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她的放縱,成了報複他的武器

字數:11167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日久生情之蜜戰不休 !

    也不知哭了多久,阿珠見勸不住已經出去了,臥室內一片狼藉。

    夜晚歌緩緩從地上站起來,自己擦掉眼淚,踩著一地的衣服往床上走。

    麵無表情,心如死灰

    原來他早就設好局,而自己一步步掙紮,一步步拚命,最終還是走不出他設下的死局

    銀炫冽,如果你有天落我手裏,必定要你生不如死

    *

    龍天慶功宴當日,夜晚歌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她也不矯情,安安分分地打扮自己,盤發化妝,卻是選了一件極為清透裸露的禮服。

    純黑色,鎏金刺繡蕾絲,整個裙擺完全開叉,稍稍一動便能看到大腿根,後背隻有幾根垂下來的細鏈子作裝飾,整個背部幾乎全裸,胸口也是半透視,從側麵可以隱約窺見她較好的胸部曲線。

    既然銀炫冽要她以龍太太的身份出席,她便給他一個轟動的出席

    銀炫冽的車子準時停在別墅門口。

    夜晚歌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他正站在廳內,麵對著窗外那片開得繁盛的茶花,聽到樓梯上的動靜。

    回頭,目光一下子變得凝聚起來。

    夜晚歌正從樓梯上走下來,半長的頭發盤成油亮平光的發髻,巴掌大的小臉顯得更加精致,妝容甚是濃鬱,眼妝厚重,紅唇逼人,鎏金裙擺及地,因為過長,甚至有一部分還拖在上一層台階上,而她每走一步,細直白皙的便從裙叉裏露出來,直接露到腿根。

    這樣就已經讓銀炫冽看得心口燥悶,所幸他還沒看到夜晚歌上身的樣子,因為上身她披了一件與禮服同色係的刺繡雲錦鬥篷,垂感的麵料掛到腰上,可以遮住整個背部和上身。

    畢竟還是三月天,s市還是很冷。

    “走吧。”夜晚歌似笑非笑地款款走到銀炫冽麵前。

    銀炫冽抬起一條手臂曲成半圓,意思是讓她挽著,可夜晚歌眉峰一挑,“別指望我會挽你,讓你碰一下我都覺得惡心”

    她擺明了是要氣他,可銀炫冽絲毫不介意,將手臂放下去,很痞地哼了一聲,沒多強迫她。

    一路上兩人也沒再講話。

    銀炫冽看手機,夜晚歌望著車窗外,一聲不吭。

    因為考慮到夜裏氣溫比較低,這次龍天的慶功宴地址安排在一間法式餐廳,餐廳分兩層,龍天大手筆的包下了整間餐廳。

    銀炫冽的車子到門口的時候,大片記者已經扛著話筒攝錄機在一旁候著。

    他看到外麵的情景,先自己下車,再繞到夜晚歌那邊,替她開了門。

    夜晚歌也不客氣,正準備下車,卻見銀炫冽立在車門旁,手掌向上攤開,等候牽她的手共同入場。

    夜晚歌自然不願意,掃了一眼,就當沒看見,自顧自地抓住裙擺下車,結果前腳剛踏到地麵,眼前便是一群黑壓壓的記者,閃光燈閃得讓她眼睛都睜不開。

    夜晚歌稍稍用手擋掉一些,剛站穩,腰上一緊,銀炫冽已經絲毫不客氣地將她的纖腰摟到懷裏。

    動作之快,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昨天才剛傳出銀炫冽成了夜氏的最大股東,將夜晚歌擠下台,所有人都以為這兩人是徹底鬧翻了,今天卻又一起舉止親密地共同出席龍天的慶功宴,這算什麽鬼

