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西幻位麵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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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場之上,中間已經空出了一片圓形空地,空地之外聚攏了無數神官。

    空地之中,兩名神官互相對峙。

    一名穿著最普通的初階神官袍,一名則穿著中階神官袍。

    雅菲索爾本來是是可以默念光明咒的,但為了不引起過分的關注,他選擇裝腔作勢地念誦中。

    同一種光明咒語,依據兩人心中信仰力和精神力的不同施展出來的威力也有所不同,而兩人一開始,同時選擇了一個初階光明咒。

    使用相同的咒語,是評判神官基礎力量的標準。而靈活使用光明咒,真是評判一名神官駕馭光明咒的能力。

    庫西對於初級光明咒早已熟記於心,他如今甚至可以不用念誦便使出初階光明咒。

    看著對麵的雅菲索爾還在念誦光明咒,庫西笑了笑,心中的壓力頓時消失。

    一臉從容的向雅菲索爾甩出一道白色光芒,庫西坐等雅菲索爾咒語還沒念完就被自己打趴在地。

    就在白色光芒快要接觸到默念咒語的雅菲索爾之時,雅菲索爾手心之中光芒大盛,一道耀眼的曜金色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與庫西所射出的光芒針鋒相對。

    金色的光芒與白色光芒碰撞,並有發出大家意料之外的碰撞聲。那金色光芒如同一道銳利無比的閃電,毫不留情地將白色光芒劈成兩半,之後速度連減緩都沒有便直直向庫西飛去。

    庫西大驚失色,趕忙甩出一道光盾。

    金色光芒碰到光盾上後微微停滯片刻,可庫西卻沒有絲毫的放鬆,反而更加驚恐。

    因為他聽到了光盾“乒乒”破裂的聲音!

    隻見光盾上漸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金光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出一道道的裂痕,眼看光盾壁就要消失,庫西不敢遲疑,迅速往旁邊一躲,跳出了金光的攻擊範圍。

    就在他跳開的一刹那,金光射穿光盾壁,以急速射向方才庫西站立的地方。

    頓時,塵土飛揚,遮住了眾人的視線。

    灰塵散盡,庫西看到方才自己站著的地方,臉上頓時滴下一滴冷汗。

    隻見平坦無比的廣場上,出現了一個有兩米之深洞,正是金光射到地上所造成的。

    眾人嘩然,紛紛望向在一旁連腳都沒有挪動一下的雅菲索爾。

    雅菲索爾遠遠望著狼狽的庫西,“給你講一個故事,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賣油的老人,可以將油透過針眼倒進瓶中,但是卻不會濺到針上。別人問老人,你是不是有什麽奇異的咒術?老人笑道:沒有其他,隻是熟能生巧而已。我對咒術的參透能力很低,但我從來沒有氣餒。別人練一遍能成功的咒術,那我就練五遍。別人學習下一個咒術了,我就鞏固以前的咒術。”

    “咒術不在多少,隻在於能否殺敵。庫西神官,你學習了這麽多咒術,有一個咒術的威力比得上我這個初階光明咒的嗎?你還懷疑我的能力嗎?”

    庫西麵紅耳赤,但他也聽出了雅菲索爾在給自己找台階下。

    若是再比下去,自己一定會輸得相當不體麵。

    咽了口唾沫,庫西故作鎮定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道:“雅菲索爾神官對於初階光明咒的詮釋是我從未見過的,今天能與雅菲索爾神官一比,我受益匪淺。雅菲索爾神官,之前是我魯莽。我太愛這個教會了,才會關心則亂,說出那種話來,還請雅菲索爾神官不要見怪。”

    教皇坐在椅子上,慈祥的眸中閃過震驚的神情,金色的光芒!

    隻有最純粹的靈魂,才可以使出帶有金色光芒的光明咒!

