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一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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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夏文秉和風文遠正和自稱上官部長的老者對峙的時候,地上正在瘋狂纏綿的男女仿佛毫無所覺一般,都是自顧自的進行魚水之歡,翻雲覆雨。

    “老東西不要站在那裏說風涼話,老子就看不慣你這種為老不尊,不陰不陽的老東西,都黃土埋了半截身子的人了,還出來搞風搞雨,作惡多端,今天務必打殘你不可。”夏文秉脾氣上來後,怒氣衝衝的嗬斥道。

    以前的小劉在的話,指定會頭疼的說道,老大又開始犯渾了。

    “嗬嗬,夏警官果然人如其名,聰明又有幹勁,很好,既然夏警官要想玩玩,那老朽就讓我們集資部的小蝦米們陪夏警官玩玩,希望夏警官玩的開心,老朽正如夏警官所說的那樣,年老體弱,不適合打打鬧鬧的,那我就先回我那半截土坑裏等著你了!”上官部長依舊不溫不火的說著,並且他的身子緩緩的向下落,一會功夫就到膝蓋位置了。

    “老家夥想跑。”夏文秉一聲怒喝,整個人騰空躍起,一刀就朝著上官部長砍去,近兩米高的舞台,夏文秉一躍竟然越過了舞台的高度,帶著前衝的慣力,成弧線飛身合上。眼看就要一刀劈在老者的頭上。

    上官部長不僅不怕,反而嘴角還掛著一絲譏諷,就在夏文秉的身體開始下落的時候,上官部長閃電般的掏出一把手槍,砰的一聲,就朝夏文秉打了過去,夏文秉暗罵一聲,飛快的將寶刀擋在身前,砰的一聲,子彈打在刀麵上,朝外彈出,可是巨大的力道直接將寶刀的另一麵推到夏文秉的胸膛上,夏文秉暗罵,空中一個後躍,輕巧的卸掉力道,可是身子不得不朝後落去,夏文秉瞅準方向,輕巧的落到吧台上。並且厭惡的一腳將一位赤身裸體的躺在吧台上呻吟的女子踢了下去,奇怪的是那女被夏文秉踢下去之後,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夏文秉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惡寒。

    夏文秉這一個起落猶如行雲流水一般,輕巧,瀟灑自如,就連他自己都下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現在的反應如此敏捷。在一旁的風文遠暗喝一聲好,就這一手,就是特種部隊裏那些精英,能做到的也不多!

    但是現在顧不得那麽多,連忙朝上官部長看去,隻見老家夥已經隻有肩膀的位置還漏在外麵。隻聽上官部長在哪裏喝彩著說道:‘好,很好啊,不愧是‘新亭侯’,果然是把通靈護主的寶刀啊,斬妖除魔,可惜寶刀蒙塵,就是不知道能護幾次主了!’

    那語氣滿是惋惜之意,令夏文秉敢自生悶氣。

    眼見上官部長沉了下去,夏文秉剛要再次飛身上舞台,可是一旁的風文遠突然大聲喊道,小心。夏文秉聽到風文遠的提醒,隻見斜刺裏一道寒光劈來,夏文秉舉刀擋去,夏文秉腿出如電,幾乎在兩刀相交的瞬間,他的腿也踢了出去,結結實實的在偷襲的人的肚子上來了一腳,碰的一聲,將來人踹了出去。

    啊!一聲嬌呼,原來是女的,看那黑白相間的造型,原來是先前發放毒品的那幾人之一。看被夏文秉踹出去的那位,臉色發紫,顯然夏文秉這一腳力道不小,以至於她一時間呼吸都有些困難。

    就在一眨眼間,原先的那幾位發放毒品的男女都鬼魅般的站在周圍,顯然是將夏文秉和風文遠兩人圍在了中間。

    “風中校,能應付的過來嗎。”夏文秉跳下吧台,和風文遠站到一起。

    “幾個小蝦米而已,輕鬆解決。”風文遠嘴上說的輕鬆,可是眼神卻警惕著四周。

    獅子搏兔,尚且用全力,何況眼前的十幾位可不是吃素的,一看就是練家子。

    “奧,不愧是中校,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地位,想必有過人之處吧,就是不知道風中校,這次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所謂何事。”

    “老夏,不要這樣,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麵我也是萬不得已的,我也不想對你隱瞞什麽,可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我以中校的身份和你見麵的!”風文遠幹脆先把那幾名虎視眈眈的小蝦米晾在一邊,耐心的和夏文秉解釋起來。

    “奧,就因為我去了吳教授的家裏一趟,我就成了你們關注的對象了,因此你就開始嚐試接觸我。暗中觀察我和吳教授的關係是不是?”

    “你的確很聰明!”這話一說完,風文遠就後悔了。

    果然夏文秉咬牙切齒的說道:“滾!”

