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民國位麵1.26
字數:6680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快穿之主神歸來 !
[宿主大人,經過這件事情,您是不是發現我的可貴之處了?我是不是特別有用?]s419m在腦海中雀躍道。
百裏辛看著在兩邊看地麵的廖夙梵和黃宏遠,又看看坐在主桌上柔柔弱弱的房學林,突然覺得一種無力感,說好的劍拔弩張的氣氛呢?這種房學林揍起來真的很沒有成就感啊。
[是啊,你好有用。我從沒有一次覺得你這麽有價值過。]冷冷的,百裏辛在腦海中道。
在s419m剛才給自己傳遞的信息裏,海天王宮殿裏麵分散著巨大的宮殿分布,而盜墓小攻為了拯救房學林,在各個通道中不斷穿梭打怪獸。而與此同時,房學林被海天王囚禁在宮殿中,海天王對四千多年前的嫋衣有愛,也有恨,所以一直糾結著。
而房學林卻早已忘記了自己是嫋衣這件事情,哥哥和皇帝的重生也都在房學林的吸收靈氣下而死,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雖然房學林並不知道溫煦堯和溫老爺子的前世和自己有仇,但是奇妙的是,他們的死使房學林的靈魂得到了救贖。
至於小攻,每過一個海天王設下的關卡,就會用濃墨重彩的筆畫極盡詳細地描述其過程。
百裏辛簡直是有種想笑又不知如何從何而笑的錯覺,為什麽他覺得劇情已經跑偏到無法糾正的地步了?
[s419m,海天王現在在哪?]
[啟稟宿主大人,海天王就在隔壁的地宮中,使用鏡子觀察這裏的一舉一動,所以宿主大人,您可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啊。]s419m道。
[知道了。]明明知道海天王就在附近監視著這裏,可百裏辛在這種環境中,真的一點都緊張不起來啊。
特別是他和廖夙梵已經和海天王有過一次戰鬥,可在位麵記憶裏,倒鬥的隊長還要和每個小嘍囉慢慢戰鬥,來突出隊長的聰明機智和自我感覺良好的能力非凡。這種違和感,簡直讓百裏辛一臉無奈。
[你說讓廖夙梵的天罡正氣刺破海天王的黑氣屏障,到底要怎麽刺破?]
[主人可靈魂出竅附著到廖夙梵身體裏和廖夙梵合二為一,這樣不僅力量融合在一起,您還能引導廖夙梵的天罡正氣。而且廖夙梵就是主神大人啊,他根本不會排斥您的。]
百裏辛眼前一亮,[是了,還有這個法子。]
他輕咳一聲,便聽到房學林疑惑道:“幾位客人為何神色各異,而且還不飲茶?”
百裏辛長歎一聲:“我等心事重重,如何能喝得下去這茶水啊。”
房學林眉頭緊皺,“客人有何憂愁?”
“因為我們是來尋找那食人心的惡魔啊!!”
房學林眼睛一跳,精神恍惚一瞬,“被吃人心的難道不都是些該死之人嗎?”
“啊?”房學林這句話都是把百裏辛給弄懵了。
“娼妓、盜賊、凶手……”房學林眼神飄忽不定,“這些人明明都該死啊,死了這天下也能清淨幾分,不是很好嗎?”
“放你媽的屁!”黃宏遠突然蹦起來,“人家賣個肉就該死嗎?明明海天王才是最大的惡人,卻用正義來標榜自己,我呸。馬勒戈壁,你們怎麽好意思說?”
房學林無辜地歪歪頭,也不惱:“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們不過是惱羞成怒而已,因為你們也是惡人,也該死啊。”
三人眉頭一蹙,麵麵相覷。
就聽房學林接著愉悅地道:“你們三個,也是惡人啊,你們辱罵我的王爺。王爺明明是天下最好的人,凡是罵他的人,都該死。”
“嘻嘻,嘻嘻,嘻嘻!”婀娜多姿的房學林突然爆發出詭異的嬉笑聲,而百裏辛身後站著的三名婢女也頭一歪,化成了三道黑氣在空氣中徘徊。百裏辛身體一繃,手在懷中一掏便將數個紙人甩出去。
紙人化成孩童,尖銳的長嘯一聲,嘴巴一張便將這作祟的黑氣悉數吸到了肚子中。
戰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房學林有些呆愣。接著又是輕柔一笑,“客人為何如此凶殘,竟活生生殺死了我的三個婢女,不過沒關係,我還有很多婢女。”他話音剛落,便有更多的黑氣從宮殿之外飄進來。
十幾個孩童嘻嘻笑著,手拉著手再次大口一吸,再次將黑氣吸進了肚子中。
這些紙人可不是前幾天那些一般的紙人,這些紙人是他用自己和廖夙梵的鮮血祭煉而成,它們本身不僅擁有道氣還有廖夙梵的天罡正氣,黑氣接觸到它們,立刻就會被淨化的一幹二淨。
這海天王,真以為自己會打那沒有把握的仗嗎?