    記者片刻訝異之後,按快門的速度和頻率更加高了,都搶著要擠到前排去拍下這兩人相擁的場麵。

    “銀炫冽,把手拿開”夜晚歌麵對鏡頭,臉上勉強笑著,但牙齒縫裏卻擠出這幾個字。

    銀炫冽全當沒聽見,圈住她腰肢的手反而收得更緊。

    夜晚歌恨得心裏直冒火,但礙於這麽多記者在場,她又不能當場發作,就那樣被銀炫冽半摟半牽地入了場。

    入場之後記者少了許多,夜晚歌身子一扭,從他懷裏閃出來。

    “這樣有意思嗎”夜晚歌氣鼓鼓,臉色卻因為發怒而染上一片緋紅,叫人看了更加心動。

    銀炫冽嘴角欠著,那枚渦更加明顯:“我做錯了什麽嗎,龍太太”

    一副欠揍的樣子,夜晚歌知道他是故意的,雙手握成拳,告誡自己絕對不能發作,發作就代表自己輸了。

    籲她呼了一口氣,紅唇一抿:“我今天隻答應你來出席慶功宴,並沒有答應是以龍太太的身份,所以你最好別逼我,不然我什麽都幹得出來”

    她覺得自己心裏已經夠憋屈,如果還要以他太太的身份被他攬著置於鏡頭前麵,還不如讓她去死。

    “好。”銀炫冽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太急,小妖精的脾氣比牛還倔,惹毛她真的什麽都敢做。

    夜晚歌見銀炫冽答應了自己的條件,總算鬆了一口氣。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餐廳,夜晚歌走在前麵,銀炫冽跟在她身後。

    餐廳的入口處有工作人員在掃描來賓邀請函。

    輪到夜晚歌的時候她眼角一揚,雙手一攤:“我沒有”

    “小姐抱歉,如果沒有邀請函的話是不能入內的。”

    夜晚歌心想不能入內最好,誰稀罕。

    銀炫冽在身後跟著,知道這女人心裏千萬個不情願,隻能走過去,向工作人員使了一個手勢。

    “她不需要邀請函,她是跟我一起的”

    工作人員自然認得銀炫冽,全部紛紛躬身:“抱歉,龍總,我們事先沒有接到通知。”

    “沒關係,臨時決定帶女伴。”

    夜晚歌對“女伴”兩個字莫名反感,狠狠朝他刺了一眼,把他丟在門口,自己率先進去了。

    銀炫冽搖搖頭,拿她毫無辦法。

    慶功宴的主場在餐廳的店堂裏。

    一般這種高端宴會,在主場入口處都有侍應生專門負責收存嘉賓的私人物品,如外套,大衣,雨傘等。

    這次也毫不例外,一名餐廳侍應生走過來,向夜晚歌躬身:“小姐,請問需要幫您保管您的鬥篷嗎”

    夜晚歌點了下頭,利索地解開鬥篷的絲帶,滑順的雲錦布料順著她光滑的脊背線條褪下去

    銀炫冽隻覺得眼前一片瑩白。

    “謝謝。”夜晚歌將脫下來的鬥篷放到侍應生手中,優雅提著裙角走進去。

    銀炫冽這才發現她整個背部全裸,隻在脖子上垂下幾根金色的細鏈子,鏈子順著背部脊柱一直垂到腰窩,隨著她走路的姿勢在腰窩兩旁左右搖晃,晃得那侍應生眼睛都直了,赤果果的誘惑啊。

