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血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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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生與盛銘走在島上,他們又逃過一劫。金生很高興蹦蹦跳跳的;但盛銘卻繃緊了神經,怕又有什麽怪物突然衝出來。

    金生看著盛銘緊張的神情問到:“師兄,你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盛銘看著金生說到:“剛才的那一條千年吞天巨蟒,好像特別害怕上這座島,這一座島一定有什麽厲害的東西。”

    金生點了點頭,小心的看著四處,跟盛銘並肩走著。

    “這座島真大啊!”金生感慨到,他跟盛銘走了有一個時辰了,他們還沒有到那一座巨峰的山腳下。

    盛銘說到:“看著是很近的,但走起來,唉!”

    金生答道:“就是,肚子又餓了。不過師兄,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這一路都沒有什麽野獸。”

    這時盛銘看到一隻野公雞,盛銘對金生說:“快看,那有一隻雞,今天可以好好吃一頓了。”

    金生舔了舔嘴巴,和盛銘小心的走了過去。

    倆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盛銘示意金生停下,他想自己出其不意。正準備下手時,公雞像受了什麽刺激,一下飛了起來,逃走了。

    金生他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倆人窮追不舍。無奈野公雞飛的太快了,而金生的輕功又不行。

    盛銘沒辦法,他怕跟金生走散了,又想抓野雞。來回折騰,野雞已經跑出去很遠了。

    但倆人實在太餓了,隻好尾隨的野公雞。倆人追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野雞終於停了下來。

    倆人悄悄的上去,盛銘在野雞離十步之處一下飛起。野雞好像發現了盛銘也飛了起來,野雞起飛不過一米就被盛銘一把抓住脖子,一下就擰斷了。

    倆人正準備生火烤雞,金生問問:“這野雞怎麽跟家養的一樣啊?”

    盛銘仔細一看,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什麽心事一般。金生看著盛銘,不知道該說什麽。

    盛銘此時心中在想,“這一座島上一定有人,到底是敵是友。”

    盛銘還在思考中,隻見有人說到:“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神龍島。”

    金生跟盛銘看了過去,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一席黑豹皮加身,而黑豹皮裏麵卻又是麻布裹身。

    這個人的穿著讓金生跟盛銘很是奇怪,正當他們在打量少年的時候。少年也同樣上下打量著他們,少年旁邊一鱉,看到了那一隻“野雞”。

    少年說到:“好啊,竟敢偷三叔家的雞,看我不把你們抓起來,交給族長處置。”

    隻見少年一下飛來,一把抓住盛銘的左肩。盛銘四兩撥千斤一聳肩,把少年手甩開,一下點了的他的穴道。

    少年動彈不得,但嘴裏還是不饒人,罵道:“你們兩個竟敢偷東西,而且還打我,讓我們族長知道,你們就死定了。”

    盛銘的左肩被少年抓了之後,竟然有點隱隱作痛。他很奇怪,這個少年明明不會武功,為什麽抓自己一把,自己會這麽痛。盛銘說到:“看來這座島上的人不簡單啊。”

    盛銘拍了拍少年的臉問到:“你們在島上一共有多少人?你說的那個族長武功怎麽樣?”

    少年很倔強,隻是悶哼幾聲,絲毫不理盛銘。

    盛銘沒辦法,隻好和和氣氣的說到:“小夥子,對不住了,剛才我的手有點重了。我向你陪個不是,我把你穴道解開,你帶我們去見你的族長,我們好好跟你們族長解釋一下。”

    少年聽到盛銘這麽說,說到:“好吧,我帶你們去見我們族長。”

    少年在前,金生跟盛銘在後,三人用在外人麵前很奇怪的陣型走著。

    三人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金生跟盛銘眼前呈現出了一個三四百戶的村莊。村莊的房子都是以石頭為基,而且石頭壘的很高,大概都在兩米左右,石頭上是用木頭拚成和泥土拚成的房子。

    倆人跟著少年向村中走去,許多村民從他們家中出來,奇怪的看著金生跟盛銘。

    金生看著他們的裝束,跟少年是一樣的。都是獸皮與麻布的組合,三人走到了村的中心處。

    隻見村中心的十餘所房子與其他村民的不同,這些房子都是用石頭壘成的,而且都是四四方方寬高都差不多兩米的大石。

    少年指著其中的一所房子,說到那就是族長住的地方。金生看著這所用一塊大石鑿出來的大房子,不由的感歎。

    三人走進石頭房,金生和盛銘看著這個精致的石屋,像兩個鄉巴佬一樣,東摸摸、西看看。

    突然有一個震撼的聲音傳來:“是誰在我的地方放肆啊?”

