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被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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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姑娘被蘇雙月感動的一塌糊塗,拉著蘇雙月說了好半晌的話,蘇雙月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向她辭行。 vw

    曲姑娘本想在留蘇雙月多說一會兒話,但看了看外麵昏黃的天色,便也隻能依依不舍的將蘇雙月送出了曲府。

    蘇雙月來曲府的時候,並沒有帶白薇,讓白薇先回府了,如今回去也是想要一個人,便拒絕了曲姑娘提出讓人來送的要求,獨自漫步朝寧德侯府的方向走去。

    這次,她並沒有在選擇人來人往的街道,而是特意選了一些人煙較少,周圍小巷較多的街道。

    蘇雙月擴大裙擺下的修長雙腿緩步邁著,全身心放鬆的盯著麵前的道路。

    正在感覺很是悠閑間,身後卻突然竄出來一人,一手繞過她的削肩,一手緊緊捂著她的唇瓣,拖著她的身子快速朝一旁的小巷子退去。

    蘇雙月瞳孔倏然放大,心慌了一瞬,而後便快速的冷靜下來,開始拚命的掙紮,兩手下意識便去扳自身肩膀前的那雙有力的鐵臂。

    身後之人手臂力氣極大,蘇雙月的掙紮看在他眼,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絲毫不受影響的拖著蘇雙月朝巷子繼續褪去。

    蘇雙月不過慌了一瞬,掙紮了一瞬,便已經被身後之人拖到了小巷子。

    她澄澈的水眸在微暗,狹窄的小巷掃過,心迅速的分析著一會兒要如要逃脫。

    身後人將她拖到巷子之後,似乎沒那麽緊張,一把將她抵在了牆,而後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一手撐在她耳邊,垂眸看著她。

    蘇雙月目光也不由得和那人對,待看清了男子的麵龐之後,她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

    眼前的人並非什麽不懷好意的歹徒,而是六皇子獨孤弋

    獨孤弋見狀,眉頭頓時緊緊皺起,連忙伸手將她的唇瓣捂,低沉道:本殿知道你想說什麽,但你現在必須聽本殿說,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不能叫,否則我便將你連夜扔到城外去。

    蘇雙月本以為他會說什麽殺了自己的話,沒想到竟是扔到郊外這般話,心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如搗蒜。

    獨孤弋見狀,緊緊捂著她唇瓣的手這才緩緩收了回來。

    蘇雙月感覺唇的壓力卸去,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目光警惕的望著獨孤弋,身子緊緊貼著身後的牆壁,極為鎮定的開口:六皇子殿下,臣女不過是一個小小侯府姑娘,臣女實在不想不通,你將臣女帶到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

    獨孤弋垂眸看著蘇雙月,索性兩手都撐在她的耳邊,將她牢牢圈在自己與牆的範圍內,確定她不會溜走了,才緩聲開口:本殿今日看到你進了幾家店鋪,心有些疑惑,所以這才找你過來問問。

    找她來問問

    蘇雙月眉頭狠狠的跳了跳,原來獨孤弋找人過來問問的方式是這樣的嗎,強行拖進了無人煙的小巷子

    獨孤弋看著蘇雙月臉色微沉的模樣,挑了挑眉,也不打算多做廢話,便道:廢話本殿不多說了,本殿隻想知道一事,你今日所進的鋪子都是冥王名下的,說說看,你與冥王到底是何關係。

    她今日進出鋪子的事情竟都被獨孤弋看到了嗎

    蘇雙月心微沉,眸快速的劃過一抹暗沉,而後抬頭看著獨孤弋,六皇子殿下怕是搞錯了,若隻是進了冥王殿下名下鋪子便是與冥王有關係了,那豈不是天底下不論男女,都與冥王殿下有關係了

    獨孤弋眸色深了深,抓起蘇雙月纖細的皓腕,將她手腕抵在冰冷的牆壁之,冷聲開口:你不要試圖狡辯,本殿已經命人查探過了,你去冥王的鋪子根本不是買東西,而是直接進了內室。

    頓了頓,他眸光直直落在蘇雙月身,語氣頗具威脅意味的開口:本殿在給你一次機會,說,你與冥王到底是什麽關係,若不然本殿可不能保證,寧德侯府的蘇七小姐,會不會於今晚失蹤。

    蘇雙月眉心蹙成一個川字,盯著獨孤弋的麵色看了許久,突然反問道:那六皇子殿下,不如你也同我說說,你與薛貴人又是何關係

    她唇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麵一片安然若素的模樣,絲毫不見驚慌之色,極為淡定的吐了這句話。

    獨孤弋被蘇雙月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一懵,在他思索著蘇雙月怎麽會知道自己與薛凝有牽扯之事的時候,蘇雙月卻又不緊不慢的拋下一句話,臣女更是好,六皇子殿下又是何故,要每日裝瘋賣傻,裝作出粗魯無腦的樣子

