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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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再換了大約七八次水之後我開始感覺到水熱的不行,幾乎要把我烤熟了。 vw我忍不住從水裏出來,此時我驚然發現自己身的膿包竟然已經消退了下去,我的臉,身都沒了膿包,隻剩下一些潰爛的傷痕
段承陽很是高興,他急忙出去買來了一些藥物,幫我把傷口包紮好。我看著段承陽小心翼翼的在我的手臂貼著藥膏,心裏很溫暖。此時此刻,我已經累得不行了,忍不住昏睡了過去,再度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段承陽旁邊,他一夜沒睡,眼圈兒都熬青了。
啊你怎麽在這兒啊我看到段承陽之後嚇了一跳,這並非是因為段承陽要和我睡在一張床,讓我生氣,而是因為我怕自己身的蟲子跑到段承陽那邊兒去,感染了他。
段承陽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麽,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打緊的,要是你治不好了,我和你一起背著滿身的小痘痘好啦。他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著這樣溫柔的情話,我心裏一顫,故作生氣的說道:那我要是一臉痘痘,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段承陽搖了搖頭,他俯身過來在我的手輕輕一吻:傻瓜,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你。
他說的這樣溫柔,我忍不住又想哭了,但在這時,我驚訝的發現自己手臂的那些膿包不知何時都已經消退了我的手背又變得像之前那樣光潔無,昨天發生的事情像是一場噩夢一樣,顯然已經煙消雲散。
我好了我一下從床跳起來,跑到浴室裏去照鏡子,段承陽笑嘻嘻的跟在我身後,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段承陽接了電話,臉的笑意一刹那凝固了。
他麵色嚴肅的掛了電話,說道:冉曦,不好了,小艾也得了你這種怪病,而且病的你要嚴重好多倍
什麽小艾她怎麽了我急忙問道。段承陽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小艾的情況不太好,我去看看她。我也想要跟著一起去,但段承陽擔心我的身體,不願讓我同行。我哀求了好半天,段承陽才同意。
我們兩個出了賓館立即驅車前往了金先生的住處,還沒進屋,我聞到了一股腐爛的味道。金先生家住的是一棟三層的洋房,她的夫人和親戚都坐在一樓大廳裏難過的哭泣著。
我看到金先生坐在沙發裏唉聲歎氣的,忍不住過去說道:小艾她現在在哪裏,情況怎麽樣了金先生抬頭看到是我和段承陽,不禁長歎了一口氣:她現在很不好,你們,你們還是別看她了。回去吧我急忙說道:您別急。小艾的身是不是生了很多膿瘡,而且膿水流到哪裏,感染到哪裏金先生一聽這話連忙點頭:是啊是啊,你知道她這是怎麽回事兒麽
這幾天我們問遍了所有的醫生,都說不是生病,具體是什麽原因導致的醫生也說不出來小艾是我唯一的一個孫女兒,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麽辦啊金先生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很是哽咽了,我急忙安慰他道:我之前也得了這種怪病,但是已經治好了。我大概可以幫小艾醫治一下試試,但是能否痊愈我不能打包票
我擼起袖子給金先生看了看我身還沒有完全痊愈的一些傷疤,金先生一看登時站了起來拉住我的手,說道: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小艾呀
我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竭盡全力。金先生帶我了樓,越往樓走,空氣腥臭的味道越強烈,等我們來到一個門口的時候,我幾乎掩住了口鼻無法呼吸。金先生歎了口氣,在門口低聲說道:她從那天晚會回來之後鬧著說不舒服,要睡覺,我也沒當回事兒,隻當是她小孩子家家的貪玩兒喝多了酒,讓她睡了。誰知道第二天的時候她竟然渾身生滿了大泡
那些膿水弄的到處都是不說,她的皮膚也都破裂的,現在碰到哪兒都疼的不行。我這心裏難受的要命,卻一點兒都幫不了她說到這兒金先生已經是老淚縱橫,我急忙將那張藥單交給了金先生,然後告訴了他治療的方法。
