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湯圓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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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湯圓的真麵目

    難怪。

    難怪自從那次之後xiǎo jiě再也不過問她關於月姨娘的事情,原來,xiǎo jiě竟是在偷偷的查嗎。

    湯圓似乎想到什麽,臉色更加的蒼白。

    將書卷偷偷放在自己懷裏,湯圓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般端著水走出去。

    將門給柳月言關上,湯圓低垂著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院子。

    她冷靜的走出去,拿出身上火折子,將書卷燒毀,隨後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嘴上,吹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沒一會,一個穿著尋常百姓服裝的男子出現在湯圓的麵前。

    湯圓冷著臉道:“去告訴青煙閣的人,要麽,他們自己離開天朝的地界,要麽,去閻羅王那裏報道。”

    “本以為,xiǎo jiě已經不再追查月姨娘的事情,但是沒想到,xiǎo jiě居然偷偷自己查了起來。”

    “關於月姨娘以前待過的證據,全部給我銷毀,我不想在看到任何蛛絲馬跡。”

    嚴厲的話,沒有絲毫感情,hé píng常憨厚老實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男子說了聲是,隻是眨眼,就消失在原地,武功十分高強,比起長青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湯圓的眉頭緊皺,看著院子的方向沉思。

    xiǎo jiě。

    你真的太聰明了。

    這樣子下去,真不知道到底是福是禍。

    蘇府

    蘇雲心帶著春蘭四處走著,手上拿著一本詩集,藍色長裙清擺,十分好看。

    “月,月”

    她皺眉,微微歪著頭,就是想不起來下一句話是什麽。

    春蘭淺笑著道:“xiǎo jiě,怎麽感覺你自從秋晏回來後就心神不寧的。”

    xiǎo jiě背詩集可是相當厲害的,可是最近背詩集卻老是出錯不說,就連彈琴的事情也不斷失神。

    蘇雲心歎了口氣,柔柔的將書卷遞給春蘭。

    “倒不是心神不寧,隻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對了,今日爹爹似乎有客人要來。”

    她抬頭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背詩集居然走到前院來了,若是被爹爹發現可就不好了。

    沒有命令,女子是不能到前院來的,因為前院經常有男子出沒,若是被碰見,傳出去不好。

    蘇雲心轉身,就要離開,卻在轉角處看到那俊朗的身影。

    是南王。

    爹爹的客人,居然是南王?

    蘇雲心不在繼續走,而是悄悄躲在暗衛,伸出半個腦袋看著那身影。

    墨凡南此刻正在和蘇家主一邊走,一邊商量這什麽,謫仙般的容顏極其好看,隔著距離,都能夠感覺到那高雅之氣。

    蘇雲心又想到那次遊湖時,墨凡南牽她上船的事情,臉頰,微微紅了紅,心跳也加快不少。

    似乎注意到視線,正在和蘇丞相說話的墨凡南看了過來,正好和蘇雲心的眸子對視上,蘇雲心如同受驚的小白兔般,感覺拉著春蘭離開原地。

    蘇丞相順著墨凡南的目光看過去,卻什麽也沒有看到。

    “南王可是在看什麽?”

    他好奇的問著,墨凡南淡淡的搖頭:“沒什麽,蘇丞相對於我剛才的提議有沒有什麽看法?”

    蘇丞相沉思片刻:“南王凡是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此事我覺得倒也可行。”

    兩人說著,踏進大廳,立刻有丫鬟將茶水端上來。

    墨凡南又道:“蘇丞相一直保持著中立,不知道這次,可願倒戈加入我的陣營?”

    “蘇丞相,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父皇日漸老去,三弟大哥他們都在蠢蠢欲動,一旦爭奪開始,沒有人,可以保持中立。”

    “因為保持中立的,一般都活不長,這一點,相信蘇丞相不會不知道吧。”

    這個,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

    蘇丞相老臉威嚴,聽了墨凡南的話後便沉默起來,他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畢竟坐在丞相這個位置,他想的自然要多一些。

    一步錯,步步錯。

    就算是站陣營,也必須慎重選擇。

    一旦站錯,蘇家上下幾百人,全部都要跟著陪葬。

    “此事容我在想想,畢竟身居高位,有些決定也要慎重不是嗎?”

    “皇上雖逐漸老去,但太子之位已定,太子也是眾望所歸,南王想要爭奪,可得費上很大功夫,畢竟太子的身後,是皇後,皇後的娘家,可是權傾朝野的夏家。”

    墨凡南笑而不語,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還請蘇丞相好好決定,今日我還有事,來日在拜訪。”

    說著,便起身離去,留下若有所思的蘇丞相。

    天朝的風,恐怕等到所有大臣都站好隊後,就要開始變了。

    現在的朝廷,分為幾派,各自維護各自的,經常爭論不休,就是皇上,有時候也是頭疼不已。

    柳月言試著用火燒那藥粉,她發現,火燒後的藥粉沒有燃,反倒是變了種顏色,從白色,變成了藍色。

    好神奇。

    這藥到底是什麽。

    她皺眉,將一半的藥粉全部倒進水中,化為水後,喂給了院子裏麵的鳥喝下去。

    等到鳥喝下去去,柳月言就坐在屋簷下,一直觀察著那鳥的反應。

    半個時辰過去了。

    鳥依舊活蹦亂跳。

    一個時辰過去了,鳥走路開始有些淩亂,連扇動翅膀也飛不起來。

    兩個時辰過去,鳥連站立都無法做到,就那樣倒在地上,柳月言近距離的看,發現那鳥居然口吐血跡,那血跡隻是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看到了,柳月言都會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難怪墨連殤說村民死後沒有任何病症,隻是因為那病症,自己消失了?

    柳月言想了想,將bǐ shǒu拿出來,直接劃開鳥的肚子。

    “”

    她神色凝重,好厲害的毒藥。

    不。

    這個應該不是毒藥。

    而是一種腐蝕性特別厲害的藥。

    鳥肚子裏麵的東西,全部被腐蝕掉,幹幹淨淨,什麽也不剩。

    但是從外表看,卻沒有任何異樣,好像就是普通的死去一般。

    一般來說,仵作驗屍,都不會開膛破肚,因為他們覺得,這是對死者的不尊敬,家屬也絕對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

    所以,仵作是絕對不會劃開人的肚子檢查。

    而他們卻不知道,問題,就出現在肚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