下。”
我怕他出去被王桂文那個潑婦纏住,或者他萬一控製不住又惹上麻煩,連忙將思安交給李豔,讓她帶思安回房間,又轉身跟著夜鈞天出了院子。
安然,你等著,我要去告你!”王桂文見我根本不理會她,在門口氣極敗壞的尖叫。南風擋著她,她也不懼,還一直試圖衝過來。
別墅區的保安這時候也過來了,夜鈞天懶得理王桂蘭,衝著保安道,“怎麽什麽人都放進來?!”
對不起,夜先生,我們馬上處理。”保安隊長自然知道住在這片別墅群的都是什麽人,沒等夜鈞天開口的時候,就已經讓保安隊員把王桂蘭和傻子往外拖。
王桂蘭被幾個保安架著,嘴城就兀自狂罵不休,“安然,有本事你永遠不出門,我治不了你有人能治你,我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姓夜的,想白玩,沒門~”
傻子被保安往外拉,嚇得哆哆嗦嗦,有些激動地跟保安對抗著,嘴裏還一直喊著,“我媳婦,我媳婦!娘啊~”
她們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出,小區每棟別野之間雖然距離很遠,但我相信別的住戶也一定聽到了。我知道我又給夜鈞天丟臉了。
而且,這些髒話我真的很擔心思安會聽進去,再早慧,他也隻是個孩子,我不想讓他這麽早就見識到這個世界的醜惡。
半晌,王桂蘭和大軍的聲音才遠的聽不見了,想來是被保安趕到小區外麵了。照她們今晚這鬧法,再想進小區怕是難了。
我立在原地,氣得混身發抖。我不知道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居然有臉說去告我?而最讓我氣憤的是,是誰把王桂蘭給弄來的。
十六歲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我從來沒跟家裏聯係過。今天若不是見著了大軍,我幾乎以為他被我砸死了。所以今天夜老夫人提起殺人犯時,我著實嚇了一跳。
看大軍的樣子怕是沒什麽大礙,還跟以前一樣傻。
這麽些年,她們都不曾找過我,偏偏現在冒出來,若不是有人故意尋到了她們,又在背後挑唆了一番,她怎麽可能直接找上門來?
至於她說告我,我倒不怕她能告出什麽名堂,可我氣的是王桂蘭身後之人的用心。有句話叫癩蛤蟆不咬人惡心人。對方的用心恐怕就在於此。
他明知道以夜鈞天不會讓王桂蘭翻出什麽風浪,可被王桂蘭這麽一鬧,心裏卻真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吐不出咽不下。
而且,在王桂蘭出現之前,夜鈞天的媽媽就先知道了這件事,這擺名了是讓我名聲更臭。一個夜場女的背景還不夠,還要把我所有的隱藏的陰暗都挖出來,讓我赤裸裸地在人前被審視。
我想不出,會這樣對付我的除了蘇玉,還有誰?除了她,沒人知道我的身世,怎麽可能把王桂蘭找出來?蘇玉這麽做,就不怕把她離開韓文亭後,又跟別人生了孩子的經曆暴露出來?韓文亭還沒死,若此事暴出來,她還怎麽扮演她的癡情專一形象?
如果不是蘇玉,還有誰能知道我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在夜金陵的時候,有一次和鈴姐、白寒一起吃飯時曾經提過一些,但鈴姐不可能,白寒已經死去多年,而且我說得很模糊,她們都不可能這麽做的?
難道是蘇玉把這件事告訴了韓亦瀟?!會如此做的除了韓亦瀟,我實在想不出別人。
夜鈞天在一邊跟南風交待了一會兒,才過來拉住我的手,“我來搞定!”
他的話讓我安心不少,可跌入穀底的心情卻沒辦法很快恢複。回到房間我無精打彩的洗了澡便早早睡下了。
夜鈞天挨著我躺下的時候,我也沒有,本想裝睡。他卻沒給我機會,直接將我背對著他的身子扳過去,“哭了嗎?”
我本想撒個謊,可他的指尖已經撫過我的眼角,“笨蛋,有什麽好哭?”