    在前幾任教皇手劄中曾有記載,曆代教皇中出現過一位神級教皇,他對神虔誠無比、能力非凡,所使用的光明咒不是一般的白色,而是趨於金色的淡金色。

    這位教皇曾言,之所以他的光明咒顏色為淡金色,是因為靈魂的純粹。

    即便是自己,顏色也隻是純白色而已,可眼前這名隻是初階神官的少年,竟然可以使出金色光芒的光明咒!

    真神在上,這個少年一定是您賜福給我教會的禮物!

    教皇向雅菲索爾招招手,將他叫到自己身邊。

    “既然庫西神官已經打消了心中疑慮,現在我想請問庫西神官,關於你之前所說的那種藥。庫西神官,請你對著真神起誓,誠實地告訴大家,這種藥是真的存在,還是你剛才情急之下編出來的?”

    庫西頭發依舊狼狽,他咬著唇,左右為難。

    若是說出這種藥是真的,那奧爾韋斯便有危險。

    若是說出這種藥是假的,那自己便會受到真神的懲罰。

    到底該如何抉擇?

    突然,他想起了奧爾韋斯肯為了他和血皇決裂、甘願舍棄自己的地位。他可以為自己做到那種地步,自己為了他犧牲一下又有何不可?

    下定決心,庫西咬咬牙伸出手,將拇指和小指收在一起,其他三根指頭緊緊並在一起,道,“真神在上,我承認,剛才是我隨意捏造了不存在的藥物,此言句句屬實,如果有半分虛假,我願遭受焚心之痛。”

    他話音剛落,心髒位置便感到火燒一般疼痛無比。

    強忍著疼痛,庫西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教皇點點頭,“既然庫西神官說的是假的,那大家便不必太多擔心,庫西神官的出發點是好的,隻是用錯了方向。好,既然如此,那各位便回吧。”

    雅菲索爾跟在教皇和卡爾梅隆大主教的身後進入神殿,安靜的人群才開始互相交流。

    他們指著庫西的背後指指點點,庫西強忍著心髒燒灼的疼痛,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急於冒進,險些讓我們信以為真。”

    “不過是一個中階神官,居然敢挑釁教皇和大主教的決斷。”

    “哎,走吧走吧,都別說了。”

    “……”

    在一眾神官的指責聲中,庫西猛地站起身,羞愧地跑開了。

    “奧爾韋斯,我心口好痛。”庫西滿臉痛苦,窩在“奧爾韋斯”的懷裏,希望能借著對方的力量緩解一下疼痛。

    “怎麽回事?寶貝。”血皇麵無表情,低頭俯視著趴在自己懷中的庫西。

    庫西一邊忍痛,一邊將今天上午的事情說了一遍。

    血皇聞言,驚奇道,“你是說雅菲索爾並沒有變成血族?”

    當時在盛典之上,他曾聞過雅菲索爾和的初擁者柯蒂斯諾的味道,的確是血族沒錯啊,難道雅菲索爾也服用了藥物?

    可也不對,他這個身體之所以在服用藥物變成人類之時可以用煉金術,是因為煉金術屬於暗黑術,與血族的本質並不相悖。

    但光明咒不一樣,光明咒是血族的克星,如果一個血族念出光明咒,他的身體會因為光明的力量而化成灰燼。

    這麽說來,雅菲索爾的確是人類。

    那他身上為何又有七代血族的味道?

    血皇眯起眼睛,繼續問道:“是隻有雅菲索爾一個人將威爾士皇子帶回來的?”

    灼熱感還在持續著,奧爾韋斯如今非但不關心自己,卻在一個勁兒的問關於雅菲索爾的事情。

    庫西咬咬牙,艱難道:“不,好像還有兩個人,但這兩個人是誰我並不知道,隻聽說他們如今在皇宮中做客。”

    血皇聞言將庫西突然將庫西抱在懷中,將他壓在身下柔聲道:“可憐的庫西,委屈你了。你跟雅菲索爾以前不是好友嗎?好友之間有什麽解不開的結,你明天去向雅菲索爾道個歉,順便問問他是怎麽掩飾身份的,好不好?”

