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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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瑟包房內,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兩條長腿交疊,手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打火機,藍色的火苗明明滅滅,清雋的麵容看上去陰晴不定。

    “誰讓你去動她的?”突兀的聲音響起,男子的眼睛如鷹隼般陰騖鋒利,透著凜冽的寒意。

    “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必須要屬於我。”程韻麵色陰沉,眸子中閃過一絲戾光洽。

    “嗯?嗬嗬,這麽多年,看來是我太寵著你了,所以讓你妄自尊大,目中無人了嗎?”男人不怒反笑,聲色內斂,下巴的線條緊緊繃起。

    程韻心中一寒,不覺有了幾分懼意。

    這種時候,應該是他最讓人恐懼的時候,這麽多年,每當他出現這種表情時,就說明他真的怒了。

    為了那個女人,他對程韻的態度已經是隱忍到了極限,已經到了要爆發的時刻。

    “你不該這樣對我,你就不怕我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他?”程韻眸光蹙了蹙,強作鎮靜地說。

    她要為自己賭一把,不管這賭一把後的結局會是什麽鈐。

    “嗯?好啊,你可以試試看,我給你這個機會。”男子起身,滅掉打火機,回頭掃了程韻一眼,眸色陰沉暗淡,帶著陰冷的寒光。

    “你送去的女人,我已經嚐試過了,味道不錯。”男子饒有興味的看著她,仿佛意猶未盡的樣子。

    程韻站在原地,目送著男子遠去的背影,聽著他一字一頓甩下的話:“她是我中意的女人,除了我,誰也別想傷害她!”

    垂在袖子下的手慢慢收緊,攥成拳頭狀。

    席錦琛回到家裏的時候,屋子裏還亮著燈。

    葉子兮已經睡著了,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頰,長而卷曲的睫毛在燈光下投射出一排陰影,染著淡淡的光暈,安靜而溫暖。

    席錦琛俯身,骨節分明,修飾地幹淨整齊的手指輕輕為她理著亂發,指肚順著她的眉眼一直下滑,在那

    如櫻的唇瓣上輕輕摩挲。

    灼熱的鼻息掃過葉子兮的臉頰,她在溫暖的氣息中慢慢睜開眼睛,美目張大,看到了麵前眉眼裏盈滿了笑意的男子。

    “錦琛。”帶著輕微的慵懶和隨意,她的唇齒間呢喃著男人的名字,帶著youhuo和嫵媚,男子的心中微微一蕩。

    “把你吵醒了?今天在家裏會不會太悶?明天我陪你好嗎?”一連串的話語問出口,他把她從床上拉起,帶進懷中,青青的胡茬刺著她瑩潤的臉龐,帶來陣陣酥癢的感覺。

    “沒有,不用擔心我。”她的手輕輕覆在他的手背,手上的骨感傳入她的掌心。

    席錦琛反過雙手握緊她,與她的十指緊扣,攬住她的腰身,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膛。

    ”這幾天我想召開股東大會,把公司交到慕白的手上,我的股份全部給他,算是對他的補償吧。”他的聲音低沉黯啞,眸子中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黑色的瞳仁如曜石般閃亮。

    葉子兮仰頭看向他,他的眼睛盈滿笑意,溫柔地回應她。

    仿佛在平靜的水麵上扔下一顆石子,蕩漾起一陣陣漣漪。

    突然覺得心中悸動,心跳莫名的加速起來。

    “給他點時間讓他接受吧,不要讓他覺得太突然,否則不知道會出什麽狀況。”葉子兮有些擔憂地說著,眉眼裏氤氳著淡淡的憂傷。

    他點頭。

    淡淡說道:“聽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好嗎?”

    葉子兮心中一酸,眼前的這個男子,不就是最適合自己的嗎?

    不需要每天提心吊膽地擔心他會愛上誰,也不需要費盡心機去為他清除身邊的爛桃花……那種每天擔心心愛的人會從身邊消失的患得患失,悵然若失的感覺是任誰都不會懂的,她不想再那樣過下去,她太累了。

    跟席慕白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好像坐過山車,日日年年,心髒是會承受不了的。

    如今,她感覺到溫暖,也感覺到踏實和心安。

    兩個人相擁躺在床上,席錦琛按了燈。

    他從背後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裏,長腿裹住她的身體,將她團團繞進自己的懷中。

    她睡覺的姿勢像在母體中的嬰兒,他知道,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所以,他陪伴她,包容她,讓她在自己的懷中感到安心。

