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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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蛋!”
看著電腦屏幕上展開的電子郵件,我擰起了眉頭。。。
片刻,陳發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收到邀請函了沒?”
“收到了。”我指了指屏幕,“真搞不懂,標書都還沒‘弄’好,搞什麽座談會?還要大老遠的跑去莫斯科。”
“這麽大的項目,雙方當然要麵談了。”陳發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指著屏幕興奮道:“據我所知,遞‘交’書麵件,要求參加競標的總共有十一家海航公司,目前為止收到邀請的隻有六家。這就表示,我們已經通過了初步審核。”
見他‘激’動的眼睛放光,我隻能陪著點頭。
蘭達發來邀請,讓有意競標的公司去參加為期天的座談會,會議地點選在莫斯科。到了這個份上,就算我心裏有再多的牽掛,也隻能先把眼前的事處理掉,否則那就真是任‘性’妄為,不分輕重了。
下午的小型會議上,敲定了參加會議的人選。
我和發哥是必然要去的,此外就是立‘花’正仁和徐鶯鶯。
這個班底基本是海老總定下的,徐鶯鶯有著‘女’人的細致和男人的果斷,參加這種策略‘性’較強的會議,無疑是不二人選。
立‘花’正仁雖然是個大飯桶,但他真的隻是盛飯的桶。在一些事上,他單純的分析往往比其他人更能準確的切入重點。
還老總說他的思維方式,和東歐人十足相像。
更主要的是,這個飯桶現在已經接替他哥哥,成為立‘花’株式會社的會長,比通達、海星更能展現實力。
按理說如果海老總能親自去,五人組將是最佳班底。可是她和徐小和好以後,和徐小比和我還親,關鍵還要陪徐小睡覺,所以不能成行。
本來海胖子‘毛’遂自薦要去,一提出來,立刻被海老總和海坤給拍回去了。
但凡了解這胖廝的人,都明白,丫是想換換口味,借去玩洋妞。
散會以後,回到辦公室,木棉後腳跟了進來,“師父,你需要一個翻譯。”
我點了根煙,不說話,就看著她。
“我可以勝任。”
我笑了,這婆娘為了達到目的而討好我,可謂是煞費心,不惜天天在mì shū堆裏湊數。話說回來,別看她有時候神神叨叨的,但是端木家的千金,除了歪‘門’邪道,其它方麵也都是很優秀的。比如說,她自信可以翻譯老‘毛’子的話,這點就算我重回學校回爐也搞不定,除了接‘吻’的時候能超常發揮,我舌頭都不太會打彎。
發哥過來,說盡管會議用yīng yǔ召開,但是去俄羅斯,還是要找俄語翻譯的。立‘花’正仁和徐鶯鶯都懂些,溝通不成問題,所以還要找兩個翻譯。
我說這個我來安排,讓他別管。
我準備給他一個驚喜,前提是,某總先同意。
晚上,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找到某總,結果沒等我開口,她就已經悻然看著我點了點頭。
這讓我不得不感慨,‘女’人啊,也許她們在很多事上不理解男人,卻一定對男人心裏那點‘壞水’了如指掌。
直到臨出發前,海北燕姍姍出現的時候,發哥才深切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會感‘激’的和我舌‘吻’。
經過近十二個小時的長途飛行,我們終於到達了戰鬥民族主導的國家和城市——莫斯科。
主辦方蘭達非常的貼心,派來一個名叫莉莉婭的美‘女’和兩輛型商務車,與會期間負責我們的起居和出行,以及商務安排。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不但莉莉婭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就連司的水平也不輸立‘花’正仁。
莉莉婭是個‘性’格活潑的白俄羅斯美‘女’,並不是蘭達的職員,而是當地一家導遊‘性’質的fú wù公司派遣,車和司也是一樣。蘭達集團的這種做法並不失禮,相反,是為了尊重與會公司的**,維護商業密。
我們這些人裏,我和莉莉婭聊的最投。
我上車沒多久,第一句話就問她:白俄羅斯的姑娘是不是很愁嫁?
