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高速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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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閑的時候以讀者的身份看了一下自己寫的文章,感想隻有一個:我去,主角也忒囂張了吧,而且超想揍他啊,但是打不過啊,超糾結啊

    話說這張東湊西湊竟然出了四千字——人生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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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川一邊隨意的走著一邊翻看手裏的資料。

    【「幻想禦手(level-upper)」。都市傳說中可以提升能力等級的音樂,以音頻文件形式在網絡上傳播,其真實麵目是通過使用人類大腦作為演算器的程序。以aim擴散力場作為媒介構築成的網絡,在通過複數的大腦進行處理從而使複雜代碼的演算成為可能。】

    【根據『共感覺性』原理,即由於一種感覺的刺激而同時引發多種感覺,通過某種方法刺激感官從而使其他感官也得到刺激。「幻想禦手」通過聲音刺激五感幹涉腦部,強製改變「幻想禦手」使用者的腦波,使「幻想禦手」使用者的腦波中都有一處相同的腦波。而將擁有同樣腦波的「幻想禦手」使用者的大腦通過aim擴散力場構築起大腦間的網絡,從而進行海量的計算。例如若將數台電腦並聯起來,運算能力就能得到提升,一台電腦處理不了的數據可以通過數台電腦並聯進行計算並把數據傳送回本地電腦。】

    【以「幻想禦手」為媒介就算是擁有弱小能力的個人,隻要成為了網絡的一部分,能力的演算能力就能短暫地提高,再加上由於同類能力擁有者的共同擁有的想聽思考模式,就能愈發促進能力的使用。但是強行使大腦以他人的腦波而運作的話,會對人體的活動產生巨大的影響,即使用者會產生昏迷現象。】

    “嘖,什麽亂七八糟的,真無聊。”

    到底是在說這個的製造者還是那些使用者呢。總之,人類最強在看完的一瞬間想都不想就將厚厚的資料撕成兩半丟到馬路上,任由來往的行車將其碾成碎片,看都不看一眼,。

    “啊啊,現在想想——情報有了,勇者早就lv999了,小怪都清理完了,就差個最終boss了呢。”

    到底有沒有呢?有嗎?有吧!有了!

    相川在十分認真的左顧右盼後,就發現了異常——聲音,是聲音!讓人隱隱有些發麻,卻有一些刺耳的尖鳴的整體隻有一個!

    “哈哈!我倒要看看那個第三位又惹啥事了!?”發自心底愉快的相川不一會就到了聲音的發源處,是一座離城市中心有些偏遠的高速路上,此時告訴路上到處都是昏迷和剛醒來的警備員以及大量的積水,融化的槍支,從金屬上迸出的火花。簡直就宛如被能力者軍團的所襲擊一樣。

    咿呀呀呀呀呀哎呀————!!!

    就在相川正在推測到底是怎麽回事時,一個聲音使他瞬間覺得眼前的情況怎麽都無所謂了。

    那聲音,宛如剛出生的嬰兒,令人憐愛。

    那姿態,宛如未誕生的怪物,令人作嘔。

    那是一萬人的絕望。

    那是一萬人的悲願。

    那個正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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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猛獸】

    通過「幻想禦手」構築的網絡所聚集的一萬人的aim擴散力場為媒介所產生的潛在意識的怪物,也就是一萬名「幻想禦手」使用者思想的結合體。網絡受網絡核心的木山春生感情的影響而脫離了木山春生控製,從而形成了「幻想猛獸」。「幻想猛獸」企圖積取學園都市中的aim擴散力場實現成長,也因此無論肉體受到何等損傷都能夠不斷再生並增殖變大。

    通過『治療程序』破壞「幻想禦手」構築的網絡便可以阻止「幻想猛獸」的成長。但是普通生物的常識行不通,即使是網絡被破壞也僅僅是停止其成長而已,任何體表的傷害都不會影響其本質,而是必須破壞其用來固定其力場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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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喂喂喂喂!!今天是什麽節日嗎!竟然冒出這麽個不得了的東西,讓不讓人活了!”

