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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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皇帝猶豫了。 vw

    白梓顏心底冷笑,本來自己沒有想到的,但那個住持說的觸發了她的靈感,一句話局勢顛倒。而且自己可以保證自己絕對不是完璧之身。

    君焱袖下的手開始緊緊握緊,雖然現在對她的占有欲不是那麽強,但還是感覺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捷足先登的感覺,感覺自己帶了綠帽子,而且自己都還沒有嚐過。

    裴相跟那個住持也沒想到還有這個事,而且這個事也很難說,不去驗證誰都不知道,萬一她不是完璧之身,那自己的計劃不泡湯了。

    帶下去讓人檢驗一下知道了。賢妃雖然不甘心,但現在的先知道她是不是完璧之身,才好走下一步。

    現在也隻好這樣了,王嬤嬤你把長安帶下去檢查。皇帝吩咐道。

    是。王嬤嬤一看是宮裏較有地位的老人,而且也是很計較的那種:走吧。狠狠的推了一把白梓顏,像是她擋了她的道。

    王嬤嬤是皇帝身邊的人,自然不會存在作弊的現象,也沒必要派人去監視,像如果王嬤嬤是皇後的人,賢妃一定會派一個去,要是是賢妃的人皇後一個會派去,以防止對方搞什麽小動作,但現在是皇帝親自讓人去,也許也是有意無意想免去皇後和賢妃的花招。

    可白梓顏卻覺得有必要找個人去監視,王嬤嬤跟裴響那四目相對,很有默契的一眼,她是看在眼裏的,住持是裴響的人,沒想到王嬤嬤也是他的人。

    王嬤嬤將她帶到一間房裏,剛關門,很不客氣道:脫褲子

    白梓顏站在那裏沒有動彈,如果她是裴響的人,如果自己沒有猜錯,不論自己是不是完璧之身,回答皇帝的時候一定會是完璧的。

    見白梓顏沒有照她說的做,習慣了對下人呼來喚去,要風得風的王嬤嬤馬起了脾氣:我說的話你聽不到嗎脫褲子

    脫了之後你想如何看看我是不是完璧之身白梓顏挑眉。

    白梓顏這樣的態度很是讓王嬤嬤不滿,火氣越來越大:皇吩咐讓我來檢查,你不配合不怕我告訴皇嗎

    怕什麽,不管我脫不脫,王嬤嬤你看不看,報給皇的一定是我的身子是幹淨的不是嗎嬤嬤你這又是何必多此一舉呢白梓顏自己隨便找了條凳子坐下。

    王嬤嬤冷笑:你倒是聰明,誰叫你你惹了裴相,他要你死你一定要死。

    不試試怎麽知道最後鹿死誰手

    哈哈王嬤嬤突然笑了起來,眉眼輕挑不屑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裴相乃是當朝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皇都要忌憚三分,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能幹什麽以卵擊石不自量自

    既然王嬤嬤知道裴相這麽厲害,那也應該知道皇早有了鏟除之心吧。

    那又如何王嬤嬤很不屑道:跟裴相鬥皇帝終究還嫩了點。

    不知道王嬤嬤對焱王跟彧王有何評價呢白梓顏像是在談家常。

    焱王彧王自然是個好苗子,有手段,有膽識,要是他們兩個聯手裴相沒準會忌憚一些,但終究還是兩個毛孩子不成氣候,裴相也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王嬤嬤談起裴相有些憧憬,像是一個小姑娘在她眼裏自己的英雄是無敵的,白梓顏真的有些懷疑裴響那個老狐狸是不是跟這個王嬤嬤有一腿啊,或者是給她洗腦了,洗的很成功。

    王嬤嬤你是不是喜歡裴相啊白梓顏很真誠的問道。

    你你胡說些什麽當心我拔了你的皮王嬤嬤紅著臉結結巴巴道。

    哇靠,真的被自己猜了,裴相真的是魅力不小啊:拔了我的皮王嬤嬤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你說什麽一說來氣了,她還有治不了的人嗎開玩笑

    怎麽嬤嬤你了年紀有點耳背嗎需不需要我在重複一遍你這樣可怎麽好,年紀大了也算了,反正裴相的年紀也大了,可是耳背不好了,服侍裴相幫他做事怎麽能耳背呢這樣早晚會被拋棄的,像一隻破鞋一樣白梓顏挑釁道。

    你這個死丫頭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王嬤嬤氣急敗壞的想要衝前來如她所說的想要撕爛她的嘴。