    加之夜晚歌微翹的臀部因為垂感的衣料顯得格外貼身,禮服的衣料又是半透明蕾絲,所以燈光一照,整個臀部和腿部曲線隱約可見。

    銀炫冽在後麵看著,氣得握緊拳頭,從侍應生手裏拽過那件鬥篷便追上去。

    夜晚歌那時已經快步走入主場,可能是她那一身黑色鎏金禮服實在太挑眼,加之身段好,膚色白,所以一進去就能感覺到全場朝她射過來的注視目光。

    銀炫冽知道這小妖精純粹是故意的,穿成這樣,故意露給別人看。

    現場那麽多火辣色迷的眼睛在她身上貪婪的打轉,那些色胚朝夜晚歌多看一眼,他便覺得心裏堵一分。

    “穿上,不準脫”銀炫冽快步向前,把那件鬥篷強硬的裹到夜晚歌肩膀上。

    夜晚歌轉身看著他,扭了一下腰,鬥篷便又落了地。

    “銀炫冽,似乎婚姻法裏沒有哪一條規定我不能衣著暴露吧”夜晚歌絲毫不介意,笑得嫵媚叢生。

    結果這一轉身更不得了,剛才銀炫冽一直跟在她身後,所以隻看得見她的背部春光,哪曉得這隻小妖精前麵更加撩人,淩冽鎖骨,讓人噴血的身材,現在一覽無遺。

    她今晚是來攪局的吧,穿成這樣,純粹是要了銀炫冽的命,連著全場男人的命都要被她拿走了。

    “你若是要氣我,可以選擇其他方式”銀炫冽目光冷清地看著夜晚歌的麵孔。

    夜晚歌特得意的笑。

    他怒氣越重,她心裏便越爽。

    “怎麽我們隻是結了婚,沒規定我不能穿暴露的衣服吧,再說我哪有氣你,你讓我來參加慶功宴,我來了啊,你讓我好好收拾自己,我也收拾了啊。這件可是eliesaab的高定,好看嗎我這個龍太太替你漲臉了嗎嗯”

    夜晚歌還故意轉了一個圈,傲人曲線隨著她轉圈的幅度幾乎讓人窒息。

    “銀炫冽,你別以為利用單飛,利用夜氏威脅我不離婚,我就會乖乖當你的龍太太,不可能”夜晚歌站定,濕熱口吻貼到銀炫冽耳邊,“你卑鄙,我亦可以無恥你有辦法留住我的人,但你留不住我的心,所以就算今晚我在這場子裏帶走一個男人跟他去開房,你又能拿我如何”

    恨之極,她便隻能用這種辦法來報複。

    銀炫冽看著她泛笑卻生寒的眼眸,嘴角抽了一下,內心湧起巨大的落寞和酸楚。

    夜晚歌就喜歡看他受傷的樣子,咯咯笑了幾聲,得意地抓著裙擺進去。

    結果前半場慶功宴,夜晚歌果然如她所說,成了全場的焦點。

    她的美,她的豔,她的放肆與放縱,全部成了自己報複銀炫冽的武器。

    一會兒與某集團太子爺把酒言歡,對方火辣的目光落於她的胸口,她絲毫不介意。

    一會兒與某男性vip相擁起舞,細嫩的腰肢被他粗厚的手掌摟著,她趴在那男人肩膀上咯咯笑,笑得那男人春意蕩漾,賊心和色心同起,齷齪的手掌沿著夜晚歌的背部,輕輕揉,慢慢晃。

    銀炫冽托著一杯紅酒,始終坐在某角落裏,看著不斷周旋在各式男人身旁的夜晚歌,各式各樣的美都拿出來跟其他男人分享,而他卻冷笑旁觀,旁觀那晚美到極致,媚到極致,也放蕩到極致的龍太太。

    “真是個妖精,聽說是你帶她來的今晚龍天的風頭可全被她搶去了。”龍茗妃不知何時已經走到銀炫冽身旁,指了指不遠處沙發椅上正歪在某男嘉賓身上的夜晚歌,陰笑著,挖苦,“沒想到夜晚歌果然作風開放,看來我以前也不算冤枉她,今天算是親眼見著了。”

    說話間不遠處的夜晚歌已經直接坐到了那男嘉賓腿上,腰被他摟著,白皙的長腿從裙擺裏露出來,隨便地掛在他的膝蓋上。

    “嘖嘖看樣子她是喝多了,不過怎麽選了這麽一個爛人知道抱著她的那男人是誰嗎是我們龍天高級vip客戶,家裏有兩個煤礦,很有錢,但說白了就是個暴發戶,老婆孩子在老家,他在外麵沾花惹草也沒人管,但這男人胃口還挺刁鑽,夜場裏那些女人從來不碰,就喜歡花重金出席某些品牌活動來騙圈內的一些小演員或者模特,而且我聽說他手段特別高超,幾乎一泡一個準,今天看這情況,估計夜晚歌是逃不過去了,不過哥,好歹你們也是夫妻,她這麽公然給你戴綠帽子,你也不”