    一道聲音穿透耳膜刺入腦中,庫西茫然地點點頭,“好的,奧爾韋斯。”

    血皇輕輕一笑,低頭親吻著庫西光潔的額頭和細膩的肌膚,“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來,讓我給你個獎勵,這樣就不痛了。”

    他說著便趴伏到庫西的耳邊,聲音如同帶著蠱惑一般,“你不會感到疼痛,任何傷口出現在你的身上你都沒有痛苦的感覺。”

    庫西腦海中不斷回蕩著這句如同咒語一般的話,不過片刻間,剛才還灼痛不已的心髒便再也沒有感覺。

    庫西驚訝地望著奧爾韋斯,捂住胸口不敢置信道:“真的不同了,奧爾韋斯,你是怎麽做到的?”

    血皇嗬嗬一笑,“這是愛的力量,寶貝。”

    庫西從奧爾韋斯住處回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他回憶起奧爾韋斯這幾天的表現,又想想之前認識的奧爾韋斯,總覺得有些違和感。

    現在的奧爾韋斯,是不是太過溫柔了?明明都是奧爾韋斯,為什麽卻覺得有些時候他又不是他呢?

    庫西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將這個原因歸咎於兩人關係的轉變上。

    或許是因為之前他們隻是朋友,現在他們是愛人的關係吧。

    他走在回教堂的路上,腳部有些虛浮。

    昨晚奧爾韋斯餓極了,就吸了他不少血。怕被別人發現異狀,庫西沒敢讓他在脖子咬,而是讓他自己鎖骨位置咬了兩口。

    鎖骨上沒有大動脈,吸起血十分困難,“奧爾韋斯”吸了一會兒便將庫西壓在地上,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大快朵頤。

    庫西被“奧爾韋斯”壓在地上,血液不斷流失,可奇怪的是他並不會感覺到痛。

    直到庫西覺得頭開始發暈的時候,才用力掙紮起來。

    “奧爾韋斯”見庫西快要被自己吸幹了,這才停下嘴,放開庫西。

    脖子上還有兩個小小的傷口,庫西將裹在脖子上的圍脖緊了緊,將兩個傷口牢牢遮住。

    他走著走著,便不自覺地走到了雅菲索爾的住處。

    雅菲索爾和自己一樣,都是被教會撿回來的孤兒,他們長在教會、住在教會,教會就是他們的家。

    看到雅菲索爾所住的窄小房子,庫西停下腳步。

    他正要轉身離開,腦海中卻突然響起一道聲音:與雅菲索爾和好,詢問關於其他人的事情。

    庫西眼珠上翻,露出巨大的眼白,翻了兩下,又重新固定在眼睛中間。

    咬咬牙,庫西重新轉身對著雅菲索爾的房門,上前一步敲響了他的房門。

    敲了大概五分鍾的時間,依舊聽不到裏麵有回應的聲音,庫西落魄地站在房門之外,苦笑一聲。

    是了,雅菲索爾已經是卡爾梅隆大主教的義子,又怎麽會和他一樣住在這種地方?

    他如今大概已經住進了富麗堂皇的神殿之中了吧?

    庫西已經敲得紅腫卻沒有痛覺的手,暗自嘲諷兩句便就要往自己住處而去。

    他剛將腳跨出去兩步,就聽到身後的門發出“嗤呀”的聲音,被打開了。

    庫西連忙轉身,“雅菲索爾,昨天的事情對……咦,你是誰?”

    開門的是一個高大英俊的金發男子,他如海水一般湛藍色的眸子如今正不耐煩地盯著庫西,“這句話該我問才對吧,你是誰啊,不知道打擾別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嗎?”

    庫西愣了愣,抬手指了指天上冉冉升起的紅日,“可是現在已經天亮了。”

    這個人是誰?好麵熟,是誰來著?