    白梓顏還在一句一句的刺激著:怎麽我說的不對嗎像裴相這樣的人,雖然年紀真的有些大了,但還是會有很多漂亮美女願意給裴相當小妾,王嬤嬤你看看你自己人老珠黃,身材臃腫的怎麽去跟女人競爭啊,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王嬤嬤被她說的惱羞成怒,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來。但剛撲來,被人擒住了手腕,狠狠的往一邊扭著,仿佛在輕輕一下骨頭要斷裂,白梓顏學過跆拳道,對付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更是一個老太太根本是手到擒來,隻聽見王嬤嬤在那裏喊:啊要斷了要斷了

    房間裏回蕩著王嬤嬤的痛苦的叫喊聲,白梓顏急忙的捂住她的嘴,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噓~輕點要是被人聽到了怎麽辦萬一我心下一急殺人滅口怎麽辦

    王嬤嬤猶豫嘴巴被捂住,隻能用眼神瞪著白梓顏,仿佛在說:你敢

    白梓顏為了證明自己很勇敢,將王嬤嬤本來到極限的手腕還在繼續的往下拌,王嬤嬤想叫卻叫不出來,白梓顏突然鬆了一下手,往王嬤嬤因為痛還張著的大嘴塞了一個東西,然後有迅速的捂住她的嘴,王嬤嬤感覺自己吃下了什麽東西,驚恐的看著她,仿佛在問:你給我吃了什麽

    隻要你不發出聲音,我放開你,同意的話點點頭。白梓顏輕聲在她的耳邊道。她激怒她是想讓她失去防備,好讓自己順利的抓住她。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的王嬤嬤哪還敢說不,一個勁的狂點頭:這才乖。

    白梓顏剛放開,王嬤嬤驚恐的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站立警惕的看著她,緊護著自己的喉嚨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麽身並沒有感覺不舒服。

    看看你的右手。白梓顏淡淡道。

    這是什麽王嬤嬤用力的甩著自己的手,因為她看到自己的皮膚裏麵有一隻蟲子在爬,好惡心

    是什麽你不要管,隻要按著我說的去做行了,你乖乖的我會給你解藥,但如果你不乖,那隻蟲子會慢慢的啃食你的內髒,慢慢的將你裏麵的東西一點點吃完。頓了頓又道:當然他一隻是吃不完這麽多的,所以他會繁衍後代在你的身體裏。蠱毒狼木那裏拿來的,藏在身以防不測。

    王嬤嬤像是被嚇到了,想想自己身體裏有一大堆的蟲子,還在吃自己的內髒那是有多恐怖,多惡心啊。

    王嬤嬤不用擔心,隻要聽話什麽事也沒有。白梓顏現在像是一個好人,卻在幹著誘導的事情。

    好,我聽你的王嬤嬤傻愣了一會兒,臉色有些蒼白,幽幽道仿佛是將死之人有氣無力。

    此時外麵有人開始來催了:王嬤嬤還沒好嗎見沒有回答,外麵的宮女又喊了一邊:王嬤嬤你好了嗎

    王嬤嬤有人在叫你呢白梓顏悠悠道。

    王嬤嬤現在看到白梓顏怕,一下子遊離的神思回來了,是被白梓顏給嚇回來的:好了,這來王嬤嬤恢複著。

    那你快點宮女說完小跑著離開了。

    王嬤嬤應該知道過會兒該怎麽說話了吧。白梓顏眯眼看著她。

    王嬤嬤點點頭。

    你能把你自己的臉拍幾下嗎稍微讓它紅一些,這麽蒼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了你呢。

    難道你沒有欺負我嗎王嬤嬤腹誹想要給她一記白眼卻又不敢。王嬤嬤依言拍了幾下,總算臉有些血色了。

    出去知道該怎麽說吧。

    嗯。點點頭。

    走吧。

    白梓顏還是跟在王嬤嬤身後回到了祭祀的地方,王嬤嬤依舊是這麽的氣場強大,拽得跟個二百五一樣。

    王嬤嬤跟她剛站到他們的麵前,裴峰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

    裴響看了一眼王嬤嬤,微不可見的點點頭,讓她放心大膽的說,神情很是得意。

    王嬤嬤麵對裴響眼神有些躲閃,心底不住的歎氣,終還是說了:啟稟皇,皇後娘娘,這個宮女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裴相聽到這話有些像是遭雷劈一般,看著王嬤嬤一個勁的擠眉弄眼,似乎在詢問:你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叫你這麽說

