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五十二、私通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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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哂是轄底的同父異母哥哥罨古隻的兒子,他為了幾年前選夷離堇的事找釋魯尋仇,也是有可能的。

    走出去一段路,曷魯對阿保機說:“我已知道殺三叔的是誰了。”

    阿保機一怔,不解地問:“你說什麽?難道凶手不是台哂?那會是是誰呢?”

    曷魯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兩個字:“滑哥。”

    阿保機勒了一下馬,傻呆呆地望著曷魯,半天才搖著頭說道:

    你有證據嗎?滑哥是三伯父的兒子,他怎麽會無緣無故地殺自己的父親呢?不可能吧。”

    曷魯說道:“剛才我在於越城仔細察看了一番,種種跡象表明,殺三叔的人就是滑哥。”

    阿保機叫停了正在行進的兵士,問曷魯:“種種跡象?都有什麽跡象?我怎麽沒發現?”

    曷魯思索著說:

    按照滑哥所說,他已經熟睡,是繼母的喊叫聲將他驚醒,而凶手在殺人以後已經快速離去。

    你想吧,如果是台哂等人尋仇,他們在近於越城的時候,必須要由衛士給他們開門才能進得去。

    他們要殺人滅口,衛士在給他們開門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動手先殺了衛士。

    據此推測,最少應該有一名衛士死在門口才對。

    我剛才到衛士居住的氈房裏去查看過了,兩名衛士都死在了氈房內,並且其中一名衛士顯然在被殺之前進行過反抗。

    如果是台哂他們幹的,他們一定會在殺了衛兵以後直接衝進三叔的氈房,即使發現三叔不在家,也會先將三嬸殺了,再到另一間氈房殺死滑哥,然後埋伏在城門口或三叔的氈房外,等待三叔回來。

    如果他們提前知道三叔不在家,他們一定會選擇在三叔回家的途中或在於越城外下手,想他們也一定不願意無辜殺那麽多人。

    殺了衛士之後又不進三叔的氈房,卻躲在氈房外等著三叔回來,這樣做似乎不大可能吧。”

    阿保機一想,曷魯分析的有道理。

    可轉念一想,還是有疑點,問道:

    滑哥說昨晚曾經與台哂一起喝酒,是不是台哂酒後神智不清所為?”

    曷魯搖了搖頭,說道:

    我問過三嬸,三叔被殺之後,他們動沒動過三叔的屍體,她說沒動過。

    按常理來說,滑哥在發現父親被殺以後,他怎麽也得抱起父親的屍體呼喚一陣吧。

    可滑哥沒有。

    三叔麵朝下趴在地上,又看不到鮮血,滑哥是怎麽知道父親已經被殺了呢?

    我問滑哥三叔的傷口在哪裏,滑哥不假思索便說是在胸部。

    若不是滑哥所為,他怎麽會知道的那般清楚?”

    盡管曷魯分析的條理清楚,可阿保機怎麽也不相信,滑哥是殺他父親的凶手。

    阿保機思索再三,說道:

    你分析的是有一定道理。可問題的關鍵是,滑哥為啥要殺他的父親呢?”

    曷魯遲疑了一下,說道:“外界早有傳聞,滑哥與繼母有染。”

    阿保機又是一驚,問道:“難道真有此事?”

    釋魯的妻子在草原上神秘被殺,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近年,釋魯才續娶了現在的妻子。

    釋魯的這位續妻,論歲數比兒子滑哥還小。

    釋魯常年忙於國事,很少在家,難道滑哥真的做出了此等荒唐之事?

    阿保機的心裏忽悠了一下。

    草原上本來有父死兒妻其妾的習俗,可那是在父死以後呀。

    曷魯繼續說道:“滑哥因自小無母,三叔對他驕慣有加。

    滑哥本酒色之徒,酒後,也是有可能的,無風不起浪。

    我猜想,滑哥昨日酒後回家,發現父親還沒有回家,便鑽進了父親的氈房與後母苟且,卻被晚歸的父親撞個正著。

    滑哥擔心父親責罰於他,急切之下,拔刀殺了父親。

    事後,滑哥擔心門口的衛士知曉,也是為了狡辯事實,幹脆連兩名衛士也殺了。

    隻有這樣,才能圓滿解釋於越城內的場景。

    為開脫自己,滑哥又惡人先告狀,到可汗那裏稟報父親被殺的消息。”

    阿保機思量了一陣,說:“對,滑哥從可汗營帳出來以後,一定知道我絕不會饒了他,便找到他的狐朋狗黨,在我去可汗營帳的路上對我下手。”

    曷魯道:“應該是這樣。”

    阿保機眼望天空,沉思良久,握緊了拳頭,對曷魯說:“滑哥一定以為已經瞞過了我們的調查,可能正幸災樂禍呢。我偏不饒他。走,我們現在就去將他擒拿歸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