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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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身竟然全都是泥巴一樣的黑褐色的東西那些東西還全都粘合在我衣服和身體的間,聞去還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兒我從來都是一個愛幹淨的人,幾乎天天都洗澡的,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身會有這麽多的汙垢我一瞬間從床蹦了起來,三兩步衝進了衛生間裏。小說
我飛快的把身的髒衣服全都脫下來卷成一堆丟出了門外,緊接著我打開了熱水器,用熱水衝刷著自己身的泥巴。
那些爛泥一樣的東西十分的粘膩,我竟一時半會兒無法將它們從我的身祛除看著整個身體都覆蓋著這麽一層東西,我的內心都要崩潰了這一身的汙物究竟是從哪兒來的難不成這是雲崖子口那個潤沁丸會帶給我的驚喜天呐,這算是什麽驚喜呀
我痛不欲生的在衛生間裏洗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澡,全身都用沐浴乳清理了五六遍,頭發也衝洗了好幾次之後終於將所有的汙物驅除幹淨了。我用浴袍圍住了身體,疲憊不堪的走到鏡子麵前打算把頭發吹幹。浴室裏的鏡子被水霧遮蔽住了,我隻能隱約看到一個自己的一個輪廓
不知為什麽,我總覺得鏡子裏的人有點兒陌生不過當時的我還沉浸在剛剛那一身汙垢帶給我的憤怒之,我草草的吹幹了頭發之後打算走出門去,和雲崖子好好討論一下剛剛的那個驚喜
我吹幹頭發之後走出浴室,之前的一套衣服是不能穿了,我打開行李箱打算換一身兒衣服。我抬手拉開了行李箱,在我挑選衣服的時候我無意間瞟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在我看到自己的手指的那一瞬間,我驚呆了
此時出現在我視線的那雙手的皮膚無的白皙,而且手指很是纖細,我做記者的時候為了積累素材和跑新聞,長年累月風裏來雨裏去,臉都被曬的黑到不行,更別說手了但是此時我的手卻纖細的如同二八少女一般,十指纖纖,宛如玉琢
那些常年駐紮在我手指的老繭也不翼而飛,我看著這樣一雙手興奮的幾乎要哭出來但緊接著我意識到,我身體的改變恐怕不僅僅是手我幾步跑到了衛生間,此時衛生間裏的鏡子麵的霧氣早已消散的差不多了,我又用毛巾擦了幾下,緊接著,一個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少女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孩兒,我心是又驚又喜她的五官和我一幕一樣,但是皮膚卻完全如同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我臉頰的那些細小的斑紋,褶皺全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白嫩卻不蒼白的臉龐。麵如瓊脂白玉,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黛這之前我雖然自認為五官不算太難看,但是因為屬於護理,總還算不是令人過目不忘的美人兒,但是此時此刻我的容顏幾乎可以算得是傾城之資。
我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從指尖傳來的柔軟和滑膩讓我忍不住想要啜泣一場。我附身將小狐狸抱起來,它裂開嘴舔了舔我的鼻尖兒,興奮的哼哼了兩聲,好像也在為我高興。開心了一會兒,我穿了一件兒以前的衣服,之前看著隻不過是還算不錯的衣服此時穿在我的身光彩奪目,好像是專櫃裏買的名牌服裝一樣。我開心的在浴室裏左看看右看看的,欣賞著自己的美貌。
直到雲崖子來叫我的時候,我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給雲崖子打開了房門。看到我的一瞬間雲崖子眼都直了,幾乎一不開目光。我抬手在雲崖子眼前晃了兩下,笑著說道:怎麽,看傻啦雲崖子自知失禮,衝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過冉曦,你可真好看。
我得意的一笑:我本來很好看啊,現在隻不過是白了一點兒嘛。雲崖子連忙笑著說是是是,我和他走出了酒店,吃了燉飯之後趕到了醫院之。我急著想要李乾元也看到我的變化,下了點頭之後我直奔李乾元的病房裏,但是他看到我之後的反應卻是淡淡的,隻不過朝我笑了笑而已。