    庫西在腦海中搜索了一圈,突然猛地一拍手掌,“我想起來了,你是當時在血族境界裏和雅菲索爾在一起的那個血族貴族。”

    柯蒂斯諾挑挑眉,扭頭問向屋裏,“讓他進來嗎?”

    “進來吧,庫西神官。”隔著門口,庫西聽到了從裏麵傳來的聲音。

    柯蒂斯諾又是一臉不耐的表情,卻還是向後退了兩步給庫西讓開了地方。

    雅菲索爾之前因為生性怯懦,住的地方也是所有神官裏麵最不濟的。

    庫西一進入這狹小的房間,頓時豁然開朗。

    外麵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小屋子,裏麵確實內有乾坤。

    潔白的牆壁,純白色的桌椅,米黃色的書架,並不奢華,但卻處處透露著簡潔明亮。

    雅菲索爾如今正坐在書桌前翻閱著卷軸,庫西看過去,依稀可以見卷軸把手上“大光明咒”的字樣。

    大光明咒!

    教皇真的將一個大光明咒的卷軸交給了雅菲索爾,可是他隻是一個區區低階神官,又有什麽能力可以使用大光明咒呢?

    柯蒂斯諾看到雅菲索爾埋頭鑽研的模樣,聳聳肩,指著椅子道,“隨便坐。”

    庫西點點頭,坐下去後又抬頭望向柯蒂斯諾,“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不是那個血族。”

    柯蒂斯諾冷笑一聲,“有規定你提問我就需要回答你嗎?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他說完便再也不看庫西一眼,轉身走到雅菲索爾身後。

    柯蒂斯諾從雅菲索爾身後將他包在裏麵,雙手撐著桌麵輕輕側身啄了一口雅菲索爾的臉頰,低聲問道:“想吃什麽東西,寶貝。”

    雅菲索爾頭也不抬,“隨便,你看著做吧。”

    “那我給你做麵包煎蛋怎麽樣?”

    雅菲索爾的視線看完一行,又轉到下一行上,“好。”

    剛才被柯蒂斯諾堵了一句的庫西尷尬地坐在桌子上,驚訝看著兩人的互動。

    柯蒂斯諾得到雅菲索爾的答案,拖著拖鞋去一旁的廚房準備早飯。

    看到柯蒂斯諾準備早飯,庫西才驚覺自己的確來的太早了。雖說是白天拜訪客人,可也沒有別人家還開始用早飯就來拜訪別人家的道理。

    庫西再次尷尬地咳嗽一聲,歉意道,“雅菲索爾,不好意思這麽早打擾你。”

    雅菲索爾身體頓了頓,回頭看向庫西,“桌子上有水,你先自便。等我看完馬上過去。”

    雅菲索爾再次給自己了一個台階下,庫西點點頭,趕緊倒了杯水緩解這份尷尬感。

    金發男人和雅菲索爾之間的互動太過親密,親密到讓他覺得別人都無法□□他們的世界。

    他坐在這間屋子裏,根本就是一個多餘的人。

    香甜的麵包味道和煎蛋味道從忙碌的柯蒂斯諾那裏傳來,庫西緊緊盯著柯蒂斯諾的背影,口中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肚子更是不合時宜地發出“咕嚕”一聲。

    雅菲索爾再次抬起頭,扭頭對柯蒂斯諾道:“柯蒂斯諾,再多做一人份的飯吧,庫西神官似乎餓了。”

    庫西尷尬一笑,心中卻因為雅菲索爾的細心心生感動。

    柯蒂斯諾做飯也不帶圍裙,他熟練地將撥弄手裏的鏟子,很輕鬆的就做了三個荷包蛋。煎好雞蛋又煎了六片培根,煎完之後麵包也剛好烤好了。

    明明隻是做個早飯,在金發男人的手裏卻像在跳舞一般。

    優雅地將兩個盤子端到圓桌上,柯蒂斯諾又從櫥櫃裏麵取出了牛奶。

    做完這些,柯蒂斯諾才看向雅菲索爾:“寶貝,來吃飯了,等下再看。”