    龍茗妃的風涼話還沒講完,一直坐著不語的銀炫冽突然猛地站了起來,直直朝夜晚歌那邊走去。

    簡直忍無可忍。

    那男人的一隻手已經從她的裙擺下端伸進去

    夜晚歌與那男人交頭貼耳,正聊得“歡”,隻感覺身後蓋過來一個身影,耳邊扇過一道掌風。

    還沒反應過來,那男人裹在夜晚歌腿上的手便被人拎起來狠力往外扭轉。

    “哢。”一聲骨頭脫臼的響聲混著男人的鬼叫聲。

    “你幹什麽”夜晚歌一下子從男人腿上站起來。

    那男人臉色漲紅,正要發作,卻見來人是銀炫冽,也隻能懨懨憋著嘴。

    “跟我走”銀炫冽甩開男人的手臂,直接扼住夜晚歌的腕便強行將她拉了出去。

    “鬆開我”夜晚歌用勁甩手,銀炫冽目光如火,捏緊她,恨不得把這女人吞進肚子。

    “玩玩就夠了,你若要氣我,何必演得這麽真”

    “誰說我在演你哪隻眼睛覺得我在演我是真的,我骨子裏就這麽放蕩,你看不過去就跟我離婚啊,省得我給你戴這麽多綠帽子”夜晚歌惡聲回應,喝醉酒的眼眸迷離通紅。

    銀炫冽又氣又心疼,稍稍鬆了一點手,結果夜晚歌趁機抽掉手臂,轉身就往馬路對麵跑。

    什麽都不管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快要窒息了,所以隨手就在馬路邊上招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開門鑽進去。

    銀炫冽氣得牙齒打架。

    這女人怎麽真是死性子,這麽冷的天,大晚上,她一個人跑哪裏去。

    眼看出租車就要拐彎,他隻能也隨便在馬路上招了一輛車,沿途追過去。

    “小姐,去哪裏”

    司機久久等不到後座上的乘客說明目的地,於是回頭問,結果一回頭卻見夜晚歌滿臉淚痕。

    “哎喲,跟男朋友吵架了”

    “不是”

    “肯定是,你看你哭成這樣,一個人跑出來”司機羅裏吧嗦,夜晚歌手袋裏的手機卻響了,她接起來:“喂”

    “晚歌,你怎麽了”東方閻一聽就知道不對勁。

    夜晚歌聽出是東方閻的聲音,骨子裏對這男人的歸順感一下子便爆發出來,哇地一聲哭得氣壯山河。

    東方閻哄了半天夜晚歌才稍稍平息。

    “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他實在不放心。

    夜晚歌想了想,回答:“好”

    夜晚歌讓司機把她送到護城河堤邊,她下車沿著河堤走。

    夜裏的風真是格外涼啊,不過涼風可以醒酒,她抱著膀子走了一段路,暈醉的意識總算清醒了一些。

    清醒之後便是荒涼的現實和更為涼薄的世事。

    抬頭望過去,河對岸是繁華的開發區,萬家燈火,夜色靜柔,而在那片繁華的燈光中,夜宅便坐落其中,隻是夜晚歌分不清是哪一盞。

    “晚歌”東方閻趕到,見夜晚歌穿著抹胸露背的禮服站在護城河岸邊,簡直都要被她氣瘋了。

    “到底發生什麽事穿成這樣,回頭要感冒了”他趕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肩膀上,夜晚歌乖乖縮著膀子,微微抬頭