    葉子兮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眸光空洞地看著屋子的某個地方。

    他聽到他在身後浮浮沉沉的呼吸,呼吸不穩,她明白,他為了這件事也是憂心忡忡。

    可是感情的事情該如何說呢!她無話可說。

    慎之酒吧內,溫亞倫,席慕白,唐慎之三個人麵對麵坐著。

    “來吧,為了我們這個失戀陣線組合,幹一杯吧。”席慕白舉起杯,一仰頭幹了手中的威士忌。

    “對呀,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唐慎之吟著詩句,慢悠悠地說,眉頭緊鎖。“來來來,幹了這一杯,再來一杯……”溫亞倫突然失笑,轉著手裏的杯子,自嘲的挽著唇角:“愛情可以讓滿身銅臭的商人變成哲學家和詩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席慕白,你倒是說說,怎麽毫無征兆的就被我的金主給踹了?你肯定是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否則子兮是不會這樣對你的。”溫亞倫不愧是律師,分析起事情來頭頭是道。

    “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席慕白猛灌一口酒,臉色變成醬紫。

    “我那天陪客戶喝多了,一直在喜馬拉雅大酒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都沒有醒酒,結果,子兮告訴我說要跟我分手,還說什麽在荷瑟看到我撕扯小姐,還在她麵前明目張膽的gao,竟然連她被人強女幹我都不管她,你們說我是那樣的人嗎?”席慕白生氣的把杯子拍在桌子上,裏麵的酒濺了出來,落到臉上,帶著冰涼的刺激感。

    “是你以前太不本分,給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如果是我,子兮肯定不會這麽想。”溫亞倫自我感覺良好的指責著席慕白。

    “你是來找打的對不對?”席慕白的聲音明顯提高。

    唐慎之笑了笑,拍了拍席慕白的肩膀。

    “依我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子兮不會平白無故去荷瑟,那種地方她應該從來都不會去,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是有人想算計你吧。”溫亞倫一改調侃的語氣,認真地說。

    “對呀,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是有點古怪,當初我叔叔和子兮的緋聞,還有些現在的事情,看來應該是同一個人做的。”席慕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陷入了沉思中。

    回到了空蕩蕩的別墅,房間裏還有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間,那是她的味道。

    席慕白四肢伸長,撲倒在床上,把頭埋入被子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裏輕輕地呢喃:“子兮,你不在,我的心也跟著離開了我的身體。”

    注定無法入眠的夜晚!

    天快要放亮了,歪倒在沙發上的男子,在家庭影院震耳欲聾的聲音中,頹廢的睡去。

    月兒在一次次的昏死後醒了過來。

    她的腦海中重重交疊著男人們獰笑和猥瑣的動作語言。

    “程韻。”她在心中詛咒著這個名字。

    這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月兒有點悔不當初。

    下半身仿佛被撕碎了一樣,除了如火一般的灼痛外,整個身體都麻木了。

    借著太陽從窗簾後透進來的一絲光線,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猙獰的咬痕和一片片清淤的痕跡。

    渾身仿佛被拆過重新組裝了一樣,她的影子斜斜的落在牆上,像鬼一樣觸目驚心。

    隻不過是一具活著的屍體罷了,她在心裏冷冷地自嘲著。

    顧氏金融的股東大會已經落下了帷幕。

    白子謙以百分之百的得票成功當選了顧氏金融的總裁,而顧氏金融重新改回以前白氏的名字,顧碩隻占有白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在集團內部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權利。

    從會議室出來,顧碩的臉色陰沉,眸光晦暗。

    “爸爸。”白子謙從後麵跟出來,喊住了他。

    “你的眼裏還有我這個爸爸?”顧碩冷冷地嗤笑一聲,背對著白子謙。

    “我隻不過是為了我那可憐的媽媽,才會做出如此舉動。”白子謙緩緩出口,眸光如鷹隼般陰翳。

    “我們兩個人的婚姻,本來就是各取所需,她需要我的情,我看好她的錢,僅此而已,該給的我都給她了,還有什麽不知足?”顧碩冷冷地說,語氣裏滿是鄙夷。

    “如果說愛情是金錢能夠買來的話,那麽她完全可以得到更多男人的愛,而不是你這麽一個人渣就能夠成全她!”聲音陰鬱地仿佛從地獄裏傳來,顧碩身體不由得一抖,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此時,儒雅清俊的男子就站在他的對麵,麵色溫和,眉宇間沒有一絲戾氣,隻有一雙眼睛,讓他感覺到刺目的寒意咄咄逼人。

    “你,你是誰?”顧碩的語氣有些遲鈍,他下意識地問道。

    “我是您的兒子,白子謙。”他向他慢慢走過來,一張溫和無害的臉笑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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