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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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送走貝,徐鶯鶯瞪著我直皺眉。。我問她怎麽了,她搖搖頭,說你剛到這裏就惹了事,雖然是情非得已,但是以蘭達一貫的嚴謹,這未必是好事。

    我說無所謂,就算買賣不做,也不能看著洋‘毛’子劫匪搶了錢還糟蹋國‘婦’‘女’。

    一行人除了我,都來過莫斯科,為了照顧我這個土鱉,還是‘抽’出半天的時間,遊覽了一些當地名勝。

    大名鼎鼎的紅場、克裏姆林宮也就那樣。關鍵衛兵不讓我進去見‘老普’,不然那就有意思多了,要知道曾幾何時,老普可是我的偶像。

    活潑的莉莉婭問我對莫斯科的印象怎麽樣,我說還行,到處都是歐式建築。

    莉莉婭無語。

    我賣乖的說,就個人感覺,美麗的東歐‘女’孩兒是這裏最靚麗的風景。

    莉莉婭給了我兩個字的評價——壞蛋。

    午的時候,徐鶯鶯說,她在這裏有個朋友,想借去探望一下。一邊說,一邊眼‘波’流轉的掃了我一眼。

    看著她綽約的身段,我在心裏歎了口氣,說:“徐姨,你一個人去怕是不方便,我陪你一起去吧。”

    轉過頭對陳發道:“發哥,你和北燕他們再逛逛吧,反正也沒什麽好準備的了。”

    木棉想跟著,我說不用,徐姨和當地人‘交’流不成問題。我算看出來了,老‘毛’子總體憊懶,街麵上的商業近半數都是華人撐起來的,當地人或多或少都懂些華語。

    同樣沒要司,兩人駕車離開。

    我也沒問徐鶯鶯她朋友的地址,隻是看了看車載地圖,一邊開車,一邊把一隻放在她‘腿’上,隔著緊繃的牛仔‘褲’大把攥著。

    起初她皺著眉,想把我的打開,我稍一使勁,在她‘腿’上狠捏了一把,她疼的“啊”一聲低呼,便把臉偏向窗外,不再作聲了。

    來到一家影院,兩人下了車,買票入場。

    和國內的影院一樣,工作日午沒什麽人看diàn yǐng,我們選的又是一部不上座的片子,除了前排位置有兩個當地小妞,就沒其他觀眾了。

    我硬是脅迫似的,把徐鶯鶯擠到最後一排的角落。

    diàn yǐng開演,燈一黑,我就變身成狼,肆無忌憚起來。

    “別這樣!”徐鶯鶯一直都是個矛盾體,她對男人真的很排斥,有時候陳發和立‘花’正仁不小心離她近一點,都會惹得她大皺起眉。事實上平常她對我也沒什麽好臉‘色’的。可矛盾就矛盾在這裏,她是真的很反感我對她動動腳,可是一旦用強迫段,她的反抗就會變得異常軟弱。

    見她一雙老是擋來擋去,我索‘性’‘抽’出她那根細細的皮帶,把她的雙反剪在身後捆了起來。

    我邪惡的在她耳邊低聲問她上次被那老瘋子製住,是不是也有反應?

    她帶著哭腔說沒有。

    大熒幕上播放著生硬的橋段,遠不及我的軟綿彈滑。

    我不是對徐鶯鶯割舍不下,隻是之前她說去看朋友,掃我的那一眼,實在包含了太多複雜的含義。

    ‘女’人就是‘女’人,一個四十幾歲沒有丈夫的‘女’人,盡管心裏再排斥男人,身體是騙不了自己的。

    與其她痛苦,不如兩全其美。若說男人沒有點‘花’‘花’腸子,誰信?

    diàn yǐng散場,我鬆開捆綁,胡‘亂’替她抹去嘴邊的口涎汙漬,一路開車到了郊外的樹林。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扮演一個暴徒,一個惡棍。直到晚上九點,才雙雙帶著滿足回到酒店。

    一進大廳,就見一個像是印度阿的男人正在前台對fú wù員嚷嚷著什麽。

    “怎麽是他?”徐鶯鶯蹙眉道。

    “誰?你在這裏的老朋友?”我故意問。

    徐鶯鶯橫了我一眼,低聲說:“他叫卡皮爾,也是做海航的,他們的公司是我們這次的競爭對。不過,這個卡皮爾隻是副之一。”

    看著對fú wù員張牙舞爪的阿,我撇撇嘴,“用這種人的公司有什麽資格做我們的對?”