    兩個問題拋下,頓時便將獨孤弋問的徹底愣怔下來。

    他麵神色急劇變化,由最開始的懵逐漸轉為驚疑之色,腦快速的思考著。

    蘇雙月見狀,另一隻垂落在身側的手,連忙從袖拿出一包藥粉,趁著獨孤弋還在走神的時候,直接便將藥粉一把揚在了獨孤弋的麵。

    粉末狀的毒藥瞬間便沒入眼,眼眸處瞬間便傳來一陣刺痛。

    獨孤弋強忍著疼痛,悶哼了一聲,進我這蘇雙月皓腕的手也因為疼痛而放鬆下來,兩手下意識的便想要去捂眼眸。

    蘇雙月見狀,連忙將手拿了下來,連忙小心的挪開靠牆的位置,而後提著裙擺連忙一路小跑離開了小巷。

    獨孤弋的暗衛方才過來,蘇雙月已經跑遠了。

    他看了看捂著眼睛,麵色痛苦的獨孤弋,連忙前幾步,殿下,您怎麽樣了

    獨孤弋騰出一隻手抓住暗衛的衣衫一角,強忍著疼痛,道:帶本殿回府。

    是。暗衛應了一聲,一手繞過獨孤弋的身後,攬住他的肩膀,足尖輕點,幾個起落便離開了小巷。

    獨孤弋而不僅還未封忘,因此還是住在皇宮的。回到宮之後,他便急忙命人將自己在太醫院的心腹叫了過來,替自己醫治。

    太醫為他診治過後,得出了結論,說他這是了毒,除非找到解藥,否則便可能此失明。

    獨孤弋不禁想到蘇雙月先前在小巷反問自己的話,也顧不得解毒之事了,連忙讓人秘密將薛凝叫了過來。

    不過片刻,薛凝便款款走了進來,將頭發寬大的披風帽子取下,朝獨孤弋恭謹的垂眸行禮,見過六皇子殿下。

    起來吧。獨孤弋雙眸蒙著一層紗布,但並不影響他的聽力。

    薛凝有些詫異的看了看獨孤弋麵蒙著的紗布,卻聰明的跳過了這個話題,低聲問道:不知殿下突然秘密召見屬下是有何事

    獨孤弋弧度優美的下巴微微低下,雖是看不見,但麵龐卻是對著薛凝說話的方向,本殿叫你來,是想問問你,蘇雙月為何會知道你與我之間有牽扯。

    薛凝一向與蘇雙月交好,他是知道這點的,心不得不有所懷疑。

    雙月妹妹知道此事薛凝麵露出驚詫之色,而後搖了搖頭,道:殿下,這件事可以以我的項人頭擔保,我從未將此事頭透露給過任何人。

    獨孤弋聞言,心仍是存著些許疑慮,但也沒在多問,朝她微微頷首。

    半晌,他才自嘲的勾了勾唇,你這個雙月妹妹倒是厲害的很,居然會用毒,第一次見麵,便將本殿的眼睛弄成這般模樣了。

    說話間,他眸閃過一抹戾氣。

    殿下眼的傷竟是雙月妹妹傷的

    薛凝壓下眸的驚疑之色,低低垂下眼眸,嗓音帶著一貫的輕緩,據屬下這些日子以來對雙月妹妹的了解,她並不是一個會隨意傷人的人,反之,她也是個有些善心的女子。

    頓了頓,她抬眸看了一眼獨孤弋的神色,見他麵色不變,這才繼續道:雙月妹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殿下的所之毒,想也知道逼不得已的時候,才出此下策的。

    獨孤弋細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薄唇抿了抿,沒有應答。

    薛凝見狀,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輕輕舒了一口氣,道:雙妹妹是個極為通透的人,殿下倒不如,給她備一些薄禮,以屬下對她的了解,妹妹若是見此,定然也不會讓殿下的人空手而歸,定然會將解藥也送與殿下。

    獨孤弋眸的戾氣緩緩褪去,眸劃過一抹若有所思之色。半晌,才叫了一個侍衛來,低聲吩咐道:去庫房裏那些女孩子喜歡的玩意兒,要貴重些的,給蘇七姑娘送過去。

    見侍衛領命而去,薛凝懸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與獨孤弋告別過後,便回了自己的寢殿。

    淩霜院

    白芷邁步走進,恭敬的給蘇雙月行過一禮,道:姑娘,六皇子殿下不知為何送來了許多的厚禮,您要不要出去過目一下

    蘇雙月抬眸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心頓時了然過來。

    她繞過書桌,從裏麵的抽屜拿出一個青玉小瓶,遞給白芷,似笑非笑的開口:出去看不必了,白芷,你直接出去替我回了他們,說本姑娘較喜歡禮尚往來,這解藥送與六皇子殿下了。

    蘇雙月並非愚笨之人,猜出獨孤弋此舉是為了解藥,也算是變相為他自己的莽撞道歉,獨孤弋堂堂一個皇子都肯低頭了,她自然也不會多做糾纏,識趣的解藥交出去。

    白芷看著蘇雙月麵的表情,頓時便一臉茫然,心困惑不已。雖然如此,但她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福身過後拿著青玉小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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