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奇怪的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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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奇怪的藥粉
心裏得意,表麵上卻裝作客氣的道:“哪裏哪裏,這些都是小女應該做的。”
正說著,墨連殤也從大殿走了出去,眾人見狀,紛紛立刻行禮。
墨連殤當做沒看見,黑袍輕甩,但路過柳正強身邊的時候,他給了柳正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來尚書大人,當真是老了。”
不清不楚的一句話說完就離去,留下一眾大臣麵麵相覷。
墨王這是何意?
可惜墨連殤並未替他們解答疑惑,出了皇宮,他便迅速朝著柳月言的院子而去。
他的迅速很快,特意避開了眾人。
從窗戶進去,此時的柳月言正撐著腦袋,不知道在看什麽,目光十分專注,連屋子裏多了個人也不知道。
書卷被人抽走,柳月言下意識的去拿,卻和墨連殤對視上。
她呆愣片刻才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她居然完全沒發現。
墨連殤將書卷合上放在一旁,轉身,坐在柳月言對麵。
“剛來。”
“天朝的那些謠言的你傳出去的?”
除了這個女人,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會這麽做。
柳月言有些好笑的問著:“你怎麽知道?”
每個人在聽到謠言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以為有人看見了秋晏的事情,或者是那些世家xiǎo jiě傳出去的。
像這樣立刻確認是她傳出去的,墨連殤是第一個。
墨連殤把玩著柳月言放在桌子上的毛筆,眸子深邃,裏麵飛快閃過什麽。
“猜的。”
如果不是這女人做的,謠言絕對不可能會一直這麽傳下去,而且他聽人說,柳月言這幾天可是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院子裏,什麽也沒做。
柳月言聳聳肩:“好吧,什麽也瞞不過你。”
“在說,這虛名我本就不稀罕,尚書府那群人喜歡,就給他們唄,隻是看他們,能不能吞下去罷了。”
“若是在過幾天,真相大白,這個,算不算是欺君?得意那麽久的柳絲絲,又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心底,還真是有些期待。”
她說著,好看的容顏出現絲絲笑意。
隨即,她收了笑意挑眉問著墨連殤:“是不是覺得我很歹毒啊?”
墨連殤淡淡的笑著道:“不覺得,我的女人,從來不需要心慈手軟。”
隻有心狠,才能夠活的長久。
柳月言抿唇,不需要心慈手軟嗎?
話雖這麽說,她也不是什麽善類不是嗎。
至少別人欺負她,她會狠狠的報複回去。
“今日來,找我有事?”
她挑眉,伸手,想要將墨連殤身旁的書卷拿過來。
那是她特意派人去找的,是一些關於南國的資料和地域介紹。
月姨娘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進展了,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斷掉,再也找不到絲毫,所有她想要看看關於南國的資料。
墨連殤皺眉,揮手,將書卷準確無誤的丟在柳月言不遠處的書架上。
“不許看了,看久對眼睛不好。”
“今日來,倒沒有別的事情,隻是帶了些東西,想讓你給我確認下。”
說著,他從長袍裏拿出一包藥粉,藥粉剛拿出來柳月言就皺眉,好奇怪的味道。
伸手接過,打開包裹嚴實的藥粉,裏麵的粉末是白色的,聞起來,就像是摻雜了很多東西進去。
“這個是什麽?”
她伸手,撚了撚。
很細,特別細,比現代的玉米粉還要細。
墨連殤搖頭:“這是離邊塞不遠處的村莊發現的,那裏的村民,都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沒有任何症狀,就是會無緣無故死去,十分蹊蹺。”
“父皇命我查此事,但是這藥我問過很多太醫,他們都未曾有任何思緒。”
無緣無故死去?
還沒有症狀?
那也太奇怪了吧。
柳月言皺眉,仔細的檢查著手上的藥粉。
“你給我倒杯茶。”
她頭也沒抬的說著,墨連殤將倒好的茶放在柳月言麵前,柳月言撚了些粉末丟進去。
粉末遇水則化,隻是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端起茶水,就要送到嘴邊喝,墨連殤一把奪過:“這藥來路不明,你若喝下,出事怎麽辦?”
這女人,膽子太大了。
柳月言輕笑了聲:“放心吧,我沒事的,相信我好嗎?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中的人嗎?”
說著,她從墨連殤手上奪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茶水還是原來的味道,香味也絲毫不變。
這藥粉,倒真是稀奇。
“你先回去吧,給我三日的時間,三日後你在過來拿。”
這種藥,她也是第一次見。
有色,卻無味,遇水則化,化了後什麽也不會改變。
她倒是真的想要要研究研究。
墨連殤嗯了聲:“別太累。”
說著,便轉身離開房屋。
墨連殤剛走,湯圓就推開門走進來,那圓圓的臉全是笑意:“xiǎo jiě,你又在弄一些奇怪的藥了。”
因為柳月言經常沒事就弄些藥粉,湯圓她們也都習慣了。
剛開始還會好奇,漸漸的便不再過問。
柳月言也沒解釋,隻是嗯了聲,盯著藥粉若有所思。
湯圓也沒有打擾柳月言,她端著水,替柳月言打掃屋子,瞬間將書架也整理下,她整理到一半,發現了那本被墨連殤丟在書架上的書卷。
南國雜記。
四個大字,讓湯圓的手一鬆,沾了水的手帕掉落在地,她慌了慌,趕緊將手帕撿起來。
湯圓微微轉頭,見柳月言沒注意到她。
伸手,將那書卷拿出來翻閱著,裏麵記載著關於南國皇室之間的資料和南國的地域風情以及其他的。
書上說的,一字不差。
湯圓後退幾步,臉色白了白,手上用力,那書卷都被她捏的微微起了褶皺。
xiǎo jiě怎麽會看這種書?
難道xiǎo jiě知道了什麽?
不。
不行。
她不能讓xiǎo jiě繼續查下去了。
當初月姨娘就說了,千萬不能夠讓xiǎo jiě去南國,更不能讓xiǎo jiě知道南國的任何事情。
真相到底怎樣,就應該隨著月姨娘的死消散。
上一輩的恩怨,就讓上一輩去還,這樣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在xiǎo jiě身上的。
她寧願xiǎo jiě永遠生活在這裏,就這樣,真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