房學林看到黑氣又被吸收幹淨,竟突然哭了起來。聲音淒淒切切,宛如一名女子,“你們,你們真真的可惡,竟然屢次傷我婢女,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三個人看著房學林梨花帶雨的模樣,突然腦海中齊刷刷冒出了一排字:媽的智障!
……
[宿主大人,繼續激他!攻擊他!他就是海天王的軟肋,隻要他受傷了,海天王一定會出來了!]
百裏辛點點頭,指著房學林對著孩童們說,“吸他!”
孩童得令,立刻齊刷刷對準披頭散發的房學林,將嘴巴大大的張口,凶猛地將風往自己肚子裏灌。
房學林身上穿的是白色的紗衣,輕輕漂漂的,他的腿下麵甚至什麽都沒穿。孩童們這麽一吹,房學林身上的紗衣便獵獵作響,胸前更是被吹得露出了乳白色的肌膚。
房學林本就蒼白的臉上驚慌失措,慌忙捂住胸前和腿間,尖叫道:“你們這群流氓!王爺,王爺快來救我!!!”
百裏辛冷笑一聲,要的就是你這個王爺出現啊!
孩兒們,使勁吹,吹得更猛烈些吧!
空氣中,一道不同於房學林所使用的黑氣突然出現逼近那十幾個孩子。眼看這是幾個孩子就要被斬成數段,一直站在孩子們身後的廖夙梵手一揚便將這些尖銳的黑氣徒手抓到了手裏。他兩手一扯,那一段黑氣便像蛇一般掙紮著蜿蜒了幾下,緊接著發出一聲灼傷的“刺啦”聲,伴隨著“刺啦”聲,黑氣蒸發成白氣消失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們幾個,倒是厲害了許多。”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房學林臉上一喜,猛地撲向來人,將那人抱了個滿懷:“王爺,您終於來了。”
黑暗中,海天王慢慢擁著房學林走了出來。他溫柔地看著房學林,眼中纏綿,“嫋衣寬心,一切有我,別怕。”
房學林委屈地點點頭,指著百裏辛三人嗔怒道:“他們,他們欺辱我,王爺要為我做主啊。”
“海天王,終於不肯做那縮頭烏龜了。”百裏辛冷笑一聲,拱了拱手。他眼睛微微低下,眼神放在海天王的身上,希望有所發現。但是很遺憾,在他可見的視線內,並沒有玉魂的身影。
[玉魂在哪?s419m。]百裏辛在腦海中問道。
[宿主別急,我來找一下。找到了,就在海天王的懷中。]
海天王揚起眉,看向百裏辛,[溫煦堯,你從剛才開始,似乎一直在和一種無形的東西在交流。是什麽呢?是和這玉魂一樣的東西?]海天王從懷中掏出被黑色符文布滿身上的玉佩,笑道。
百裏辛聞言身體一緊,“胡言亂語,看招!”
百裏辛手一揮,天上頓時排列著數排黃色符籙,直直向海天王射去。
海天王冷笑一聲,手隨意一揮,黑氣頓時從袖口中噴出和這符籙碰在一起。這宮殿內,頓時揚起一股巨大的粉塵白霧,將眾人裹在了其中。
“雕蟲小技。”海天王嗤笑著,手一揮就將白霧揮散。
待白霧揮散後,百裏辛笑了笑,廖夙梵則是輕輕對著手掌吹了口氣,一串淡綠色的齏粉散落在空中。
海天王愣了愣,看向自己的手掌時赫然發現剛才還在自己手裏捏著的玉佩早已沒了蹤影。
“我當然知道這是雕蟲小計,本來就麽打算用這種東西傷你。”百裏辛聳聳肩,“我一開始的目的便是這塊玉佩。”
“嗬,你就算成功了又如何,不過是一枚可有可無的玉佩,我不過是看這是嫋衣的隨身佩飾才沒有扔掉,你就是把它捏成齏粉,也對我絲毫不起作用。”
百裏辛輕輕一笑,並不回答。
是啊,對你是不起作用,可是對帝迦、對我、對s419m用處大了去了!