    從公路上跳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怪物,相川大喊道,但卻不覺得麻煩。

    臉上洋溢著興奮與快樂——他明顯很開心。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玩意——”

    相川純。

    人類最強,就這樣——向幻想猛獸慢慢走近。

    “既然出現在我麵前了!就給我全心全靈全骨全肉的上吧!”

    往下發勁,大地宛如破碎的瓷器裂開了用人發寒的裂紋。

    然後,對著怪物的頭部,大笑的最強,使出了宛如隕石般的一擊。

    ——不,應該就是隕石才對。那聲音已經完全超過人類的認知範圍了。

    砰!怪物的宛如球一樣爆炸了,其餘的威力以衝擊波的形式向周圍以波紋型擴散開來。

    但是。

    “嗯?”雖然直覺認為還沒結束但不知道是以什麽樣方式重開的相川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咕咕——伴隨著令人惡心的聲音,四散在各地的『肉塊』迅速聚集在一起,拚接,再生,以及成長!

    “哇~~越來越變得惡心了呢,喝三鹿啦?”

    一個惡心到極致的巨大肉塊在自己眼前蠕動,就算是最強也是頭一次見。

    『——————!!!』

    “而且上麵還長了幾個人頭唉,而且這觸手——你玩黑魂還是血緣啊。”

    『————————!!!』

    “還有你說啥我聽不懂啊!擬聲詞已經不夠用啦!搞促銷嗎?這裏不需要送報紙!”

    『好想…………羨……能力………等………夢…………憬』

    “誰要聽你這種火星暗號啊!!”

    人類再次衝向怪物,怪物再次迎擊怪物。

    蠕動的肉塊數次變化,向少年會出如槍,如劍,如爪,如鞭的攻擊,並時不時的用各式各樣的能力進行偷襲,但少年卻總是在千鈞一發的時機閃過攻擊,並將反擊的拳頭打在幻想猛獸的身上。

    砰!砰!砰!……………………

    這已經是第幾次的再生了呢?在一旁看著的木山春生麻木的想道,就連一樣在一旁觀戰的警備員和禦阪美琴,竟然產生出了類似於無聊的心態。

    沒法插手,因為少年數次接近幻想猛獸就算強行支援也隻會產生誤傷和妨礙的作用,就連level5的禦阪也沒有插足的可能………………………………等等,話說回來——

    “這家夥…………不累嗎?”

    禦阪點出了所有人忽視的問題。

    幻想猛獸。隻要裏麵的『核』以及構築他的網絡沒被破壞,就會永久再生並不會倒下。

    再怎麽攻擊,都毫無意義,沒有任何意義,完全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意義——這是個看著就會覺得讓人放棄的怪物。

    但是——

    “哇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這次是以一個回旋踢擊中了怪物的側麵,貫勁使怪物的另外一麵爆炸,然而卻又迅速的再生了起來。

    不管重複多少次都是徒勞。

    明知徒勞無功——

    這已經是第六十二次了。

    第六十二次的超速再生。

    “這,這人沒有學習能力嗎?”

    不知是那個人無意中說了這句話,但怎麽樣都無所謂啦。

    “哇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開心的笑著,伸出雙手將幻想猛獸一把舉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地上。

    塵土飛揚,隨著又一個火山坑的出現,怪物再次被砸成肉醬,然後接著蠕動,再生。

    『……不……救………………為……』

    “啊——你說啥?”

    再次再生完畢的猛獸猛地聯動所有觸手向後退了數十米,少年也終於停止連續不斷的攻擊。但是,他卻馬上跨步縮短兩人間的距離,仿佛刻不容緩似地。看來並不打算減緩攻勢的樣子。

    『………………總覺得……』

    “ok,終於開始說人話了。不過這聲音貌似略耳熟啊。”

    『……隻是個缺陷品。』

    “………………你在開玩笑嗎?”

