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公子，就是個瘋子。中了柔情入骨還敢強行使用內力，他就不怕廢了！要不是蕭老頭，他現在早在地下呆著去了。”不消說，隻能是賭命郎中在埋怨，無可奈何地埋怨。

    “前輩，他，”

    “除非他能將自己體內的那兩股，不，加上蕭老頭的一共三股內力，將它們化為己用，否則此生與大宗師無緣。再次強行突破，必死無疑。”

    小蕭公子睜開眼後便看見了破口大罵的賭命郎中，還有聞人心夷，龍初見，長寧，以及花憐夢。

    他一睜開眼，賭命郎中立刻閉上了嘴，所有人都看向他。但他的眼，隻是看著花憐夢。

    花憐夢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更加不安，內疚。

    小蕭公子看到她的表情，心裏已然知曉。

    “你們知道我也殺過人的。”小蕭公子沒有任何情緒地說道，但他的手指卻在不住顫抖著。

    賭命郎中心中歎息一聲，低頭走了出去。

    剩下的四女卻不知所以，靜靜地聽著小蕭公子接下來要說什麽。

    賭命郎中拍了拍蕭夜雨的肩膀，道：“他要瘋了，兩年前他就瘋過一回。”

    蕭夜雨透過窗戶看著屋內的小蕭公子，心中一疼，道：“或許，隻有殺人才能撫平他的心。”

    賭命郎中搖頭道：“不，殺人也無濟於事，但還是要殺。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話隻是屁話，要了便要殺絕。這不是當年你說過的嗎。”

    蕭夜雨不再說話，隻是看著屋內，寂寥得宛如他的名字，夜雨。隻有受過傷的人才能體會蕭夜雨，受過心傷的人。

    四女已然了解小蕭公子的心意，明白了他心中的恨意和殺意。除了龍初見，三人起身離去，去做要做的事。

    “師傅，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去吧，我不會再攔著你。”

    “不，我要說的是，幫我照顧好那孩子。”

    “這是自然。”

    “初見，帶我去長陵。”

    小蕭公子以前是個話很多的人，但現在的他能說一句絕對不說兩句，能不說絕對不吐一個字。誰也沒有見過小蕭公子發瘋的樣子，兩年前見到的那人已經死了。

    現在見到了，是那麽的平靜，就像平靜的火山，愈是平靜，愈加讓人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