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正大光明出軌,公然給他戴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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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閻的司機一路都開得很快,直接把他們送到東方閻市中心的一套公寓的門口。
“東方先生,到了。”
東方閻牽住夜晚歌的手:“走吧,跟我進去。”
夜晚歌深呼吸,深呼吸,跟著東方閻下車,上了電梯。
待電梯到達20層,東方閻住的這套公寓的門口,她一下子就退縮了。
剛才在河邊被風吹昏了頭,酒意浮起,加之悲慟的情緒撩起來,她才會難得放肆,可真到了這關口,她根本豁不出去。
更何況對象還是東方閻
就算她為了氣銀炫冽真要隨便找個男人,但對方絕對不能是東方閻,不然夜晚歌會覺得自己無恥自私。
“對不起”她突然抽回自己的手。
東方閻苦笑一聲,已經看懂她臉上的表情。
“沒關係。”
“我剛才喝多了,所以才”
“我知道。”東方閻還是笑,聲音清淡,沒生氣,也沒有介意。
夜晚歌輕舒一口氣,尷尬地用手剮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那我現在回去了。”
“晚歌”東方閻突然叫住她:“既然都來了,就進去坐一會吧,喝杯茶再走。”
夜晚歌想了想,反正她現在也不想回去麵對銀炫冽,於是點頭:“好”
走進這個公寓,才發現這裏的布置非常簡單。
一間主臥,裏麵有一張單人床,還有一間是書房。
非常普通的兩室一廳,夜晚歌很難想象,像東方閻這樣的男人,如今會居住在這裏。
“怎麽了”東方閻發現她神情有異,不由的問。
“閻,你現在怎麽住這裏”夜晚歌驚詫道。
“這裏離市政府近,我每天上班方便一些,是單位分的房子,你知道我在部隊待了這麽多年,簡樸慣了,住這裏反而習慣。”東方閻溫和的笑道。
“嗯。”夜晚歌心中一暖。
這確實是她認識的東方閻,簡樸踏實的一個人,從不會因為自己的出身,就高人一等、鋪張浪費。
“不過你現在怎麽說也是一市之長,說出去真是沒人會相信呢。”夜晚歌打趣他。
東方閻從廚房給她泡了杯薑茶,端到她麵前:“喝下去,暖暖身子。”
“好阿秋”夜晚歌剛接過,就打了個噴嚏。
“一定是剛才在護城河邊吹了冷風,小區樓下就有藥店,你等著,我去給你買藥。”東方閻說著就要出門。
“不用麻煩了。”夜晚歌搖頭,想要拒絕。
“我衣櫃裏有衣服,你去洗個熱水澡換上吧,你身上這件禮服太薄了。”東方閻擔憂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
“好”夜晚歌應了一聲。
目送東方閻出門後,她來到他的衣櫃前,翻找出一件東方閻的襯衣,帶進浴室裏。
衝洗了一個熱水澡,夜晚歌的身體逐漸回暖。
她擦幹淨自己,也沒有換洗衣服,直接拿起東方閻一件白色的襯衫,解開最上麵兩顆白色的紐扣,象穿連衣裙一樣套在了自己身上,正好遮到她的膝蓋之上。
“晚歌,我還給你買了換洗衣服。”
夜晚歌剛推開浴室的門,東方閻正巧從外麵回來。
看到夜晚歌的時候一下愣住了,她正穿著自己一件寬大的襯衫,驚人的是她的兩條雪白到眩目的大長腿,由於穿著襯衫短到她的膝蓋之上,整個腿的露在外麵,美好的春光若影若現,讓東方閻原本澆滅的火再次騰升了起來。
“你先吃藥吧,我給你倒水”東方閻不敢再看她,隻能別開眼,去了廚房。
“謝謝。”夜晚歌坐在沙發上,拿起東方閻買來的藥,看著說明書。
東方閻將溫水端到她麵前,夜晚歌接過,吃了幾粒藥。
“晚歌,不早了,今晚你就住在這吧。”東方閻建議。
夜晚歌怔了一下,想到她若是留宿在東方閻這裏,一定能讓銀炫冽誤會。
反正銀炫冽也說了她跟東方閻舊情複燃,不如她就坐實他這一說法。
頓時也就沒有拒絕了。
“好”
“我去洗澡了,你晚上睡臥室吧,我睡沙發。”東方閻紳士的對她說。
夜晚歌瞅了眼他的沙發:“沙發太短了,你睡地上吧,有地毯應該不會冷的。”
她的頭發還在滴水,白皙的臉上有一些紅暈,是剛洗完澡的緣故,身上散發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東方閻的喉嚨緊了緊,轉過頭去不再看她,一聲不吭地朝浴室走去。
夜晚歌當然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了,追到浴室門口,問,“喂,閻,你怎麽了我讓你睡地下,你不高興了”
夜晚歌身上的襯衣因為她走路的動作歪了,露出大半個香肩,而裏麵的春光也因為頭發的滴水在襯衫上,若隱若現。
偏偏她還不自知,這春光外泄了。