    『所以要讓他們瞧瞧……』

    “這回又變成漢子了……話說你可以去當個配音員啊。工資絕對不菲。”

    『實在無法原諒!』

    “這次終於有點感情了……而且又換了一個不認識的。”

    『說是不行……。』

    “嗯?什麽不行?這個和你的等級有關係嗎?”

    『我們每天又多麽辛苦,可能你無法理解吧……那份期盼,有時會覺得過於沉重啊。』

    “………………”

    『曾經……多麽想成為……一名能力者……結果!』

    「閉嘴吧,吵死了。隻用理論當做盾牌的懦夫。」

    『——!!!!』

    相川不耐煩地撥了撥頭發,似乎打從心底感到無法理解。接著又歎了口氣,彷佛永恒那幺長,又彷佛刹那一樣短。

    「理論這玩意兒,隻不過是一加一等於二,零加零還是等於零,那麽簡單的意義而已。想看什幺漂亮的理論,去讀小學一年級的數學課本就好啦。居然依賴那幺幼稚的東西你們真是笨蛋中的笨蛋!」

    大聲怒吼。

    已經,沒了笑容隻有憤怒。

    而且是,驚天動地,非常激烈的憤怒。

    「什麽行不通什麽要結束了!喪家之犬少在那邊鬼叫鬼叫的!我聽了都替你覺得丟臉!不要再惹我生氣,,你這混蛋!啥?你以為隻有自己一個是最底層的嗎?被別人輕視就表示對這世界絕望了嗎?擅自開始又擅自結束,開什幺玩笑啊!這麽愚蠢荒謬的鬧劇根本就不可能改變任何東西的你這白癡!天真幼稚的低齡兒還敢囂張!我把你的豬腦打爆喔!」

    後退了,不知是因為終於產生了什麽智力還是什麽東西,總之怪物因為人類最強的怒吼後退了。

    「真沒意思,簡直無聊透頂!什麽無法原諒,別笑死我了!這些愚昧東西,真正該做的事情都視而不見,隻會白白浪費時間,找借口說謊敷衍了事~~苟且偷生的廢物!不要再怠惰了!這幺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根本就是逃避現實嘛!為什幺不振作一點啊,你們這些混蛋!完全是人格扭曲,錯得離譜!」

    做不到。這絕對做不到。不隻是少數還是多數,總之怪物的心裏冒出了數種類似的回答。

    然而哀川小姐,仍未停止憤怒的攻擊。

    「給我抬頭挺胸、拿出自信來,對敵人大聲怒吼、不要低頭!不準放棄不準死心,不準你們高興結束就結束!沒有人會同情死小鬼的!少跟我搖尾乞憐惡心巴拉的,你們是狗啊!為了自我陶醉就把別人牽扯進來,莫名其妙。要煩惱自己去煩惱啊,別來打擾我,像你們那種不正常的心理,鬼才會了解!不要隻會互相舔舔傷口,不要隻會妥協!不要輕易就否定一切,不要拐彎抹角的肯定!其它事情怎樣都無所謂,唯獨自己的事情要靠自己做決定啊!」

    『………………吵。』

    怪物……不對,一萬人的思想怒吼道。

    『吵死啦——!!!!!!!!!!!!』

    “吵得是你才對,噪音汙染不懂嗎,懦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猛獸雄叫了,宛若發狂的野獸,又仿佛是撒脾氣的孩子,所有觸手全發齊射,然後在頭頂上聚集著純粹的能量,追被將眼前太過耀眼的存在從自己的視線中抹消,永遠!

    光,並不是漫畫中的那種有色光,而是那種讓人在視覺和大腦認知中覺得「啊,那就是光」的光,宛如洪流一般向相川傾瀉而出。

    麵對這包含了太多感情的攻擊,相川純所做的事情隻有一件。

    帶著嘲諷的,惡劣的,邪惡的笑容。

    抬手——揮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