    “老夏,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心後麵···。”風文遠便給夏文秉解釋便提醒著他,小心戒備著自己的身後。自己隨即一個轉身,下身下蹲,一個掃狼腿一腳將偷襲他的那位小蝦米踢出。

    夏文秉回手一刀砍出,大開大合之勢,自有一股威力,接著欺身上前,腳下踩著空擋的位置,一刀將來人砍了個人仰馬翻,那人嘴角咕咕的往外留著血,眼看是活不成了。夏文秉有心看去,果然,這個小蝦米的手腕上也有一個雲彩骷髏的圖案。

    “用不著你好心,對付這些小蝦米,我還行!”

    夏文秉繼續的和上來的人對打著,邊打還邊和風文遠聊著天。

    這可激怒了幾位上官部長口中的小蝦米了,完全將他們無視了,他們雖然在‘自由人’這個組織裏算是墊底的,可是放到外麵,就是社會上的老大級別的人見了他們也得恭恭敬敬的,今天竟然讓這兩位如此無視,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殺人不過頭點地,怎麽能如此羞辱自己,因此,幾位小蝦米怒氣衝衝的拚命的和夏文秉和風文遠幹起來了。

    夏文秉和風文遠兩人依舊不緊不慢的出著手,風文遠極力的想給夏文秉解釋清楚,表達出自己接觸他的目的是為了他好,也並沒打算要隱瞞他多久的意思,要不是今晚上上官部長一口喊出了自己的身份,礙於工作上的壓力,即便是夏文秉明明白白的知道了他的身份,他還是會裝聾作啞或者裝瘋賣傻都行,就是明麵上不承認就行了,雖然大家心裏明白。

    哢嚓一聲,風文遠扭斷了最後一個對手的脖子,“你現在明白了吧。”

    說完後並沒有聽到夏文秉的回話,他疑惑的轉頭看去,這是!風文遠心裏一震,現在的夏文秉身上竟然冒出絲絲的黑氣,像極了黑色的火焰一般,他的呼吸也異常的粗重,眼中隱隱的有股紅光射出。夏文秉的最後一個對手竟然被他一拳串胸而過,死態異常嚇人。

    風文遠看的出,夏文秉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努力的將自己的目光從死去的那位小蝦米的血液中移開,寧願去看躺在地上如蛇一般扭動的火辣性感的身體,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平穩起來。

    風文遠下意識的說道:‘老夏,你什麽時候成了改造人!’。

    稍微恢複的夏文秉,並沒有回答風文遠,而是快速的朝著門口方向走去,“快走,馬上離開這裏。”

    風文遠隻能暫時放下心中的震撼,快步跟著夏文秉走了出去,奇怪的是原先看門的大胡子壯漢不知道哪裏去了,門口處空蕩蕩的,不過,門是從外麵鎖上的,夏文秉也不含糊,上去一腳,將門直接踹飛了出去,催促著風文遠趕快開車,如臨大敵一般。

    風文遠見夏文秉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也是急忙開車離開了這裏。

    城市的夜光很美,風文遠開著車慢悠悠的在路上晃悠著。

    此時,基本已經恢複過來的夏文秉斜靠在座椅上,看著外麵的夜景,平靜的開口說道:“我不是改造人,我隻是生病了罷了!”

    夏文秉自己否認的說著。

    “是不是改造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依舊是我的兄弟。”

    “恩,瘋子,就衝你這句話,今天你那傻逼似的的舉動,我原諒你了。”

    “嗬嗬,我又不是演員,沒那麽專業,也不是做臥底的料。你說說看,你是怎麽看穿我是在假裝的,從什麽時候開始?”風文遠不僅好奇的問道。

    “我的親哥來,這還用腦子去思考嗎,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看你那一身花花綠綠的打扮,一看就是臨時套上去的!”夏文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首先,在時間上,我離開吳教授的家的時候不出兩個小時,你出現了,時間不對,太巧合了,畢竟你這二貨先前可是在加拿大的,如果回來了,絕對會第一時間找我,而不是陪著所謂的女友逛街買衣服,這也不符合你的性格。”

    “恩,這點我承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地方,你反倒比我還了解我。”

    “再者你哪位性感的女友對你太畢恭畢敬了,即使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還是對你唯命是從,應該是你的部下。”

    “沒錯。”

    “再就是你這個加拿大回來的海歸,竟然知道我這個老警察都不知道的這種地下酒吧,好了我不說了。”

    夏文秉忽然意識到,風文遠這樣做的目的,也許是故意的,隻不過是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自己罷了,生怕在與自己接觸的時間裏,自己做了他不想見到的事情,也許他是故意的呢。夏文秉沉默了,對著風文遠笑了下,心裏一股暖流劃過,自己的發小還是這樣的關心著自己,在不能透漏任何情報的情況下,用這種叫別人無話可說的方法來幫助自己。

    風文遠見夏文秉沉默不語,知道自己這位發小體會到了自己的苦衷,也是會心的一笑。

    “那我到底有沒有令你失望呢?”

    夏文秉忽然問著風文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