夜鈞天,我以為我早擺脫那個惡夢了~”他與我額頭相抵,我喃喃著。
白天多想想我,做做春夢,就沒時間做惡夢了!”他說得極其認真,我原本想哭就被他逗樂,像個傻瓜一樣又哭又笑,“你腦子裏就沒別的了!”
我的嬌嗔讓夜鈞天有些不滿,“裝一個你也裝不下別的了!”
我的臉被他突然赤裸裸的表白羞得一片通紅,“夜鈞天~”
他低沉地笑,“不過,怪不得上次看你用啤酒瓶給人開瓢動作那麽嫻熟,原來是老手!”他打趣著。
我難為情又有些擔心,“王桂蘭都準備去告我了,你還笑話我?!”
話說,你下手挺黑,真把人打傻了?”
他本來就是傻子!王桂蘭綁著我,逼我嫁給他,我情急之下,才掙脫繩子打了他一酒瓶。我以為他被我打死了,才逃出了家!”我歎了口氣,講起了那天的經曆,“沒想到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你。”
夜鈞天靜靜聽著,伸手摟緊了我,“那這對母子倒也不是守全沒用,多虧她們把你逼急,逼你出手,逼你離家,否則,我到哪裏去與你相遇?”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歎息中帶著一抹欣慰,真的是很慶幸的樣子。
我一怔,慶幸嗎?原來他與我一樣,也對那晚的逃亡,生出了幾分慶幸,慶幸那場相遇!
夜鈞天,你覺得是誰把王桂蘭找來的?”我突然想起這件事,覺得有必要提示他一下。
已經讓南風去查了,你怎麽想?”夜鈞天垂著眼眸。
我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他,又陷入了沉思,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麽,“我覺得是韓亦瀟,但不確定。”
她一直在住院,精神很不穩定,每天都有大部分時間在睡覺,應該不是她。”夜鈞天否定了我的想法,眉頭緊鎖,看來他也沒什麽線索。
想來想去,最後也隻得不了了之,夜鈞天讓我不必擔心,看事情發展,是誰做得總會露出馬腳。一直聊天半夜,我是幾時睡著的,都不記得了。早晨起來時,夜鈞天已經上班去了。
吃完早飯,我也趕到公司,雖然夜鈞天寬慰了我半宿,可心裏還是像堵了什麽,有些鬱鬱。不多時,助理進來說有人找我。
金恩燦進了我辦公室,我才想起之前請她到我公司入職的事情,她不來我險些忘了。
哎呀,恩燦,我這幾天麻煩事太多,差點把你的事給忘了,對不起,快坐!”我吩咐助理去泡咖啡,自己也走出辦公桌,拉著恩燦在會客沙發坐下。
恩燦笑眯眯地看著我,“安然,你真棒,這公司裏裏外外都井井有條。若是換了我,我連想都不敢想,自己能經營好一家公司。”
我真的不懂什麽經營。”我不好意思道,“不過,之前夜鈞天給我講過一些,在歐力時跟在何翊飛身邊也看了不少,現學現賣,摸著石頭過河罷了。”
真的很好,我可不是胡說!”恩燦肯定道。
哦,對了,先別說公司,先說說,你身體怎麽樣?”我想起之前她說把孩子流掉了,這才沒幾日,她便來上班,擔心她身體吃不消。
沒事,挺好的!”恩燦起身靈活地轉了個圈。
我笑道,“好啦,快坐下!”心裏卻有些感慨,這樣活潑的她才是我初見時的樣子,如果我們都能放下心中的隔閡回到從前該多好。
我壯得像牛,隨時可以工作。請老板指示!”恩燦調皮的揚手道。
我點點頭,本想安慰她幾句,想想又作罷了,她看樣子是在回避,我又何必非要提起呢,便轉了話題道,“市場部怎麽樣?”
她讚許地點頭衝我笑著,“你果然了解我,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跟人打交道,我最擅長了!”
看來我沒看錯,不過她能滿意便好。於是,我與她商量了薪資,又大致介紹了一下公司的現狀,金恩燦入職的事便算是敲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