    什麽裴峰也顯得有些不敢置信,怎麽會這樣,剛才他看到自己爺爺跟王嬤嬤之間的眼神交流,這個王嬤嬤應該明白爺爺的意思,怎麽突然轉口了

    你沒有沒檢查清楚賢妃也頗為不信,這麽好的機會難道又要被她給跑了嗎

    怎麽聽賢妃娘娘的口氣好像巴不得長安被祭祀。君彧清淺挑眉笑道。

    九弟多心了,畢竟此事事關重大,母妃隻不過是不想出什麽岔子。君焱為自己母妃說話,眼神有意無意飄向白梓顏,裴相給王嬤嬤的那一記眼神,他也是看到的,而且他也並不認為王嬤嬤會突發善心的幫白梓顏,一定是有人或者白梓顏自己耍了什麽花招,讓王嬤嬤突然改了口風。

    白梓顏知道君焱在看著自己,自己也毫不避諱的看過去,沒有任何的感情,也很快移開了視線。君焱一震,是不是次君璃對她說的那些事讓她對自己產生了距離看來得好好的去解釋一下了。

    是嗎君彧挑眉冷笑道。無形的電火又在他們兩個之間展開。

    既然不是完璧之身換一個,總不能把不幹淨的東西進獻給祖先們,這是大大的不敬君策慢慢道來,聽到白梓顏不是完璧之身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還請住持重新選一個吧。皇後淡淡道,平淡的語氣跟淡水一般,一點味道都沒有,仿佛她根本不關心這些問題,隻要能祭祀給祖先行,隨便誰都可以。

    這住持看了看皇帝。

    再選一個。不是說了一定要是幹淨的身子,算是不幹淨,住持也沒說,祭祀給祖先的東西怎麽能不幹不淨的,所以一定要換人。

    是住持愣愣道,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突發成這樣,而且自己的話也已經說出去了,一個要是純潔的身子,訕訕看了一眼裴響,見裴相沒有什麽表示,隻能去挑另一個人。

    她不是完璧之身,對某些人來說是件好事,但對大部分人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壞事,除了那些本來想她死的人,是那些宮女了,她們都巴不得她是完璧的身子,可惜了,不是

    本來這件祭祀活人的事是為她設計,既然已經沒什麽用了,住持隨便挑了一個,反正都一樣,沒什麽意思了,剛選好聽到那個宮女的哭鬧:我不要我不要祭祀我不要

    她喊得聲嘶力竭,其他人卻都暗自鬆了一口氣,像是兩次踏進了鬼門關,幸好老天保佑活著回來了。

    來人把她綁去皇帝沉聲吩咐道。

    慢著皇後製止道。

    怎麽了皇不解的看著皇後。

    皇是否也該檢查一個她是不是完璧之身皇後建議道,不然她隻對白梓顏這麽在意顯得很刻意了。

    王嬤嬤。皇叫著王嬤嬤的名字:要不是皇後提醒,朕忘了。的確應該檢查一下,難保這個選的宮女沒有跟宮的哪個男人私通。

    是。對象不是白梓顏,王嬤嬤的氣焰也全部回來了:走吧。

    不我不要被祭祀說著要跑,但她能跑得了多少米,跑了兩步被來的侍衛抓住了。

    帶下去皇帝話語顯得有些不悅,好好的祭祀應該是歡歡喜喜的,這樣成何體統

    那個宮女像破布一樣被拖了下去,口還在大聲的喊著,漸漸的聽不見了,等了片刻,這次的速度較快,王嬤嬤一搖一擺和大牌的走來,主動道:回皇,皇後娘娘,她是完璧之身能行祭祀大禮。

    白梓顏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對王嬤嬤進行威脅,王嬤嬤是不是也該這麽的氣宇軒昂的走來,這麽牛逼的回答。

    嗯。皇現在較滿意的點點頭:帶下去吧。

    我不要我不要可憐的宮女這麽一會兒喊啞了嗓子,哭腫了眼睛。

    白梓顏沒有什麽感想,平淡的看著,她要怪怪裴響吧,是他整出這出戲的,而自己也不想死,所以隻能對不起她了。

    皇,這個宮女早跟人苟且,是不是也應該處罰裴響還是沒有噢放棄要置白梓顏於死地的心。

    這皇帝猶豫了,皇宮之宮女自然一定要是純潔的身子,算已經不幹淨了也不能被人知道,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是啊皇,這樣不潔身自好的宮女,怎麽能留著宮裏,也不符合宮裏的規矩。裴峰也插一句。