東方閻就不同了,一抬頭就看見,他血氣方剛的,還沒有過女人,哪裏受得了。
連忙將頭轉過去,嘟嗦了一句:“你趕緊去睡覺吧。”
夜晚歌撇撇嘴,東方閻什麽時候變這麽小氣,這麽容易生氣了。
其實人家哪是小氣,是生理反應了而已。
東方閻進了浴室,好半天沒有出來。
夜晚歌沒有再等他,直接進了主臥,把門帶上,上床鑽進被子裏。
雖然這被子是新的,可整張床還是有東方閻的味道。
夜晚歌聞著這樣的味道,覺得格外的安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夢裏自然也都是跟東方閻的甜蜜回憶,他們初戀的點點滴滴。
夜晚歌嘴角一直彎起弧度,很享受。
直到再次夢到銀炫冽。
她的美好夢境被打破,變得灰暗,痛苦,壓抑。
夜晚歌做了個噩夢,大汗淋漓的從床上坐起來。
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是在東方閻家裏。
她下床,拉開房門,整間屋子裏靜悄悄的,東方閻在客廳的沙發上,顯然已經睡著了。
可是夜晚歌卻睡不著了。
夢到銀炫冽,讓她心有餘悸,極其不安。
躺下床,怎麽都睡不著了。
再加上她之前陪銀炫冽參加慶功宴,光顧著喝酒勾引男人了,也沒吃什麽東西。
這會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胃裏燒的疼。
左忍右忍,終於忍不住了,也沒敢開燈,摸到了客廳,打開冰箱,卻空無一物。
夜晚歌隻能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水,反而更餓了。
她想著茶幾上好像是有個蘋果的,摸索著過去,腳底下軟綿綿的,好像絆倒什麽東西了,哎呦一聲就摔下去了。
“哎呦”東方閻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砸醒了。
夜晚歌有些尷尬,掙紮著起身,誰知道,她這隨便一按,競然就摸到了什麽,起初沒想太多,還用手捏了兩下,後來才發現不對勁,她才慌神,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麽了。
夜晚歌的臉頓時熱的能夠煎雞蛋,想從他身上來起來,這衣服也不知道怎麽就壓住了,還沒等站起來,就又摔在東方閻的身上。
東方閻縱然再怎麽正人君子,這會兒也該受不了了。
“那個,我餓了,起來找東西吃的。我不知道能踩到你,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你在這裏,我就不會踩你了。”夜晚歌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東方閻低低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耳語道:“晚歌,我也餓了,怎麽辦”
啊夜晚歌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意思,就被他翻身壓在下麵,緊按著一雙柔軟的唇就靠了上來。
他吻得很輕盈,細細的,卻不放過她嘴裏的一寸甜蜜。慢慢的,他加深了這個吻,開始狂熱起來,用力的吻她的唇,細細的舔咬。
“你把我弄醒了,就要喂飽我。”東方閻的聲音已經沙啞,無言的告知了他現在已經被占了理智。
夜晚歌的腦子嗡的一聲,東方閻的每一句話,在他們分開之後,都在夜晚歌的腦子裏清晰成影,她甚至記得他們接吻時的感覺。甜甜的,像是站在雲端一樣,如夢似幻。
可是那樣的時光,隻能出現在回憶裏了。
夜晚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擁抱住這個深情吻她的男人,回應著他的吻。
寬大的沙發上,兩個人緊緊的相擁,索取對方的溫暖。
戰場旖旎之色遍布,曖昧的氣息在整個空間內蔓延而開。
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分不清過去了多久,待再回過神來時,已轉入房間內,曖昧蘊繞在整個房間內,揮汗淋漓的交織漸漸滲出極致的感覺
“在想什麽”東方閻從身後擁住她,帶著暗啞的嗓音。
“沒什麽。”夜晚歌驚愣的回神,隻見他好看的薄唇在笑,她的心情也跟著釋然了。
其實她一直都很糾結,自己這個殘次品,怎麽配得上閻
可是剛剛,東方閻確實給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畢竟他是她一直以來深愛的男人,那種靈魂結合的感覺,是夜晚歌從未有過的。
東方閻摟著她的腰將她抱進懷裏,低頭湊到她耳邊,“晚歌,你終於是我的女人了。”