    兩人剛想走,卡皮爾的一句話硬是讓我停住了腳步。

    他和fú wù員都是用yīng yǔ對話,隻是雙方都帶著口音,語速又快,所以我聽不大懂。但唯獨那一句我聽得清楚,那是一句髒話,後麵跟著一個敏感的詞匯——‘查依那’。

    “別惹事。”徐鶯鶯拉住我,衝我搖搖頭。

    “他剛才說什麽?”我冷著臉問。

    徐鶯鶯蹙眉道:“他說酒店的fú wù不好,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忽然冒出這麽一句。”

    “那他不就是瘋狗?走吧,犯不著跟瘋狗一般見識。”

    兩人剛想走,不料那阿竟又罵了一句,比剛才還要粗魯。

    這次連徐鶯鶯也受不了,轉過身,大聲喝叱著走了過去。

    卡皮爾一愣,回過頭,開始對著徐鶯鶯指畫腳,時不時爆粗。同一時間,兩個阿保鏢橫下裏伸出攔住徐鶯鶯。

    不得不說,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

    幫雇主擋駕是他們的工作,可兩人的都不是橫下展開,而是各自平伸出一隻掌,舉在徐鶯鶯‘胸’口的位置,就等著她自己撞上去。

    我忍無可忍,趕上兩步,把徐鶯鶯往後攬了一把。

    兩個保鏢一愣,同時把伸向我。

    我一把打開兩人的,上前一步,一一個按住兩人的肩膀,用大拇指死死的掐住二人的鎖骨。

    兩人被掐的嗷嗷叫,我推搡著他們來到前台,雙臂一振將兩人甩到一邊,掐著腰,瞪著目瞪口呆的卡皮爾:“你為什麽罵人?”

    我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指了指徐鶯鶯,又指指前台的兩個噤若寒蟬的俄羅斯‘女’孩兒,冷冷道:“馬上道歉!”

    “你是什麽人?”卡皮爾畏縮的問道,用的竟是。

    “你管我是誰?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罵人了?罵人就要道歉!”我指著他的鼻子,厲聲道,“如果你不道歉,我會向你的老板當麵投訴你!道歉!”

    “你認識我們老板?你是……”

    見我不說話,卡皮爾閃閃縮縮的看了看四周,終於分別向徐鶯鶯和剛才被訓斥的前台道歉。

    道完歉,卡皮爾又小心翼翼的問我:“你認識我們老板?”

    “不認識!”我理直氣壯道:“我希望你明白,你老板絕對不會像你這麽沒修養,如果他見到你剛才那副鬼樣子,管你是副總還是什麽,你明天就可以收拾包袱滾蛋了!”

    見卡皮爾完全愣在那裏,我再不理他,轉過身拉著徐鶯鶯就走。

    電梯間‘門’口,一個高鼻凹目的小個子阿微笑著衝我們點點頭。

    見他穿著樸實,像個普通的遊客,我也笑著向他點頭,“你的同胞給你們的民族抹黑了,不過我不會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旅途愉快。”

    “thanks。”

    進了電梯,徐鶯鶯白了我一眼道:“你就是喜歡把人得罪死。”

    “那倒不是,得分人,分事。你應該知道,阿對華人並不算友好,特別是針對華人‘女’‘性’。”

    “那倒是。”徐鶯鶯歎了口氣,“可你這個時候壓不住脾氣,難保明天的會議上,他們會針對山海發表不利的言論。”

    “管他呢。”我笑笑,“我是壓不住脾氣,壓住你還是沒問題的。”

    “你……”徐鶯鶯狠狠瞪了我一眼。

    “對了,那個卡皮爾到底特麽是因為什麽啊?無緣無故發神經?”

    “不是,我剛才聽得也不大清楚,好像是說這裏的àn mófú wù不行,不到位。”

    “艸,原來是因為這個。”我醒悟過來。我對這裏的酒店fú wù不了解,可是想來也是不乏葷腥的,至於fú wù人員來自哪個國家,各自的fú wù內容和底線是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妥當,分乘兩輛車,早早的來到了與會地點。

    被禮儀人員帶進會議廳,安排坐下,剛打開議案,陳發就拍了拍我,小聲道:“華倫以前也算和我是朋友,過去和他打聲招呼吧。”

    “華倫?是誰?”剛問了一句,就見一個高鼻凹目的小個子笑盈盈的向這邊走來,正是我和徐鶯鶯昨晚在電梯間外遇見的那個阿。

    我忙起身,詫異的迎麵和他握了握:“你好。”

    “你好,我叫華倫,是豪嘉海航的老板。感謝你昨天晚上對卡皮爾的教訓。我已經讓他連夜回國了。”華倫微笑道。

    “嗬,不用客氣,實話實說,在別的國家給自己的同胞抹黑,實在是不能容忍的。對了,我叫謝安,這幾位是我的夥伴。”我替陳發、立‘花’正仁等人做了介紹。

    華倫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其貌不揚,但卻十分的有風度,和眾人一一握後,微笑道:“我不知道李東尼發什麽神經,不過他把公司轉‘交’給你不稀奇,因為他一直都很神經。我了解過你們山海,山海的發展是一個chuán qí,請不要誤會,我這麽說,隻是敬佩你們有太強的能力了。”

    “過獎了。”

    “嗬,可能謝先生因為嗓子不好,不喜歡說話,但是你的言辭犀利我昨晚已經見識過了。”

    我點點頭:“華倫先生,謝謝你的理解。這次的項目,我們是競爭對,多說也隻是客套應酬。不過我想,這個項目結束後,無論誰標。我們之間都可以把‘先生’兩個字去掉,可以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