    這恐怕不太好吧。皇後輕輕道。

    皇後娘娘為什麽這麽在意這個宮女難道她跟皇後娘娘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裴峰挑眉,挑釁的問道。

    裴將軍這是身為臣子的你該跟本宮說話的口氣嗎皇後拿出後宮之主的威儀。

    還不快向娘娘賠罪裴相輕斥責道。

    微臣是無心的,還請娘娘恕罪不甘心的賠罪道。

    不要以為自己小小年紀當了東炎一等將軍可以這麽的目無人,要知道人外有人,年輕人眼界該放的高遠一些裴將軍還是好好跟焱王學學吧,他像你這個年紀馳騁沙場也不見你這般的猖狂皇後以長輩的身份教訓著晚輩。

    一個小屁孩兒,有了點成績自以為是,現在是太平盛世沒有什麽大的戰爭,隻是鎮壓幾個小小的部落民族的反叛尾巴翹到了天,同樣是這個年紀論軍事打仗他遠不如君焱,論勾心鬥角武藝高強他遠不如君彧,他們都沒有說什麽,他得瑟什麽個什麽勁。

    自己的孫子被說裴響心裏自然也不舒服,但還是在底下拉了一個裴峰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說什麽不該說的話。

    裴峰臉紅綠黃色彩不斷的變幻著,吸氣呼氣吸氣呼氣穩定自己的心情,但還是有些咬牙切齒道。微臣謝娘娘的教誨

    皇帝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靜靜的聽著,心裏卻很爽快,奈何自己是皇帝連這些話都不能說,真是憋屈啊。不過能聽著已經很舒服了,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裴家連根拔起。

    不知娘娘方才說為什麽不可以處置這個宮女裴相盡量的希望將話題引回原來的軌道。

    裴將軍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怎麽裴相也忘記了長安是皇的救命恩人,現在裴相叫皇殺了長安,豈不是害皇被帶:恩將仇報的罪名裴相你到底居心何在皇後越說越氣憤。

    裴相很淡定道:她是救了皇一命沒錯,但這個宮女跟其他人苟且私通,有傷風化禮教,難道因為她救過皇算她犯了天大的罪也要看著她逍遙法外嗎這樣皇也會被人說成徇私舞弊,這樣怎麽整治這個天下

    好了,朕知道皇後跟裴相也是為了朕好,不要為了一個宮女而傷了和氣。皇冷靜道,真的是為了自己好嗎皇後跟裴響都是有目的的,別以為他不知道。

    我們倒不如聽聽長安對於自己的功過是怎麽說君彧建議道。

    一個宮女有什麽好說的賢妃不屑道。

    一個身份低賤的宮女,這裏哪裏輪得到他講話裴峰看著陷害不成的白梓顏很是惱火。

    說到這個,裴將軍似乎也沒什麽資格在這裏講話吧。君彧毫不客氣打擊道。

    你裴峰又一次吃了鱉,他說的沒錯,這裏的人皇帝皇後,貴妃王爺皇子,在他們之自己爺爺的等級已經是最低了,但受到皇帝的關照可以書幾句,但自己卻沒有這麽好的受到照拂。

    君彧不再理睬裴峰,他還太嫩了:本王倒是一直覺得長安是個較有想法的奴才,聽聽也無妨。加重了奴才兩個音調,仿佛是在報複她之前對自己的無視。

    我也想聽聽。君璃表示支持。

    長安我問你,你對於你自己的功過是怎麽看待的認為自己是不是該被處罰嗎君策問道。

    自然是功大於過。白梓顏毫不謙虛道。

    不知廉恥剛說出來遭到了裴相的吐槽。

    我一直潔身自好,並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若自己不是完璧之身那一定是失憶之前發生的事,所以這不能算是過錯,因為我進宮之前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皇帝點點頭,的確有道理,她進宮之前跟沒有檢查過,而且她跟孟婉柔一樣大,所以現在也有二十有二了,年紀也不小了,這個年紀皇後都已經有了長公主,不是完璧之身也很有可能。沒準她還有個丈夫,隻不過自己失憶了,忘記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進宮之後跟那個侍衛或者誰發生了苟且的事情。賢妃鄙夷道。

    的確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那賢妃娘娘怎麽知道我是不是失憶之前發生的事倒是娘娘跟裴相三番四次的冤枉長安,不知長安是哪裏惹到了兩位,要這樣對待長安現在也沒必要再怎麽裝了,君焱雖然不說心裏也早有疑問了,再怎麽裝也沒什麽意思,他不點破,自己也不說出。

    你賢妃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麽話來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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