“閻,你介意嗎我並不是完整”夜晚歌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一輩子隻有一個男人,就是東方閻。
他們不需要很富有,隻需要守著一個小房子,過很普通的生活就可以了。
“噓,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晚歌。”東方閻緊摟著她,胸腔裏漲滿了感動。
能夠擁有她,他已經感到非常幸運了。
在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之後,他們還能夠認定彼此,足以見證他們之間的愛情。
“閻,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的,但我們之間能夠有這樣一夜,我已經非常滿足了。”夜晚歌窩進東方閻的懷裏,眼裏已滿了淚水。
“傻瓜,我一定會娶你的,晚歌,我東方閻這輩子絕對非你不娶,何況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會對你負責。”東方閻擁著她承諾道。
夜晚歌搖搖頭,苦笑:“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現在還是銀炫冽的妻子,銀炫冽他不會放過我的。”
“晚歌,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同意跟你離婚。”東方閻信誓旦旦。
夜晚歌臉色擔憂:“閻,你不要衝動,銀炫冽不是一般的人,他背後有強大的黑道勢力,你答應我不要亂來,否則我以後都不見你了。”
“好,晚歌,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東方閻溫和的笑道。
夜晚歌這時候肚子又發出抗議聲。
她臉色大囧,不禁問道:“閻,你家裏還有沒有吃的我晚上沒吃東西,現在很餓了。”
“我最近工作繁忙,很少在家裏做飯,冰箱裏已經沒什麽是食材了,要不我帶你出去吃吧。”東方閻突然提議。
“出去吃”夜晚歌看了看時間,確實也不是很晚,一些夜宵跟排擋店應該還開門。
東方閻盯著她說:“我們一起去吃那個吧”
夜晚歌知道他說的是什麽,這幾年她從沒去過。
隻剩她一個人,去了隻會更傷心。
和別人一起顯然也不可能。
東方閻眼巴巴的看著夜晚歌,一副如果她拒絕,他會很傷心的表情。
可是,夜晚歌還是搖了頭:“不要了,我們隨便在附近找個夜宵店吃點吧。”
雖然他們已經身體交付彼此,可是夜晚歌很清楚,她真的跟東方閻走到一起,回到過去那樣子,是有多麽的困難。
以前他們就走得很辛苦,更不用說如今東方閻還是市長的身份,她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做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或者女朋友。
東方閻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輕輕歎氣:“好吧,我不勉強你。”
夜晚歌鬆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失落
氣氛有些沉悶,就在這時候夜晚歌的手機忽然響起,來電顯示是銀炫冽的號碼。
夜晚歌既不想在東方閻麵前接銀炫冽的電話,又不想讓東方閻看見她拒接。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把手機按掉。
東方閻問:“銀炫冽找你你不接麽”
夜晚歌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又響起來,還是銀炫冽。
夜晚歌忽然煩躁起來,銀炫冽這是要幹什麽定時追蹤她的行蹤難道她現在連單獨在外麵的自由都沒有了
這次她果斷按掉。
東方閻的嘴角微微彎起,明亮的眼睛好像在調侃:“你們的關係是這樣的麽”
夜晚歌有點尷尬,手機又發出兩聲短促的“嗶嗶”聲,是銀炫冽的短信:“快點回來”
夜晚歌關機,把手機丟回包裏,根本不想理會。
銀炫冽有什麽資格叫她回家他還真把自己當她老公了
可惜在她心裏,他根本就不配
所以今晚她才義無反顧的跟東方閻上床。
就算銀炫冽知道了又如何
夜晚歌真是巴不得他知道,最好知道她給他戴了這麽一頂綠帽子,也好徹底對她死心。
那她就真是解脫了
東方閻若有所思的看著夜晚歌的一係列動作,什麽也沒說。
夜晚歌沉默了片刻,忽然問他:“那家店現在還開門嗎”
她承認自己有點負氣,她明明已經很努力的克製自己,銀炫冽還是這樣步步緊逼。
究竟要她怎麽做
她不是他的附屬品
更不可能安分守已的當他的龍太太