她沒回答,隻是看著我笑。
然後一路上就我和她說的話最多,以至於同車的海北燕一個勁斜眼瞪我。
直到這一刻我才想明白,海老總爽快的把這個‘翻譯’派給我,多半還是有監視我‘道德品行’的目的。
不過沒關係,實際上我和莉莉婭聊的歡暢,實在是因為,這是我第二次出國,對這個國家的一切都很好奇。
說白了……我就是土鱉。
因為時差的關係,在酒店bàn lǐ完入住,正好是晚飯時間。
徐鶯鶯等人說累,在酒店餐廳吃點算了。
立‘花’正仁這個大吃貨卻挑剔的說,他知道哪裏有最正宗的俄羅斯美食。
我在飛上睡了一路,倒是不困,就沒人響應他,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跟你一起去。”
“昂,那你們去吧,早點回來,別讓我姐擔心。”海北燕意有所指道。
兩人問莉莉婭單獨要了輛車,讓她和司下班,我們自己開。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吃貨,對於吃的追求是執著而堅定的。
隻是為了吃正宗的美味,丫居然開了將近四十公裏,直到天黑透,下起了大雪,才來到城市邊緣的小鎮,找到了那家餐廳。
“哈,不要擺臭臉嘛,你們不是有句俗話,叫好飯不怕晚嘛?”立‘花’正仁搓著,笑嘻嘻道。
“也就隻有你才這麽有追求!”我白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
這是一家很小卻很雅致的餐館,可能是因為過了飯點,所以除了我們隻有兩桌客人。
立‘花’正仁知道我對這裏不熟,直接做主點了菜,還點了一瓶足足兩斤的伏特加。
我一看那度數,不由得咧了咧嘴:“這都趕上老白幹兒了,你是想醉駕,見識見識莫斯科的拘留所啊?”
“美食配美酒才夠味道,沒有關係的,盡管喝吧,我知道附近哪裏有旅館。反正後天才正式開會呢,怕什麽。”
我:“……”
得了,我還是先跟海老總備個案吧。
等到fú wù員把菜端上來,我差點沒氣死過去。
一碟醬黃瓜,算是冷盤兒;兩盅一半紅一半黑的魚子醬;一大盤香腸;四條烤的焦黃的鱸魚……還有就是兩碗羅宋湯和一塊大的誇張的黑麵包了。
“你剛才嘰裏咕嚕說了那一大堆,就叫了這麽點東西?”我哭笑不得。
立‘花’正仁笑著切下一片黑麵包,邊往上抹魚子醬邊道:“丁浩有句話,說的很對,你,是個土鱉!”
我幹笑著叉了條烤魚,啃了一口,品了品滋味,幹笑道:“好吧,我承認我是土鱉。”
***,還真特麽好吃啊!
立‘花’正仁就著伏特加啃了一條烤魚,回頭嘰裏咕嚕對fú wù員說了句什麽,回過頭笑道:“這裏的烤魚是限量的,相當於國的……那個叫什麽來著,哦,對了,‘私’房菜。所以我又點了兩份,不然,等下就沒有了。”
“必須的!幹杯!”
“幹!”
“你把‘杯’字兒加上,不然聽起來像罵人。”
兩人吃的正嗨皮,‘門’一開,一對穿著體麵的男‘女’走了進來。
我不禁一愣,來的居然是端木宏和彼岸夫人。
我對端木宏素來缺乏好感,見對方沒看到我們,也沒想跟他們打招呼,不過想到那晚的經曆,我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彼岸夫人一眼。
立‘花’正仁順著我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扭過頭衝我擠擠眼,“怎麽樣?我就說這裏是很有名的,不然他們怎麽會來?其實,這裏白天,是有很多客人的。可是,你應該聽說過,這裏的人很喜歡喝酒。太晚了,又下大雪,喝醉了,可能會凍死的,所以,晚上沒人跑這麽遠。”
“這倒是,和國的東北差不多。東北的冬天,如果有人喝醉了,朋友一定要把他送進‘門’,不然也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我沒再想旁的,和立‘花’正仁一邊吃一邊聊起來。
因為二人坐在角落,相對僻靜,於是話題慢慢轉到了一些離奇古怪的事上麵。
立‘花’正仁喝了一大口酒,用蹩腳的普通話道:“其實每個國家都有靈異事件的發生,俄羅斯,最有名的是,果戈裏幽靈列車。果戈裏是偉大的作家,被稱為俄羅斯的狄更斯。當時,因為他下葬的墓地要做別的用途,在遷葬的時候,人們發現他的頭不見了。
後來,他的朋友,一位意大利軍官終於找到了頭骨,在帶回俄羅斯的火車上,軍官的弟弟偷偷拿了頭骨,和朋友惡作劇。就在那個時候,火車經過的隧道裏,忽然起了大霧。軍官的弟弟,發現所有人都變得不正常,他感到害怕,就從火車上跳了下去。後來那輛火車就在隧道裏不見了。
這件事發生在19年,可是後來,、年,都有人見過這輛隻有節車廂的火車。奇怪的是,有一次,有人見到這輛火車在被拆除了鐵軌的路上跑。
安子,你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你的說的越來越好了。”我點點頭,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立‘花’正仁一飲而盡,呲牙咧嘴道:“那你信不信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