我看李乾元沒什麽反應,也不好意思主動問他我今天好不好看,而在此時,我看到大廈的經理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進了李乾元的病房之那個經理看到我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他反映過來了我是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哭著說道:大師,求求你們救救我吧姚蕾她,她不見了
我和雲崖子李乾元聽罷都是一愣:什麽她不見了什麽時候不見的
是昨天夜裏,我昨兒晚還去醫院看了她一眼。她的孩子已經拿掉了,人雖然說氣色還有點兒不太好,但是醫生說她的身體恢複的好好的,再過不可以出院了。我想著這樣的女人我不想再讓他進到我家門裏了,所以打算和她離婚。
在昨兒晚,我給了她離婚協議書,當時她接過協議書的時候表現的很是平靜,我以為她已經默認了呢。但是我沒想到,她,她她她竟然會失蹤啊經理氣不接下氣的將作業發生的事兒給我們講述了一番,聽到這兒我忍不住問道:那你找過她嗎一個大活人從醫院裏消失了,醫生護士不會不知道吧,算他們不知道醫院也應該有監控哎呀
是啊,可怕可怕在這兒醫生說我老婆昨兒夜裏突然從床站起來,而且直直的從樓梯走了出去,可怕的是她明明路過了護士站,但是護士卻像是沒看到她一樣,連頭都沒有抬。她從四樓下到一樓,從四個護士還有兩個保安的麵前走過去,但是這六個人都跟邪了一樣,完全沒有看到姚磊。
大師,我把視頻錄下來了,你們看看經理說著從懷抽出了視頻錄像來。我和雲崖子,李乾元湊近了一看,果然,畫麵姚蕾從那六個人麵洽直直地走了過去,那幾個保安明明可以看到她,但卻不知為何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你們看,她的腳後跟雲崖子突然說道,緊接著他將視頻往回退了一點兒,我看到這女人走出大門的時候,畫麵裏出現了她的腿部姚蕾走路的時候姿勢十分的怪,像是跳著芭蕾舞一樣,是用腳尖兒在走路而她的腳後跟懸空差不多有四指寬的距離,好像她的身後還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用腳托著姚蕾的腳在走路一樣
這,這是怎麽了那個經理已經被錄像的詭異畫麵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李乾元皺眉道:是被附身了。
可是她肚子裏的那個鬼胎不是已經被打掉了麽為什麽還沒有好雲崖子皺眉問道,李乾元略微一沉吟,問那經理:她的孩子打掉之後,整個人精神狀態怎麽樣,穩定嗎經理點了點頭:是啊,雖然一直都不說話,但是該吃東西和喝水還是會吃喝的,醫生開的藥也會按時服用,我以為她久久不肯開口說話是因為恨我,生我的氣
那孩子你確定是被拿掉了李乾元又問道。經理連忙點頭回答:那肯定的呀,醫院還說她肚子裏懷的是一個怪胎,把那個孩子的屍體留到醫院裏製作成標本了的。醫院沒有理由騙我呀。你們說姚蕾一個女人在這大晚的跑出醫院去,她能到哪兒去啊
經理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我知道他對姚蕾到底還是有一點點情分在的,說一點兒都不關心她是假的。雲崖子拍了拍經理的肩膀,示意他平靜一下,我和李乾元低聲商量了一會兒,一致認為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回到大廈裏去了。
畢竟她身體裏的那個鬼魅也是從大廈裏麵逃出來的,既然無法再依附到女人身體裏,那麽肯定會回到自己的老窩裏繼續修煉。你別急了,再著急也沒有什麽用。我們再去一趟大廈看看,姚蕾估計會在那個大廈裏麵。
經理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床的李乾元,問道:那這次你們兩個人去嗎需不需要再找個幫手來
不用不用,這又不是打群架,可不是人多能取勝的。那些凡夫俗子並不通曉鬼神之事,來了也不過是給我們添麻煩而已。雲崖子說著朝經理擺了擺手。
此時,已經是下午了,一天當陽氣最足的時間段已然過去,天色一點點昏暗下來,夜幕逐漸降臨。走出醫院之時,李乾元對我和雲崖子的安危很是放心不下,但是他的確因傷重無法出院,也隻能在病床為我和雲崖子暗自祈禱了。
經理開車將我們帶到了那個大廈門口,我看到在大廈的門口站著一個年輕人,他一動不動的背靠在大廈的玻璃,這樣直直的站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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