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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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聚生突然說話了,“你就是朱楨”?
原來你不是啞巴,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不錯,童叟無欺,正是朱某,我可不想聽到你是在專門等我”?朱楨對於一個男人大晚上的等待還是沒有什麽興趣的,何況這個男人包裹著嚴嚴實實,是美是醜,是人是鬼都不清楚。
是啞巴又如何,不是啞巴又如何,隻要我沒找錯人就夠了”,陸聚生的聲音低沉而肅殺,如同深秋寒霜一般。
你認識我,可我不認識你,做個自我介紹唄”,朱楨試圖問出對方名字。
男子竟然認識自己,難道自己真的這麽出名了,朱楨覺的,現在這人氣不自戀都很難。
很好”。
陸聚生說出了兩個字。
朱楨很鬱悶,這是什麽意思,很好,什麽很好,外貌還是內在,這人用詞也太節約了,簡單粗暴,惹人遐想。
陸聚生發現朱楨盯著自己,一身警戒,笑意更濃,突然他身後拖著的鬥篷飛了起來,陸聚生的身體如影隨形。
說幹就幹,朱楨覺的這人他媽也太衝動了。
鬥篷本來應該是柔軟絲滑,棉無筋骨的,可這條黑紗鬥篷卻如同長蛇一般,長著眼睛似的旋轉著朝朱楨飛了過來。
好厲害的內勁”,朱楨也吃了一驚。
鬥篷瞬間就到了朱楨眼前,朱楨勁力貫穿胳膊,一手直入鬥篷當中,迅速在手腕上纏了一圈,然後整個身體後撤,朱楨試圖將鬥篷活脫脫拉扯過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朱楨低估了陸聚生的實力,這一次攻擊石沉大海,他盡然沒有拉動分毫。
不好”,朱楨叫出聲時人已被鬥篷卷了出去。
現在朱楨終於知道了什麽叫作繭自縛,朱楨纏在手上的鬥篷黑紗竟然成了陸聚生抓朱楨最好的武器。
朱楨身體被拉到半空,像一個陀螺,鬥篷竟然如同長了眼睛,還在一圈一圈纏繞著朱楨。
朱楨就像個粽子,被纏的密不透風。
而且鬥篷纏繞的越來越緊。
朱楨可不想被活活勒死,朱楨內勁外放,整個身體每一個毛孔好像都在往外邊充著氣,鬥篷竟然被膨脹開了,朱楨迅速向後旋轉,纏繞的鬥篷又被一圈圈解開。
朱楨轉到最後一圈時,身軀在半空中翻轉,單手彈出,將手中黑紗鬥篷徹底被拋了出去,天女散花一般。
陸聚生笑的很開心,他也沒想到朱楨也有如此身手,像陸聚生這樣的人還是很喜歡遇到一個真正的對手的,高手惜高手,獨孤求一敗。
陸聚生穩若磐石,一直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他盯著被朱楨勁力彈回來的黑紗鬥篷,伸手輕輕接住,就像接了一隻羽毛。
朱楨這下被打擊到了,這都是些什麽人,這還是人嗎,而且更可氣的是接到鬥篷後人家還擺了一個完美姿勢,這是天大的侮辱。
朱楨身形剛剛落地,連氣都沒來得及喘一下,陸聚生又動了,與此同時,一輛車打著遠光衝了過來,然後瞬間戛然而止,原來薑舞袖還是不放心朱楨,準備親自去龍騰酒吧尋找朱楨。
車燈光幕裏陸聚生就像一道光影,閃電般衝向朱楨。
朱楨大驚,雙手握拳,後退蹬地,兩拳錯分前後五雷轟頂般飛了出去。
陸聚生身形已到,他鐵一般的拳頭在光影中朝朱楨拳頭迎了上來。
轟隆一聲,骨骼撞擊骨骼發出讓人心悸的聲音。
陸聚生退了一步,朱楨哐的一聲撞在車頭上。
薑舞袖握著方向盤盯著外麵發生的一切,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世上竟然會有如此厲害的男子,她見識過朱楨的身手,可朱楨竟然在人家麵前不堪一擊。
原來薑舞袖還覺的跆拳道黑帶已經特別厲害了,但是這兩日一見這些人,那簡直就是鬧著玩的。
薑舞袖擔心地望著朱楨,很想下去幫忙,但她知道,這個時候下去就是添亂。
陸聚生被朱楨擊退一步,滿臉不可思議,他也沒想到朱楨能讓他退一步。
很好,非常好”,陸聚生說話時身形又疾馳而出。
黑色的戰靴踩著地麵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朱楨瞪著車前麵保險杠借力打力,如同利箭射向陸聚生。
利箭出擊,必要見血。
當然朱楨這次的射出去的目的還有一個,射死他,雖然不可能。
又是一聲。
由於借力打力的緣故,朱楨整個身軀就如同巨浪一般打了出去。
嘭的一聲。
陸聚生整個身子退了出去。
一步!
兩步!
半步!
總共兩步半,即便朱楨使出了全力,人家才退了兩步半。
趁他病,要他命。
朱楨覺的現在不是偷奸耍滑的時候。
朱楨兩手朝著陸聚生胸部抓去,雖然男人的胸部沒什麽抓頭,但胸部確是一個人的要害。
陸聚生退後時,雙手還沒來得及反應,朱楨的雙手已然到了胸脯上。
陸聚生冷笑著翻轉雙掌,帶著呼呼風聲橫掃而來,朱楨的偷襲顯然失敗了。
朱楨半空硬生生使力,燕子三疊水,三百六十度反轉身軀朝後飛去。
陸聚生顯然怒了,雖然男人的胸部被摸也就摸了,但陸聚生最討厭別人偷襲,那比媮了他的女人還讓他生氣。
陸聚生對朱楨剛才的舉動顯然動了怒氣,身形飛出,如同鬼魅一般,朱楨隻覺一拳頭飛了過來,胸口中了一拳,整個身體哐的一身摔在地上,朱楨隻覺得全身發麻。
陸聚生這一拳足以讓普通人骨碎筋損。
陸聚生一拳得手後,又朝著朱楨走了過來。
朱楨望著陸聚生一步步靠近,手扶在地上,準備起身再戰。
突然,朱楨手指上的戒指閃爍出耀眼的光芒。
朱楨眼睛變的通紅,全身充斥著無盡的力量,身體如同置於火海。
朱楨紅著眼望著陸聚生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來,朱楨似乎喪失了所有意識。
薑舞袖發現陸聚生一拳將朱楨轟落出去,而且沒有停手的意思,她心急如焚。
薑舞袖踩著離合,掛動倒檔,一腳油門,車瞬間退了出去。
靠,難道這女人要跑,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朱楨抖了個機靈,意識恢複了一點,他望著退出去的薑舞袖,突然想到了患難見真情,最毒婦人心的兩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