金先生千恩萬謝的立即差人去買,我則推門進了屋裏。屋子裏惡臭難聞,一個女人趴在小艾的床旁邊兒不住的低聲哭泣著,那應該是她的母親。金先生走了進去拍了拍她的身子,示意她讓開來。我看到小艾瑟縮在床,她的身纏著厚厚的紗布,紗布已經被血水和膿水浸透了。
小艾的臉色憔悴的不行,絲毫沒有那天相見時候的活潑模樣。我看著她這樣心裏也是難受不已,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將所有的藥品白酒買了回來。我立即吩咐人將小艾泡到藥酒之,泡了沒一會兒,小艾突然醒了過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我看到她的一雙眼睛已經紅腫充血了,而且聲音聽起來也很是沙啞。片刻之後,小艾突然沒了動靜,直挺挺的倒在了浴缸之。一家人都慌了神兒,紛紛圍過來查看小艾是怎麽回事兒,我戴手套,將小艾托起來,用一把消過毒的匕首劃破了她身的一處膿皰。
果然,像那個醫說的那樣,小艾身體裏的蟲子是我的十倍不止,而且那些蟲因為體型太大已經不那麽容易被藥酒殺死了,它們在小艾的皮膚下麵不停蠕動著,仿佛在享受浸透進小艾身體裏的藥酒一般看著小艾這麽難受,我實在沒了法子。
在此時,段承陽突然開口說道:冉曦,你還記不記得,晚會那個叫何輝的人敬了你和小艾一人一杯酒我點了點頭,刹那間,我突然明白了段承陽的意思:你是說,這蠱蟲是何輝下的
段承陽點了點頭,說道:宴會之小艾嘲諷了他做的珊瑚戒指,而且還讓你戴了她買的一套黑珍珠的首飾,我看到那時候何輝的臉色神情不太對勁兒,但是他後來有擺出了一副寬容和善的模樣,所以我都沒有在意。
但是宴會結束之後你和小艾都犯了這種怪病,其餘人卻沒有事兒,這不得不令人懷疑,是那小子搞的鬼段承陽分析的很有道理,我雖然在心難以接受昔年的同學對我下了毒手這件事兒,但是種種跡象都指向了何輝,我也沒法給他開脫。
金先生一聽說小艾是被何輝害成這樣的,當時惱了,直接派人搜查何輝的下落。何輝雖然換了手機號,但是之前的地址還在,而且金先生在青島的人脈十分廣闊,要找出一個人來簡直是易如反掌。他搜查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定出了何輝現在的位置。
金先生本來是打算帶著人直接衝到何輝的住處去的,但是我勸他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因為蠱蟲這種事情畢竟不能夠被大眾所接受,而且這事兒玄之又玄,要是何輝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做什麽事,或者無論我們怎麽說都不給出解藥來,那小艾估計真的沒救了。
金先生聽了我的話之後也冷靜了下來,他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按我的吩咐去辦。我的意思是讓我和段承陽先去找何輝,能夠勸他自己交出解藥來的話是最好的,實在不行再動粗。金先生同意了,但是為了保證我和段承陽的安全,他還是派了幾個人在暗保護我們。
我和段承陽在幾個保鏢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具金先生判斷何輝現在在這個小區之。我們走了小區,敲響了其一戶的門。過了好久,都沒有人來開門,但是從門縫之一喜可以看到,門裏麵亮著燈,顯然是有人的。
踹門段承陽失去了耐心,低聲喝到。保鏢立即將房門踹開,我們幾個衝了進去,在臥室裏發現了何輝。何輝正坐在一堆木雕之,我看到他手正握著一柄刻刀,而他對麵的那個雕塑,竟然是我的模樣
嘿嘿嘿,冉曦,嘿嘿,別害怕呀。何輝僵硬的扭過頭來,笑著看著我。他臉的表情很是詭異,嘴角大大的裂開著,露出一段猩紅的牙齦來。而且何輝的一雙眼睛已經因為充血變成了赤紅的顏色,他整個人看去都是滿滿的頹廢和怪異
段承陽抬手將我護到了身後,大聲罵道:你這混蛋,到底對小艾做了什麽何輝一聽,又嘿嘿的笑出了聲來。他將手的雕刻刀用力一通,刺進了麵對麵的雕塑之。雕塑的臉登時被雕刻刀挖去了一大塊兒木材,左邊臉頰凹陷下去了一大塊兒,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何輝雙手踹在胸口,低聲說道:我做了什麽我要殺了它們都是因為它們,因為那個壞女人,我才得不到冉曦本來,本來那個戒指,戒指
何輝斷斷續續的說著,我心裏猛的一凜,難不成戒指裏本來有什麽蠱他從一開始沒有對我安什麽好心
何輝雙手在身前不住的顫抖,我看到他的一雙手已經變了形,手指關節十分的粗大,而且指甲蓋兒都已經劈開了,看起來恐怖無。何輝身子顫抖不已,臉的表情也猙獰到了一個極致。
屋裏的燈光昏暗,何輝在這樣的光線下不時扭曲著身體,看起來活脫脫如一個惡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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