海天王,還真是要謝謝你,若不是你用極惡的穢氣壓抑封印住了食神,我們要鏟除食神,還沒有那麽容易。
海天王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順水推舟的好事,他皺起眉頭看向這幾人,手臂一揮便將這片宮殿用黑氣全部包圍了起來。而在他的身下,也湧現出一團黑氣,將自己和房學林擁上去浮在了半空中。
“廖夙梵,溫煦堯,還有這個誰,你們真是礙眼。一個是嫋衣錯愛的人、一個是嫋衣痛恨的人。嫋衣變成現在這種癡癡傻傻的樣子,全都怪你們。隻有你們死了,我才能將嫋衣恢複原狀,恢複成我那個王後。”
百裏辛仰頭看向海天王,譏笑道:“喂,你搞清楚,可是你們這位房學林迷戀廖夙梵,人廖夙梵可從來沒有接受或者對不起房學林。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何必將錯歸咎在別人身上。我看你們兩個真不愧是情侶,一樣的不要臉、一樣的不害臊。明明就是天下最大的惡人,卻把自己解釋成聖人。海天王,你這樣的偽君子,難怪嫋衣要殺了你之後再愛上廖夙梵。嫋衣,你這樣虛偽的人,難怪廖夙梵看不上你。”
海天王和嫋衣幾乎是同時怒目圓睜,海天王舉起手臂招來一團黑氣,便要再次投向百裏辛。
百裏辛冷笑一聲,“海天王,一個招式用兩遍,未免太土了。你是不是除了這個黑氣,什麽都不會用啊,原本以為你是勁敵,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海天王臉上的怒意更重,他咆哮兩聲,兩隻手臂同時舉向天空,大喝道:“溫煦堯,你找死!!!”
巨大的黑色氣團在海天王的頭頂凝聚,強大的威壓從那氣團中向四麵八方擠壓,黃宏遠脖子上的玉佩感受到這股不尋常的力量,自動化成了巨獅的模樣擋在了黃宏遠麵前,將他保護了起來。
黑色的氣團慢慢變大,又從大壓縮變小,直到變成一個直徑一米的純黑色圓球才停了下來。
“去死吧,廖夙梵!”嫋衣殺他這件事是他永遠過不去的坎,但凡是一想到這件事,他便壓抑不住憤怒的內心。
經過了長時間的能量積蓄,就在海天王要將黑色能量球扔向百裏辛時,他的表情豁然一變,頭頂上的氣團猛地消散了。他不敢置信地俯身看向自己的腰腹部,一隻手正穩穩插在裏麵。
那隻手隨後猛地一拔,黑色的血便從裏麵流淌了出來。
海天王看著眼前的房學林,眼中蓄滿了血淚,臉上一片哀傷,“嫋衣,你竟然又傷了我。嫋衣,我說過,這天下任何人都可以傷我、害我、負我,唯獨你不可以。我從來沒有傷害過或是防備過你,可你竟然還是傷了我,你的心難道真的是鐵做的嗎?!我即便做到這種地步?都無法感化你?!啊啊啊啊啊啊!!!我好恨!!!我好恨!!!”
房學林表情驚恐,頭拚命地搖著,“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是這個身體自己動的!!!”
“哈哈哈哈哈!賤人!你這個賤人!”海天王臉上黑氣彌漫,眼中的黑色暈染開來,他一把將房學林遠遠拍進了牆壁上,“你以為我還會一錯再錯,繼續信你嗎?!你殺了我一次,現在竟然還想殺我第二次!你這個賤人!!”
房學林口中“噗”地噴出一口鮮血,眼中淚水氤氳。他拚命地搖著頭,想要解釋什麽。
而在他的身上,一個紙人輕飄飄地飄落在地上,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