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何謂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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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那燒紅的烙鐵朝著左邊的胸膛而來,那裏是人心所在,這一下落實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吧。手機端 vw韓劇搜 hanjo男子瞪大眼睛慌亂的搖著頭,不不要我招我都招

    這裏的人沒有誰會存在無用的同情心。

    見此,傲雪讓獄卒收拾了刑具,那說說看吧,你是誰姓什麽叫什麽,是誰派你來的,來朱雀城為了何事

    我

    許久為講話的諸葛鴻在男子剛剛開口時把他打斷了,氣勢威嚴,夏王麵前,誰敢直言我

    見男子一抖,他們都明白眼前這個不過是個外強幹的廢物。

    男子隻得徹底放低了姿態,在她麵前誰能不低頭呢。奴才張友成,是褚國人當他要提起是何人指使時,眼一暗,繼續道,奴才也不知道那麵那人是誰,隻知道她是讓奴才來阻止褚王迎娶夏王之事。

    姓張傲雪看了夏念一眼,果然她也猜到了。

    你說你姓張,你跟張升是什麽關係

    張友成想不到隻說自己姓張,他們也能聯想到張升,既然如此也沒什麽不好承認的,反正他們想查能查到。張升是奴才的大伯。

    從小時候張升看不起他,覺得他沒用是個廢物。對於張家是個無用的人。

    此刻夏念也不用問是誰指使了,她已能自己猜出個大概。

    主子,咱們現在怎麽辦

    既然是張家的人,夏念沒有權利私自處理,準備馬車,去禦福樓。

    是,屬下立即去辦。

    前麵的馬車豪華奢侈,後麵的則是一輛藏青色很普通的。豪華的馬車內,夏念一身紅衣側身倚在軟墊,閉合著鳳眸,不知在想些什麽。而藏青馬車裏傲雪與寒月看守者張友成,身受刑的地方並未包紮,尚有血從傷口處流出。

    抵達禦福樓,夏念著馬夫從側門駛入,在趙香的帶領下直奔褚俊所在的院落。

    兩輛馬車先後駛入,自然會引起他人的注意。見馬車駛入,立即有侍衛前來攔截,不料卻聽車夫道,大膽夏王麵前誰敢放肆

    素手撩開車簾,絕美的容顏出現在眾人眼前,讓開。

    而在此時被褚俊拍下來的明青正巧見到,先是一愣連忙行禮,明青見過夏王,夏王吉祥。

    你們王呢

    王在裏麵,夏王請隨奴才來。

    下了馬車,後麵傲雪與寒月也拖著張友成從馬車下來,跟隨在夏念身後。

    明青見了張友成後蹙起眉頭,倒是沒有多言,帶著夏念朝裏麵走去。臨到門口方讓佟喜通報,主子,夏王來了。

    念兒屋內褚俊正在束發,他沒想到夏念會在這個時候前來,雖然怪,但心還是高興的。請夏王進來。

    房門緩緩開啟,夏念對傲雪道,你們現在外麵等著。說罷,一個人朝房間內走去,見桌子邊坐著身著黑衣的褚俊,墨發披在肩,儼然是剛梳洗完。連日辛苦了,本來不該打擾你的。

    說什麽呢褚俊將人拉到身邊,是不是有事

    從桌子將梳子拿在手,夏念一下下順著褚俊的墨發,這還是她第一次替一名男子束發,也不是什麽大事,你進城時有人想要擅闖,被諸葛將軍拿下。

    對此褚俊並不覺得稀,畢竟一路風波不斷,還真是不遺餘力。

    不曾為男子束過發,但夏念卻給自己做過無數遍,靈巧的手法,不過片刻,褚俊的墨發已被金冠固定。經過用刑質問,才知道他來自褚國,而起是張家的人,我不好擅自決定,所以想著將人給你帶了來。

    牽著夏念的大掌微微一顫,褚俊將她牽到正廳,兩人在正的椅子坐下,才讓佟喜帶了傲雪他們進來。

    傲雪與寒月兩人拖著張友成來到褚俊麵前,收稍微一鬆那人便栽倒在地。

    張友成

    他們也算得表親,可褚俊對這名表弟卻沒有多少好感,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對整個張家都沒有好感。

