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惡心,蟑螂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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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惡心,蟑螂攻擊
第二百九十五章惡心,蟑螂攻擊
跟金恩燦商量好了入職的事宜,她第二天便如期來上班了。她在歐力幹了好幾年,對工作的職業度還是很高的,找管人力資源的小姑娘辦了手續,很快便與公司上下打成一片。
因為公司很小,職能也沒劃分那麽細。所以市場部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集合了商務、公關、市場拓展等很多職能在這個部門。
雖然專業性不如設計部那麽強,但需要的人才更靈活全麵,恩燦很適合。她雖然是我的朋友,初來市場部又沒有廣告業的從業經驗,也隻能從普通職員做起,好在她也沒意見,很快就跟市場部的同事們混熟了。
看著她心無芥蒂的笑臉,我的心總算鬆了一口氣。心想著終於沒有失去這個朋友,餘下的時間隻要等著寧鬆濤自己想通就是了。
這些天來總算有一件好事了,我緊繃的弦終於有了一點鬆動。下午,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又想提早離開去趟醫院,剛出辦公室就碰上了恩燦。
你要出去?”
我壓低聲音,“我到醫院去看看鈴姐,沒什麽事。要一起嗎?”
偷溜?”金恩燦睜開眼睛,又笑道,“算了,第一天上班就偷溜,不太好。”
我拿她當朋友,也沒在意,“隨你,我先走了。”
離開公司,還沒趕到醫院,我就接到了家裏的電話,李豔說,家裏來警察了,讓我趕緊回去,說是要了解一起故意傷害案。
王桂蘭!我氣得咬了下唇,肯定是她!醫院也不用去了,我直接讓司機師傅設置車頭,回到了家。
一進門客廳裏坐著兩名警察,李豔站在玄關焦急地等著。思安從二樓欄杆處探出半個小腦袋,看樣子有些緊張。
我穩了穩情緒,迎了上去,“你好!我是安然。”
兩個警察打量了我一陣,麵色十分嚴肅,“你好,你因為涉嫌故意傷害,得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好。能讓我先跟孩子說兩句話嗎?”我笑眯眯地望了望思安,很坦然,我不能讓他感覺到一絲的不安,思安還小。
兩個警察沒說話,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我走上樓梯,蹲在思安麵前,“思安啊,媽媽要出去一趟,跟警察叔叔聊聊天,你乖乖在家等媽媽,好不好?”
思安懂事地點點頭,“媽媽,別擔心,思安會好好的。”
我摸了摸小家夥的頭頂,才轉身下樓,跟著兩名警察出了家門。
李豔跟在我身後,一臉的擔憂,我低聲道,“別這樣,思安看了就擔憂,你平靜點,幫我照顧他,我很快就會回來。”
嗯,我知道了,安然姐。”李豔大力點點頭,努力露出一個笑臉,“我馬上去給先生打電話。”
我點點頭,鑽進了警察的車。
到了警局,果不出所料,是王桂蘭報的警。可我沒看到她們母子,便跟著警察進了一個房間。我被要求坐在桌前,有個警察跟我對麵而坐。
就像電視裏看到的那樣,開始他問我答。剛剛打了大軍的時候,我是害怕的,我以為自己殺了人。可現在他還活著,我也不再是那個無知的小丫頭,自然知道這件事上是他們有錯在先,也就沒什麽好怕。
那警察問我什麽,我便如實回答什麽。
你是說,大軍不是因為你用酒瓶擊打頭部才變傻的,他本來就是個傻子?”那警察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
我點點頭,“沒錯,王桂蘭帶著他嫁給我父親的時候,他就是傻子。隻會最基本的吃喝拉撒。別的什麽都不會。”
可是現在有你家左鄰右舍的證言,說他以前是正常人,被你擊打頭部後才變傻的。”警察揚了揚手裏的一份資料。
不可能!”我氣得低吼。
你的手被綁著,又是怎麽用酒瓶打他的呢?”警察又問。
就算事隔十年,我也忘不了當時的一幕一幕,我將那情景又敘述了一遍。那警察卻還是一臉的質疑,我有些生氣,正想發作,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的人竟然是寧鬆濤?
我倒忘了,他調來京城了。
他進來跟那警察低聲說了幾句,那警察便點點頭,合起桌子上的本子,“你先回去吧,我們會再調查的,如果有需要,請你隨時配合。”
好!”我點點頭,轉身離訊問室。寧鬆濤就在門口,背靠著桌等著我。
見我出來,便跟了上來,“安然,怎麽回事?”