夜晚歌激動的想著,身邊的東方閻忽然說:“應該還營業的,我們去看看,關門了的話就吃些別的。”
“好”夜晚歌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她內心或許就很渴望跟東方閻在一起,可是一直在壓抑著自己。
銀炫冽越是逼她,反而讓她給自己理由,正當光明的出軌,選擇自己心愛的男人。
那是一家專門做紅燜羊肉的老店,就在他們曾經的高中街對麵不遠處。
夜晚歌以前是不吃羊肉的。
可是自從父母離異後,她一個人照顧自己,經常飲食不規律,不回家定時吃飯,再加上高中學習壓力大,胃總是不舒服。
東方閻帶她去那家店吃,還告訴她說:“羊肉最養胃,不騙你,一點膻味也沒有。”
夜晚歌吃過一次後就愛上了,其實對胃好不好倒是其次,他們喜歡擠著坐在小館子裏,看著熱騰騰的香氣飄上來,那麽溫暖,外麵再怎樣冷,也不怕。
說真的,這麽多年沒來,夜晚歌還真的有想念過這個味道。
店麵還是那麽小,卻仍然拾掇的很幹淨,老板娘一點沒變,見了夜晚歌和東方閻竟然還認得,熱情的打著招呼:“唉呦,多少年沒見過你們兩個了,前幾天我還念叨呢,快進來,快進來。”
夜晚歌向她笑了笑,問她一向生意可好。
老板娘說:“咳,現在生意不好做,肉價菜價都在漲,可我這是老店,做的都是回頭客的生意,輕易不能漲價,會被老客人埋怨的。再這樣下去,就快要關門咯”
東方閻說:“全市的紅燜羊肉店都加起來也沒有這裏味道好,如果店麵擴大點,做做廣告,生意肯定好。”
老板娘拍著手說:“這話說的不錯。不過啊,我們是小本生意,也不求發財,能太太平平過日子就好。我們老兩口啊,能吃飽喝好就滿足了,不像你們年輕人”
夜晚歌和東方閻相視而笑,老板娘還是這麽健談,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上,他們要坐下來點菜,都找不到機會打斷她。
最後,她終於做了總結陳詞:“還是你們小兩口好啊,瞧瞧這幾年沒見,還是這麽般配,金童玉女一樣啊有孩子了沒這姑娘怎麽還是嫩的這樣,快要能掐出水了,就是更瘦了,得多補補,今天阿姨給你加盤肉,不收錢,嗬嗬嗬嗬”
夜晚歌有點尷尬的低下頭,老板娘眼睛可尖,人也圓滑,見夜晚歌臉色變了,立刻不再多講,記下菜單就去廚房幫忙張羅。
東方閻起身拿了紙巾放在她這一邊,夜晚歌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麽
她搖搖頭說:“我沒事。”
東方閻卻拿起一張紙巾擦她的臉:“這裏,有點髒”
他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紙巾穿透過來,夜晚歌不自覺的躲了一下:“是麽”
夜晚歌掏出手袋裏的鏡子看,哪有髒啊
她抬頭看他,東方閻笑著說:“沒看見麽,就在這兒。”
他指指她眼角下方的淚痣。
夜晚歌抬眼看他,這顆痣又不是第一天長,明顯是在拿她尋開心
可東方閻卻說:“能擦掉多好,就不會那麽多眼淚了”
有人說,淚痣是一個人在前世死去的時候,愛人抱著她哭泣,眼淚滴在她的臉上留下的印記。
有了這顆淚痣,下一世他才會在茫茫人海中認出她來。
而當她遇到為她留下淚痣的人,他們就會相愛,永遠不分開。
也有人說,有淚痣的人,注定會命運多舛,有流不盡的淚水。
夜晚歌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她的確想過要去點掉這顆淚痣。
如果沒有它,她的日子會過得比較順遂吧
夜晚歌用手輕輕摸著這顆淚痣出神,坐在對麵的東方閻提醒:“你要是再多發呆一會兒,我可就全吃光啦”
夜晚歌這才注意到,老板娘早就把羊肉鍋端了上來,這會兒已經在咕嘟咕嘟的冒著泡。
香味已經飄散開,夜晚歌不自覺的深呼吸,好熟悉的味道
忘記在哪裏看到過,人的嗅覺記憶是最根深蒂固的,它可以在刹那間喚醒某個回憶,某些片段,甚至是某種情緒。
現在的她,似乎真的有些雀躍起來,好像時光倒轉,又回到當年她和東方閻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那時候,明明口袋裏沒有多少錢,但是東方閻似乎永遠不會發愁:“放心,交給我。”
他總是眨眨眼,明朗的笑容一下就把她的擔憂驅散。
隔著白蒙蒙的蒸氣,夜晚歌偷偷看著東方閻,他正忙著從鍋裏把肉夾出來,又麻利的把其他食材放進去煮。
這樣看上去,他幾乎和六年前一模一樣,就連臉上那種自信豁達的神情都沒有變。
那種和他在一起時才特有的快樂情緒,逐漸在夜晚歌心裏複蘇。
一直低頭忙著的東方閻,臉上忽然有了一抹笑意。
他一邊把一隻裝滿羊肉的小碗放在夜晚歌的麵前,一邊對她說:“趁熱吃。”
他抬頭向她笑,自然親切的仿佛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