    因為刑罰已極近虛弱的張友成艱難的撐起身子,想要對褚俊行禮,可連維持這樣的動作都難,很快又跌在地,請王寬恕臣的無禮。

    你不呆在褚國來夏國作何

    在褚俊麵前,張友成也不敢包庇那人,即使是他的姑媽。臣是受太後之命前來夏國的。

    其實張友成不講,褚俊也能猜到他會來夏國肯定是受那人指使的。

    她讓你來做什麽刺殺本王

    夏念知道張友成武功不弱,禁衛軍死傷十七人是個證據。

    臣不敢,太後隻是要臣前來阻止王與夏王大婚,如果不能阻止,拖一段時間也可以。張友成很難說一句完整的話,等這一句講完他已是累的滿頭大汗,人也不停地喘氣,似乎活不過下一刻般虛弱。

    轎輦被毀可是你所為

    是。他的武功並不弱,雖然及不褚俊,但在張家也是數一數二的,卻不知為何張升看不他,而褚俊更是不把他放在眼。張友成不知道,張升起身看得很通透,是個聰明人,誰好誰壞,他心有數,並且看人極準。

    人畢竟是夏國抓獲的,褚俊也不好自己決定,念兒對此有何看法

    你的人,你做決定好。夏念同樣是王者,她了解身為王者的無奈,更何況那是褚國的張家,褚俊母後的娘家,褚俊要估計的有很多。

    反而是褚俊並不打算輕饒,看在舅舅的麵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明青將人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

    等人下去後,房間內剩下夏念與褚俊,好歹也是你母後的娘家,何必如此。

    念兒哪裏明白,在母後的眼裏有的隻是張家的榮耀,她的榮華富貴,哪裏有我這個兒子什麽事。以前父王在還算好,如今父王去了,他在王宮裏哪有親情可言。這一路她給我使的絆子還少,忍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倒好毀了我迎娶你的轎輦。

    褚國王室的事,夏念多少聽過,太後張珊英對褚俊更是不親厚。可也沒有聽過兒子娶妻,做母親的毀了花轎的說法。大不了騎馬去。

    念兒褚俊將人擁在懷,自從次兩人將矛盾解開,褚俊因為轎輦的事情時常不能陪在她身邊,他們許久不像現在一樣說說話,哪怕說的都是些惱人的事。我要娶你,自然不可讓你受委屈,讓夏國的百姓知道他們的王騎馬嫁給我,還不得把褚國踏平了。

    這樣一句玩笑,夏念卻聽得很窩心。

    他們兩個都是王者,自然心高氣傲,願意彼此放下身段已不是一件容易事,應該像別人說的一樣,一人退一步,許多事情都能平淡的解決。

    那轎輦

    不用擔心,我已派人去重新打造,一定會趕的。而這一次,他要天下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他想娶夏念的決心。尤其要讓母後知道,無論她做了什麽,迎娶念兒為妻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而且你越是製造麻煩,那麽他褚俊將大婚辦得越發隆重。

    那好。畢竟沒有哪位新嫁娘是願意騎馬的,再者煙雲也已不在了。自煙雲後,夏念丟了愛馬,多半出行都是呆在馬車的。

    對了念兒,我需要準備大量的紅綢,你次說的付家。

    夏念自然知道褚俊說的是次在茶樓遇到的付白笙,付家做的是絲綢生意,弄到紅綢想必也不是難事。你可以讓人去問問看,或者我派人去也可。隻不過石嵩去了帝都,跟付老爺子聯係起來較困難。想到此處,夏念突然意識到趙香應該也是認識付言的。也許香兒可以。

    香兒

    對,我兒時的玩伴,夏國出事後,我以為她不在了,沒想還活著。很多事夏念也無法一言半語講清,更何況香兒對她有救命之恩。更何況如今她是禦福樓趙家的小姐。

    那明日讓明青跟著香兒姑娘一起去趟付府。

    我會提前告訴香兒的,明日你讓明青直接找她即可。

    將夏念從椅子拉起,兩人手牽著手,夏念說不出心是什麽樣的感覺,總覺得還不賴是了。去哪

    哪裏也不去,我們到裏麵呆著。

    內室總共一張床榻,再有一張桌子,兩矮凳。夏念確實沒看出來有什麽好呆的。沒事的話,我先回宮了,宮裏還有許多事。咱們前往帝都的路想來也不太平,你也好好想想如何應對。

    沒有鬆手的意思,褚俊見夏念這麽說,自是高興。念兒終於不反感要嫁給他了,真好。

    不過也正如她所說,母後想必不會輕易放棄,回帝都的路肯定是障礙重重,先行籌謀肯定能起到預防。不知,將他母後先行控製住有沒有用途。

    我知道該怎麽辦。

    夏念一笑,既然如此,本王在宮等著褚王的到來。

    有人一笑,傾國傾城。夏念便是這種人,她的笑,讓褚俊明白何謂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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