    東方閻這才發現夜晚歌的眼睛通紅,睫毛上還有未幹的淚漬。

    “怎麽了剛才哭過”他心一揪,聲音都無意識地變得特別輕柔,手也忍不住抬起來,輕輕摩挲她已經哭腫的眼瞼。

    “好好的,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東方閻又溫柔問了一聲。

    剛才她在電話裏哭得差點氣絕,東方閻都嚇壞了,現在看到她這樣子更是心疼。

    可夜晚歌不回答,隻是拚命搖頭,雙手揪住他外套的衣領,眼淚卻止不住地又開始往下掉。

    深夜涼澀的風口,絕望窒息的關頭,她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勇氣獨自撐下去。

    她身上的力氣都耗盡了,以為終於可以離開這個漩渦重新開始,可到頭來卻被銀炫冽牢牢綁住,看不到盡頭,看不到以後。

    回去也沒有路,夜宅就在河對岸,一堤之隔,可是夜晚歌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回去,而且夜家也已經沒有她的親人,夜穆尚已經死了,單飛也不是他的親兒子。夜晚歌一個人已經沒有回頭路

    銀炫冽一手毀了她的過去,斷了她的以後,她覺得自己仿佛被困在一個小小的容器裏,快要喘不過氣了。

    “東方閻東方閻”夜晚歌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要傾訴,可千種委屈和痛苦都抵在心口,一個字都說不出,像是快要氣絕的貓,隻有力氣嗚咽,再無力氣掙紮。

    東方閻被她的樣子弄得措手不及,不知道她到底怎麽了,不知道如何安慰,更不懂如何減輕她的痛苦。

    “晚歌”他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臉上。

    夜晚歌微微喘氣,渾身的寒冷逼迫她要尋找溫暖。

    “閻,抱抱我,好不好”醉後的話,但她的渴望卻是如此真實。

    東方閻沒回答,他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伸手一攬,夜晚歌瘦弱的身子便被他攬到了懷裏。

    他身上依舊有熟悉的薄荷氣息,夜晚歌閉起拚命呼吸,試圖吸走他懷裏的溫度,又覺得還不夠暖,幹脆撐開雙臂抱緊他的腰身,結果手一撐,肩膀上披著的外套便順勢落到地上,整個背部露了出來,月色下白瑩如雪的膚色,竟比護城河裏的波光還要閃人眼睛。

    東方閻是正常男人,況且懷裏抱著的還是自己一直喜歡的女人。

    一個擁抱怎麽夠,他想要更多,幹脆抬起她的臉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她口中有好濃的酒氣,東方閻感覺自己也被她口中的酒氣惹得微醉了。

    向來有自控力的一個人,竟然在這種公開場合如此纏柔迫切地吻一個女人。

    夜晚歌本想拒絕,但還有些醉意的意識裏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你到底還在乎什麽誰來在乎你”

    片刻的思緒,東方閻已經攻城略池,手更是順著她的裙擺往上撩去

    氣息壓不住了,他知道自己今晚躲不過去,心裏的欲念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已經讓他沒了理智。

    “晚歌,晚歌”東方閻捧住她的臉,粗厚的聲音還沾在她唇上,“我們換個地方,別在這裏”

    夜晚歌閉了閉眼睛,從東方閻迷離的瞳孔中窺見自己瀕臨深淵的樣子。

    墮落吧,反正她已經回不去也逃不掉。

    如果銀炫冽真要圈住她的人,她便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好”她妖媚笑了一下,月色下漂亮的眼睛,東方閻呼吸斷掉,直接彎腰把她直接橫抱在懷裏,往身後的車子走去

    很快司機便發動駛離,載著“情意綿綿”的兩個人去某個地方,可誰又發現在東方閻車子後麵不遠處,始終停著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裏的銀炫冽,臉色清白,目光中還定格剛才他所看到的那一幕畫麵。

    深夜,月色蠱惑,東方閻與夜晚歌相擁相吻

    拖地裙擺被他用掌撩開,細長的腿便露了出來,白皙勝雪,在月光下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難怪她說“留得住她的人卻留不住她的心”,她的心在東方閻那裏,現在她的人也在東方閻那裏

    剛才她衣衫半褪地被東方閻抱著放進車子,很快離開,鬼都知道兩人接下來會去哪裏,會做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