他這樣一問,我倒想起,我的這段往事,他也是知道的。當時,因為他說要帶我一起去當兵,我又沒有身份證,他曾經問起過我的家鄉,我給他講了我的情況,當時他是直接通過關係,幫我補辦的身份證。
難道是他?!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希望是我猜錯了。
我的眼神讓寧鬆濤有些錯愕,隨即又勃然大怒,“你不會以為是我鼓動她們來的吧?”
我搖搖頭,沉默不語,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因為一點線索也沒有。
安然,我沒想到你會懷疑我。就因為我要查夜鈞天,你就完全把我推進對立麵了?”寧鬆濤忿忿地說著,“夜鈞天,我弄定了。隨便你怎麽看我!”
寧鬆濤,我沒懷疑你!但我也不允許你傷害他!”我憋著一口氣,快步出了警局,才大聲吼回去。
我話音剛落,就被人一把拉到身旁,側頭一看,身邊站著的正是夜鈞天,他正麵無表情地與寧鬆濤對視著,可仔細看,不難發現他眼底深處的得意。
寧大少,最近很喜歡收集舊物?”夜鈞天緩緩開口,“要不要我再寄些給你?”
寧鬆濤眯起眼睛,雙拳緊緊握起,壓抑著憤怒,“夜鈞天,別得意,安然總有一天會看清楚你!我會一層一層剝下你的偽裝!”
夜鈞天冷笑著,“靜候!”
說完就扯著我的手轉身離開,身後傳來寧鬆濤的聲音,“安然,你現在的麻煩,都是他帶給你的,他會毀了你!記住我說的話~”
我咬了咬牙,沒有回頭。
夜鈞天的手收緊了些,一直到上了車,他才鬆開手,與我對視道,“安然,他最後一句話說對了,如果你不在我身邊,麻煩真的會少些。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不打算鬆開我的手,你怪我嗎?”
他眼底剛剛湧起一絲絲歉疚,隨著他語氣的加重,又被霸道取代,我不由輕笑,這才是夜鈞天!
我的笑容鼓勵了他,他將我擁入懷中,長歎道,“我會讓你擺脫這一切!”
回到家,思安就撲進我懷裏,緊緊摟著我。我走的時候小家夥那麽淡定原來也是裝出來的,他其實一定嚇壞了,以為自己媽媽被帶走了。
此時見我安然無恙的回來,便有些忍不住了,在我懷裏紮了很久,我能感覺到他在哭,可是抬起頭時,他又是一張笑臉,“媽媽,你回來了!”
他的懂事,讓我再也忍不住,淚崩,緊緊摟著他哽咽著。這樣的醜陃,思安還是看見了。作為母親,我希望他的心永遠保持著稚子的清澈。
事後,夜鈞天告訴我,南風一直沒有查到什麽,不知道到底是誰鼓動王桂蘭來的。隻是查到是有一封匿名信寄到了我家,裏麵還有我的照片。信裏詳細描述了我飛輝騰達,過上了貴婦的生活,話裏話外鼓動王桂蘭來找我訛錢。
所以王桂蘭是衝錢來的,在夜宅沒討到好處,才鬧到警局去,這主意想必也是她背後那位有心人出的。
現在雖然在警察局沒鬧出什麽風浪,可我覺得這件事還不算完。
蟑螂的討厭之處不在於什麽傳播疾病,而在於打不死,打不絕。你不可能興師動眾,全身心地對跟一隻蟑螂拚命,可它卻隨時會躥出來惡心你一下。
王桂蘭就是這樣一隻蟑螂,警局那邊她能告上去,必定後麵有人也疏通了關係。至於後來,我安然無恙的出來,夜鈞天說不是他做的,那必然是寧鬆濤把事情壓了下去。
寧鬆濤雖然表麵上跟我對立,可我知道就如他自己所說,他不會傷害我。他隻會針對夜鈞天。我私下裏給他打了電話,想探探他有沒有警局內部的線索,反推一下那個背後主使。他卻說他都查過了,並沒查出什麽。
他在內部都查不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憑我可能更難了。
之後,相安無事地過了幾日,王桂蘭又出現了,這一次是有別野區大門外。
早晨,我跟夜鈞天去上班的時候,他糾集了一群人在小區門口拉著白色大條幅,上麵清清楚楚寫著,安然傷人致殘,逍遙法外,夜鈞天包庇罪犯,拒不賠償!
看見那一條條標語,我氣得臉色發白,夜鈞天卻讓我淡定,對方要的就是這樣效果,讓蟑螂發揮作用。
夜鈞天隻淡淡吩咐南風把她們處理了,便麵色如常,像沒發生這件事一樣。
我卻沒他那麽好的心理素質,王桂蘭明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搞這麽多事情,不過就是為了錢。
如果給了,就會無盡無休。”夜鈞天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他說的這話,我自然也想到了,可是除了給錢,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麽辦法把她們打發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