    少年馬上跪下,說到:“族長大人,我是阿忠的兒子阿勇。”

    那人又問到:“哦,原來是阿勇,起來吧,有什麽事?”

    阿勇回答到:“族長大人,我遇到兩個外來人,他們想見你,我就帶他們過來了。”

    隻見緩緩走出來一個方臉小辮子頭發,一身綠衣,穿著一雙牛皮長靴,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背上挎著一個包,如同要出遠門一般。

    他出來用混濁的雙眼看著金生跟盛銘,問到:“你們從何處而來?”

    盛銘回答到:“我們是中原人,平時做一些海上交易。隻因在海上遇到暴風驟雨,船被卷沉了,我們也流落到此,叨擾族長大人了。”

    族長看著他們點了點頭。突然族長捂住了胸口,彎下了腰,眼睛布滿了血絲。阿勇趕緊上前扶起族長,族長猛的一抬頭。

    族長像瘋了一樣,一把抓住阿勇的腋下,一口咬住阿勇的脖子。金生跟盛銘被嚇呆了,他們呆呆的看著阿勇被吸成幹屍。

    族長把阿勇吸成幹屍後,似乎安靜了下來。族長看著金生跟盛銘,倆人不由的發怵。

    族長從癲狂狀態恢複後,看了看已成幹屍的阿勇。大聲說到:“大膽狂徒,竟然敢來我獸族撒野,濫殺我獸族族人。”

    金生跟盛銘對視了一下,知道不好了,他們被嫁禍了,正當他們考慮如何是好的時候。

    獸族族長一掌隔空打來,盛銘知道此掌不簡單。便拉著金生一下飛出石屋,避過此招。

    族長也隨之飛出,大聲喝到:“獸族弟子何在?”

    隻見從各個石屋中飛出獸族弟子,而木屋中的村民也拿起武器趕來。一時間石屋外站滿了人,獸族的弟子大概有百人,村民拿著各種武器趕來了七八百人,把金生和盛銘通通圍住。

    金生跟盛銘知道情況不妙,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獸族族長說到:“此二人乃外來異族,欺我獸族無人,竟敢當我之麵殘殺我族人。就在剛才,他們兩個在我麵前殘殺了阿勇。”

    獸族族人一片嘩然,恨不得衝上來吃了金生跟盛銘一般。盛銘知道多說不宜,就沒有說話了。金生不然,他大聲說到:“阿勇不是我們殺的,是你們族長把他吸成的幹屍,是你們族長殺的他。”

    族人都不相信金生,隻見族長下令到:“把他們抓起來。”

    隻見獸族的弟子四散開來把金生跟盛銘圍住。族長猛的撲向金生,盛銘想去阻擋,但有數個獸族弟子的“獅心功”襲來,盛銘看到有數個獅子虛影襲來,不敢大意隻好用出施家的殺招之一“滿天花雨”阻擋。

    雖然盛銘打碎“獅子虛影”,讓許多獸族弟子被震傷,但金生卻被獸族族長抓住了。

    就在盛銘與“獅心虛影”周旋的時候,獸族族長飛來抓金生。金生雖然有一點內力了,但怎奈族長老謀深算,金生被族長一招擒獲。

    盛銘此時徹底的慌了,金生被擒,逃不能逃、戰不能戰。

    獸族族長說到:“還不束手就擒,你若在頑抗,我便殺了這小子。”

    金生也大聲叫到:“師兄你快跑,不用管我。他們要是敢殺了我,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快跑啊,師兄。”

    盛銘聽到金生的呼叫,已他的輕功本應該可以逃走的。但是此時盛銘卻移不開腳步。

    獸族族長一巴掌打在金生臉上,說到:“少廢話,再叫老子殺了你。”

    金生被一巴掌打的滿臉通紅,但他倔強的抬起頭,“呸”的一下,口水裏含著血噴了獸族族長一臉。

    族長大怒,左一下右一下一直打著金生的巴掌。

    盛銘看著金生被打,嘴角直冒血,馬上說到:“不要打了,我認輸。”

    “跪下”獸族族長說到。

    盛銘隻好跪下,金生被打的說不出話來,隻見他拚命的搖頭、掙紮,卻被獸族弟子按的死死地。

    獸族弟子看到盛銘跪下,一下子就把盛銘五花大綁,並且狠狠的打了一頓。

    獸族弟子向族長問到:“大人,該如何處置他們?”

    獸族族長說到:“老規矩,明天把他們活活燒死。”

    金生跟盛銘被關到了一個地下石牢裏,盛銘剛才被打的很重,此時還在吐血。

    金生問到:“師兄,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盛銘因為被捆住,他艱難的爬起來,靠在牆上,嘴角上揚笑了一下。

    對金生說到:“沒事,就是剛剛不小心咬到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