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真·權謀·宮廷·現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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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之所以會從馬上摔下來不是沒有原因的,平時溫順的馬兒,何以那日便瘋狂跳動?前世自己未曾深究,這世自己卻早早派人調查,發現那匹馬被那名太監動了手腳。
隻用指使他的人是誰,不需要多想,定是那個夏侯淳無疑!今日他便要好好拷問這太監,勢必要撬開他的口,從他口裏吐出那個人的名字。
夏侯家兵權在手,雖說此時告知父王也隻是如清風拂柳,但若父王可以提前戒備,便可早些瓦解夏侯家。
百裏辛剛走進地牢,隔著老遠便聽到皮麵抽到皮肉上發出的響亮“啪!啪!啪!”的聲音,百裏辛輕輕皺眉,問向獄中守衛:“誰在裏麵?”
“啟稟二殿下,是夏侯大將軍。”
“夏侯大將軍?他一個外臣,為何能進入後宮的地牢?”
“啟稟二殿下,是陛下欽點的。夏侯將軍懷疑殿下受傷是有人刻意為之,所以才受到陛下聖旨,來此審問犯人。”
“同行的除了夏侯大將軍還有誰?”百裏辛擰眉問道。
“啟稟二殿下,還有大殿下。”
無垢皇兄也來了?
百裏辛點點頭,便沒再說什麽沿著聲音找到了那名太監正在被審的牢房之中。
牢獄昏暗,百裏辛如今穿越回現實,除了腦海中浩瀚的知識外再沒有位麵點數可以強化*,他的身體還是自己的身體,因為沒有過多的鍛煉而十分虛弱疲軟。
走了一段路,百裏辛在不斷地慘叫聲中走進了牢房中,一眼便看到了正提著皮鞭往囚犯身上甩去的高大男子。
百裏辛登時忍不住大喝一聲:“夏侯大將軍!你若是再打下去,他可就要死了!”你也就殺人滅口了吧?
夏侯淳剛要提起鞭子的手一滯,轉身凝眉看向百裏辛:“二殿下怎會出現在這裏?這裏並不是你呆的地方。”
“這人意圖傷我,我還問不得原因了?你都能審得,我為何審不得?夏侯大將軍是看不起我?”
“臣沒有這個意思,臣來提審此人,隻是因為皇命在身。”
百裏辛還要說什麽,身邊突然一個力道一拉,自己便被拉到了一個懷裏。緊接著便聽到熟悉溫柔的聲音道:“幾日不見,我的辛兒怎麽變得這般狂躁。辛兒放心,你看,夏侯將軍雖說看似用力凶猛,但實則內力全卸,打在人皮上隻會讓人皮開肉綻,看著猙獰卻不會傷及內裏。”
百裏無垢的聲音溫柔又清雅,手還是不是安撫般拍打著百裏辛的後背,百裏辛剛才提起來的怒氣不過片刻就被百裏無垢這老好人給熄滅了。不過他隨即一想,卻又越發鬱悶,百裏無垢一向善良,自從自己受傷被夏侯淳救下之後對夏侯淳便越發親近,幾乎形影不離。
更不要說現如今對夏侯淳已經是百分百信任,如此不正是如了夏侯淳的願?
百裏辛看著笑得溫柔可親的百裏無垢,氣不打一出來。
你這個老好人,睜開眼睛看看啊,仔細看清楚夏侯淳的真麵目,看看他的狼子野心,看看他的野心勃勃啊!
百裏辛煩躁地看向夏侯淳,便一眼看到了他身後的太監臉色有異,不禁倏地一下站起身直衝過去,掐住那名太監的肩膀問道:“你怎麽了?!”
那名太監早被夏侯淳抽的沒幾分力氣,再加上臉色慘白,像鬼一般。
那名太監看著百裏辛,“嗯嗯啊啊”了好幾下,他伸出顫巍巍的手指指了指百裏辛,又慢慢轉換方向指了指遠處的百裏無垢,眼看著他的手指再次轉動時,卻突然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百裏辛將指尖放在那名太監的脖子上試探了下脈搏,卻已經晚了。
脈搏全無,已是死了。
百裏辛怒極,提起一腳用力踹向夏侯淳的膝蓋,直將夏侯淳踹翻半跪在地,氣急敗壞道:“夏侯將軍,希望你在這犯人死前已經審問出了消息。我乃雪國二殿下,這人一名小小太監,定是受了旁人指示,否則哪有那般大的膽量敢傷了我?”
夏侯淳也不惱,半跪在地上道:“此人死的蹊蹺,十分抱歉,臣並沒有問出有價值的東西。”
百裏無垢迎上來,牽住百裏辛的手勸道:“辛兒,夏侯將軍也是無心之過,他堂堂一名大將軍,武功蓋世,若是想站著,又豈是你我這些毫無縛雞之力的人可以踹倒在地的?”
