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對日本人的仇恨又增加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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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學堂,張雷請老中醫看孔子像。
老中醫好奇問:“你請我來,就是請我看孔聖人像?”
張雷歎氣說:“現在這裏還貼著孔聖人像,假如沒有人參加抗戰,這裏就會貼上日本天皇像。”
老中醫點頭說:“我對你們無比敬佩,沒有你們,國家早就滅亡了。”
張雷說:“巢天王想投靠日本人,你應該聽說了吧?”
老中醫點頭說:“聽徒弟說了,巢天王假如違背祖訓,投靠東洋人,我準備離開這裏到香港去。”
張雷歎氣說:“你可以離開,別人卻不能。”
老中醫看張雷小聲問:“你想讓我幹什麽?有話就明說吧!”
張雷說:“巢天王自立為王,我不管。他假如投靠日本鬼子,我就不能不管。”
老中醫歎氣說:“你們隻有二十人。”
張雷一臉嚴肅說:“我們代表了四萬萬同胞的意誌。”
老中醫搖頭說:“你們都是民族的驕傲,是國家棟梁,我對你們無比敬佩。”
張雷說:“他正式宣布投靠日本人後,幫我接近他,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老中醫歎氣說:“我不在醫院當醫生,巢天王那裏我不熟悉。”
張雷目光暗淡,歎氣說:“連你都不能幫我,還有誰能幫我?”
老中醫說:“我有一個徒弟,很有幾分民族氣節,是治療燙傷專家,明天我帶你去見見他。”
張雷向老中醫鞠躬,笑說:“那就有勞了。”
第二天,張雷和老中醫一起,來到建在村子裏的一家私人診所。
一位留過洋的年輕人在辦公室熱情接待了老中醫。
燙傷專家姓巢,名遠方,與巢天王同族。在這片區域生活著的,大都姓巢。
巢遠方穿著白襯衫,吊帶褲,戴著金邊眼鏡,頭發塗了一層油,向後梳著,紋絲不亂,氣宇軒昂,與眾人氣質截然不同。
巢遠方前幾年抱著救國救民情懷,前往日本留學,回國後,就辦了診所,為村民看病,他把給村民看病當成實現抱負的途徑。巢遠方為了提高醫術水平,鄭重拜老中醫為師,他說他行醫必須博采眾長,把傳統中醫與西醫相結合。
他把中藥配製成秘方,塗抹在燙傷處,燙傷處就能很快愈合,假如醫治及時,甚至不留疤痕。
張雷隱約想起,現代在這片區域仍有人開著燙傷專科,據說神奇得很,弄不好在現代開燙傷專科的就是這位遠方兄後人。
張雷對巢遠方不由肅然起敬,一位留學專家能在農村行醫,不講別的,就憑他的那種精神,就值得敬佩。
這片區域真是人才濟濟,藏龍臥虎。
巢遠方問老中醫,這次來有什麽指教,神態極為恭敬。
老中醫看著張雷,小聲說“這位是抗日英雄,他仰慕你,想見你一麵。”
巢遠方看張雷,笑問:“哪路的?”
張雷笑說:“我創建了一支特別行動隊,暗中刺殺一些日本軍官和漢奸,有空時再炸幾個小日本的戰略目標。”
巢遠方的眼睛越睜越大,康橋殺掉大佐的人是你?
張雷點頭說:“炸運白磷火車的也是我。”
巢遠方輕輕搖頭說:“不象,不象。我覺得能幹這種大事的人一定身材魁梧,高大威猛。”
張雷笑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上海張嘯天,蘇州軍火庫,常熟偽縣長,隻要進入我的死亡名單的,就必須死亡。”
巢遠方向張雷伸出手,張雷伸出手,巢遠方的雙手緊緊握住張雷的右手,笑說:“英雄!英雄啊!看到你,我就堅信小日本的兔子尾巴一定不會長久。”
張雷說:“你們也一定要有信心,中國當漢奸的以百萬計,但英勇抗戰,視死如歸的,也大有人在,中國亡不了,小日本幾年後,就會無條件投降。”
巢遠方點頭說:“我假如不是醫生,我也要和你們一起殺小日本。”
張雷笑說:“研究好醫術,就是最好的救國救民之道。我們選擇的救國救民方式不同,最終目標都是讓老百姓過上有尊嚴幸福快樂的生活。”
巢遠方問:“你找我想叫我幹什麽?”
張雷的臉上收掉笑容,一臉嚴肅,小聲說:“巢天王假如公開投敵,我想殺了他。”
巢遠方鬆掉緊握張雷的手,連連退後,看著張雷,搖頭說:“你殺不了他,你殺不了他。他有數萬人馬,忠誠死士保衛,他從不與陌生人接觸,即使有客人求見,都必須經過多輪檢查。”
張雷說:“荊柯刺秦王,不成功就成仁。”
巢遠方搖頭說:“勇氣可嘉,但必須量力而行。”
張雷說:“巢天王已列入我的死亡名單,我不可能放棄刺殺計劃。”
巢遠方說:“這樣吧!巢天王不是還沒有公開宣布當漢奸嘛?他假如公開宣布當漢奸,我們再想辦法怎麽樣?”
張雷點頭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樁,到時還請仁兄能給予支持。”
這時有位醫生來到,張雷和巢遠方不在說話。
巢遠方向張雷介紹那位醫生,也姓巢,名賢,是骨科專家,在巢天王醫院工作。
巢遠方沒有把張雷的真實身份告訴巢賢,隻說是朋友。
巢賢說:“剛剛聽一位病友說,天王用船從江北運了一千年輕婦女過來,說什麽是送日本軍隊當慰安婦。”
巢遠方大驚說:“還有這事?”
巢賢說:“千真萬確!”
張雷問:“轉運到哪?”
巢賢說:“我們市裏,再分配到各地。”
張雷重重歎氣說:“傷天害理!巢天王已泯滅人性。”
回到書院後,張雷一個人坐房內思考。
解救這批尉安婦特別行動隊沒有能力,即使能炸掉車輛,上千婦女也沒有辦法保護。
張雷感到無比痛苦。
對日本人的仇恨又增加了幾分。
張雷畢竟是凡人,雖然是特戰隊員出身,但能力畢竟有限。那位隻在大腦中出現過的黃袍黑須老人隻送給張雷一把槍而已。想起大量年輕婦女即將被日本鬼子獰笑著蹂躪情景,張雷的眼眶濕潤。
張雨荷進來,依偎在張雷身邊,張雷看了眼張雨荷,突然產生一種莫明其妙念頭,他摟過張雨荷的頭就和張雨荷熱吻,然後抱起張雨荷走向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