    “恩,好,來了。”雅菲索爾又看了一遍大光明咒的卷軸,這才將卷軸小心翼翼卷上雙手放在書架上後來到餐桌前。

    他深吸鼻子嗅了嗅桌上的飯菜,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沒想到你做飯還有一手。”

    柯蒂斯諾哈哈一笑,“那是,我身上還有很多優點是你沒有發現的,你以後一定會從我身上看到很多驚喜。”

    笑著睨了柯蒂斯諾一眼,雅菲索爾邊笑邊坐到柯蒂斯諾身邊,“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兩人在那邊互動,庫西尷尬地不知道手放在哪裏。他歉意地衝著雅菲索爾笑笑,“雅菲索爾,昨天的事情,很抱歉。”

    雅菲索爾這才將視線從柯蒂斯諾臉上移到庫西身邊,他皺眉看了看庫西蒼白的臉頰和嘴唇,疑惑道:“你最近貧血嗎?怎麽臉色這麽蒼白。你不是餓了嗎,先吃點東西,有什麽事情等下再說。”

    庫西看到推到自己眼前的盤子,盤子中已經放好了兩片培根、一個煎蛋和兩片麵包。

    雅菲索爾又將叉子推給庫西,這才拿起牛奶往玻璃杯子中傾倒牛奶,“看你準備了一早上的飯,這倒牛奶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柯蒂斯諾溫柔一笑,接過雅菲索爾遞過來的牛奶喝了一口,“恩,不錯,好喝,不愧是寶貝倒的牛奶。”

    庫西接過雅菲索爾遞過來的牛奶,說了一聲“謝謝”後也嚐了一口。

    牛奶的味道還是普通的牛奶味,麵包也是普通的麵包。可經曆了昨天的神官指責後,庫西吃著吃著突然流下了眼淚。

    他之前到底做了什麽?

    他傷害了最好的朋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挑釁教皇的威嚴。

    做了那種錯誤的事情之後,所有的神官都在指責他,可本來應該是受害者的雅菲索爾卻依然包容自己,非但沒有趕走自己這個不速之客,還關切的詢問他的身體,為他準備好早飯。

    他傷害了雅菲索爾,雅菲索爾卻以德報怨,這怎麽能不讓他羞愧難當。

    淚水一滴一滴落到桌麵上,雅菲索爾見狀輕輕歎了口氣,低聲道:“我並沒有怪你,先好好吃飯。”

    庫西使勁點了幾下頭,和著淚水將早飯吃下去。

    早飯過後,雅菲索爾和柯蒂斯諾一起收拾餐具,半開放的廚房讓庫西可以將他們的動作盡收眼底。

    兩個人有說有笑刷著碗碟,期間雖沒有什麽華麗的辭藻,可裏麵蘊含的愛意讓庫西根本無法忽視。

    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庫西又想起自己和奧爾韋斯。

    自己和奧爾韋斯的關係到底算什麽?

    一想到自己和奧爾韋斯的相處,庫西腦海中便浮現出昏暗的色彩,壓抑、絕望有夾雜這血的瘋狂。

    可再看看這兩人的相處,庫西隻覺得他們周圍的色彩是用明亮的粉色來形容,自然、溫馨、不做作。

    明明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為什麽他的人生會變成那種灰暗的模樣。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戀情本來就不容於世,再加上奧爾韋斯作為人類的身份是煉金術師。

    煉金術師和神官一向水火不容,他和奧爾韋斯見麵便要更加偷偷摸摸。

    除此之外,奧爾韋斯的真實身份還是血族,是和人類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血族!

    這樣一來,他與奧爾韋斯見麵,不僅要防止被別人發現,更要防止別人發現奧爾韋斯是血族的身份。

    庫西心中淒苦,為什麽他要談個戀愛,要違背這麽多天下不容?為什麽要那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