百裏辛氣結。
皇兄啊,你怎麽傻得這麽可愛啊,難怪我們雪國會亡啊,這麽天真,不亡我們雪國亡誰啊!
不行,這樣不是辦法……
百裏辛揉了揉臉,歎了口氣看向依舊半跪在地上的高大男子,趕緊彎身將他攙扶起來,話音一轉道:“夏侯將軍,我也是一時心急,才會滿口胡言。我當日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才深知命途淺薄,稍有不慎便會陡生變故。一日找不出幕後主使者,我便每時每刻都會受到威脅,這讓我實在坐立難安。如今這人死了,那我的安危該如何保證?”
“這……”夏侯淳遲疑片刻,“二殿下想如何保證?”
“我有個不情之請,能否請夏侯將軍在找到凶手之前,不分晝夜形影不離地保護於我?”
“這萬萬使不得啊,辛兒!”百裏無垢趕緊反駁道,“夏侯大將軍乃是守衛雪國的大將,如何能因為你的任性而擅離職守?”
百裏辛歎了口氣,看向夏侯淳,“夏侯將軍,此事我會向父王提起,不過我還是希望您可以接受,畢竟這名犯人是在你的手底下死的,若是他不死,主使者很有可能便會浮出水麵。背後之人是誰、目的何在我們一無所知,若是那人想要擾亂超綱,那後果不堪設想。禍起蕭牆,那你保衛城池之外的危險又有何用?”
百裏無垢打了個寒顫,“辛兒,你方才所言,實在太危言聳聽了,夏侯將軍切莫見怪。”
夏侯淳輕咳一聲,“二殿下所言實乃真知灼見,是臣急躁了。若陛下應允,臣願放下身邊瑣事,不分晝夜形影不離地保護您。”
百裏辛點點頭,“妥!那事不宜遲,我這便去懇求父王!”
“不必了!朕允了!”
聖元皇帝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牢房入處,三人趕忙行了一禮,便聽聖元皇帝道:“辛兒說的不無道理,那人既然想傷吾兒,便是對皇室威嚴的挑釁。膽敢挑釁皇室威嚴之人,夏侯淳,朕命你勢必要將這人給朕揪出來!嚴懲不貸!朕要誅他九族,滅他滿門!”
夏侯淳回道:“臣遵旨!”
此事便在百裏辛小事化大的情況下,演變成了全國戒嚴。
而據聖元皇帝之言,隻要犯人一日不抓到,那戒嚴便一日不會停。戒嚴當頭,縱使夏侯淳想要悄無聲息地將迦樓國的人送進來,也不可能了。
況且如今他將夏侯淳困在身邊,到那時守護城池的將士便另有其人。夏侯淳無法利用職務之便,將敵人偷渡進來便更是難上加難。
聖元皇帝看過死去的太監後沒多久便離開了,而夏侯淳雖然領了旨意,但守護雪城畢竟是責任重大,夏侯淳自然要先回去交代一二才能入宮。
見兩人都走遠,偌大的牢房中隻剩下百裏無垢和百裏辛時,百裏無垢才一臉鐵青地拉住百裏辛的手低聲斥責道:“辛兒,你知道自己剛才在做什麽嗎?夏侯淳功高蓋主,兵權龐大,你竟然狂妄到讓他來抽身保護你。”
百裏辛微微愕然,看向突然一臉嚴肅的百裏無垢,便聽到百裏無垢繼續道:“夏侯淳野心勃勃,你卻將他引入宮中。將這麽一頭狼放在身邊,辛兒你是怎麽想的?!”
百裏辛想了想,低頭道:“他雖然兵權龐大,可他們夏侯家再怎麽說也隻是百裏氏的下臣。”
“話雖如此,可他兵權在握,即便是父王都要忌憚他三分。我一心想讓你遠離他,可你不知中了什麽邪,非要不分晝夜和他在一起。你是想去他們夏侯家還是讓這夏侯淳進宮?你去夏侯家,夏侯家該如何待你?他入後宮,若是住慣了一時興起想要成為永遠的主人怎麽辦?!”
“皇兄方才不還一直幫夏侯淳說話嗎?”
“我那不過是虛與委蛇!難道你讓我當著他的麵拉住你說他有危險不能靠近嗎?!我原本就是怕他動什麽手腳才跟著他一起來提審犯人,卻沒想到這人已經如此膽大妄為,即便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敢堂而皇之地將傷你的犯人偷偷殺死。當著我的麵他都敢這樣,足可見這人是何等的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百裏辛深深看了百裏無垢一眼,低聲問:“皇兄說的是,可如今父王已經下了旨意,我現在去求父王收回成命,豈不是更加漲了夏侯淳的氣勢?一國之主,一言九鼎。不過短短半日,便修改旨意,未免太過兒戲,被夏侯淳知道了,豈不是更加不將父王放在眼中?再說,凡是都有兩麵性,夏侯淳入宮,焉知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